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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肯定也打过招呼了,又道:“这里是玄甲军的预算,世子让我带来给你过目,唐王拨的款项是不够的,世子说他会添一点,但他也没多少了,并州送来的物资远远不够长安征兵所需”吕仲明吃着馒头,心想怎么金葫芦还不来,便道:“行,这事我知道了。你帮我去打听个事儿,丹凤街有一位姑娘”“公孙氏”房玄龄道。吕仲明心中一动,答道:“你也知道”房玄龄笑了笑,说:“元吉很喜欢她。”吕仲明心中一凛,不是罢,还扯上李元吉了吗房玄龄却似乎猜到了吕仲明所想,又道:“魏征与长孙无忌负责确立新的官制,并修改大唐律法。如果罗将军想纳公孙氏进门,就得通过律法修改。”吕仲明想了想,说:“这么严格么”“嫡庶,妻妾。”房玄龄道:“道长可能不太理解,这些都事关重大,贱籍是不能成妻的。我猜罗将军一表人才,公孙氏怎么可能不喜欢”“就是嘛”吕仲明道:“我罗大哥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可是就算喜欢,嫁过来也不能当正妻。”房玄龄道。“不能给她改个籍么”吕仲明问。房玄龄道:“除非是祖系有功,流放翻案,立功论赏,直系亲属获封赏。”吕仲明:“罗大哥有战功,娶了她,帮她平籍也不行”房玄龄一本正经道:“当然不行,罗将军是罗将军的事,她的事是她的事。”吕仲明道:“唐王也不能单独下个令”房玄龄看着吕仲明,无奈摇头,说:“就算他下令,魏征会让么”“你不明白。”房玄龄笑道:“凡间就是这样,当初唐王也问过,道长家住何方”“我是个散人。”吕仲明随口道。房玄龄道:“正是,所以无籍约束,尉迟将军也这么说过,但罗将军爱上乐籍婢女,愿娶回家作妾,是可以的,要是扶正作妻,只会让人瞧不起,到了那时候,所有人都会来劝他。”吕仲明心想说不定秦琼早就提醒过罗士信,不过他对作妻作妾也没什么概念,又问:“罗大哥要是只娶她,不娶别的人,就行了是么”房玄龄沉吟,点头,但又有点无奈,摇摇头,笑笑,说:“是这样,如果他愿意坚持一辈子的话。”“他当然能坚持一辈子。”吕仲明知道症结所在了,公孙氏应该不会太讨厌罗士信,只是怕误了他而已。“你帮我打听一下公孙氏。”吕仲明道:“包括她爹娘还在不在,什么时候来的长安,有什么愿望,喜欢什么样的人。”房玄龄笑道:“自然可以,你呢”“我去给尉迟恭筹备他的军队。”吕仲明道。于是吕仲明与房玄龄暂时别过,吕仲明拿着预算本去找麒麟与吕布,自己老爹从前是行军打仗的,想必熟门熟路。麒麟还在睡觉,吕布正在读一本书,吕仲明进来时,还有点尴尬。吕仲明叫了声“爹”,吕布便唔了声。“你在干嘛。”吕仲明过去,就朝吕布怀里钻,碰到他胸肌,忽然间就有点不好意思,有点紧张,忙把脑袋抽出来,坐到一旁。吕布:“”吕仲明:“晚上和尉迟喝酒,我再去买点吃的吧。”吕布漠然道:“免了。”吕布此刻对那头野猪没有半点好感,吕仲明心想幸好没说自己已经和尉迟恭“那个”了的事情,否则吕布肯定要把尉迟恭囫囵吞了变作龙屎拉出来。“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吕仲明道。“让他滚。”吕布道:“脸黑成那样,是给我脸色看么”吕仲明怒道:“他对谁都那样脸黑又不是他自己想的”麒麟一声怒吼:“你们俩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吕仲明忙压低声音,吕布也有点悚,冷冷道:“别再让我看见他。”吕仲明道:“你会喜欢他的。”吕布漠然瞥了吕仲明一眼,冷冷道:“脸黑拉仇恨。”吕仲明心想你还知道脸黑拉仇恨了,又道:“他很不容易的,他爹就像爷爷一样,以前祖籍是并州人。”吕布:“哦”吕布脸色稍微松动了那么点,尉迟恭在他心中本来是满格的仇恨值降了二十点。