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夜空中的那枚星辰,在那一刻,尉迟恭的话令他心灵清澈,窥见了一个凡人的世界。先知众生之生,而知己身之生。吕仲明说:“你觉得我的道是什么”“我觉得应当不可能是我。”尉迟恭一本正经答道。虽是抱着开玩笑的态度,然而吕仲明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尉迟恭眼中那么一瞬间的黯然。吕仲明闭上眼,吻住尉迟恭的唇,尉迟恭咽了下口水,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吕仲明。这一吻犹如天雷勾地火,吕仲明身上的仙力流转,仿佛钟鼓齐鸣,在彼此的身躯里震荡不休。那夜拔箭时,注入尉迟恭体内的仙力反复激荡,竟有倒卷回来的架势。彼此不住喘气,尉迟恭将吕仲明按在地上,观察他的脸色,一时间似乎又有点怕。吕仲明乐了,说:“来吧,来。”尉迟恭道:“我怕你”“来来来”吕仲明道。尉迟恭起身,去喝了口茶,以图镇定些许,吕仲明却在他身后蹦来蹦去,说:“来嘛来嘛,来来来”尉迟恭:“”尉迟恭看了吕仲明一眼,终于忍无可忍,把他横抱起来,放在床上。“你这小二愣子”尉迟恭小声道,继而又动情地吻了下来,吕仲明想起昨夜那种两人之间毫无隔阂的亲热感,仿佛将自己毫不遮掩地交给另一个人,又有种近乎陌生的惬意。吕仲明喘着气,解开尉迟恭的腰带,尉迟恭三两下脱了外袍,又把吕仲明的袍子解开。吕仲明回来时刚洗了澡,袍子里什么都没穿,被扯开外袍后,脸颊通红,躺在床上,身下垫着袍子,便这么被尉迟恭一览无余,朝他赤着。“现现在要做什么”吕仲明终于开始紧张了,结结巴巴,看着精壮的尉迟恭。尉迟恭嘘了一声,神秘地笑了起来,一手揽到吕仲明腰下,抱他坐起,彼此身躯紧紧贴着。吕仲明的呼吸急促,心脏狂跳。“啊”吕仲明贴着尉迟恭雄壮身躯时,简直是面红耳赤,尉迟恭大手又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得他舒服无比。吕仲明脸颊,耳根子发红,一直红到颈侧,尉迟恭以手指摸到他身后时,他不由得全身颤抖。“放松点。”尉迟恭喉结动了动,看着他的模样,像是在欣赏他的窘态。吕仲明刚在想:手指进去会不会然而才想了一半,尉迟恭的手指便准确地按到了他小腹深处的那麻筋,一按之下,吕仲明全身发颤,只觉连着腿部,身前,交汇之处尽数酸麻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尉迟恭又进了一根手指,就这么放肆而大胆地戳进他体内,来回揉按,吕仲明被按得快要射,说:“好了,好停不要这样不要哇啊啊啊”尉迟恭笑了起来,看着吕仲明,吕仲明要推开他,尉迟恭便顺势放开,吕仲明要躲,抬起一腿,侧躺着,要让尉迟恭手指出来,然而尉迟恭的手却始终不离他的身体,吕仲明满脸通红地躲,尉迟恭的指头却马上跟上,吕仲明刚要翻身,又是啊的一声大叫。他感觉尉迟恭按的那地方正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连接着精隘,再这么按下去,都要被他揉出来了。尉迟恭手势时轻时重,吕仲明趴着不住喘气,眼泪都出来了。尉迟恭又进了一根手指头,三根手指进去,又慢慢抽离,再准确地戳回去,吕仲明被按得前面硬邦邦的,一抽一抽,快要射出来了,一腿抵着尉迟恭的胸膛,要蹬开他,却被尉迟恭另一手握着。“我我我”吕仲明道:“不要了求求你了”吕仲明不住咽口水,双目已有点失神,尉迟恭见他快撑不住了,便停下,手指离开他的身体。吕仲明:“”尉迟恭:“”吕仲明:“怎么不继续了”尉迟恭:“”尉迟恭笑着拿布过来擦手,吕仲明简直是窘得无以复加,说:“手上有沾到那个吗”尉迟恭嘴角略略翘起来,说:“没有。”“我我我我看看。”吕仲明拉着他的手要看,十分紧张。