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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1)

在敌阵之中。“尉迟恭”吕仲明反手抽箭,却抽了个空,三十六箭已告罄,焦急道:“回去”“不行”尉迟恭回头道:“快走你已经没箭了”刹那间,远方马蹄声隆隆作响,惊天动地,增援来了吕仲明终于松了口气,领军之人遥遥喊道:“晋阳刘文静在此前方是哪位将军”说话间尉迟恭奔马与对方大军擦身而过,紧接着绕了个弯追了上来,吕仲明顾不得表明身份,喊道:“箭来”秦琼与罗士信二人杀出战阵,只见远方奔马杀到,遥遥一箭跨越上百步飞来,擦过秦琼耳畔,带起一丝头发,将他背后的追兵射落马下。紧接着上千名官兵人人手持四尺长的陌刀,怒吼道:“杀”前来增援的官兵朝着突厥人发起了冲锋,所有人拿着陌刀,悍然冲进了敌阵是时只见官兵人人手持陌刀,借着马匹一冲之力,便将突厥人斩杀于马下突厥兵士登时大乱,散开,再次包抄,然而官兵刚冲过一次,再次齐齐回头,朝突厥军队发起了又一次冲逢秦琼大声喝彩,退出战阵,突厥兵不但不逃,反而越战越勇,然而却搦不过官兵强悍,往往只是几个照面,便被砍落马下。初晨朝晖万丈,不到一刻钟时间,战斗彻底平息,满地突厥人尸骸。敌军竟是无一逃跑,尽数阵亡,吕仲明调转马头,看着眼前这一幕,大战过后,遍野横尸。官兵首领下马,数人忙纷纷下来,与他见礼。“晋阳令刘文静。”为首一名身穿皮甲的文官道。四人拱手,通报姓名,刘文静看了尉迟恭一眼,似乎发现他是鲜卑人,眼中又有深意,却没说什么。“这封信”“是我写的。”吕仲明答道。“几位英雄武勇。”刘文静温和一笑道:“没想到竟敢独闯敌军营地,佩服。”吕仲明看刘文静身后军威严谨,安静列队的官兵,问:“这么强悍的战力,简直是马战杀手,为什么不调到雁门关驻守,保护百姓”刘文静解释道:“小友,你误会了,这不是官兵,乃是本官朝唐王府借来的天策铁骑。整个并州,就只有这么一千的编制。”吕仲明便颔首不作声,秦琼与罗士信找到脱逃的战俘,带到刘文静面前,吕仲明随口说了自己的猜测,刘文静便询问战俘是何编制,在何处落败被俘。越问脸色便越是凝重。许久后,刘文静吩咐他们先回城去,在雪原上踱步,秦琼道:“突厥可是还有后着”“是。”刘文静道:“不瞒各位,紧随其后,还有三万突厥大军,正在计划进入晋阳。不如各位随我回晋阳一趟,此战功不可没,待刘某上报朝廷,再为各位论功行赏。”吕仲明回头看秦琼与罗士信,又看了眼尉迟恭。秦琼缓缓摇头,尉迟恭迟疑不答。吕仲明便朝刘文静笑道:“现在过去,也帮不上忙,军情要紧,刘大人请罢。”刘文静见吕仲明婉拒,倒也不勉强,说:“如此便告辞了。”说毕刘文静翻身上马,调头时骑在马上,朝四人一抱拳,说:“期待能在晋阳再会。”“后会有期。”吕仲明一笑置之。刘文静与天策铁骑来得快,走得也快,一阵风似地便离开了,剩下四人依旧上马回城去。“方才那一下打得漂亮。”罗士信带着血污的笑容,拍拍秦琼的肩。秦琼道:“你也不错。”“仲明”尉迟恭问道。刘文静送了一匹马,吕仲明便骑着那匹马,徐徐走在路上,思考援兵来得及时的事,被尉迟恭叫到便抬头,看看三人。“在想什么”尉迟恭道。“战后总结。”吕仲明随口答道:“想方才救兵要是没来,咱们得怎么死。”数人一起大笑,吕仲明当然知道救兵就算没来,也不至于就死,虽然确实很狼狈。“炭头。”罗士信饶有趣味道:“你功夫不错,哪学的”尉迟恭谦让道:“打铁时练的。”“毫无章法,却又暗合重锏路子。”秦琼莞尔道:“天赋异禀。”尉迟恭无奈莞尔,点点头。吕仲明沉浸在思考中,罗士信与秦琼活动了筋骨,却是一身轻松,当天回了城内,已是午后,一夜未眠,吕仲明随便吃了点东西,便躺在厅堂里睡了。罗士信,秦琼与尉迟恭三人还在喝酒,谈论昨日一战。翌日再睡醒时,又是一场大雪,天色晦暗,吕仲明坐在火炉旁,自己煮茶,喝茶,罗士信在睡觉,尉迟恭已经走了。吕仲明想起刘文静驰援,居然来得这么快,只花了一天时间,想必是李济调动了所有关系,并催促他尽快过来。