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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里是怎么死的”当年瞿城打断他的腿没几天就出狱了,他却一辈子成了瘸子,好不容易混出狱,瞿城的势力又太强,他不得不偏安一隅跑到这边陲小镇上跟了新的大哥,如今他得到消息,瞿城没带任何兄弟孤身来了这里,这对他刀疤脸来说简直是复仇的天赐良机砰砰几声巨响,子弹擦着瞿城的车轮扫过。车里的两人颠簸的差点被甩出去,瞿城的脸色这时候才彻底阴沉了下来,他此时没有武器,阿四和一帮兄弟全都不在身边,如果是单打独斗,十个刀疤脸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前有追兵后有豺狼,车上还有徐辞年,简直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了。“瞿城,他冲你来的,我一会儿开车把他引开,你往旁边的山林里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徐辞年也意识到了两个人是被人算计了,能够如此精准的知道他们离开了s市来了这里,根本就是早有预谋。他们两个人手无寸铁,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先让瞿城离开这里再说。“辞年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家伙当年对你什么意思,你他妈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你在这里还能轻饶了你”瞿城愤恨的骂了一句,在心里已经把泄露他行踪的人弄死了几百遍。“这么耗下去我们就是等死”“我要是被一个小喽啰弄死岂不是不用混了”瞿城嚣张的勾起嘴角,回身按住徐辞年的脑袋,脚下油门一踩直接冲着刀疤脸的车子冲了过去。刀疤脸车上的司机被他这么不要命的做法吓到了,下意识的就调转方向,后面的刀疤脸一心想要活捉瞿城,从没想过要跟他同归于尽,砰砰砰的胡乱开了几枪,冲着司机喊,“赶紧退后这家伙是个亡命徒你他妈想死我还不想死呢”子弹擦着车轮和车门而过,徐辞年好几次要挣扎着起来,都被瞿城死死地按住,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感觉车子以疯狂的速度往前冲,在刀疤脸的一声大叫之中,车子陡然一转,直接跃起冲到对面的崖子上。瞿城的开车技术当年在青龙帮里是顶尖的,就算是自称玩车好手的龙哥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他趁着刀疤脸惊魂未定的时候,毫不恋战,直接冲进不远处的山林里。“妈的你们都愣着干什么给我追”刀疤脸回过神来的时候,拿着手枪又是砰砰的一通乱打,可是没有一颗正中目标,瞿城就这么眼睁睁的迅速消失在茂密的树林里,一转眼就没了影子。惊魂未定的两个人头也不回的冲进树林,速度一点也不敢减慢,无头苍蝇一般跑了一个多小时,确定身后已经没有人的时候,瞿城才狠狠地一脚踩下刹车。徐辞年不停地喘着粗气,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任谁也不会想到太平盛世会遇到黑帮仇杀,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一定觉得自己在做梦。“瞿城,我们不能再开车了,那个刀疤脸既然冲着你来的,肯定没这么容易放弃,咱们得赶快走。”瞿城咧开嘴角一下,捧住徐辞年的脑袋亲了几口,“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怎么想的都知道,走吧,咱们的蜜月之旅估计要变成丛林探险了。”这话倒是把徐辞年给逗乐了,他习惯性的薅他的耳朵,“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非要出来旅游,咱们也碰不上这些事儿。”瞿城跳下车,拉着徐辞年的手往山上跑,一边跑一边笑着问他,“你知道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怎么不生气跟我这个黑道的扯上关系,没准以后还得碰上这种事儿。”“我的人只有我能打,他们敢碰一下试试。”徐辞年毫不犹豫的卡开口,态度极其傲慢嚣张,嘴角还挂着一抹不可一世的笑容,不仅没有因为瞿城惹来的仇杀而生气,反而处处袒护。瞿城乐不可支,“行,回去随便你打,以后也只给你一个人打。”两个人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脑袋里仍然嗡嗡作响,山林里又不认得路,无头苍蝇似的乱转,没一会儿就迷了路。