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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白瞎。李世民道:“爹,孩儿这就去了。”李渊长叹一声,缓缓道:“世民,爹爹怎能让你去为质此话也休得再提。爹爹去与可汗谈谈罢。”一语出,数人同时色变,李渊身为唐王,若是被突利扣在营中,麻烦就大了,吕仲明道:“唐王,我有一计。”一直不吭声的尉迟恭却也上前一步道:“我也有一计。”说毕吕仲明与尉迟恭对视,吕仲明颇有点意外,尉迟恭居然会主动献计,二人既然都有办法,尉迟恭便道:“道长请说。”吕仲明稍沉吟,朝数人道:“由世子出面,入突厥军为质,尉迟将军,秦将军与罗将军各带数百天策军秘密尾随,离开晋阳,回返漠北的半路上,本道长去替世子,替换成功后,再以道家幻术制造一场天降异兆,发发光,来点光影特效,升天而走”所有人:“”吕仲明说到这里,以他强悍的神经无视了在场众人的表情,笑笑道:“本道长别的不行,耍点江湖把式还是会的,到时就说上天降怒,或者随便怎么都行,唐王再朝突厥要人,大家都跑了,自然要不到。此事便只好不了了之。”李世民当即笑道:“好办法,走,咱们这就折腾突利可汗去”尉迟恭却道:“我的计策是李靖老弟教的,也需诸位协助,却简单些,各位要不要听听”一语出,数人都看着李靖与尉迟恭。25、第二十四回:夜宴一个时辰过去,数人商议良久,最后李世民带着数人出了大殿,揉了揉眉心,吁了口气。吕仲明见他脚步发抖,显是体力透支,昨天晚上想必也没睡,今天又连着承担这么大的压力,忙伸手稳住他。李世民的眼中带着忧郁,二人对视一眼,李世民转身时又恢复了那自信的笑容,道:“将军们,世民这一生,就托付予诸位了。”数人都纷纷点头,李世民又道:“姐夫。”柴绍会意,前去约见突厥使者,其余人等散开,各作准备,李世民走在前,吕仲明则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走在他身后。“怎么不说话了”李世民回头道。“你不是要想想事情么”吕仲明道。“我心里乱得很。”李世民叹道。吕仲明道:“别想了,想那么多做什么自寻烦恼。”一问一答,彼此都心下了然,吕仲明知道他对质子一事耿耿于怀,李世民道:“如果有人要你当人质,你爹会让你去么”吕仲明想了想,说:“我爹应该会把对方全部全部”吕仲明也想不出来自己老爹碰上这种场面,会有什么反应,估计会相当精彩。李世民道:“我是说,如果连你爹自己都打不过对方呢”吕仲明笑道:“没有这种假设,你爹最后不也打算,自己去解决这件事么人为什么要变强,就是为了不用再去取舍,至少在眼下,我觉得他宁愿自己去,也不愿送你们任何一个儿子去为质。”李世民叹道:“可是在变强之前,也会有许多取舍。方才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这或许是命。在你站出来,开口时,我才觉得心里安稳了一点。”“命,乃弱者借口,运,是强者谦辞。”吕仲明道:“你的命无人可比,放心就是,否则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跟着你,为你出谋划策把赌注压你身上,稳赚不赔。”“诡辩。”李世民没好气道:“你究竟是道家还是墨家的”吕仲明莞尔一笑,李世民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二人朝偏殿内走去。走廊下,好几个武将来来去去,还有吕仲明不认识的门客,经过的人偶尔都会瞥他一眼,李靖快步上来,分了铠甲,大家清一色换上了天策军的战袍。李世民转身进去,一群大男人便在走廊外宽衣解带,个个脱了外袍,穿着亵衣,俱是数一数二的英朗男子。“快。”李靖道:“大家换上这身。”天策军战袍以暗红色,白色为主色调,还得把头发束起来,用一根簪子固定。尉迟恭两三下把战袍换好,吕仲明还提着袍子打量,不知道怎么穿,尉迟恭便过来帮他系上缨冠,吕仲明索性张开双臂,任他摆布。“你方才就这么说出来了。”