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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2(1 / 1)

人查过了,城里大日寺中,本来有一位普照大师,在破城的时候,就是今天早上圆寂了。”吕仲明心中一动,问:“年岁多大了”“七十五。”李世民道:“喏,你看。”李世民示意他朝西边看,这时候已经入夜,城内寺庙中,僧人们抬着一副木棺出来,百姓则提着灯笼,要出城安葬那名老和尚。“宋老生守城时。”李世民道:“他保护了全城百姓,要不是他,应该有不少人都跑了。我让他们回去”“不。”吕仲明忙阻止道:“让他们火化罢。”李世民道:“你是不是与佛门中人不太对付”“是敌非友。”吕仲明答道:“不过我钦佩他们,这是慈悲。”李世民点头,显然他过来,也正是告知吕仲明这件事,又说:“我下了封口令,不让大家说起攻城时你的法术。”“嗯。”吕仲明道:“谢谢。”闵公为唐王麾下的所有武将看了一次病,以独门药膏,治好了许多人的伤,吕仲明知道这种时候,李世民总是有点难办的,毕竟他不想得罪佛家的人,何况佛门现在来说,给他的印象还很不错。“大师”吕仲明远远地朝城下喊道:“上来喝一杯如何”闵公回头,没有说话,超度完牺牲的士兵后,远远地朝吕仲明双掌合十,一躬身,吕仲明便认真回礼。闵公转身,消失在旷野之中。“他去什么地方”李世民问道。“应当是长安。”吕仲明道:“你们的下一战。”李世民道:“下一个城是河东。”吕仲明摇摇头,笑着看他,眼里带着“时间到了你自然就知道”的深意,李世民道:“休息一天,明天就过来议事罢,大哥和父亲正要考虑下一步计划。”吕仲明点头,李世民又起身,说:“我去告慰将士们。”说毕李世民快步离开城头,逐一探访他麾下的将军以及士兵们。吕仲明独自坐着,朝黑暗里问:“伤好了”尉迟恭走出来,说:“夜里风大,回去罢。”吕仲明便起身,跟着尉迟恭,回了官府。这日起,太原的消息连番送到,先是鹰扬校尉刘武周起兵反叛,令所有人大惊失色,然而却在李世民的安抚下渐渐镇定,刘武周带着两万兵马,出雁门关,投奔突厥可汗。李渊悔不当初,早知该听吕仲明的,让李建成镇守太原,然而吕仲明却知道,刘武周的叛乱足是历史的必然,若没有李建成,攻打霍邑,说不定还有许多变数。一连数日,唐军就在霍邑城内整顿粮草,预备进军河东。镇守河东的是另一名硬骨头隋将屈突通。数人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一个必胜的办法,且手头的兵力又在此战中消耗甚剧,须得就地补充兵员,再等候粮草送到。刘文静被派遣回太原,与突厥人交涉,大家就在忐忑中等待归来的消息。吕仲明却知道没多大问题,于是每天就在霍邑城里游手好闲。李渊打赢了这一仗,声望直至巅峰,三天后,霍邑城门大开,每天都有人络绎不绝,前来投奔。李家父子三人直是忙得应接不暇,每日从早到晚,都在接待义士。一连十天里,天气越来越热,吕仲明依旧领他的前军参军之职,与尉迟恭住在一个院子里,每天穿着雪白的短衣薄裤四处晃荡,看到尉迟恭忙里忙外,重新收编兵马,汗流浃背的都十分难受。尉迟恭却一声不吭,几乎每天都不怎么与吕仲明说话,某天进了他房,看见一排挂着的小木牌,问:“这是什么东西”小木牌排开一列,从右到左,分别是:月光、日光、慈航、普贤、文殊、大势至、药师佛、阿弥陀、释尊。月光和日光的木牌上各打了个叉,日光上还写了个“shi”。“哦,那是任务进度。”吕仲明拿到点校名单,起身道:“走吧。”尉迟恭眯起眼,问:“什么任务进度”“推倒boss的进度。”吕仲明道:“一共有九个,现在解决了两个,剩下七个了。”尉迟恭:“”吕仲明跟着尉迟恭出来,尉迟恭忽然又问:“全部解决以后呢”“回家呗。”吕仲明答道,心想反正你又不跟我谈恋爱了,不回家还干嘛,留在这里讨嫌吗。尉迟恭便不说话了,与吕仲明来了校场,骁卫营在半月前的攻城战中折损良多,李世民优先给他补充了兵员,然而这一天,尉迟恭的脾气却非常不好,先是新兵训话,继而拳打脚踢的,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顿。