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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委身,泥鳅似的从他手臂下的空当中钻了出来。弗里茨拉下布条,转身。见他要踏近,她忙伸手阻止,一脸严肃地道,“这样不行。我同意你住这里,但你不能为所欲为否则,我收回之前的话。”弗里茨眯着眼睛,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算是妥协了。林微微跑进浴室,拎起条浴巾,扔给他。他抿了抿嘴,一脸不情愿地将毛巾围在腰间,松松垮垮得,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似的。她松了口气,看来捡回来的这条流浪狗不怎么好驯养啊,得花点功夫好好调教他取过杯子,给自己倒了杯凉水,慵懒地靠在台子上看她,动作洒脱。次奥,这明明是她家,可为啥他这么悠闲自得,而她却紧张得要命喧宾夺主了有木有她咬着嘴唇,皱眉使劲瞪他。刚才靠得太近,她没仔细瞧,现在才注意到,他的背脊上布满了伤疤。一条条像是鞭子抽出来的伤,纵横交错,淡淡的,显然是有些年代了。还有,他的掌心也很粗糙,似乎布满了疤痕。真奇怪,这年头,又不是战争年代,好好的怎么会满身是伤家暴车祸还是黑手党脑中想着,她忍不住又偷偷地瞥了他一眼。帅气、有型、有个性,神秘兮兮,还时不时地冒出一点傻气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啊清晨的阳光照入房间,林微微慢慢清醒,转了个身,撞上了一堵墙。沉稳的心跳传入耳中,朦朦胧胧地意识到好像有人搂着她。她嘤咛了声,将脸贴上去,正想发个嗲,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杨森明明已经把她甩了啊,那身边的这人是谁时间停止了五秒钟后,她猛地掀开眼皮,眨了眨眼,眼前的人影逐渐清晰。棕色的卷发,深邃的轮廓,弧形优美的臂膀,是弗里茨。啊一颗心吓得砰砰直跳这家伙是怎么爬上她的床的昨晚清理了厨房,洗完澡之后,她就回房睡了。卧室的房门没锁,难道是他半夜摸过来的梦游她一脸惊诧,低头望向他。弗里茨闭着眼睛还在睡觉,卷翘的睫毛覆盖住那对绿眼珠,阳光在他发丝上照出一圈金色的光晕。他这个沉睡的模样,无辜得,就好像从天堂坠下来的天使,让人都不忍心去责备他呸,无辜个毛线。半夜爬上她的床,这要是把她xo了怎么办这是她家,又不是妓院,丫的想上谁的床就上林微微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将他从梦境中叫醒。弗里茨颤了下睫毛,睁开眼睛。那双绿眼睛映在晨光下,显得尤其清澈,泛着淡淡的涟漪,波光粼粼,一如四月的多瑙河。她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浑水摸鱼摸过来的。谁知,才张嘴说了一个音节,就被他嘘了声,截断下文。他的食指紧贴着她的嘴唇,细细地摩挲,带着一点点挑逗,让人不安。她晃了晃脑袋,想躲开他的触碰,结果他倒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口亲了上来。还生怕不够劲爆,他伸出舌尖,极尽挑逗地舔了舔她的唇瓣,那感觉就像雄狗突然闻到了雌狗味道,抬腿撒了泡尿,留下自己的印迹次奥背后一凉,林微微顿时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毫不犹豫的抬手,啪得一声,赏了他一个耳廓子。弗里茨始料未及,头不由地歪向一边。他脸上红彤彤的,目光火辣辣的,就这样定定地锁住她,一眨不眨。还以为他被打了会动怒,谁知,这家伙眉峰一挑,嘴角一弯,绽放出一抹比太阳还灿烂的微笑。那斜着眼睛带笑的神情,有说不出淫荡。一大早,就被人轻薄,出事地点还是在自己的床上,真是岂有此理林微微气炸了,腿一伸,一脚将他踹下了床。她揉了揉暴跳的青筋,忍住火气,问,“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昨晚做了个噩梦,来寻求安抚。”这句话说得是无比的理直气壮。好吧,先暂时勉强接受这个理由,她接着问,“那你为什么裸着”“我习惯裸睡。”他耸了耸肩。她深吸了口气,“我不能接受家里一个裸男到处乱走,给我先穿上衣服。”他不以为然地反驳,“亚当夏娃不也是裸着。”一口气憋心里,差点嗝屁,她无语地死瞅着他。