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仰一下刀疤哥的风采。”“瞻仰”这个词一说出口,刀疤脸直接吓尿了裤子,连滚带爬的跑到瞿城面前,哭天抢地的说,“城哥,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那小贱人故意勾引我我真没想怎么着他,我们我们只是你情我愿的玩玩罢了”“哦,是吗。”瞿城瞥他一眼,勾了勾嘴角,抄着口袋就往前走,周围的人下意识的往两边退,自动给他腾出一条道。徐辞年喘着粗气半趴在地上,看不清门口的情况,但也猜到他们的老大来了,心里顿时更是紧张,全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着,不敢放松一丝一毫。头顶的光打在脸上,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感觉一道黑影慢慢的向他走来,最终走到他身边遮住了头顶刺目的日光灯,对他伸出了一只手。这一瞬,徐辞年看清了这人的脸,瞳孔瞬间缩紧。是他瞿城忍不住勾起嘴角,蹲下来说,“喂,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吧,每次我伸手你都不接,难道是想我抱你起来”徐辞年还有点恍惚,一瞬间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反应。他以为自己彻底完了,却在最走投无路的时候遇上最不可能来救他的人。瞿城看他不说话,睫毛垂下来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替他擦掉脸上的血污。他的动作非常仔细,很难想象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会随身带手帕,做出这么温柔的事情。周围所有人都吓傻了,刀疤脸更是惊恐的站都站不住。“还能站起来吗真不用我抱你“瞿城勾着嘴角大喇喇的收起手帕。徐辞年这时才回过神来,抿着嘴摇了摇头,挣扎着要站起来,结果脚下一软差点栽倒在地,瞿城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他,直接把人搂进了怀里。“”徐辞年像被电到一般下意识的推他,瞿城却趁机凑到他耳边低声开口,“想脱险就按我说的做,刀疤脸他们几个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你放心。”徐辞年浑身一僵,明明知道不该相信一个刚认识的无赖,可是心里却在下意识的选择了妥协。也许,已经太久没有人在暗无天日的时候对他伸出过援手,所以一旦触碰到温暖就只能下意识的紧紧抓住,可笑的根本不愿放手。“刀疤脸,你刚才说是他故意勾引的你”瞿城揽着徐辞年的肩膀,笑眯眯的问道。刀疤脸不停地打着哆嗦,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淌,一张嘴连话都说不全了,“不、不是我是说城城城哥真的是他先招惹的我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瞿城踹翻在地,捂着胸口挣扎着还想狡辩,结果轻轻一动就一阵剧痛,怕是肋骨都被踹断了。全场一片鸦雀无声,刀疤脸手下的几个小弟直接哆嗦的跪在了地上。瞿城冷笑一声,把烟头在刀疤脸的头上按灭,不顾他痛苦的尖叫,懒洋洋的吐出几个烟圈。徐辞年不喜欢烟味,下意识的把头转到了一边,结果下巴却突然被瞿城攫住,接着两片带着烟草味道的嘴唇突然压了上来“”徐辞年瞪大了双眼,出手如电,下意识的就是攻击招式。瞿城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图,右手一箍,不轻不重的张嘴就咬。“唔”徐辞年闷哼一声,被瞿城逮住机会撬开他的嘴唇,往口腔里灌了几个烟圈。徐辞年呛的脸都憋红了,瞿城却笑眯眯的捏住他的屁股,哑着嗓子低声说,“按我说的做,别他妈乱动。”众目睽睽之下,徐辞年就这么被他压着从舌根到口腔,里里外外全都吻了一遍,惊得在场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鼻腔里,味蕾上,全都是烟草的味道,徐辞年头都要炸了,在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瞿城终于放开了他。落地有声的说,“我的人,记得别他妈乱碰。”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不粗意外下章就要上肉了:3」这尼玛是坐火箭的节奏么s:看文不收藏不留言的都是受,受受受哼oヘo#第 7 章放纵一场10撂下这句话,瞿城拉着徐辞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夜风给躁动的夏夜带来了些许了清凉,也吹醒了徐辞年浑噩的脑袋。