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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派兵去救时,回攻章丘。”秦琼点了点头,说:“王薄所带俱是农民军,未曾有此章法,若能想到这层,也不至于有此一败。”秦琼每打完一场,吕仲明便学老爸带兵的思路,帮他做做战后总结,大多数时候由秦琼扮演隋军,吕仲明扮演叛军,纸上谈兵一场。谈完后双方互换,秦琼赫然发现,吕仲明稀奇古怪的思路竟是层出不穷,虽说实战打起来不知如何,但光凭口若悬河的功夫,秦琼是万万比不上的。不到几日,张须陀的命令来了,秦琼便率军出去追击王薄的残兵。“愚兄走了。”秦琼交代道:“过几日就回来。一切小心,照顾好自己。”吕仲明道:“带我去”“不行”秦琼想也不想就否决了这个提议,答道:“这是打仗,自顾不暇,哪有空带上你。”“喔好吧。”吕仲明只得有气无力道:“你去吧。”吕仲明根据自己的知识,知道这一仗肯定是赢的,死缠烂打跟着去也是活动活动筋骨,然而打仗就要运动,运动就要消耗体力,消耗体力就会饿。且这边每天就吃这么点东西,军粮严格配给,来了这么久,已经吃了秦琼不少东西,出去总不好意思混他的两顿饭,不去就不去罢。于是秦琼走了,吕仲明便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哲理。一连数日,吕仲明都在思考,最后决定,待得张须陀的部队打了胜仗后,便跟随秦琼回大兴去。初时浑浑噩噩,不知道杨广是谁,如今再去与那狗皇帝打个照面,自然知道要怎么忽悠他。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确实是真理。只要拿回父亲的龙鳞,马上就能将老爸召唤过来,一切难题迎刃而解。然而吕仲明想到这里,又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妥。仙佛有仙佛的战场,凡人有凡人的战场,以仙力去干涉凡人的命运,真的好吗说不定虚空玄门内的那一掌,也正是佛家下的战书。对方在没有出面干涉战局之前,自己是不是也不能妄自化为真身,冲到皇宫里直接把杨广给吃了但不管怎么样,龙鳞是一定要拿到的。否则人身安全都没有保障吕仲明决定了下一步计划,就是装成人畜无害的模样,跟着秦琼去大兴。然而张须陀这一场仗,打起来却是没完没了,击退了王薄,从秦琼的对话里,吕仲明得知王薄已经兵败跑路了,连辎重都丢得干干净净。张须陀派出了所有的部队,前往津梁,与水军将领周法尚合兵,狙击王薄残军。秦琼临走时嘱咐吕仲明,不可出外乱跑,也不可朝外人说太多自己的来历。凡事听张须陀的吩咐。那天吕仲明刚吃完早饭,正躺下来,外头便来了个人,进来也不说话,看到吕仲明躺在秦琼的床上,登时一怔。吕仲明尚且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忽然发现外面来了个人,便略张着嘴,与那人对视。本能地感觉到,似乎有点危险。是什么呢是杀气那男人高而瘦削,脸色阴沉,容貌细看起来倒是不太凶神恶煞,只是感觉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舒服。眉眼间充满戾气,眼睛明亮,手背青筋纠结,显是练武之人,眉毛还损了一截,若不是穿着盔甲,吕仲明险些就要将他当成个囚犯。男人眉目间带着一股戾狠之气,“什么人”那男人沉声道:“怎么在我秦兄弟房里叔宝何在”吕仲明忙一个翻身起来,朝他抱拳。“张须陀将军派他出去追击王薄的军队了。”男人:“报上名来。”“我是他小弟。”吕仲明转念一想答道:“我叫仲明,你好。”“怎么大白天的躺着”那瘦削男人拧着眉毛问道:“身体不舒服”吕仲明道:“没有,一天只吃两顿,容易饿,只能躺着,避免消耗体力。”男人:“”吕仲明道:“张须陀将军在前厅里。秦兄多则十天,少则三天后才能回来。”