尉迟恭摊开大手给吕仲明看,吕仲明总觉这种行为实在太夸张了,不脏吗他又满脸狐疑地闻了闻。尉迟恭:“”吕仲明脸上通红,有点抓狂,尉迟恭看着他,剑指一亮,缓缓凑到自己唇边。“疯了”吕仲明大叫道。“我乐意。”尉迟恭大大咧咧道。“不能舔”吕仲明简直是不知道怎么说了,手忙脚乱地拿了布巾,给尉迟恭擦手,擦了好几下,又揉揉他的头,尉迟恭拉过被子,盖着二人身躯,吕仲明呼吸有点急促,刚刚被尉迟恭按得还有点意犹未尽。“感觉怎么样”尉迟恭道。“又难受又爽。”吕仲明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尉迟恭道:“待会你就知道了。”吕仲明:“啊还有吗好冷你在做什么别”尉迟恭把膏油抹在吕仲明身后,吕仲明马上又紧张起来,尉迟恭却分给他一点,抹在他的手上,引着他的手,握着自己粗大的那根,吕仲明大约是知道怎么样的,便把膏油抹开,顺着他的那庞然大物直涂到根部,尉迟恭一时间呼吸粗重起来,显是控制得十分辛苦。“舒服吗”吕仲明紧张道。“轻点”尉迟恭道:“快被你捏出来了,嘘,不是这样。”“用手指绕着打旋”“对对,就是这样,像我摸你这样”吕仲明:“”尉迟恭也握着吕仲明身下,吕仲明被他这么一摸,没几下又开始脸泛红晕,哎呀哎呀地叫了起来。吕仲明:“”吕仲明:“怎么又停了”尉迟恭面无表情道:“就知道顾着自己快活。”吕仲明嘿嘿笑了起来,摸着尉迟恭那物,那玩意简直是巅峰状态,既粗又大,铁棍一根,盖着被子虽看不见,吕仲明光靠触感也感觉到它的雄伟与力量感。片刻后,尉迟恭喘着气道:“好了好了,先停一会”说着尉迟恭伏在吕仲明身上,以膝分开他的两腿,试了试,便顶了进来。吕仲明的呼吸瞬间一窒,有种奇异的快感。先前被尉迟恭三根手指进入时,已足够接纳他的巨物,尉迟恭进来时,虽然有一点点撑满了的疼痛,更多的感觉,却是被涨得全身颤抖。“啊。”吕仲明看着尉迟恭的脸,忍不住叫了出来。尉迟恭马上停下,紧张道:“还疼么”“不不”吕仲明道:“进来进来,快进来”尉迟恭简直是哭笑不得,差点就软了。“你喜欢”尉迟恭道。吕仲明不知道怎么表达内心的感觉,他喘着气,发现这种感受真是太美好了。“喜欢。”吕仲明说。“喜欢就亲我。”尉迟恭道。吕仲明抱着尉迟恭的唇,动情地吻了上去,这一刻,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爱上他了。那纯粹是一种不需言明,不需求证的感觉,它就像天地间滚滚而去的大江流水,又像睁眼时看见的天际的一朵云,温和得令人所有的感触与喜悦都在月下绽放,那一秒钟,吕仲明唯一的念头就是: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尉迟恭吻着吕仲明的唇,紧紧抱着他,没有贸然进去,而是缓缓深入。彼此交会的一刻,吕仲明感觉到有什么进入了他的灵魂,仿佛两道泾渭分明的水流终于交汇。与此同时,尉迟恭身上,残存的仙力在彼此身体之间激荡,登时破去了吕仲明脖侧的字封印只是轻微的“嗡”一声,那封印闪起光,便瞬间暗淡下去,继而完全消失。尉迟恭吓了一跳,抽出些许,问:“怎么了”吕仲明怔怔看着尉迟恭,抬手一摸自己脖子,尉迟恭道:“你身上有东西在发光,没事罢”“没有没有,快啊”吕仲明马上道:“快进来唔”吕仲明把那封印抛到脑后,根本就没心思再管那个了,每次尉迟恭进来时,都令他全身发抖,感觉又被挤着酸麻的那处,并被顶着不断揉弄。真是太、爽、了啊啊啊吕仲明不禁大叫起来,却又被尉迟恭吻住,唔唔地叫,彼此唇舌交触,吕仲明不住咽口水,心想真舒服,原来亲嘴要这样呜呜呜吕仲明快要爆了,抓着尉迟恭的胳膊,全身发抖,闭上双眼,那一阵惬意犹如海潮般冲来,释放了他积累已久的力气。尉迟恭抱着吕仲明,半晌一动不动,数息后,两人分开。尉迟恭道:“我”吕仲明梗着脖子直喘气,闭上眼睛,侧过头,因激动而不住流泪。“没、没了吗”吕仲明问,这才注意到,自己腹肌上全是液体。