他盯着瞿城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掌,顿住脚步,把手一点一点的抽出来。瞿城手心一空也跟着停了下来,回过头低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身上的伤口疼我一会儿给你找点药,涂上几天就没事儿了。”徐辞年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彼此的距离。“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以后你只要开口,我肯定会”“肯定会什么”瞿城没等他说完就直接打断,抄着口袋笑眯眯的又靠近了几步。“只要你开口,上刀山下油锅我绝对不会含糊,是我欠你的,所以我一定会还。”徐辞年又往后退了几步,再次拉开彼此距离,他不喜欢跟人靠的太近,特别是跟瞿城这种一看就十分危险的男人。可是他脚步刚往后迈,瞿城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一张脸凑上来打趣道,“既然这么想报答我,不如以身相许吧。”徐辞年面色一僵,冷硬的偏过头,不顾手腕的剧痛使劲把手抽回来,“抱歉,我不喜欢这个玩笑,今天的事情谢谢你,我说过欠你一个情分也会说到做到,今晚很晚了,我想回去休息了。”夜风拂过,把他过长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也遮掉了脸上的表情,如果瞿城这时候仔细看一看,肯定能发现此刻他因窘迫而微微泛红的耳根。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试着跟任何人示弱,独来独往已经成了他的保护色,想到刚才在餐厅遭遇的那一幕,他觉得比被人用刀子捅了还难受,可是这些狼狈和不堪却偏偏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看在了眼里,这让他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舔舐伤口,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可惜这种心思早就被瞿城看透,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徐辞年倔强的侧脸,半响之后实在忍不住笑起来,“我说你是不是属驴的,怎么脾气这么倔嘴巴甜一点,脾气软一点会死吗”“瞧你这面瘫闷骚孔雀样儿,知道的明白你是尴尬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嫖了我不给钱,就他妈准备提着裤子走人呢。”“我不是这个意思。”徐辞年急忙否认,抬起头却看到了瞿城玩味的脸,心里明白又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给耍了,不由的脸色更加冷硬。“算了,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在这蒙山监狱里,谁还会在乎谁嫖谁呢”他自嘲一声,转身就走,被人撕破的衣摆被风刮的刷刷作响,上面沾着不知谁的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瞿城本来真的想煞煞徐辞年的锐气,可是如今看他这么孤绝的背影,心口突然莫名一悸,觉得自己实在是过分了。刚才在餐厅的遭遇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是这只小孔雀。看着徐辞年茕茕孑立的背影,他不知怎么想的,脑袋一热竟然直接跑过去抓住他的手说,“跟我走。”徐辞年没想到这人还会黏上来,一下子愣住了,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自觉地被他拉着跑出去了很远。“等一下,先松手你这么晚了想干什么”“嘘,闭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瞿城想发疯,他徐辞年可没道理陪着一起疯,“我不想去你他妈放手,否则就算你救过我,我也照样揍人”话音刚落,之前被刀疤脸踢伤的脚踝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在地,瞿城趁机一把擒住他两根胳膊,把人半拥半搂的往前推,“行了,你就省点力气吧,想让我抱着就直说,干嘛非得死孔雀嘴硬。”“你他妈才是死孔雀”徐辞年忍不住瞪他一眼。他平时轻易不会爆粗口,可每次碰上眼前这男人就会变得异常暴躁,好像平日里的冷静都彻底喂了狗。瞿城哈哈大笑,扯着他一路往前跑,不知道穿过多少个犄角旮旯,才终于停了下来。“这里是”徐辞年环顾四周,忍不住瞪大了双眼。“怎么样,好看吗”瞿城勾着嘴角,望着远处一整片灯火,笑着回头问他。徐辞年就这样看着远处,过了很久才缓缓的点了点头。