男人似乎十分烦恼,站着不吭声,无意中瞥见了摊在桌上的一张纸,正是先前吕仲明与秦琼讲论行军所用,便看着那张纸沉默,仿佛在想自己的事。吕仲明看出面前这人仿佛有点生气,便小心翼翼道:“有什么事么待他回来我转告他。”男人道:“罢了。”说毕转身就要走,吕仲明忙追在他身后,问道:“有什么能帮你的”男人漫不经心道:“卢明月率领十万军队,攻到祝阿县了,你回去躺着罢,节约体力”吕仲明快步追在那男人身后:“国事为重,我与你一起去。”吕仲明既然住在秦琼营里,那人找秦琼帮忙,自己说不得也多少得出点力,身前这人仿佛与秦琼关系甚好,便打算问问看有什么事情自己能做的,然而那男人却也不说自己是谁,一路上穿过回廊,片言不提。“秦大哥眼下已经到津梁了”“兄台叫什么名字”那男人腿长走得快,吕仲明只得加快步伐追着,男人根本就不理他,到得厅外时,见一名参赞正在厅外站着,这参赞吕仲明认得,正是第一天到张须陀营中时,撺掇老将军把他押回去大兴,交给杨广的那个,名字唤作王志阳的就是。秦琼说过在军营里住着,不可轻视朝廷派给张须陀的人,须得客客气气,吕仲明便朝他点头,说道:“王大人。”那参赞对吕仲明爱理不理的,看到率先走来的那男人,却脸色一变道:“罗将军,张老将军正在与朝廷特使议事,此刻不可”那一身戾气的男人话也不答,随手一掌就朝着参赞照头兜去。吕仲明:“”吕仲明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男人便一巴掌把参赞抽得陀螺般半空飞出去,撞在地上,摔得头破血流。吕仲明张着嘴,站着只不住发抖,心道那男人回头看了吕仲明一眼,随口道:“我叫罗士信,你唤我罗大哥就行。”5、第四回:叫阵吕仲明:“”说毕罗士信推门进去,见张须陀正在与一名官员说话,吕仲明想起杨广那茬,心里咯噔一响,本能地便朝罗士信身后躲。罗士信注意到吕仲明似乎有什么忌惮,便主动挡在他身前,现出回护之意,不让他与那特使朝向。站定朝张须陀一抱拳。罗士信:“师父。”“来得正好。”张须陀道:“你前去准备,这就随我出征。”罗士信道:“不行让我去。”张须陀怒道:“怎么瞧不起师父不成”罗士信道:“决计不行叔宝带领的士兵还未回来,林将军要回援洛阳,卢明月有十万人我们只有不到一百人”“杂兵散勇。”张须陀道:“不足为惧。”说话间张须陀朝吕仲明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意外他也跟来了。罗士信道:“手下只有不到五十人不能让师父去涉险”张须陀:“军令如山你一个人去,如何能摆平卢明月”罗士信脾气本就狠戾,张须陀看上去心情正不好,一身须发花白,已年届六旬,脾气却是说不出的火爆,那朝廷特使看着,俩师徒正要旁若无人地吵起来,罗士信额爆青筋,吕仲明看样子不对,生怕张须陀动手揍他,忙道:“那个”“那个”吕仲明一开口,厅内倏然二人都不说话了,都看着吕仲明。张须陀微微皱眉,罗士信冷冷道:“说。”吕仲明:“”吕仲明只想劝他俩别吵架,没想到突然一下这么尴尬,寻思片刻,只得硬着头皮,从先前的话中,梳理出了个大概。“那个卢明月的叛军不足为惧,王薄的兵马虽已去,却保不准是否会卷土重来”吕仲明前几日与秦琼聊过,大概也知道战局是怎么个情况,推测道:“张将军宜坐镇章邯,此刻不容有失。”那朝廷特使鼻孔中不屑哼了一声,罗士信登时怒目而视,然而张须陀反应更快,怒道:“士信,这位是朝廷来的李大人不可无礼”张须陀这么一吼,吕仲明方心道好险,要不是有他镇着,只怕罗士信又要上前一巴掌把那“特使”抽飞出厅去,续道:“秦将军与周法尚汇合后,想必决胜负也在这几天内。不如派人给他送个信,让其解决了黄河边的战事后,便火速回援祝阿。罗将军与我前去,在祝阿县外与其汇合。张将军若信得过在下,仲明愿与罗兄弟一并驰援祝阿。”罗士信先前在外当差,也不知吕仲明来历,但吕仲明的提议正合他心意,答道:“正是,区区卢明月,师父不必出战,这位小兄弟与我同去足以。”张须陀道:“陛下点名道姓要找你,老夫不能贸然让你出战。”