新兵都知尉迟恭威名,颇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尉迟恭凶了后还一副崇拜的眼神,吕仲明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自己总不好开口。反正尉迟恭自己说“算了”,本还想留在人间,过个几十年的。毕竟人间的东西实在太好吃了,回金鳌岛就吃不到了。所有人都在练兵,每天出外都能看见要么是秦琼,要么是罗士信的队伍在跑步或是学武,尉迟恭成天跟吃了火药一样,从来不笑,说话也是几个字几个字朝外蹦。“你就朝他低个头,服个软吧。”李世民道:“给他点面子不好么”吕仲明莫名其妙道:“为什么啊他先不理我的。”李世民道:“你俩一个参军,一个统帅,正事儿不干在这里闹别扭,我打仗还怎么打你这样不利于我手下带着愉快的心情去战斗,不带着愉快的心情去战斗就容易打败仗,打了败仗就会受罚,受罚以后更容易打败仗”吕仲明道:“可是你换个角度想想,他心情不好,打架什么的就会更给力,这样不是更好吗倒是你,你不去找你哥说点什么吗”李世民:“”那天李建成在城下栽了一跟斗后,大家都不再提这件事,然而各自都是心知肚明的,吕仲明发现了李建成软弱的一面,总觉得心里酸酸的。而城破后,李世民威信大增,而李建成则恢复了一贯以来的模样,什么也不提。大家都知道这两兄弟之间的关系,也心照不宣地,谁也不敢多说。毕竟是李家的家事,还不到站队的时候。然而一旦开始站队,这两兄弟之间,势必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吕仲明,是唯一知道最后结果的人。吕仲明看着李世民的双眼,发现他也非常聪明,聪明得有些令人畏惧。李世民眼中落寞之色一现即逝,摇头道:“没有,我也不知道该朝他说什么,感觉说什么都不对。进城以后,我们几乎就没说过话,父亲现在把兵马都交给我了,让我练兵。”吕仲明点头,李世民道:“但是我半夜去见父亲时,经过后花园,看到了他。”吕仲明眉头动了动,李世民道:“他跪在后花园里,哭得很厉害。”“柴将军把李靖那叛徒抓回来了。”李建成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两人登时心惊,李世民刹那间恢复了脸色,皱眉道:“在哪里”“牢里。”李建成神色如常,站着看二人,身边跟着秦琼。吕仲明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说:“我去通知敬德。”李世民点头,吕仲明心事重重离开,而李世民则跟着李建成走了。午后,好几个将领聚集在牢房中,李靖被打得一身伤痕累累,尉迟恭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沉声道:“李药师。”李靖抬眼看他们,李世民叹了口气,说:“你李靖。”李建成不在,秦琼、罗士信、吕仲明、尉迟恭,都是李世民派系。李世民小声问话,吕仲明却低声问秦琼,说:“他听见了吗”秦琼小声道:“我是没听见,只看见你们在商量事情,说的什么”正说话时,李世民抽空瞥了他们一眼。李靖低声道:“是我负你,不必多言,斩罢。”李世民长叹一声,继而转身狠狠锤了一下铁栅栏,发出巨响,尉迟恭求救般地看着吕仲明,彼此心下了然,这个时候,只有吕仲明能影响李渊,挽回李靖的性命。吕仲明以双手比划了个圈,意思是你上次答应跳火圈给我看的承诺还没兑现呢。尉迟恭当即没脾气了,深吸一口气,眉目间现出焦灼之色。“怎么抓回来的”吕仲明问。“柴绍的手下埋伏在长安。”李世民道:“给他下了药,捆回来的。”这事无论发生在谁身上都不可忍受,何况李世民这等重江湖义气的领导者,但如果李靖真的脑袋落地,那么后面定会出现一系列的变故。关键是现在李靖已经不想求生,吕仲明便道:“我和敬德留下,陪陪他罢。”李世民点头,心烦意乱,吕仲明知道他想保住李靖性命,但这么一来,就势必要跟李建成对上。而李建成感觉像是铁了心要杀李靖的,吕仲明与李世民两人目光对触,李世民目光中也带着一分恳求,吕仲明微微颔首,李世民带着人走了,尉迟恭吩咐人打开牢房,走进去,在牢里坐了下来。