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女神劫> 分节阅读 43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43(1 / 1)

易的批注,不知院外排着只为与你说上句话的队会有多长”风里希本就愧疚,如今见他高兴,忙献殷勤道:“你若喜欢,我得了空把你这架子上的书册都拿下来瞧瞧。”糜竺听了,笑而不语,只站起身来,倾身为她揉了揉靠了一夜有些酸痛的双肩,他双手轻轻捏着她肩头,有点强硬,又有点恳求道:“没有下一次。”风里希本还在想着那一架子书,听他这么说,有点懵,却听糜竺叹了口气:“你若真的要走。。。我拦不住你,但不要是这种走法。”风里希看着他幽深的眼眸,一缕晨光将他下颚的弧线修得太好,心又没来由地跳慢了一拍,而后又跳快了一拍,窗棂的影子最后在她面上汇成一湾浅笑,她道:“好。”两人坐了一夜都有些疲惫,风里希是想睡睡不着,糜竺是撑了一夜没敢睡。风里希觉得有点饿,却又不好意思提,糜竺见她如此,不觉笑笑,开了门吩咐侍女送早点来,先将风里希喂饱了,自己才进了点。这时有亲随在门外候着,糜竺起身至门口,风里希靠在榻上,听到那亲随在门外低声汇报什么,之后听到糜竺似是说了一个“杀”字。她忙挪下榻去,一步一步挪到糜竺身后,问:“刘夫人如何了”糜竺本在与亲随说话,一转头见风里希包成馒头一样还能从床上滚下来,赶忙将她扶回去,低声答她:“人还在。”顿了一会才道,“但不会活很久。”风里希见他如此说话,忙拉了他衣襟道:“这事也不全是她的错。望你能留她一命。”糜竺脸上露出些许不解,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暂且留她一命,若她还不知收敛,你就不要再求这个情。”糜竺陪了他一晚,因徐州牧接替这事还在僵持,彭城民心很是不安,他一早便领了人出去。风里希百无聊赖地靠在床榻上,望着侍女在眼前忙碌,时不时挥一挥她的两只馒头手。过了一会,忽然嗅到一阵浓烈的魔物气泽,抬眼一看,屋里伺候的侍女不知何时已经倒了一地。再一眨眼,发现一个蒙面男子正站在榻前纠结地看着她,“我的心肝小宝贝,爷一月不见你,怎的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了”风里希觉得此人真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无奈道:“这位少侠,您下次来能提前打个招呼么小女子胆子小,可经不起您这么吓。”那男子听了此话,伸手就往风里希胸口摸,一边伸还一边道:“是么来,让爷摸摸你这小心肝,看是不是还颤呢。”风里希一馒头手架开他的魔爪,不紧不慢道:“不劳少侠费心,少侠还是先摸摸自己心肝还颤不颤吧。”她话音刚落,那贝尔非忽然身形一矮,瘫倒在地,他一抬手,院中一棵百年的梧桐树就被他吸了进去,他脸色有点苍白道:“你这小妞好生不知好歹,爷听说你受了伤,好心来看你,你竟给爷下毒。”风里希用馒头手顺了顺头发,不慌不忙道:“少侠怎么能这么说呢,少侠何等人物,小女子怎么会在少侠面前做出下毒这等蠢事不过是看少侠最近肝火太旺,给少侠下了点消火的。”说罢又装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少侠是来看我的啊,小女子还以为少侠是来杀我们老爷的,真是误会,误会啊。”说完又用她百搭的馒头手作捶胸状。贝尔非一双凤眼跟着她的馒头手走了好几个来回,才泄气道:“罢了罢了,算爷技不如人,小美人,你要怎么才肯给爷解了伏魔咒”风里希听他这么说,才收了适才的一副嬉皮笑脸,正色道:“三件事需要你做。第一,去妖界给我打探一下现在是谁做主;第二,去你们魔界将烟罗给我找来;第三,去冥界帮我问陶谦的魂魄一句话。”今日糜府出了一件怪事,糜老爷房外一棵百年梧桐凭空消失,当时在院中伺候的侍女竟无一人知晓。为此老管家糜岚特意从城南别苑调了百余名侍卫。傍晚糜竺从外面回来,先去榻前看了风里希伤势,见她前一刻还生龙活虎,眼角瞥见他进来便立即窝回榻上作痛苦状,不禁莞尔。他低头凑到她耳边问道:“身上还疼么”风里希近日演技见长,忙一手搭在额上,拧了眉道:“你这么一问,又觉得更疼了。。。”糜竺笑笑,压低了声音:“是被我问得疼了,还是砍树砍得疼了”风里希听他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她稳了稳心神,正色道:“其实也不是那么疼,适才那一阵过了,现在好多了。。。”