尉迟恭沉声道:“就半点不怕”吕仲明莫名其妙道:“怕什么你说替世民去当人质的事情吗”秦琼把陌刀插到鞘中,笑道:“应当是突利可汗怕才对罢,小王子跟仲明混几天,突厥哪还有安宁只怕得灭族了。”罗士信也揶揄道:“小二愣子没去,突厥人才是逃过一劫。”吕仲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尉迟恭单膝跪下去,给吕仲明整理战裙,几名首席武官俱换上了一身戎装,英姿凛凛,吕仲明道:“就是,突利可汗该庆幸我没去,不然能玩死他们。”尉迟恭无奈摇头,数人正在互相打量时,柴绍一手按着腰畔刀柄,穿过走廊,快步而来。柴绍到时,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站直,足见其威信。柴绍扫视众人一眼,食中二指拈着一条黑色布带,交给吕仲明。吕仲明心神领会接过,系在眉间,遮住双眼。“弟兄们。”柴绍一抱拳道:“稍后便有劳诸位了。”数人都是朝柴绍抱拳回礼,李世民已换上一身正装,从殿内转出来,武将们便纷纷跟着李世民走去。吕仲明被蒙着眼,只能靠听力勉强辨认脚步,进门的时候险些还绊了一跤,尉迟恭忙拉着他,大家站定,进了侧殿内,李世民方笑道:“请突厥使者过来罢。”李世民声音有点发抖,听得出他也十分紧张,吕仲明便开口道:“没关系,大不了大家跟你一起走就是了。”李世民深呼吸,露天的殿前十分安静,数人不再说话。脚步声响,突厥来使带着两名随从过来,坐下,一见李世民,便是一怔,继而朝身边人说了几句话。李世民笑了笑,那随从便翻译道:“世子,罕夺大人这可等太久了。”李世民诚恳道:“家父抱恙在床,兄长在外,恕不能与可汗相见了。”使者摆手,说了几句话,随从道:“方才罕夺大人已去探望过唐王,没想到病得这么厉害,毕竟可汗还在城外等着,世子”李世民略一沉吟,笑了笑,道:“去是一定要去的,只不知道,可汗是个怎么样的人”随从翻译过去,罕夺哈哈笑了起来,叽里咕噜说起自家皇帝。随从道:“突利可汗,是我们草原上的第一勇士。帐下八百武士,漠北千里沃野,无人不为之效忠。”李世民淡淡一笑,罕夺又说了句话,随从翻译道:“突利可汗八岁时便能格毙猛虎,带领十万大军”李世民嗯了声,喝了口茶,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李靖淡淡道:“猛虎算什么就这点本事,值得我家世子追随左右”随从一怔,正不知该不该说时,见李世民一脸淡定,罕夺又莫名其妙再问,只得如实翻译过去,罕夺闻言便有愠色,冷笑着又说了句话。这次,李世民不等翻译,便问道:“除了格毙猛虎之外,武力如何”罕夺冷笑,伸出一个手掌,又说了句话,随从道:“突利可汗十岁时,便可射中五十步外的一片树叶。”李靖闻言也是冷笑:“拿弓箭来”外头的侍卫奉上弓箭,李靖就站在李世民身后,反手以腰背之力一扯,拉开长弓,随手一箭射去,那一箭飞向将近五十步外,对面殿上的大门,噔的一声,牢牢钉在门环中央。罕夺这下知道,李世民是故意让手下人在面前显能,以杀他威风了,于是上下打量李靖,冷笑着又说了句话。随从额上登时冒汗,朝李世民道:“罕夺大人说百步穿杨算什么,突利可汗骑马纵驰大草原上,能以弓箭射下天上飞过的大雕。”李世民笑道:“那突利可汗可算是塞外第一弓箭手了,不过只怕比起我麾下几名侍卫,还是差上了那么一点。”罕夺不明就里,又叽里咕噜地问随从话,李靖却悠然朝那随从道:“你问问他,我与他打个赌,信不信我能射中对面角楼边缘,勾檐上挂着的那枚铃铛”随从说了,罕夺一愕,转头望去,登时哈哈大笑,以嘲讽之色,一指李靖。随从道:“罕夺大人说,如果他射下来了,大人就把那铃铛吃下去。”李靖淡淡一笑,拉开长弓,是时已近黄昏,夕阳流金,由西向东照来,耀得对面六层的高楼金光闪闪,一枚风铃悬挂在最东边的角上,于无风的傍晚,静静悬挂。那处距离他们坐着的地方起码有一百二十步,又在高处,就算李广再世,也不可能射中。然而李靖刚拉开弓,吕仲明便道:“且慢。”吕仲明上前一步,出列,蒙着双眼,沉声问道:“你且问问,罕夺大人愿不愿意也赌一把,赌我在李靖将铃铛射飞后,能不能第二次射中,在空中飞过的铃铛”吕仲明那话说得云淡风轻,一众武将虽早商量过这话,听得他说出口时,却仍忍不住同时叫了声好那罕夺听到翻译后,又是哈哈大笑,以为这侍卫疯了。