“有酒么”尉迟恭问:“给我们找点酒来,再来点小菜就更好了。”吕仲明只得出去给他俩买酒买小菜,心想尉迟恭怎么总是很青睐李靖,这俩家伙是不是有什么jj。回到府内时,看见李世民与李建成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场争吵,李建成几乎是咆哮道:“只要有我在一天,此事就绝不能容忍”李世民退后一步,府中不少武将过来劝,连段志玄都出来了,在场的几乎都是两兄弟的长辈,李世民不敢再与兄长争,只得点点头,走了。吕仲明只是看了一眼,便前往地牢内,尉迟恭与李靖并肩坐着,李靖那模样狼狈不堪,披头散发,摇头苦笑。“我也想着,是不是离开这里。”尉迟恭道:“没意思,做什么都没意思。”吕仲明:“”吕仲明把酒放下,李靖却道:“聊聊罢,道长混得怎么样”吕仲明忽觉十分好笑,彼此关系奇特,既交过手,又是朋友,而且还互相钦佩,也只有跟李靖,才会有这种渊源。“尊夫人呢”吕仲明盘膝坐下,给二人斟酒。李靖苦笑道:“我让她走了。”一时间牢中三人沉默不语,吕仲明约略知道李靖的一段风雅往事,当初李靖拜访隋朝权臣杨素,杨素便踞榻朝李靖说“公来日必成大器”,而在杨素身边执红拂的侍女张初尘,对李靖竟是一见倾心。到得李靖回客栈后,红拂女换上便装,连夜来寻,一诉衷肠,愿将终生托付于李靖。然而眼下,李靖混成这样,从关中到并州,再从并州到长安告发李渊谋反,又被柴绍埋伏在长安的刺客抓了回来,人生能倒霉成这样,也是实属不易。“走去哪”吕仲明莫名其妙道:“杨玄感都被诛了,她难不成还能去府上”“不知道。”李靖摇摇头道:“我给她留了一封信,心想算了,我给不了她什么,耽误了她这些年,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尉迟恭道:“我也是。”吕仲明乐道:“你哥俩挺像的嘛,都这么说,别人都下定决心排除万难来跟了,你一句算了,就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至于对方以后怎么过,就不关你事了。”尉迟恭:“”李靖:“”吕仲明起身,背着手,在牢房里走了几步,沉吟片刻,而后道:“我爹说什么是英雄呢英雄自然就得屡败屡战,在哪儿跌倒了就在哪儿爬起来,就算是被人误会,也不会放手,周公恐惧流言,但他可没甩手不干,一走了之。”“我先走了。”吕仲明笑道:“李世民正在跟他哥吵架,都要打起来了。你俩好好聊聊,晚上我给唐王说一声,尽快送你上路,免得人家为了留你还是杀你,闹得兄弟不和。”李靖:“”吕仲明笑着拂袖而去。尉迟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觉火辣辣的,李靖却自嘲般地笑了起来。吕仲明正想着要怎么说服李渊,留下李靖一命时,府外却有信差前来,由秦琼一路领着进了院内。“来得正好。”秦琼道:“仲明,给你介绍个人,你俩多亲近亲近。这是我哥哥的好兄弟,王伯当。伯当,这是罗成最疼爱的小弟吕仲明。”吕仲明:“”秦琼带着个一身粗布衣裳的汉子过来,像是个种田汉,靴上还都是淤泥,显是一路风尘仆仆赶来的。秦琼说“最疼爱”时脸不红心不跳,又朝吕仲明说:“我去找唐王。”吕仲明点点头,瞬间就转过无数个念头,推断出一堆错综复杂的局势。秦琼没有亲兄弟,口中的“哥哥”当然就是瓦岗寨的单雄信,而好兄弟王伯当也是瓦岗寨的人。“伯当兄请。”吕仲明笑道。“哟,这王府里修得不错么。”王伯当笑道:“听单大哥常常提起秦兄弟,今天终于可以见面了,还捎了你这么个眉清目秀的小兄弟。”吕仲明略囧,本想告诉他这里不是王府,但又怕说了像是在嘲笑王伯当,便干笑了几声,便道:“来喝杯茶罢。”“最近在练兵”王伯当跟着吕仲明进了二门内,又问:“唐王有个五六万兵了罢。”“没那么多。”吕仲明心想当我是小孩儿吗,还带这么套话的也太不把我当一回事了吧,于是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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