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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定然还不如你。”李建成见识过风里希的功夫,此刻只当她在谦虚,“我们兄弟几个的功夫都是先生教的,今日若是先生上去,只怕是百个尉迟恭也不够。”风里希心道当日本宫用神力揍你们,当然打得过,现在她就是心中想出手,这个身体却也还要慢上一招不止,只怕拳还没出已经被人打下台了。她也不解释,只是道:“尉迟恭这名字,听着倒耳熟。”李建成微微点头:“尉迟恭字敬德,乃是刘武周手下一员猛将。”风里希“啊”了一声:“还真是说曹操,曹操的手下就到。”复又奇道:“他胆子也真大,跟了刘武周,还敢跑到你们晋阳来挑事。“李建成道:“此人虽纯朴忠厚,却自视甚高,况且此行定是有备而来,怕是他武周派来刺探晋阳虚实的。“他语气本是轻松,说话间却瞥见风里希纱帽上别了一物,不禁一时语滞,只愣愣盯着她的纱帽看。风里希看擂台看得正入神,只当李建成在思量怎么对付刘武周,过了半晌才发现他目光胶在自己头顶,伸手一摸,却从纱帽上摸下一朵红纱绸纺的石榴花。五月初五女儿节,在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给自己家的女孩戴石榴花。风里希“哎”了一声,不解道:“这花是什么时候戴上的我竟顶着这么红艳艳一朵花看了许久热闹。”李建民不答,只目光深沉地看向台上,许久不语。事实证明,风里希命中与女儿节犯冲,上一次被毁了一身神力囚禁妖界,这一次身上没有神力可毁,就直接被唐国公李渊派来的官兵抓进了李府。此时风里希被几人按跪在堂上,自她双膝着地起外面便雷雨大作,亏着郡守府造得还算结实,不然早就被得千树万树梨花开了。李渊坐在上首,他身旁立着双眼红肿的万姨娘,便是当日与李世民月下私会的那个。堂下一溜还站着李建成、李元吉、李元景等兄弟,只不见了李智云。另一侧坐了几稍年长的,其中一个便是前几日还关在大牢里的刘文静。女人哭有三种,有声有泪的是为哭,有泪无声是为泣,有声无泪是为号。万姨娘眼下就是号,号得风里希都快元神出窍了,才听李渊沉声道:“风里先生或是风里姑娘”风里希抬头道:“妾身风里希,当日扮作男身化名风里,实有苦衷,望国公大人谅解。”她这话一出,堂上众人除了李渊与李建民,都是一惊,李元景年纪小,结结巴巴道:“先生竟真。。。真的是个女的”李渊叹了一口气道:“当年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李府里藏了一位文武皆顶尖儿的能人。多少权贵子弟以能入我李家学堂习文练武为荣。不想这般人物,竟是女儿身。”风里希心道您老人家难道大半夜的将我抓来就是为了感叹我的不男不女这也太兴师动众了。不想李渊刚感叹完,忽然将茶盏重重掼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风里希,厉道:“我李渊自认待你不薄,你如何要害我儿子”说罢忽然拿起茶盏砸向李建成,只听离得近的李元吉一声惊叫,李建成额上就流下血来,只听李渊指着李建成道:“还有你这逆子,给我跪下你的亲弟弟被妖多少年掳了,你不但不想着为你弟弟报仇,竟还瞒着我将这妖女藏匿起来你当为父是瞎的么”李建成闻言双膝跪倒,头一次没有掏出帕子擦血迹,而是重重给李渊磕了三个头,才朗声道:“父亲听孩儿一句,孩儿愿用性命担保,风里先生决不是害死智云的凶手。”第二十四章 欲以变数换定数当年在李家学堂众多学生中,最沉稳内敛的要数大公子李建成,最胆小怕事的要数排在李元吉之下的老五李智云。而如今风里希被押跪在堂上,看着李建成磕头磕出一脸血来,听闻智云被人掳走害死,只能感叹世事无常。李渊见从来行止从容的大儿子竟然为了风里希在众兄弟家臣面前作低伏小,不禁心中更怒,他一甩袖子,训道:“无知竖子,这妖人众目睽睽之下掳走智云,几百双眼睛看着,你拿什么和为父保证”李建成直了身子,“这几年来在学堂,风里先生才智本事我等有目共睹,想必父亲大人也有所耳闻。