见她脸发黑,他没再逗她,手一撑,站了起来,屁颠颠地走了出去。望着他坚实浑圆的臀,在眼前一晃一晃,后脑勺一下子就痛了起来。哀叫一声,她又倒回床上。老天,她收留的到底是怎样一个怪物啊穿衣起床,林微微乘空去面包房给他买了俩葡萄干面包,回来,他还在客房里磨蹭。时间还早,拿出锅子给自己泡方便面。刚把面倒出来,他就过来了,这回衣服是穿上了,只不过还是昨天那套又臭又烂的纳粹军装。她眉头一紧,不禁问道,“你怎么还穿着它我不是给你准备了干净衣服”他说,“为什么要换”林微微想了想,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道,“因为你制服上有纳粹的标志。大庭广众下展示这种标记,是需要特殊批准的。你有这特批令吗”“为什么需要批准”“因为德国宪法规定,所有和纳粹党nsda有关的标志和书籍,除非有特批令,否则一律在大街小巷上禁止出现。”他一愣,随即问,“宪法为什么这么规定”怎么有那么多问题啊林微微皱了皱眉,道,“你没学过历史吗这还用问”弗里茨沉默了会,道,“我知道的历史只到1945年1月。”“”我摔,这是哪个坑爹学校啊作为一个历史政治系学生,林微微觉得有必要再次身担重任,将扫盲行动进行到底。她耐下性子和他解释道,“1945年德国战败后,德国分割成东西两部分,东部被苏联占领,西部被美国、英国、法国占领。一直到1990年,柏林墙倒,东西德国才重新统一。共产党撤出东德,全国统一执行西德那一套联邦制度的民主政体,持续原有的西德宪法。纳粹党一党独政,谋害犹太人,违背了人权和基本权利,和德国宪法相对立。所以,就被禁止了。”她的话,太深奥,弗里茨听得一头雾水,似懂非懂。只是在眨眼的瞬间,脑中依稀闪过一个画面:昏暗的审讯室里,女孩一脸倔强地站在他面前,嘴里铿锵有力地道,德国的将来就是,一半被美国吃了,一半被苏联吃了说了老半天,饶了老大一圈子,还是没说到重点上。见他愣怔着没反应,林微微干咳几声,索性实话实说了,“好吧,我们先不管宪法怎么规定,总之这套衣服,你必须换下来因为它臭死了”“臭吗”他一怔,随即抬起胳膊,自己闻了下。不臭啊他们在战场上,不换防的时候,一两个月不洗澡不换衣服都正常的。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一再挑衅她的耐心极限,林微微终于怒了。她拎起装着面包的塑料袋,劈头盖脸地向他扔过去,双手握拳,用力地敲了敲桌子,吼道,“臭的,臭死了,快去换掉。不然没有早饭,你也休想再在这里住下去。”妈的,原来养头宠物这么困难。回头去学校一定得制定个饲养守则,要不然她这个饲主要被活活气死了作者有话要说: 童鞋们,继续努力留言,俺保证每日双更奉上。么么哒更新时间:北京时间9点,如果加更的话,18点。下集预告:想坐车去超市,等了老半天,才知道市中心被交通管制了,因为前面有人游行。他下意识地抬头,没想到这一看,顿时凹凸了。一群年轻人在游街,乍一看,还以为是40年代的希特勒青年团,只不过与时俱进的是,无论男女一律都光着身体。男人那带把的玩意在下面晃啊晃,差点没晃瞎他的铝合金狗眼;女人坚挺浑圆的胸部,一跳一跳,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艾玛,他突然开始喜欢这个新世界了。“为什么他们可以不穿衣服上街为什么我不行”他问。林微微伸手扶住额头,一脸无助,“今天是特殊情况,他们是柏林大学的学生,用裸奔来抗议昂贵的学费,反对大学收费。这是经过特殊批准的”弗里茨看看前方的队伍,又转头看看她,问,“你也是大学生”她迟疑地点头。他接着问,“那你干嘛不脱光,我想看你裸体。” 当当当当向大家推荐基友c的现代文,介个妹子是和我一起奋斗在德国的战友,欢迎大家去捧场。文案如下,它似乎弱爆了风尘女子一夜情,有了光鲜男主的孩子。引发不了血案,但一定有故事。归纳起来就是三句话:我的前任是枚极品我的炮友是朵奇葩我的备胎是只逗逼坐看出身微贱的女主,如何一步一步,逆天而行。她说:“我谢谢所有能伤我的男人。”favorite1{or:ff3399fontweight:bod}、第四章 裸 奔游行早上出门,怕他无聊,特地开了电视机。没想到几个小时后,她一天的课都上完了,弗里茨还坐在那里,一脸专注。林微微几步走到他面前,用纤细的小身板挡住他的视线,叫道,“你想留在这里,就必须按照我的规则来,否则一切免谈”闻言,弗里茨向后靠去,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遥控器。