真的很好看,好看到他都快忘记监狱外面是这个样子了。这里是一片空旷的楼顶,四周被高高的电网包围着,只要稍微靠近就会惊动警报,可这些都不影响透过铁窗和电网,遥看远处的山下的风景。监狱坐落在蒙山顶上,自古就是关押犯人的好地方。蒙山分为阴阳两面,监狱唯一下山路在阳面,整日里被重兵把守,而这里是蒙山的阴面,除了陡峭的峭壁,没有处能落脚的地方。峭壁边沿是二十四小时戒备的高压伏特,谁要想妄图在这里翻过去,除了被烤成肉干,根本没有第二个下场。所以这里是蒙山监狱的禁区,平日里就一个人都没有,此刻夜幕降临四周漆黑一片,就更衬得山脚下的小村落灯火通明,令人向往。徐辞年在这里困了五年,此刻突然看到外面熟悉的人烟风景,一时竟然看痴了,连身上的伤口都抛到了脑后。“哝,给你。”瞿城突然在身后出现,拿着一瓶啤酒贴在徐辞年脸上。等等啤酒“你从哪里弄来的啤酒”徐辞年惊得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瞿城。这家伙能带着他溜进蒙山禁区已经非人类,现在竟然还能在监狱里搞到啤酒,难不成是哆啦a梦变的瞿城嗤笑一声,“这年头只要你想,就没有做不成的事。”“也包括从这里出去吗”徐辞年心情不错,接过啤酒打趣的看他一眼。瞿城灌了一口酒,享受了“啊”了一声,大喇喇的坐在徐辞年身边笑了起来,“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越狱这种违法的事情我可不会做的。”一句话把徐辞年逗笑了,之前的尴尬和窘迫也因为眼前的美景褪去了很多。“刚才餐厅那群傻逼看你一眼吓得都要尿裤子了,你现在说这话有人信吗”瞿城耸了耸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个烟卷叼在嘴上,一个烟圈吐出来,徐辞年有点看不清他的脸。“那如果我说我压根没犯罪,你又信不信”徐辞年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公安局不怎么靠谱,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抓人,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故意跑到监狱里来体验生活的。”“冒名顶替罢了,在监狱里先混着,等到什么时候觉得良心上过得去了,这蒙山监狱也不过是一道铁栅栏的事儿。”徐辞年早就过了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年纪,所以也不会傻乎乎的真的以为瞿城会对自己这个刚见过两面的“陌生人”说实话,此刻听他这么说也只是跟着笑了笑,“你说这话就不怕我告密揭发重大案情可是立大功的好事。”瞿城愣了一下,半响都没有说话。其实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对徐辞年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公孔雀说这些。对于这件牵扯上性命的事情,他一直讳莫如深,就连跟了他很多年的兄弟都不清楚真正的原因,可现在他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告诉了别人,简直是疯了。他抬头,正好对上徐辞年的视线,入眼的这双狭长眼睛虽然总是冷冰冰的,但是却异常干净,里面没有算计,没有阴险,澄澈如水。这一刻他在心里笑了笑,觉得自己肯定是被这只公孔雀蛊惑了。“你之前还答应我要以身相许,现在怎么舍得去告发呢,对吧”他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一副痞子德行,徐辞年对他的无赖程度早有领教,这时候也没有生气,仰头灌了几口脾气,笑着没有说话。“算了,不提我了,说说你吧,我很好奇你这个一看就是公子哥的人是怎么进的监狱”徐辞年脸色一僵,笑容退了个干干净净,下意识的灌了几口酒掩饰自己的失态,“还能因为什么,我杀了人。”瞿城眉头一皱,明显不相信。自从那日在澡堂遇见徐辞年,他就特意悄悄关注过他,这人平日里低调寡言,对人虽然冷漠但是却始终保留余地,一双黑眼睛干净的要命,像他这种人会做得出杀人越货的勾当才是真有鬼了。徐辞年攥着酒瓶子,垂着眸子笑着开口,一张嘴声音有些嘶哑,“你不信”瞿城摇头,“不是不信,而是你根本就没有。”“只要动手杀过人,就没有人会忘记那种感觉,鲜血会让你既兴奋又暴躁,当再次遇到危险也会必别人更快失去理智,可是刚才刀疤脸已经把你逼到了那种地步,你本来有很多机会动手弄死他,可是你没有。”“那是因为他们人多我没有办法。”“别说没有办法,当你都不怕死了还怕杀一个人给你陪葬吗”瞿城的话就像蛊惑一般在徐辞年耳边响起,他知道他是故意用话激自己,可是此时却没办法控制情绪。他再一次想起五年前爷爷浑身是血的死在他面前的样子,那种被鲜血刺激出来的恨意让他真的恨不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