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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有人出面给皇帝解决一些他不方便出面的“小问题”,同时还用“不求一世富贵,但求万世英名”来激励他,朱碌庸一咬牙,最终还是撸起袖子来干了。之所以突然提到朱碌庸,是因为这次群臣请愿正是他发起的,朱碌庸从各方各面考虑,觉得要么就不打蛇,要么就得把蛇打死,哪有你都把人往死里得罪了,却还是放任他逍遥自在的刘御在朝中的威望一向很高,他也很有刚愎自用的范儿,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很是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偏生他做的许多在旁人看来很不可思议的决定,竟然都能够取得很好的结果。面对刘御的斥责和质问,一群人都不敢出声,倒是朱碌庸硬着头皮道:“陛下,大蛇不死反受其害,如今我大御粮草充足,兵士善战,不趁机乘胜追击,若是给柔然以喘息之机,恐怕会后患无穷。”对于中国古代这种标准的农耕社会来说,游牧民族的危害一直都很明显,朱碌庸给他讲了一大番汉时匈奴来犯的情况,这群人骑着快马,抢完就跑,抓都抓不住,让边境的人民深受其害。刘御很想告诉他,自己对游牧民族的危害了解得更多,拿元朝的出现举例子比拿汉朝举例子要有说服力得多。然则他只是静静听完了朱碌庸所有的话,颔首道:“世人都说汉武帝时匈奴来犯最为频繁,为何朕反倒听了不少武帝雄韬武略的溢美之词”朱碌庸愣了一下,后世的人赞美汉武帝如何如何跟我们如今面临的问题有什么关系没有“朕登基伊始,国家百废待兴,虽则北方魏国虎视眈眈,但是我方军士将领竟然人人无战意、无战心。”刘御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慢吞吞继续开口,“朕那时候就觉得,最怕的不是有打不败的敌人,而是己方自己丧失了一战的勇气。”他的目光清冷,从下面跪拜的所有朝臣脸上一一扫过:“朕自然可以借着将士如今的锐气,一举打下柔然,但是没有了柔然,大御就没有了可以相抗衡的对手,朕并不希望看到子孙不思进取、安逸享乐。”刘御并不怕过上十几年,柔然休养生息之后,还会跟以往对待北魏一样,时不时跑来大御边境捣乱劫掠可以说,他需要的正是柔然的劫掠。他需要给自己的士兵一个战斗的土壤,也需要给自己的子孙后代一个警示。刘御为了表示自己的高瞻远瞩和高端霸气,甚至还破天荒拽了一句古文:“古人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是初中语文课本的内容,刘御本来还想说“孟子云”,然则想了想发现自己记不清楚是不是孟子说的了,干脆就用了“古人云”混过去,虽然“古人”显得不是那么高端了一点,但要是说错了那就ow爆了。他看不上柔然如今所占领的土地是一方面,考虑到要找一个对手以战养兵才是让他决定放柔然一马的最根本原因。柔然能够从北方草原的一个十几人的小部落发展成为能够跟北魏和大御相抗衡的国家,这个民族的骨子中有虎狼一样的狠劲儿和韧劲儿,他们在这次两国交锋中被打败,并不是因为他们太弱,而在于刘御登基以来凭借穿越者身份开金手指在大御国内做出的种种改革让大御有了超越时代的强大。刘御需要的正是这样一个对手,他不屑于跟如今大御南边的几个弹丸之地的小国家死磕,一只老虎面对狼群能够让自己更加强大,而跟柔弱的兔崽子过不去只能加速自己的衰败和灭亡。刘御还给那群大臣讲述了一个生动的构想:“若是真是把柔然打下来,那群人别说肯不肯臣服,若是当真肯臣服,朕难道每年还得出粮食出银子养着他们凭他们自己可是不能够养活自己的。”一时间下面人都没有出声,这也对,按照一贯的惯例,打下来土地上的原住民就都成了自己人,那大御可不得倒贴着养他们“朕要是跟秦始皇一样挖个坑把他们埋了,那倒是省事儿,关键是你们恐怕更不会乐意吧”刘御又问了一句。他倒是不介意当暴君,但是处理后续而来的麻烦就太费工夫了,朝臣的请愿书还不得把正殿都给埋了刘御挥了挥手,颇有些意兴阑珊,见下面的大臣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来,不耐烦地赶人道:“此事朕自有决断,众位爱卿且退下吧。”