见她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便伸手撑住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这家伙明明啥话也没说,不过就是不痛不痒地瞄来一眼,林微微顿时气短半截。嗯哼,输势不输人,输人不输阵她掩饰性地干咳一声,重新振作起精神,扬了扬手中用德语写的准则,道,“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我收留了你,你就得按照我家的规矩做事”正说着,这时背后的电视里发出了一声让人脸红耳赤地呻吟声,赫然截断了她的话。林微微猛地一转头,就看见屏幕里正在播放限制级的情色广告,一个全身赤条条的大波金发女郎,正张开了双腿,一脸诱惑的,在那里卖力地叫春。弗里茨本来在她身上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见状,林微微气坏了,伸手去抢他的遥控机。他举高手,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她。怎么都抢不到,一气之下,她伸手拔了插座。电视机一黑,那令人发毛的尖叫声终于戛然而止。弗里茨皱眉,一脸不悦, 2011年竟有这种令人亢奋的娱乐节目,怎么能错过在40年代这连想连都不敢想啊新世界果然美好。想重新夺回他的注意力,她清了清嗓子,大声地道,“这是我给你定下的十条规矩,暂时十条,还会增加。你要是同意,就继续留下来,要是不同意,就给我滚蛋。”他收回视线,扬了扬眉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第一,不准赤身裸体地在家里任何一个地方走动。第二,不准半夜摸上我的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我房间。第三,使用厕所前要先敲门,上厕所时,要锁门哦,对了,不管尿尿还是便便,都得给我坐着不准尿地上第十,要打扫房间,洗碗、洗衣服、做饭,做家务。”她看了他一眼,道,“再补充一条,我在的时候,不准看色情片明白了吗”他沉默了半晌,然后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刚才那个节目是哪个频道的”“”丫的说了半天,对牛弹琴,林微微暴躁了,用力地跺了跺脚。见她真的发了怒,弗里茨这才收回心思,摆了摆手,言归正传道,“十条当中”“是十一条。”她纠正。“第二条做不到。”林微微低头瞄了眼,第二条,不摸上她的床她立马斩钉截铁的道,“不行,这条最重要,你做不到也得做到。”他耸了耸肩,继续讨价还价,“做到这条,那其余十条是不是就免了”“十一条,一条也不能少”弗里茨呼地一下站起来,比她高出一个头,林微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缩脑袋。以为他要干啥,谁知,他只是调转方向,去了厨房。这么臭屁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是她家,作为一个初来乍到一天的人,他好歹也该收敛一点。她追了上去,伸手拦住他,道,“怎么样答不答应,你给句话。”弗里茨踏前一步,他高大的身影立即让她高涨的气焰熄灭了一半。他又踏前一步,她一退再退,直到被他逼进了死角。他一伸手,撑住了她右边的墙壁,缓缓地低下头,男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道,“十条规矩”“是十一条。”她小声地道,明显气势不足。“十一条,”他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蛋,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我一条也做不到”丫的,说这话时,他脸不红气不喘,半点愧疚也没有,反倒像是在说绵绵情话似的,要多煽情有多煽情。林微微瞬间脸黑,用力地推了他一把,逃出他的掌控,叫道,“这是我家,我家你做不到就休想留在这里。”他不受她威胁,镇定自若地给自己倒上一杯水,回头看她,神情夸张地挤了挤眉,道,“咦,昨天你还说这不是你家。让我想想,哦,对了,是属于一个叫杨森的。”被他堵得语塞,林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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