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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现在你把那孩子藏在他的往生障内,爷确实无处下手。但爷好歹欠了丞相一个人情,爷来前,他给爷一瓶魔族神殿里的瘴气,这瘴气虽一时要不了你性命,却会在每个月圆之夜都令你的元神外泄。以你现在的情况,不出十五年,便会元神泄尽,到时就是盘古大帝复活,也救不回你。”风里希稳了稳神,问道:“他想怎样”贝尔非反问道:“小美人你觉得呢他费了这么大力气,就是让你自己去找他,主动把他的一魂一魄奉上。”风里希嗤笑一声:“他想得倒好。”贝尔非手腕一转,手上便多了一朵黑不溜秋的花,他将花插在风里希发上,道:“爷劝你还是不要逞强,他现在虽未集齐魂魄,却附在了突厥王族身上,就算你不去找他,他也能搅得天下大乱。”风里希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道:“那还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贝尔非站起身来道:“爷走了。花了四百多年总算还了他这个人情。”忽然又想起什么来,“对了,爷前些日子听说,帝江从昆仑镜里出来了。他若出来定第一个找你。你自己小心。”说罢也没打个招呼,便消失在风里希面前。风里希忽然想起自己还是男身 ,忙伸手将发上的花拿下,嘟囔着:“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戴花,当真是世风日下啊。”她心神还纠结于贝尔非适才说的几件事上,却听烟罗在一边唤她,她不耐烦地一抬头,却见李世民和阿决早已不见人影。一时间她觉得真是坏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她揪着烟罗道:“让你看着,人呢”烟罗一指李府方向,可怜巴巴道:“被。。。被李公子带回府了。”风里希提步就走。待风里希心急火燎地追到李府时,李世民正坐在桌前和阿决面对面磕瓜子。看到风里希进来,不禁皱了皱眉头道:“府里的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竟让你这样就进来了。”风里希拉过阿决,对李世民行了一礼道:“适才多谢公子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先告辞,后会无期。”说罢提步就要走,就被李世民唤住了。他问:“刚巷中那黑衣人对我说怎么又是你,可本少爷却从未见过此人,不知先生可能给个解释”风里希觉得今日头疼事已经很多了,这厢又多了一件。她也没耐心给李世民编故事,只不耐烦道:“难道没有人和公子说过公子长了一张大众脸。”李世民一愣,不相信道:“可大兴城内都说我李世民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风里希摆摆手:“这公子就不懂了,大兴百姓心善啊。若是你文章写得好,他们定要传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才子;若是你谋略好,他们就要传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智者;若是你武艺好,他们则要传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勇士。。。若是你哪样都不占,那他们。。。就只能传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了。”李世民被她说得脸黑了又黑,“你。。。”一把将她拉近道:“总有一天,你会听到这天下的百姓都在称赞,我李世民文采、谋略、武艺、相貌,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风里希嘿嘿一笑,不在意道:“还可以加上一条,心狠手辣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说罢拂开他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我刚刚才想明白,前几日在我胸口捅了一剑的,可就是你不然你心虚什么。”第四章 失言一字迷归途风里希嘿嘿一笑,不在意道:“还可以加上一条,心狠手辣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说罢拂开他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我刚刚才想明白,前几日在我胸口捅了一剑的,可就是你不然你心虚什么”李世民本以为她一时还想不起来,没想到她自己先反应过来了,不禁面上一凛,伸手就往腰间佩剑摸去,摸到一半才想到他前一把佩剑已经被风里希掐成两段,这一把并不比之前那一把好,于是他索性将手一叉,强作镇定:“是又如何”风里希看他一副捅人一剑还觉得对方应该流着眼泪感谢他的表情,不禁心中有点嘀咕,她略一思索,试探着问道:“我杀你父母亲人了”李世民本以为她要动手,心中正思量打起来自己有几分胜算,却没想到她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想也没想便答道:“没有。”“我对你拔刀相向了”“没有。”“我偷窃你府上财物了”“没有。”“我非礼你或你妻妾了”李世民无可奈何道:“没有”风里希问完了,松了一口气,道:“那你为什么捅我”“你。。。”他这个“你”字梗在喉咙里,怎么说说她在他新婚之夜闯入他新房要看自己行房事自己一怒之下对她先杀后奸十七年的骄傲让他说不出口,最后只好硬着脖子道:“不为什么,本公子愿意捅就捅了,你想拿我怎样我刺你一剑,你若要报仇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风里希叹了口气,用一种“子不教不成器”的眼神上下看了看他,“本先生不杀你也不剐你,只是要好好教导教导你,如何尊老爱幼。”说罢领了阿决就走。这几日李世民过得都不是很舒坦,应该说是很不舒坦。自那日风里希放下狠话,她便再没出现。直觉告诉,他此人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李世民便是再英雄,他此刻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是故这几日他睡觉都抱着剑,稍有一点风吹响动就会惊醒。熬了几夜,连风里希的一片衣角都没瞧见,只听闻她近日没再给人看相卜卦了。