罗士信一直不知吕仲明来历,听到这话时脸色便一变,一看吕仲明,眼中尽是询问之色,吕仲明以眼神示意待会再给你解释,心下登惊,马上就知道朝廷特使居然找到张须陀营里来了那特使问道:“张大人,他就是吕仲明”短短两句话间,吕仲明已猜到在自己与罗士信进来前,张须陀与这朝廷特使的对话,无非就是杨广查到了自己在张须陀营中,于是派人来索。但是杨广是怎么知道的消息能这么灵通吗杨广毕竟是个凡人,多半现在还在和叛军打仗,消息怎么会传到他那里的万一要找自己的不是杨广,而是别的什么人,这个时候就危险了。吕仲明虽然要去大兴一趟,却不能这么被动,正要设法堵住那特使话头时,罗士信却更彪悍,答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罗某要带这位小兄弟出去打仗,李大人待我得胜归来后再索人不迟。”吕仲明心里大赞道好样的这就对了,忙道:“张老将军若信得过在下”罗士信此时一心只想留住张须陀,毕竟己方只有数十人,而对方可是有十万,这一去连打都不用打,只有与秦琼的部队汇合后才有胜算。张须陀乃是老将,却年岁已高,万一出个三长两短,对隋朝将成为重大打击。只见张须陀打量吕仲明,片刻后道:“秦琼对你推崇备至,想必你多少也有些自保功夫。你既愿为我大隋出战,便着你与士信一同出征,到祝阿后,秦琼将与你们汇合,到时再图击破,不可冲动行事。”特使色变道:“张大人”罗士信话也不想与那特使说,答道:“走”说毕朝张须陀一抱拳,场面留给他去处理,转身要带着吕仲明走,张须陀看了一眼吕仲明,又看罗士信,意味深长道:“士信,你素来行事不顾前不顾后,凡事须得与这位小兄弟商量,不可独断专行。”吕仲明点头,知道张须陀让自己去,并非就认为自己能帮上什么忙,而是因为罗士信不稳重,张须陀生怕这名弟子一时莽撞,殆误战机,又因秦琼先前说了些什么,张须陀对吕仲明颇有回护之意。吕仲明不由得心生感激,点点头,又看了那特使一眼,转身与罗士信出来。罗士信一出军营就翻身上马,朝吕仲明道:“去选武器。”吕仲明这才想起,出来是要和罗士信去打仗的自己从来没打过仗,纸上写写画画,倒是挺溜。这可怎么办明明是个治疗,怎么突然间变成t了“怎么”罗士信问道:“没学过武”“学过。”吕仲明忙道,他看到罗士信反手把一把长槊负在背后,槊上光秃秃的,什么饰品都没有,心道这人确实是个狠角色。大凡用槊之人,槊上都系有留情结,以免将敌人一槊贯穿。吕仲明从来不经马战,拿两把剑好看是好看了,但要近身才能发动攻击,太也危险,而且控马之术不娴熟,容易和敌人撞到一起,毛手毛脚的,打起来不好看,于是选了一把长弓,充当远程武器。又选了把戟,充当中程护身。“你能用这两件”罗士信仿佛看笑话一样看着吕仲明。吕仲明道:“可以”罗士信:“”“吧”吕仲明被罗士信看得有点心虚,惴惴道。罗士信道:“八十三斤的强弓,你开弓看看。”吕仲明拿着弓,略一沉吟,一手推,一手扣弦,俯身一扯,拉开了。罗士信略有点惊讶,但一看吕仲明拉弓架势便知是有名师所授,便不再多问,答道:“得罪。”吕仲明笑笑,罗士信摘下手中牛皮扳指抛给他,吕仲明便戴上,说:“我再试试长戟给你看”罗士信道:“不必,这就走罢。”罗士信说完就一阵风似地催马出营,吕仲明跟在他身后,被背在背后的画戟磕得十分不舒服,心道要是法宝都带过来就好了,至少有把雷云金光戟和吞日弓。两下子就能摆平十万人,可惜可惜。罗士信阴沉着脸,两骑到营外,罗士信手指撮嘴里一个唿哨,又有五名骑兵出来,跟着罗士信,彼此话也不说,直冲出章邯城去,上路了。马匹颠簸,吕仲明心里咚咚咚的,跑了足足大半天,发现罗士信就带了这么五个人,已跑出章邯十来里,也没有部队汇合,便试探着问:“罗大哥,那个”罗士信:“”吕仲明:“只有五个人”“七个。”罗士信道:“你不是人我不是人”吕仲明道:“七个人,去打卢明月十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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