他其实心中也很清楚,这次的手笔有些大了,稍有不慎后续发展就要超出原本的预期发展。刘御虽然有自信在自己当政在位期间,能够抵御柔然的一切小动作小破坏,但是自己的子孙后代可不一定人人都有这样的本事。历朝历代存亡更替,在经历过一个辉煌的盛世时总是注定要走向衰败,刘御从来都没有奢望过大御王朝能够千秋万代地传承下去。不过那关他屁事,他把自己能做的和该做的全都做好,就已经足够了。刘御觉得自己已经对得起大御王朝的所有人了,就算是当时被他发动政变杀死的刘骏也该心满意足了,按照历史正常的发展,南朝宋早就该被南朝齐给取代了。要是他的子子孙孙没本事保护住国家,那就合该灭亡,这样的人也不配继续当皇帝享受万万人供奉了。刘御还是很崇尚丛林法则的,一个人有多大的本事就能够享受多大的福禄。他在今日早朝已经宣布要正式迁都,改如今的“燕郡”为北京,这导致刘御一整天都有些飘飘然,不是谁都能有本事让国都为自己改名的。他还想要等过上两三年,国家经济发展、国库充盈之后,再建造一座紫禁皇城,天天缩在里面享福享乐,人生真是不要太得意。刘御觉得自己还需要跟读书人打好关系,史书都是这群人在写。看看秦始皇,功绩是不少,可惜背负暴君的名头一背就是千年;可是唐太宗作为一个杀了兄长还逼迫亲生父亲提前退位的坏蛋,还有读书人能够帮他塑造出是被兄长迫害吐血三升后不得不奋起反抗的大白莲。关于李世民,刘御一直有一个问题没有想清楚,他要是真的因为喝了兄长送来毒酒而吐血三升奄奄一息,怎么就能在三天后生龙活虎地骑马兵变还一箭射死了他哥刘御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百无聊赖地打了一个哈欠,斜睨着垂手而立的李萍、王狗狗、何戢和褚渊,一脸深沉地叹息道:“历史总是如此美妙。”正文完130、番外褚渊正襟危坐,盘着腿坐在蒲团上,不时偷偷抬眼看看刘御。刘御被他几次三番看得颇有些不耐烦,沉着脸道:“有什么话你就不能直接说吗朕跟你好了也有十年了,怎么还是这么磨磨唧唧没个干脆的时候”褚渊对于他的性格确实是早有了解,也早就料到自己得挨这么一通训斥,然则想说的话是真的很不容易说出口的,又稍稍纠结了一下,还是道:“陛下,您真的要改年号吗”刘御本来被他看得心情不是很美丽,然则一听这个话,反倒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抬手一指他,懒洋洋道:“先前何戢来找朕的时候,也是说了这么一件事儿,怎么轮到你来了,说得也是这个”他提到何戢,褚渊略有些不自在,想到最近传言的皇上盛宠何戢的传闻,眼神微微一黯,却也立刻掩饰了过去,笑道:“可能是臣同何大人恰好想到了一起去吧,事有凑巧,也很正常。”刘御收了笑脸,面无表情看着他道:“那不知道彦回能不能给朕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两个还能跟苏涛连带着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想到了一起去难道是你们都商量好了的”褚渊轻轻抽了一口气,很茫然无措地往四周看了看,见不论是李萍还是王狗狗,皆在左看右看有意回避自己的目光,便知道刘御说得情况完全属实。大哥,每个人见了你都对改年号问题提出疑问,难道不正是应该说明您的这个年号选得太不对劲儿了吗褚渊动了动唇角,装作没有听到刘御的问题,就自己刚才的想法,自顾自继续说下去:“皇上,臣觉得您先前所用的盛世年号很不错。”都已经到盛世九年了,不如就继续沿用下去。“朕就纳闷了,当时是吏部官员上疏,说如今的大御正是飞速发展的盛世之年,为了纪念这个,才应该改元的。”刘御右手食指和中指微微弯曲,有节奏地敲打着身前的御案,“这是你家官员提出来的,朕也一如既往从善如流答应了,还很配合地想了一个新的年号出来”这个句子着实有点太长了,正从侧面反应了刘御对此的怨念之深,他深深喘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方才继续道:“结果为什么你们一听了朕想出来的年号,一个两个都立刻改口,硬撑着说年号不宜随意改动”褚渊在心中抹了一把辛酸泪,他虽然跟刘御的关系可以说是群臣中最为亲近的,但是也没有胆量对刘御一直引以为傲的起名能力发表自己真实的看法。