比这更糟的是天气彻底黑了下来,山上一片漆黑,就算两人紧紧牵着手,还是看不到对方的脸。这时候天上又下了雨,从一开始的毛毛细雨转眼就变成了瓢泼大雨,两个人一时间都有点傻眼,茫茫山林一时间竟然无路可去了。瞿城顺手脱上的外套披在徐辞年身上,自己穿着一件t恤苦中作乐,“瞧这蜜月过得多有意义,同甘苦共患难,这次旅行来的太他妈值了”徐辞年冻的瑟瑟发抖,却仍然把衣服还给瞿城,“行了,你消停会儿吧,我看前面有个石洞,咱们先去里面避避雨吧,如果万幸能躲过今天晚上,明天咱们就安全了。”“让你穿着就穿着,哪儿这么多废话。”瞿城蛮横的按住他的肩膀,把人搂在怀里暖和着往前走。前路一片漆黑,两个人摩挲着往前走,生怕这时候再碰上什么野兽之类的,就在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瞿城的眼睛瞬间阴厉的眯了起来,顺手抄起一根棒子,用大半个身子挡住徐辞年,“如果是他们追上来,我去引开他们,你赶快往山下跑,到时候直接报警听到没”徐辞年不说话也不回答,“嗯”了一声算是敷衍他,其实整个人都绷了起来,死死地盯着远处,攥住了拳头。谁敢来就试试,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他肯定是不会把瞿城一个人丢在这里的声音越来越近,还伴随着闪闪烁烁的灯光,两个人绷紧身体,连呼吸都屏住了。脚步声愈来愈近灯光在眼前一闪,就听一个人“啊”的叫了一声。两个人几乎同时要出手的时候,透过灯光却看到一个老头的脸,操着浓重的口音开口了,“哎哟你们这是做啥子哟要吓死我老头子吗怎么下雨天也不回家”老头撑着一把伞,胖乎乎的,长得一脸和善,一看就是当地人,身上披着雨衣,手上拿着手电筒和摘来的一挂辣椒,像是刚要回家。徐辞年虽然没有瞿城那么强大的预感和本能,但是一双眼睛却毒的很,一眼就看出这老头绝对不是刀疤脸那一帮子的,当即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操着跟老头同样的口音回道,“老爷子,我带朋友上山玩,结果迷路了,手机也木得信号,能不能找您借把伞”山区的老农淳朴的很,一看徐辞年脸上的笑模样,根本没有怀疑,一脸可怜的啧啧两声,“瓜娃子哟,这个样子怎么熬过一夜,不嫌弃就跟我回家吧,我娃娃和儿媳妇粗去打工喽,有房间给你们滴撒。”徐辞年长呼一口气,瞿城也放松了身体,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笑容。都说了不会一直倒霉,这不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吗“老爷子,那就多谢您了”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肉,妥妥的,一定以及肯定,正经脸不过在淳朴的村民家里滚床单真的大丈夫吗城哥这章写的急,总算是12点前更了,大家看到虫虫记得告诉我哈第 40 章洞房花烛两个人跟着老头一路上山,绕过丛林到了一处小村落。这片位于半山腰的小村落,零散着住着几户人家,房子是最古朴原始的样子,这会儿雨夜凄清,所有房子都漆黑一片,只剩下老头家还燃着一盏油灯。“这间房子是新盖滴撒,晚上暖和的很,就是只有一张床,你们俩要是不嫌弃就挤挤吧。”老头推开自己小院里一间新建不久的房子,笑眯眯的对徐辞年和瞿城说。徐辞年看着屋里的情形愣了一下,“只有一张床”“对撒,木的办法嘛,这是我娃娃和儿媳妇的房间,当然只有一张床喽。”老爷子眯着眼睛,咧着嘴笑得十分淳朴,“你们不是朋友吗,都是男娃娃,在乎个啥子嘛。”一直没有发言的瞿城笑了笑,一把搂住徐辞年说,“没错,反正是好朋友,又不是没一起挤过被窝,大不了一会儿把床让给你,我去打地铺。”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徐辞年盯着挂满红彩带的屋子,和床上的红床单、红被罩、红喜字感觉非常的尴尬。“老爷子,这是新房吧您的儿子和儿媳要是知道新房被我们两个大男人睡了实在不太好,要不这样吧,您给我们一床被子,我们两个在客厅里凑合一宿就行了。”“那怎么行”老头子一口否决,摆着手使劲摇头,“来的都是客撒,我们村的传统就是要给客人新房子住,若是木得新房子,也要盖新被子,要是让人家知道我老头子让客人打地铺,以后还有木有得脸面撒。”“可是”这是婚房啊“不用可是,我们村常年来不了几个人,谁家要来了客人那可是特别风光的事情,我家娃娃和儿媳都在外地,老婆子又死得早,多少年木得见生脸了,既然今儿我们能碰上就是缘分,你们可不许推辞。”