只有李世民手里捏着汗,却笑吟吟道:“得罪了,吕将军是与我一同长大的好兄弟。”罕夺一脸稀奇,仿佛在听天书一般,比划了个手势,诸人都知罕夺已经懒得来嘲笑他们了,那话明显是:“你放箭,放箭就是,怎么可能”吕仲明却摊开左手,道:“借大人的箭一用。”罕夺马上吩咐,随从取了一支突厥长箭,递到吕仲明手里。全场肃静,李靖朝侧旁走了一步,抬头远眺,力运双臂,拉开一把八十三斤的强弓,架上箭。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吕仲明却是侧过头,蒙着黑布的眉眼稍动了动,站在原地,足势不丁不八,拉开尉迟恭赠他的长弓。一阵风吹过,唐王府内,千万风铃一起细碎作响,就在那一刻,吕仲明辨出了方位,调整弓向。“中”李靖松弦短短一瞬间飞速掠过,远方叮的一声响,挂在对面高楼檐角上的铃铛铃铃作响,划出一道弧线飞掠出去。吕仲明却一松手指,第二箭紧随着飞出。那一刻,天地静谧,蓝天下,第二箭拖着优雅的轨迹,旋转着划过大半个校场的距离,追上了那枚在空中飞过的铃铛只在短短一念间,远方又发出第二声响,叮的一声,声音清澈无比,紧接着铃铛与箭同时落下,消失在高墙尽头。罕夺张着嘴,半晌作不得声,吕仲明与李靖同时收弓。不片刻,快马进唐王府,马上之人捡回铃铛,那一箭,深深嵌入铃铛内,正是先前突厥信使交给吕仲明的,自己的长箭。“请慢用。”吕仲明淡淡道。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罕夺半天不知该如何应答,瞪着那枚铃铛与长箭,先前一箭去势极快,已卡在铃铛内,罕夺惊惧的目光,打量吕仲明。李世民笑着看他,吕仲明又开口道:“不知可汗陛下射移动靶如何”这下罕夺再吹不了牛了,吕仲明却冷冷道:“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十万人的敌阵中,我只要一箭,便可取下对方将军项上首级。”说着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又问:“你不妨回去问问突利可汗,相不相信我有这本事要是不相信,我再演示给你们看看”“仲明,不可无礼。”李世民笑道。随从叽里咕噜地翻译过去,罕夺闻言登时脸色大变,吕仲明说“演示”,不就是要拿突利可汗当靶子的意思登时目光游移不定,显是已生怯心,这时候,众武将之首的柴绍终于开了口,沉声道:“替我对这突厥人说一句”李世民要阻止,柴绍却道:“世子身边,尽是能人,尉迟将军足够力敌千人,秦将军、罗将军曾是大隋统帅我柴绍在长安的名头,想必可汗也是听过的。”“双方退一步,只要突厥有人能胜过两位将军箭法,世子便心甘情愿,过去在可汗面前侍奉十年。”柴绍道:“若整个突厥,都找不出能与唐王府中能人一较高下的勇士,那就恕难从命了。”随从翻译过去,罕夺收起长箭与铃铛,满腹惊疑,此刻只想怎么快点离开这地方,李世民又安抚道:“柴将军性格耿直,请不必朝心里去,世民家父卧病在床兄长,弟弟又不能侍奉父亲身边”说着叹了口气。又道:“但可汗好意,世民也十分感激,不如稍后便由世民出城,拜见突利可汗,至于去不去,到时再面谈罢。”话说到这份上了,罕夺已不复来前的嚣张,只得冷笑,点头,揣着那箭就要走,李世民又亲自将他送到府门口,罕夺上了车,忙不迭地跑了。事情还没有完,李世民转身便道:“准备和礼,去会一会对方可汗。”李渊早已盘算清楚,要动手是不可能的,把儿子送出去换和平也说不过去,于是便早早地准备了十车金银布帛,又有夜明珠一盒,武将们开始忙碌准备,吕仲明骑在马上,打了个呵欠,恹恹的,问:“蒙眼布可以摘下来了么”“再演会儿。”李靖道。吕仲明蒙着眼睛只不住发困,感觉快撑不住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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