算算时间,他认识刘御也已经有二十多年了,褚渊至今都没有弄明白刘御对于起名上的自信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他能够做的就只有坚持道:“如今正是盛世之年,再没有比盛世这个年号更好的了。”“胡说,吏部那群人还刚给朕呈交了一份报告说在国家上升的时候改年号是许多皇帝的惯常做法呢。”刘御并不为之所动,在自己的治理下日益富庶的国家是一回事儿,你们这群二逼不让朕改年号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褚渊一时间恨不能把自己手下那群人的脑袋砸到胸膛里面去,见刘御对此似乎兴致很高。他感觉到为了整个大御的臣民在讨论时间的时候不要说出那个可怕的新年号来,自己无比需要做出一些补救的措施,不然所有的吏部官员都要被骂了,很可能还要被后世不知道多少年后的人嘲笑。褚渊试探着站起身来,朝着刘御的方向稍稍一挪动,见刘御对自己的动作并没有表现出防备和反感来,连忙趁热打铁道:“大御的一切已经步入正轨,陛下今日想不想喝点酒庆祝一下”他今天来找刘御真正的本意其实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年号的,而是算算日子今天是他俩好了十周年整的纪念日,褚渊先前听刘御念叨“十年”,小心肝还“砰砰砰”地跳了好几下。刘御对这个则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听到褚渊这句暗示意味比较浓的话,思维却仍然停在刚刚的话题上,摇头道:“喝酒有害身心健康。”褚渊脸上端着的笑脸差点裂开,一扭头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才算是回过神来,控制住自己的面部神经没有抽搐到扭曲的地步。刘御示意王狗狗给自己添杯茶,抬眼一看褚渊,更加纳闷道:“没事儿就走就行,朕决定不改年号了。”关键我来这里不是真的为改不改年号来的啊,褚渊是真的悔不当初,早知道最开始的时候就不给刘御提年号的事情了,到最后竟然把自己给坑进去了。刘御再三说了,最终还是把人给赶走了,等到褚渊黯然神伤拍屁股滚蛋后,李萍稍稍上前一步后,轻声开口道:“陛下,您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李萍说完后就记起来了,貌似这句话说得很不恰当,刘御根本就不是忘了,而是从头到尾就不知道。刘御果然一脸茫然,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在头脑中一瞬间把自己上辈子的生日、这辈子的生日,自己上辈子当老大的日期和这辈子当皇帝的日期,全都在自己的脑海中过了一遍,仍然没有觉得今天是啥特殊的日子。李萍看着他欲言又止,好半天后才轻声道:“您不记得了吗”让她一个四十岁的黄花大闺女说出“你俩上床睡觉酱酱又酿酿”之类的话着实太难以启齿了。“我记得我还问你干什么”刘御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怎么今天不管是褚渊还是李萍,说起话来都吞吞吐吐的呢不过这样一想,他仔细看了看李萍的脸色,发现她确实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的模样,突然间就想到了些什么:“朕跟褚渊什么时候好上的”李萍松了一口气,点头道:“陛下真是贵人不忘事儿,正是十年前的今天。”刘御有点纳闷,这种事情褚渊牢牢记得也就算了,怎么李萍也牢牢记得呢他感觉到自己今天纳闷的次数着实有点太多了。李萍感受到刘御有点怀疑的目光,却也无法明着说自己把一腔的母爱都投注到了褚渊这个傻孩子头上,只能无奈在心中叹气。刘御一想,貌似时间点确实能够对得上,既然是十周年纪念,那自然不能把褚渊就真的晾在那里,因此道:“把褚渊叫回来吧,朕今天突然想要做一些危害身心健康的事情。”李萍听得一愣,很想纳闷地问一下,滚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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