也或许是别的地方有军情,刘文静本就在关注雁门关下的战况。无论如何,解去劫掠之危便是好事。门推开,秦琼带着一身风雪回来,吕仲明便朝一旁让了让,秦琼把菜放在一旁,坐下喝茶。“明年开春咱们就去晋阳怎么样”吕仲明道。秦琼道:“你觉得,唐国公会当上皇帝”“嗯。”吕仲明道:“如果所料不差,应该是这样,你出去打听消息了打听到什么”秦琼道:“突厥人入关劫掠,已经是三年里的第四次了,这一次唐国公李渊正在晋阳调兵遣将,可他没有实力对付突厥人。他们太强大了,足足有二十万人。”二十万,吕仲明哭笑不得,心道要是能喷火就好了。秦琼:“傻笑什么”“没笑什么。”吕仲明泪流满面答道。秦琼道:“以唐国公那点人,顾得了这头,顾不上那头,晋阳,上党几个战略要地不容有失,像代县这种小地方,只能任由突厥放开了抢。刘文静这次动武,已经是非常不容易,我猜是李济说动了他,又借兵给他。”“我也这么想。”吕仲明道:“如果李济再来,好好与他谈谈罢。”秦琼点头不语,吕仲明现在还吃不准李济的身份,毕竟他对这时候的李家所知甚少,可能是门客,也可能是李渊的侄儿,更有可能是李渊的儿子,甚至是那个传说中的李世民,亲自前来。李世民威名未现,也未曾崭露头角,知道他的名字,秦琼也不会在意。15、第十五回:卧底这天尉迟恭没有来,三人便如往常一般地过,仿佛昨天酣杀一场,只是无聊之余的消遣活动,然而那名被斩杀的俘虏的惨状,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吕仲明眼前。又过了一日,一天秦琼回来,带着一小坛酒,说:“尉迟恭让带给你的。”吕仲明打开一看,见里面是以蜜饯泡的梅子酒,意外道:“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个的”罗士信闻到酒香便道:“好酒”“是啊。”秦琼道:“他怎么知道你喜欢喝这个的”岂止喜欢吕仲明简直是爱喝从小他就嗜梅子酒,金鳌岛上后山里,年年有青梅,还都是仙果,麒麟每到梅子黄时,便会酿点梅子酒。来年春天,桃花满岛,吕布便一边喝温热的梅酒,一边教小仲明读书,偶尔会给吕仲明喝一杯。这不是爱不爱喝的问题,而是吕仲明记忆里的,家的味道。闻到酒香时,吕仲明简直要哭了,他从来没给任何人说过,连秦琼与罗士信都不知道。“我真的从来没说。”吕仲明想起父亲,一别已有半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简直是悲从中来。罗士信一看吕仲明表情有点不对,还以为戳中他哪儿了,忙道:“我相信你没说,拿碗来。”“兴许是碰上的。”秦琼笑道:“你怎么了这几天都有点不太对劲。”吕仲明便随口岔过,端起酒碗喝了口,虽然仙酿与凡汤有天壤之别,却依旧忍不住地思乡,心里堵得慌,一时间无法排解。又过一天,吕仲明懒懒地躺在床上,面朝墙壁,孤零零的一个人,想家了。他想睡觉,睡觉就可以做梦,就可以在梦里回家去了。偏偏又睡不着,当真是无可奈何。“怎么了”秦琼与罗士信进来,两人摸摸吕仲明额头。“我不舒服。”吕仲明道。秦琼问:“哪不舒服”吕仲明:“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秦琼:“你不是会看病么自己生了什么病都不知道”吕仲明:“我失眠”罗士信:“你是睡太多了,一天躺在床上十个时辰,睡得着才有鬼给我起来”罗士信把吕仲明提起来,衣服裹上,扔到院子里,把弓扔给他,说:“射箭。”吕仲明懒懒拉开弓,一箭歪歪扭扭地,射到隔壁靶子上,还中了红心。“我出去走走。”吕仲明有气无力道。“也好。”秦琼道。“吃饭前回来。”罗士信提醒道。“知道了”吕仲明软绵绵地飘了出去,心想尉迟恭给的那酒里多半有毒,不然自己喝了怎么整个人都软了。一出来,阳光万丈,吕仲明又有点被晒化了。路边堆着俩雪人,手拉着手,吕仲明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就是无数诗歌中翻来覆去吟唱的,寂寞与空虚吗“春花秋月何时了”吕仲明不禁有感而发道,他转头看看四周,发现今天城里似乎有点不太一样,有隋兵正在挨家挨户敲门,似乎在询问什么。