尉迟恭嗯了声,突然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与他分开,用布巾擦拭吕仲明身前,背后。吕仲明有点失望,道:“这就完了”尉迟恭:“”“还想要”尉迟恭问:“休息会,接着再战”吕仲明舔了舔嘴唇,虽然已经被顶得出来了一次,却没有享受够,但他总觉得这个过程,纯粹是自己一个人在爽,尉迟恭有爽到吗“你有感觉吗”吕仲明问。“没有。”尉迟恭低头,眼里带着狡猾的笑,擦拭自己那物,虽已软垂了下来,却依旧像条酣卧的黑龙般强大。吕仲明道:“不不不对吧,你不是应该也觉得挺舒服的吗是我做得不好吗”尉迟恭:“”“睡罢。”尉迟恭道:“你没浪起来,所以我没爽够。”吕仲明道:“要怎么配合你”尉迟恭已忍不住笑了,哈哈大笑,说:“有感觉。”“有什么感觉”吕仲明又道。“你要试试”尉迟恭一本正经问道,带着捉弄的脸色。吕仲明心想这么动来动去,尉迟恭只有那个地方是摩擦了的,真的很舒服吗哪种更爽点“你要”尉迟恭让吕仲明躺下,扶着他半硬的那物,跨坐起来,半蹲着,像条大狗一般,作势要朝下坐。吕仲明:“”尉迟恭面朝吕仲明,全身赤着,单膝跪在榻上,另一腿张开,自己的黑龙竟又微微抬头,朝着吕仲明,那场面极其富有冲击力,吕仲明怔怔看着,鼻血淌了下来。尉迟恭笑着用布给他揩去鼻血,说:“先躺下。”吕仲明又问:“真的可以吗”“可以。”尉迟恭随口道:“你喜欢就可以,你想试么”吕仲明确实有点冲动,但现在又硬不太起来,便道:“你也喜欢被那样”“不喜欢。”尉迟恭认真道:“也没试过,不过因为宠你,所以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听到这话时,吕仲明便不住朝尉迟恭怀里缩,尉迟恭低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两人就这么未着寸缕地抱着,尉迟恭小声在他耳边道:“你愿意留下来陪我么”“嗯。”吕仲明道:“愿意,但我也问你,如果我想带你回家,你愿意跟我回去么”尉迟恭没有回答,许久后,低声道:“可以。”吕仲明笑了笑,抬头来吻尉迟恭,不到片刻,彼此呼吸急促,尉迟恭又硬了,沉声道:“来。”他摸着吕仲明,又效法上一次,这次吕仲明彻底爽到了,尉迟恭坐着,把吕仲明抱在怀里,还让他伸手来摸两人的连接处,出出进进,吕仲明被折腾了足足半夜,几次被干的溢出来。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吕仲明呜咽着心想,以前光顾着吃,这才是凡间最幸福的事。直到鸡鸣时,尉迟恭才以被子裹着二人,让吕仲明渐渐入睡。41、第四十回:陷阱这一觉吕仲明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到黄昏时才起来,睁开眼时,发现尉迟恭已经不见了,登时一个激灵起身。桌上放着一盒点心,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洗干净的衣服上还带着舒服的气味。“尉迟”吕仲明道。尉迟恭不知去了何处,吕仲明一摸脖颈,封印已解,威力全开。吕仲明长长吁了口气,左右扭了扭,起来打拳,哇哈哈哈,吕仲明得意异常,人生最志得意满之时,莫过于此。一团金色光球在吕仲明手中推来推去,照得厅堂内大亮。正在游走时,李靖过来,一看吕仲明光溜溜地在房内发疯,登时一脸抽搐。吕仲明:“”李靖:“”吕仲明马上跳脚穿裤子,胡乱把衣服穿好,面红耳赤,李靖只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问:“尉迟将军呢”“不知道,我刚起来就不见他了。”吕仲明答道。李靖带的兵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然而现在外面宵禁正严,洛口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