这一日,石夫子正在堂上讲课,堂下坐着李世民的同母大哥李建成,三弟李元霸,四弟李元吉,姐姐李秀和异母弟弟李智云、李元景、李元昌等人,因着这石夫子颇有些名望,来听课的还有另外几个宗室弟子,稀稀拉拉一共二十几人,加上各自的书童,也坐了满满登登一屋子。李元吉才十三岁,还是爱玩的年纪,今日上课带了只漂亮的鸟儿来,怕被石夫子发现,便趁课前将鸟偷偷藏到了墙洞里,又用一块砖头挡了。石夫子讲课的时候走得近了些,李元吉怕鸟儿被夫子发现,将砖头向里推了推,结果一不小心把鸟挤死了。石夫子其实老早便看到这些,他板着脸给李元吉出了个对子:“细羽家禽砖后死。”李元吉此时正心疼得不行,哪里还对得出对子,别的学生平日里也很畏惧这位德高望重却古板严苛的夫子,是故一时无人说话。就在石夫子要抽戒尺的时候,却见有两人进了学堂,为首那人笑道:“石先生这对子,在下倒是想对上一对,先生说细羽家禽,在下就对个粗毛野兽;先生说砖,在下就对个石;先生说后,在下对个先;先生说死,在下就对个生,所以嘛,在下对的就是。。。”“粗毛野兽石先生”还未等那人说完,堂下李世民十九岁的姐姐李秀便快人快语地帮他说了。众学生一齐看去,见适才说话那人一身青衣,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年纪,长得颇是俊秀,尤其一双眼睛泛着金色,着实好看。他身后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半学堂学生的父亲,现任卫尉少卿李渊。众人见这人一出场就让平日里谁见了都怕的石夫子吃了亏,心中不禁暗暗喝彩,只除了一个此刻脸比碳黑的李世民。李世民并不孤独,堂上还有一个人脸比李世民还黑,那便是刚被骂作粗毛野兽的石夫子。石夫子见风里希年纪不大,说话却不客气,不禁怒道:“阁下何人,学堂之上出言不逊,难道没有听过恶言不出于口,忿言不返于身 么”风里希不慌不忙道:“略有耳闻,此句出于礼记祭义,然论语八佾篇第三三道 ,人而不仁,如礼何。先生见这孩子失了心爱之物,不但不加以安慰,还出言相讥,可为仁”石先生平时也以博学机智闻名,虽被风里希噎了一下,却也马上有了对策,他道:“阁下此言差矣,所谓君子之爱人也以德,细人之爱人也以姑息。课上携带飞禽便是不对,作为师长的若不给予教导,此人日后难以成器。”风里希笑笑:“此句出自礼记檀弓上。先生教导是对,然方法在下却不十分赞同。子曰: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先生适才那番忠告显然不算善道,何苦毋自辱焉。另,论语颜渊篇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夫子自己对在下对的对子都不甚欢喜,如何期望一个心智未长成的孩童欣然接受”石夫子听他将自己每句话的出处都随手拈来,不觉有些心惊。然而他成名已久,被人尊敬惯了,哪里受过这种侮辱,不禁怒道:“你一个后生晚辈,竟然不知轻重,以下犯上”风里希这下才好似遇到了点难题,歪头想了想道:“先生适才这句的出处,在下还真的不好说,倒是许多亡国之君都说过。”此话一出,底下不禁一阵哄笑。石夫子本来心中就怒,此刻说不过风里希,只得指了喜笑颜开的学生道:“尔等不成器的东西,在底下嗤笑师长,所谓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你们不学些君子之德行,反而跟着小人学拉帮结伙”他这么一说,倒有不少学生住了口。那厢风里希却不以为然,道:“这一句出自论语为政第二。论语学而道,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论语子路篇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论语子罕道,后生可畏,焉知来之者不如今也。先生作为夫子,一不以温和谦让为准,欲以戒尺惩罚学生;二不先正自身,只怨学生不尊;三不能广纳谏言,却倚老卖老。不知这是李府的传统,还是先生的教授之道”石先生被风里希这一连串的引经据典堵得几欲吐血,好在他修养还在,强压了压道:“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像你这等只会鼓舌如簧、不辨是非的庸人,老夫还不屑于与之辩论。”风里希见他骂自己不配和他说话,也不生气,只道:“论语述儿言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在下不过是按着格式对了先生一个对子,先生何苦忙着长戚戚,觉得在下在骂您呢”底下众学生听这个年轻书生只一句话就把石夫子打成了“长戚戚”的小人,不禁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夫子欲再说什么,却见风里希忽然一改态度,对石夫子一揖到底:“在下风里,乃是李渊李大人新聘来的西席先生。李大人日前已将石先生引荐给当今圣上,想必近日就会有消息。在下此前听闻先生盛名,仰慕已久,今日堂上口出狂言,实有苦衷,多亏先生大量,不与在下计较。风里适才引论语几则,实在只及先生皮毛,不登大雅之堂。今另有对其他典籍见解一二,不知先生可不吝指教”石夫子本来刚打好了一肚子腹稿,正欲也引经据典地骂回去,没想到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风里希又捧上了天,只好讪讪道:“你且说来听听。”一个时辰后。。。石先生握着风里希的手,面上就差老泪纵横了, “风先生博古通今,真乃奇人也,竟连失传百年的水经都有涉猎老夫此生有幸与先生论道,实在是死而无憾,死而无憾啊”说罢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学堂。石夫子才走,便见适才一直坐在堂下看热闹的李渊走上前来,对风里希道:“石夫子在京师名声甚盛,连太子太傅都对其礼遇有加。此人一向眼高于顶,不想今日却对先生如此佩服,可见先生确有经天纬地之才,李某的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并众李姓弟子,今日起还要请先生多多照拂了。”风里希笑道:“好说好说,在下一定好好照拂诸位公子。”说着眼光有意无意在李世民身上飘过,直看得李世民又是一阵恶寒。此刻众人见了风里希适才如何将谁都看不上眼的石夫子治得服服帖帖,现下又听到连李渊都对这位新来的风先生十分礼遇,纵是他年龄看上去比李建成还要小几岁,也都不敢轻视。散学后,风里希两只脚搭在夫子的讲桌上,用一本淮南子遮着脸假寐。有人立在离讲桌不远处,沉声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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