糜竺伸手揽了她,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下,道:“你是谁,从何处来,要做什么,院里那棵树怎么就没了,这些我不问,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风里希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问他:“你连我是谁,从何处来,要做什么,院里那棵树怎么就没了都不知道,还敢留我”糜竺收了收手臂:“其中原因,我说了你也不会信,莫要胡思乱想了。”用过晚饭,风里希仍是睡不着,糜竺叫人将书房里的书都搬了来,两人又读了一夜兵法,到了天明时分,书上又密密麻麻多了许多批注。糜竺翻看着墨迹未干的书页,叹息道:“可惜你不是男人,不然此刻天下纷争,必有你一席之地。”风里希不以为意,“你是男子,怎么不去分一杯羹”糜竺合上书卷,摇摇头道:“志不在此。”风里希也学他摇摇头,叹气道:“好巧,我也志不在此。”她见糜竺陪了自己两日,又想起侍女说她被掳走那晚老爷就一夜未眠,想着自己有刘夫人妖力撑着,糜竺却终归是个凡人,三日不睡已是极限,于是推他道:“你去歇一会,我自己看会书。”糜竺纵是铁打的,此刻也有点撑不住,他半坐在床榻上,头靠着墙道:“你看吧,我在这眯一会,过会还要去州府。”说罢不等风里希回答,自己先睡过去了。风里希用馒头手夹了一卷书册,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她注视了一会身旁的人,喃喃道:“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以后十日,糜竺每日傍晚归来,夜里便给风里希读书,风里希照样说出自己的见解,指出书中的不足。到了天明时分糜竺便靠在榻上打个盹。到了第十一日,糜竺却没来,只派了身边小厮传话,说他今日生意上有些应酬,便不来了,又叫小厮多搬了些书册给她。风里希看了半夜的书,觉得很是无趣,因着这几日拆了绷带,她便披了件衣服去院中走走,刚走了没几步,又感到一股熟悉的魔气,索性在石凳上坐下,静等贝尔非。果然她刚坐下,身边就多了一个看上去很是委屈的人影,他往风里希对面的石凳上一坐,擦着不存在的汗道:“小美人,小姑奶奶,你吩咐爷办的事,爷可算给你办妥了。这几日爷上天入地,为了你入妖界下地府,你可要好好犒劳犒劳爷啊。。。”说完伸手就要抱上去。风里希一掌架开,道:“几日不见,少侠肝火似是更胜以往,看来小女子日前下的药还不够,少侠莫怕,我这里还有一剂。”贝尔非听她这么说,忙收了手,摸了摸鼻子道:“正事,正事第一件,爷去了妖界,妖界现是从前四大凶使之一的穷齐在治理,帝江和饕餮皆下落不明。”风里希忙问:“可有见到丞相就是一个整日戴着白面具的人”贝尔非不解道:“丞相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不过听闻近几十年青丘很是活跃,蚕食了妖王治下好几个部族。”风里希歪头沉思,却听贝尔非继续说:“第二件比较好办,这些年烟罗似也在寻你,爷告诉他你的下落,他还给爷磕了几个头。爷估摸他现在正往彭城来,最迟明日就到了。”风里希点头,向贝尔非道了个谢。贝尔非有点不好意思道:“你我之间还道什么谢,一会话说完了,让爷多亲几下就是了。”风里希无奈,只得问道:“那第三件呢”贝尔非听她问起,不觉脸上有些骄傲道:“要说那冥界是什么地方,一般人去了定是有去无回,亏着你是求了爷,爷一路过关斩将,从奈何桥上将那陶谦的魂魄拦了下来,当时那威风。。。”风里希扶额,“陶谦怎么说”贝尔非被迫停了吹嘘,答道:“他说阳寿尽前,确实托付了糜子仲去小沛迎刘备入徐州。”第二日傍晚,糜竺仍是派小厮传话,说昨日生意未谈妥,今日仍不用等他。风里希吃了晚饭,破天荒地出去散了个步,散步时又破天荒地走到了糜贞院里,才行至院前,就听到里面有隐隐哭声。风里希遣侍女通报,过了好一会糜贞才迎了出来,两只眼睛肿得桃子一般,她见了风里希,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嫂嫂”,便不再说话。风里希见她这样子,心中更是疑惑,也没多客气,只问:“你可知你大哥如今何处”糜贞听了这话,面上一僵,低头不语。