假若先生真想掳走智云,如何需要在数百兵士众目睽睽下行事。建成以为,此事其中定有蹊跷,恐有奸人扮作先生嫁祸。”李渊还没说话,他身边的万姨娘却怒了:“她那一双金眼睛,全天下都找不见第二双。按大公子说的,脸能易容,难道眼睛也能作假不成”风里希听了这许久,总算明白李建成为何不让自己出院子了,只怕那万两白银本就是李渊缉拿自己的赏金。她想了一会问道:“适才国公说妾身害死了智云,不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万姨娘“哼”了一声,道:“你不要装傻,可不是你和那阴世师勾结,将我儿掳到长安加以杀害。”风里希被她说得头疼,只怪今晚戏台上人太多,这哪里又冒出个阴世师来。她不禁反问:“智云不过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我为何要加害于他那阴世师又为何要害他你们一口一个智云死了,可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可亲眼见到智云的尸体了”她这么说,堂上众人脸上也有些愣怔,那万姨娘听闻又号了起来,边号边骂道:“智云,我可怜的儿,连死都不得个全尸还有你那狠心的先生,枉你平日里对她十二万分尊敬。。。”最后还是堂上年纪最小的元景答道:“京里传来的消息。。。我五哥他。。。被阴世师那老贼活活烧死了。”风里希听了这话,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她抬头看看掩面哭泣的万姨娘,心道这可真是一箭双雕之计,眼下死无对证,这黑锅她算是背定了。李渊咳了一声,行至风里希面前,居高临下道:“老夫也敬佩风里先生一身学识,然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先生既然不能给老夫一个解释,也休怪老夫不讲情面。”说罢唤道:“来人”风里希知道他这是要下杀手了,然她根本就没做这件事,自己都和自己解释不清,又怎么给李渊解释。再说今日这本就是有人下了个套给自己,她再解释也没用,只得道:“公国要妾身解释如果妾身说智云根本就没有死,国公可信”她这话一说,众人都愣了一下,最后李渊道:“智云何处”风里希心道她如何知道智云何处,只得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李渊本还有一丝希望,如今被她这样一说,只当风里希拿他开心,不禁更怒,一挥手招了几个健壮侍卫,“杀。”侍卫上来便要拖风里希,却被李建成拦下,他白衣沾了红的血灰的土,看上去有些狼狈,可一个眼神却仍杀得那几个侍卫不敢近前。他挡住侍卫抓向风里希的手,高声道:“先生在我李府两载有余,尽心尽力,对我兄弟更是爱护有加,父亲莫要听信小人谗言,错杀忠良”他这话说完,一旁站着的李元吉忽然哭了出来,他抽抽嗒嗒道:“先生对我们是极好的,元吉也不相信先生会害死智云。”他一哭,元景也跟着跪下了:“父亲不要杀先生先生看着虽冷情,元霸的事我们还怨过先生。可后来我看见,先生她。。。日日都戴着元霸送给她的袖箭、我送的匕首,就连智云送的那个丑不拉矶的玉石腰带,先生也常戴在身上。。。”他们这么一闹,李渊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对几个儿子道:“风里之才,为父也很是不舍。然智云这件事,老夫已经给了她机会解释。如若她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在两年前不告而别。”说罢转向几个侍卫,厉声道:“还等什么,给我拿下”李建成见李渊心意已决,再多说也无用,只得强救。没想到他刚起发难,门外就进来二人,为首的黑衣墨发,一双凤眼扫过堂上众人,在李建成边上站定,先对李渊行了一礼,才在李建成耳边轻声道:“大哥莫急,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女人可没那么容易死。”