老头子咧着嘴对他们笑,甚至都没有问过两人的身份和来意就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这份淳朴和善良在这年头已经很少见了,若是再挑三拣四,岂不是显得自己不识好歹了徐辞年张了张嘴最终没说话,瞿城看他一眼,嘴角带笑,“能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老爷子这次真是多谢您了”老头子最愿意听这句话,热情的帮两人展开被子之后,转身就出了大门,“不谢不谢,你们早点睡吧,我就在隔壁,你们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说就行。”房门咔嚓一声关上了,整个屋子里只剩下徐辞年和瞿城两个人。两个人对视一眼,一个无奈,一个玩味。过了很久,瞿城第一个憋不住笑出了声,“你说咱俩这算不算洞房花烛夜”他低头凑过来,身上的水汽被过高的体温蒸发,扑在徐辞年脸上,笑的格外坏。屋里一切都是红的,红色的被单床罩,红色的房梁彩带,甚至正对门口的案台上还摆着烧了半截的红烛,完全就是古代洞房花烛的样子。徐辞年越看越尴尬,低咳几声往旁边挪了挪,“第一,这是人家的新房,你要想乱来也得挑场合,第二,没听说过两个大男人还能洞房花烛夜的。”瞿城挑了挑眉,完全把徐辞年的话当耳边风,漆黑的眼睛半眯着,嘴角勾着一抹痞笑,“干什么这么严肃,不是刚才护着我的时候了我说孔雀,你其实心里是紧张吧”徐辞年压下心头的尴尬,脸上面无表情,扬起下巴看他,“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只是不想让你这无赖污了人家小两口的新房罢了。”说着他站起来,打量四周思索着这一晚要怎么熬,结果一回头当即眼皮子一跳,“喂,你干什么呢”“脱衣服喽,你又不是看不见。”瞿城撇他一眼,把手里已经湿透的衬衫扔到了一边,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这片小村落没有通电,依旧用着最古朴的油灯,这时候红烛掩映,仿佛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暧昧的红光。“你衣服都湿了,穿在身上不难受吗赶紧脱下来。”说着瞿城又开始脱裤子,牛仔裤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他费力脱下来只剩下一条湿透的黑色内ku,包裹着结实的两块腱子肉,顺着臀型延伸到笔直精壮的长腿,整个人带着水汽,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徐辞年虽然一向一本正经,但是毕竟喜欢男人,这时候瞥到瞿城的身体,喉咙控制不住开始发干,心脏也跳快了几分。这个抖骚的流氓他在心里骂了一句,艰难的撇开视线,往旁边挪了挪,尽可能离瞿城远一点,“你脱了进被窝吧,别管我,我在地下打个地铺,凑合一晚上就行了。”听完这话瞿城忍不住又笑出了声,“你还说不是紧张连回头看我都不敢了,怎么着,我是臭虫蚂蚁啊还是老鼠蛇蝎连跟我一个被窝都不愿意以前在监狱的时候,该看的该摸的都做完了,你到底害羞个什么劲儿”徐辞年僵着脸不说话,总觉得现在的气氛很囧,瞿城看他的反应笑的越来越大声,从身后一把搂住他,整个人都贴上来,使坏似的咬他的耳朵,嘴里还低声叫着“辞年”。徐辞年的耳朵越来越红,只觉得身后的体温也跟着飙升,甚至到了不正常的程度,他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的缘故,努力稳住情绪,“你干嘛”“没事儿,就叫叫你。”“你老大不小了怎么跟窝窝一样还学会撒娇了”瞿城低头直乐,徐辞年瞥他一眼没动弹,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抱着,一时谁都没说话。过了半响,瞿城又叫了他一声,收起了之前的痞劲儿,一字一句地说,“辞年,你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刚才你在车里拼了命维护我的样子,我他妈现在想起来都心痒。”他低声的说着,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环着徐辞年后腰的手向前,亲密又煽情的抚摸着徐辞年的胸膛。“哦。”徐辞年头皮都麻了,胸口的ru。头被他摸的挺了起来,一张脸红的越来越厉害,甚至忘了推开他。瞿城闷笑,胸腔震动,带着徐辞年的心口也跟着跳。他扳过徐辞年的脑袋,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说,“刀疤脸追来的时候你知道我脑袋里是什么念头吗我就想着你还没跟我说一句贴心话,窝窝那小兔崽子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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