倒是她身旁的侍女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小声道:“如夫人可算想起老爷了,可怜老爷为了夫人在祠堂跪了两日。。。”糜贞忙去捂她的嘴,风里希冷声道:“他是糜府的老爷,有谁能让他下跪”糜贞见藏不住,只得小心答她:“是。。。是父亲大人回来了。。。”风里希吃了一惊,她听众人唤糜竺老爷,还以为他父亲已经不在,却不想这位糜老太爷像下雨一样,说来就来。她不知怎的,只觉心里着急,也顾不上与糜贞多说几句,带了侍女就往祠堂去。祠堂门口站了一溜家仆,风里希老远便被挡了下来,看架势她这个闲人是进不去的。风里希皱了皱眉,家仆头顶就盘旋了一道烟气,风里希忙低声道:“烟罗,退下。”之后恭敬地对一名家仆道:“烦这位小哥通报一声,就说老爷新过门的如夫人有要事相告,求见老太爷。”那家仆略一犹豫,转身行至门前,过了一会,回来引风里希进了祠堂。大门在身后缓缓关上,风里希一眼看到祠堂正中跪了一个人,虽跪着,脊背却挺得笔直。她还未来得及细看,就听堂上有人喝道:“跪下”风里希抬头一看,见一排牌位旁坐了一个五十上下的老者,看衣着气度约莫就是糜老太爷,他身后站了一个身材矮小的青年,两人此时看她的目光都有些不善。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却听地上跪着的糜竺沉声道:“父亲,此事与她无关。莫叫人家笑话我们糜家欺辱一个妇人。”糜老太爷还没说话,那身材矮小的男子却抢道:“大哥好一句与她无关,我们糜家百年基业、徐州百万百姓就快因为这个女人葬送了。大哥竟然说与她无关父亲,您看这女人一副祸水的模样,背地里不知使了多少狐媚手段,把大哥迷得连家业都不顾了。。。”他话未说完,就被糜竺喝住,糜竺道:“糜芳,父亲在这,还抡不到你说话。”糜芳讪讪闭嘴,那厢糜老太爷却道:“糜芳虽口不择言,说得倒也没错。糜竺,为父念你为人沉稳,行事果断,才早早将这偌大家业交与你手上。不想你竟糊涂至此,为了一个女人,将徐州交到外人手上。你如此行事,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徐州百姓,如何对得起提携你的陶公”他说到这里,眼角瞥见风里希还站在堂上,不禁严厉道:“先祖灵位前,岂容你放肆,还不跪下”风里希觉得这事委实没道理,这牌位是他糜家的,怎么轮到她来跪。可看看已经在此处跪了两日的糜竺,索性也跪了下去。双膝还未着地,却听远处天边轰隆一声,接着她眼前的地面就裂开了,裂痕一直延伸至摆放牌位的供桌下,那供桌站立不稳,哗啦一声就连带着其上的牌位倒了下来。顷刻间金银器和牌位散了一地。烟罗在梁上看着,适才他本欲下去阻止,却不想老天比自己更快。这位娘娘是谁所有凡人的老祖宗。如今眼下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要老祖宗跪几个凡人的牌位,没被天雷劈死已经是万幸。堂上几人见此,都吓了一跳,糜老太爷回过神来,指着糜竺道:“好你个糜竺,你看看你娶了个什么妖女回来亏为父前几年见你不肯娶亲,还道你是对男女之事无意,原是给妖魔迷了心窍。”糜竺不紧不慢道:“父亲大人怎么忘了,几月前我糜府将遭大火,多亏一位天女下凡相告,这才令我糜府上下将财物移出。那天女正是儿子的如夫人。”糜芳不屑道:“大哥这话说的,妖魔都不傻,我若是妖魔,也会说自己是神仙。”风里希听他几人争执不下,不觉有些头疼,她拣了个空插道:“无论妾身是仙女妖女,老太爷可容妾身也说上一句妾身月前被刘夫人所擒,乃是子仲之计。”纵是糜老太爷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也不禁示意风里希继续说下去。风里希见他终于肯听自己说话,忙小心措词道:“月前陶公辞世时,妾身听闻夫君提起,陶公临终前曾与夫君叹道非刘备不能安此州也。 可叹当时徐州危急,豫州刺史又只是客将,陶公便是有心想让徐州,只怕刺史也会心中生疑,恐不会接。”说完有些心虚道:“妾身也不懂这些,都是夫君偶尔提点几句。”糜老太爷听风里希说得有条有理,不禁抚了抚胡须道:“你继续说。”风里希不慌不忙道:“那日夫君在陶公灵前见刘夫人对妾身颇有些误会,故出了此计,让妾身假意为刘夫人所擒,夫君再以徐州交换。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