吕仲明又道:“他从军以前,是打铁的。”叮咚,吕布祖上也是打铁的,这一下尉迟恭的仇恨值足足降了三十点,剩下五十点了。吕仲明马上又加了一句,说:“他因为身世贫寒,所以刚到唐王府时,大家都瞧不起他,被人排挤呢。”叮咚,仇恨值又降了十点。吕仲明道:“以前你说过,爷爷的爷爷,也是鲜卑人”吕布漠然道:“咱们家只是有一点鲜卑人血统,可是汉人。”吕仲明道:“他爹是鲜卑人,他娘以前是汉人。”叮咚,仇恨值降到二十点了。吕仲明又道:“他是九原人是咱们老乡”吕布:“什么他也是九原人”吕仲明道:“对啊,他为了我,一个人杀了上千匈奴人,穿过地道,就为了见我一面”吕布蹙眉道:“什么你再说说杀匈奴”吕仲明便把匈奴入侵之事说了,吕布怒道:“妈的,这都多少年了,那群匈奴狗怎么还敢来老子当年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打出塞外去”吕仲明笑道:“他也和你一样呢,爹,他说生平最佩服的人,是当年摄政王吕奉先,征战长城内外,匈奴闻风丧胆,他们九原曾经集合起来,抵御匈奴”“哦”吕布道:“是么”吕布不说话了,片刻后问:“九原如今怎么样了”吕仲明道:“不知道,晚上你自己问他罢。”“让他过来罢。”吕布道:“长安有好酒么去买点。”叮叮叮叮尉迟恭仇恨值归零,好感度上升20。麒麟打着呵欠起来,吕仲明便拿着预算表请教他,外面有人进来问,吕仲明便让人开早饭,一家三口吃了早饭,麒麟道:“你这里铁也没有,刀剑也没有,想增强战力,光靠主帅没用,还得武器,铠甲都选精良的。”“你会么”吕仲明道。“会。”麒麟道:“但是不能用在凡人身上。”吕仲明眼巴巴道:“在铠甲上刻点符,有用么帮个忙嘛老爸。”“不行。”吕布摆手道:“刀枪不入,有什么意思”“可是那都是性命啊。”吕仲明道。麒麟笑道:“这是规矩,他的兵是性命,敌人的兵就不是性命”吕仲明本想为尉迟恭做两千套刀枪不入的铠甲,两千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然而现在看来却似乎不行。麒麟更言明,打仗不是这么打的,这是对战争与对手的不尊重。“如果我去找点玄铁精金,来给尉迟恭打造铠甲,可以么”吕仲明问。吕布想了想,点头道:“这倒是可以。”麒麟道:“但我们不能帮你,你得去找制铠师,请他来传授技艺,或者亲自打造。”“炼点丹药给将士们吃也不行”吕仲明试探了下底线,麒麟想了想,说:“强身健体的可以,让人上阵就打鸡血当疯狗那种兴奋剂不行,不过只要粮食吃够了,搭配得当,不需要太多补药。”“修炼功法呢”吕仲明又问。麒麟看了吕布一眼,知道这个儿子现在已经是胳膊肘子朝外拐了,挖空心思地要帮尉迟恭,便笑着问:“主公”吕布喝了口茶,扑的一声喷了出来,一脸迷茫道:“这是什么东西咸的”“这是他们的茶。”吕仲明道:“爹,可以么”“罢了罢了。”吕布道:“让他过来,在我手底下走得过三招的话,我传授他一套功法。”吕仲明登时大叫道:“可以吗”吕布真是怕了这儿子了,麒麟又帮吕仲明问:“走不过三招呢不教了”吕布解释道:“走不过三招,就是功夫未到,硬学只会伤到自己。”“那教点简单点的功夫嘛”吕仲明又缠着吕布,上去扒他,吕布挥挥手,吕仲明便腻着他不松手,吕布终于忍无可忍,抓着吕仲明,两父子就像小时候玩闹一样,吕布像抓猴子一样,把吕仲明朝地上按。小时候没什么关系,现在却有点紧张,吕仲明被父亲揉居然会不好意思,忙忙跳起来,说:“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找尉迟。”吕布一脸漠然,目送吕仲明跑出去了。“回来”吕布看儿子跑得没影了,才想起自己话说了一半:“我还没说完”麒麟不禁好笑,吕布只觉这儿子才下山两天,仿佛一夜长大般,与自己也不腻歪了,也不来亲他了,现在怎么碰了就跑,一副防着人的样子似的,不由得眉头深锁。