这是在干嘛吕仲明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就像被阳光照着的雪地一样,走过长街,出来也不知道去哪,两条腿不听使唤,走着走着就到了三头巷内,进了尉迟恭的打铁铺。已经有足足三天没见过面了,尉迟恭就像忘了他一样,然而吕仲明刚走进去,就看到尉迟恭赤着上身,汗流浃背,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白色衬裤,古铜色肌肤充满健壮的美感。更要命的是,尉迟恭的长裤本就薄,穿了感觉就跟没穿似的。吕仲明有点不自在,尉迟恭却已知道他来了,头也不回笑道:“终于来了”吕仲明道:“这几天你都在干嘛怎么不来找我。”尉迟恭把手中兵器放进熔炉里,一本正经道:“我不去找你,你就不能来找我”吕仲明忽然好笑,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来”尉迟恭:“”吕仲明摆手道:“没什么,汉人的诗。”尉迟恭笑道:“挺好听。”“这是给我的么”吕仲明看着炉子里那把弓,尉迟恭点头,两人都沉默了,注视着被煅烧的铁弓。“不重。”尉迟恭道:“等拿到手里,你会觉得它很轻。”吕仲明点点头,虽然不谙锻造工艺,但他知道尉迟恭打造这把长弓时,一定非常用心,弓上都是细密的鳞纹,显是千锤百炼而成。“那酒味道如何”尉迟恭朝吕仲明笑笑。吕仲明想起了,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梅子酒”“你喜欢喝梅子酒”尉迟恭道:“我也喜欢喝,酒是你朋友送的,梅子是我买回来的。”吕仲明:“朋友”尉迟恭刚要回答,门外却一阵喧哗。仿佛有人闹事,吕仲明马上警觉起身,尉迟恭道:“别出去,我去看看。”一名隋兵进来,抬脚就踢,踹翻了装水的铁桶,吕仲明大怒道:“你做什么”那隋兵一瞪吕仲明,要过来找他麻烦,尉迟恭忙护着吕仲明,说:“军爷有话好说,我家小弟不懂事”吕仲明一见只有一人,便想动手,直接揍他一顿,将他捆起来,然而紧接着巷子内又进来数名隋兵,大吼道:“出来出来都给我滚出来”说话间士兵推搡尉迟恭,尉迟恭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便跟着出去,又朝吕仲明连使眼色,示意他别动手。吕仲明只得跟着出去,不知隋兵为何在这大雪天里找上门来,想必不是找自己,而是寻这巷子里住民晦气的。外头雪已经停了,一队隋兵,足有十五人,从各家各户里把人赶出来,让所有人一字排开,站在雪地上。被赶出来的人大多都是老幼妇孺,惴惴不安,又有隋兵翻箱倒柜,进入民居,把百姓的钱财,粮食直接就往外搬。有人进了铁铺,一顿乱翻,铜钱叮当作响,尉迟恭装钱的木匣子被隋兵一倒,铜钱全被收走。吕仲明:“”吕仲明简直怒不可遏,这哪是官兵分明就是一群无法无天的强盗“你,做什么的”隋兵问道。“军爷,我是给城西人家洗衣为生”被问到的妇人双手通红,局促不安,一老妪哀求道:“军爷,我们家已经没有男人了”糟糕,是要拉壮丁吕仲明心里登时出现了风雪漫天,自己两行热泪,还没跟罗士信与秦琼告别,小身板就被隋兵掳走,去经历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折磨的场景“你,是做什么的”那隋兵拿着马鞭,抵着一个女人。吕仲明小声朝尉迟恭道:“待会我会动手,上马把他们引走”尉迟恭低声道:“仲明,你别冲动,这些都不是本地兵员。而且你弓箭都不在身上。”吕仲明沉着脸道:“不用怕,你保护他们,其余的交给我。”吕仲明心里生出一个计划,不必通知罗士信与秦琼二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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