这话不巧也被风里希听见了,什么叫祸害遗千年她强忍住揍他一拳的冲动,转向另一侧昏昏欲睡的刘文静道:“皇帝废冢嫡,传位后主,致斯祸乱。唐公国之懿戚,不忍坐观成败,故起义军,欲黜不当立者。愿与可汗兵马同入京师,人众土地入唐公,财帛金宝入突厥。”众人都是一愣,这情形就好像一头待宰的猪,屠夫一刀下去之前,那猪忽然开口说:“现在天下大乱,你和王二说,你要去打劫,让他给你放风,许诺他事成之后,劫下来的人是你的,钱是他的。”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还好堂上几个都不是省油的,很快除了不知所以然的万姨娘、元吉和元景并几个家仆,其他人脸上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刘文静更是激动地站起来对风里希一揖道:“先生果真好计谋肇仁此去突厥,若能成事,靠的必是先生这几句金玉良言”风里希赶忙客气客气:“妾身不过纸上谈兵,若真要成就大事,还是要倚仗刘大人之辩才。”她说完忽然觉得有点累了,看向此刻正作高深莫测状的李渊,“国公大人,你既认定智云已死,那妾身害死智云这事便是一个定数;然今天下割据,最后花落谁家却是个变数。妾身今日可以因为这个定数成为国公府内的一缕冤魂风里希,也可以因为这个变数做回京城名士风里。”她的话掷地有声,一时间堂上众人面上都极其复杂,尤其是原本绷着脸的唐国公李渊。过了许久,才听李渊低声道:“押下去,关入地牢。”风里希觉得自己定是和晋阳犯冲,这才几日,便蹲了两次牢房。上一次至少还有人一起说说话,眼下。。。她看着四周密不透风的石墙,又望了望头顶数丈处的天窗,心中很是忧伤:这要是忽然下起雨来,可如何是好就算不下雨,哪个夜里出来解手,不巧对着她的小窗撒上泡尿。。。事实证明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地牢四周戒备森严,别说人尿,就是兔子尿都落不到她头上。在草堆了坐了一会,她觉得有些冷,便扒拉了点干草将自己盖了盖,靠着墙角思忖了一会,想明白了一件事:有人定不会让她活着走出这地牢。琢磨生死这事太费脑子,刚想得有些困,却见石墙上矮小的铁门开了,火光从门外泄了进来,李建成撩着下摆低头从门外进了牢房,之后元吉和元景也跟了进来。他们三人见风里希粽子一般藏在干草里,默了半晌,最后李建成哑道:“先生。。。受苦了。”随后击掌几下,有侍从从门外鱼贯而入,手中捧着锦被玉枕等物。风里希扶了扶掉下来的下巴:“难不成他们要关我一辈子”李元吉跑上来,从袖子里掏出几本闲书,塞在风里希怀里:“父亲派大哥二哥去西河郡讨伐髙德儒。大哥怕他不在时,先生在牢中受苦,特意关照我与元景照看一二。”风里希心道,西河郡与晋阳不远,但攻打一郡这种事,少则一月半月,多则一年半载都是可能的。约莫等李建成回来了,用她骨灰栽的花可能都谢了。看来这幕后之人不光想让她死,还想让她速死。想是这么想,她总不好吓唬小孩子,只得安慰道:“元吉莫怕,国公大人今日不杀我,明日便也不会杀我。先生在牢中住不久,不需要这么多东西。”元吉抹了几把泪,小眼睛眨巴眨巴,道:“真的”风里希很认真地说瞎话:“自然是真的,你们先生何时说过假话”元吉和元景又对着风里希关照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去,李建成落在后面,临走时从袖中掏出一串白玉菩提手串套在风里希腕上,抿了抿唇,最后只得了两个字:“等我。”风里希在心中默默接道:我会等你回来替我收尸的。嘴上却说:“你安心领兵,先生我觉得这牢里其实还不错,冬暖夏凉,最可贵的是安静。”待牢门复又关上,风里希才恹恹瞥了一眼堆满一囚室的锦被衣衫,过去扯了一件厚实的将自己裹了裹。月光如水,泄在她泄了满地的青丝上,她小心地从怀里掏出那朵红纱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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