麒麟收拾东西,说:“仲明长大啦。”吕布叹了口气,有点憋屈,有点郁闷,麒麟又说:“你不能总把他当做那个小时候趴在你脑袋上,被你载着爬来爬去的小孩。”“哦。”吕布只得答道。麒麟收拾碗筷走了,吕布坐在厅内,看着外面满地败叶,越想越不自在,仿佛看到了吕仲明小时候,像个小土狗般,趴在自己脑袋上,自己则变成金龙,四个爪子着地,载着儿子满金鳌岛爬来爬去,陪他玩的一幕。吕仲明长大了,当然就不再喜欢被载着爬来爬去了,一想到不能再载着他爬来爬去,以后也没有儿子或者是别的什么,再被他载着爬来爬去了。没有爬来爬去,吕布的世界简直都裂了。53、第五十二回:真命枫叶落尽,寒风吹来,天幕一片昏暗,长安已开始飘起小雪。尉迟恭在城外摆了擂台,吕仲明到时,尉迟恭正浑身大汗,打着赤膊,让应选之人挨个上来。吕仲明吓了一跳,不料尉迟恭居然要亲自下场,挑选兵士。尉迟恭扛着一根木棍,说:“下一个。”周围站了许多百姓与兵士,吕仲明探头探脑地看,他刚来尉迟恭便知道了,朝他那处笑了笑,挤了挤眼睛。一名男人脱了靴子上擂台,盯着尉迟恭,倏然间冲上前去尉迟恭一动不动,以棍一抵,撞中那男子胸膛,男子倏然着地一打滚,伸手探去,抓尉迟恭脚踝。却被尉迟恭把木棍一竖,击中手臂麻筋,大声呼痛。“到右边去,下一个。”尉迟恭道。吕仲明渐渐看明白了,如果能进入尉迟恭的长棍防御圈,便是身手很好的,可以留下。尉迟恭的武艺非常了得,吕仲明甚至怀疑他在自己父亲手下,别说三招,走个十来二十招都没什么问题。饶是如此,这么挑选兵士也非常费神,这么多人车轮战他,队伍直排到城门外去了,还在缓慢地移动。要从这么多人中挑出两千个尉迟恭觉得适合当亲卫队的人来,最后太阳下山时一定累得不轻。吕仲明也不去打扰他,就在尉迟恭对面,翘着二郎腿坐着,及至大致挑完,尉迟恭已伸着舌头呼哧呼哧喘气,瘫在吕仲明身边。“辛苦啦。”吕仲明笑着给他捏胳膊捏肩膀,尉迟恭笑着一个打挺起来,说:“不辛苦,走,和你爹喝酒去。”吕仲明提心吊胆的,与尉迟恭去买了两坛上好的酒,沿路又叮嘱尉迟恭,见了吕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又给他分析吕布的性格。“我爹那人呢,脾气比较直,有时候你看到他不说话,坐着喝酒,一副面瘫相,可千万别觉得说错话了”吕仲明一边给尉迟恭吹风,尉迟恭连连点头。“其实他大部分时候,脑子都是空白的,大部分人沉默的时候是在想事情,他沉默的时候就是什么都没在想,要么就是在想一些很简单的事,比如说和你聊着聊着突然停下来了你以为他在想你说的话,担心说错话,其实他在想的是这个杯子花纹挺好看,那盏灯的颜色不错之类的”“明白”尉迟恭抓住了要点,说:“就像你这样。”“我哪有这样”吕仲明炸毛道。“没有没有。”尉迟恭忙道:“他有什么不能提的”吕仲明说:“目前没发现,你别提前把他要说的话抢着说了就行,这个他容易生气”尉迟恭:“”尉迟恭道:“我就说,你很舍不得他,平时都想着他,我是比不上他的,这样行不”吕仲明想了想,说:“这倒可以,这么说他比较不会吃你的醋。”尉迟恭和吕仲明商量片刻,吕仲明便带着他进殿,说:“爹尉迟恭来啦”一头金龙正在殿里盘成一圈,用脑袋去够梁上挂着的灯。尉迟恭:“”吕仲明:“”尉迟恭瞬间就石化了,那表情说不出的精彩,金龙低头看了尉迟恭一眼,全身发出金光,变成人的模样。饶是尉迟恭早有心理准备,也经不起这等惊吓,险些就要血压飙升,当场昏过去,吕仲明忙大叫一声:“挺住”场面说不出的尴尬,麒麟刚从殿外回来,显然也是出去买了点东西,提着个食盒,一时间殿里没人说话,吕仲明忙以手肘动了动尉迟恭,尉迟恭会意,惊魂犹定,忙抱拳道:“小侄见过吕世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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