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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4(1 / 1)

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去吧。”诸葛霄充分发挥阿q精神,把蜡烛树到桌子中间以后,终于坐定,“亲爱的,第一次,不要紧张”乔亦初简直不知道如何吐槽,只好懒得理他,“你吃不吃”“吃吃吃,当然吃。”诸葛霄手臂一抬,把饭厅里的灯给关了。一时间,只剩下客厅的灯光柔柔的照进来,合着桌上红色的烛火,如水般摇曳不,不要误会,真的一点美感也没有。诸葛霄说,这叫烛光晚餐。乔亦初吐槽,我觉得这个气氛倒不如说是最后的晚餐。诸葛霄说,乔亦初你特么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然后下一秒,被乔亦初强行塞了一筷子的面。至于乔亦初的面究竟好不好吃,诸葛霄是这么评价的。“如果说你和小姨都是杀人凶手的话,那么小姨就是属于作案手法不太高明,犯罪现场一片腥风血雨惨不忍睹的那种。至于你,只是肯花点功夫,把现场整理得比较符合犯罪美学而已。”乔亦初:“说人话。”“乔亦初,你做的面,真的很难吃。”、84学神的战斗。乔亦初并没有把余哲的事情和诸葛霄讲,但他潜意识里并不觉得这事情会这么简单结束。余哲看上去并不是一句“我不喜欢你”或者发张好人卡就可以打发走的人。事实上这件事情也一直像颗定时炸弹一样深埋在乔亦初的心里,随着他的脉搏一起滴答跳动,仿佛随时都会爆炸,然后给出致命一击。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余哲并没有再来找过他。时间过得很快。一升高三,黑板右上角就挂出了高考倒计时。日历牌一页一页的翻,天数一天天的减少,从最开始的紧张,到渐渐的麻木,最后视而不见,这是大部分高三学子的常态。刚开始十一回校后,不少人喊出了“从今天开始禁网”“再上网玩手机刷微博就剁手”“再看耽美就自剜双眼”等等或血腥或悲壮的宣言,但一两个月后,各位同学再回头看贴在抽屉上的便利贴,都默默的呵呵一笑,然后果断撕了,扔进垃圾桶。学校过了一两个月就开个动员大会或者家长会什么的,汇报下模拟考成绩啦,谈一谈目标院校啦,喊一喊口号啦。到最后乔老板听到家长会三个字就想吐,干脆拜托周北岑代替他去。周北岑倒是好脾气的每次都到场了。但其实说实话,乔亦初并不是需要他们操心的孩子。对于乔亦初来说,他的高考在3月份,而不是6月份。他理应比其他人更紧张更有压力。但18全体人都觉得,如果有一天在乔亦初脸上看到了压力两个字的话,恐怕他们自己的心里防线也会全面崩溃。乔亦初照样在课间给同学们讲解习题和学习方法,巩固知识点。偶尔张婷还会感慨,哎,没有诸葛霄跟你顶嘴,总觉得你也变得更无趣了哎。两秒后这种抱怨一定会升级为叛徒诸葛霄批判大会,同学们以最愤怒的肢体语言和最经典的国骂,来问候远在大帝都的诸葛霄,顺便表达下自己“身不能至,心向往之”的羡慕嫉妒恨。乔亦初会把这些东西都转述给诸葛霄,隔天再带来他的回话。“他说,他在中央财经等你们,你们这群学霸可千万别被他这个学渣给打败了。”乔亦初面无表情。“卧槽,作得一手好死”“拉得一手好仇恨”“烧死这对同性恋”远在帝都的诸葛霄得意的笑。12月初,周北岑提议,让余哲再过来帮乔亦初进行最后的冲刺培训。看样子,他对他这个表弟的能力很有信心。但却没想到乔亦初并不领情。混到周北岑这个层次的人,人际交往中即使只有一点风吹草动,也会被他一眼看穿。更何况乔亦初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对余哲的冷淡。刚开始周北岑提到余哲,乔亦初还会简单敷衍两句,后来要么干脆拒绝,要么直接走开,明确表示自己不想谈论这个人。余哲虽说是周北岑的表弟,但若论起重要性,当然是乔老板的宝贝儿子重要。周北岑会意,再没有提起过这一事,也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对余哲就排斥起来。但他也没有放弃从中调和的机会。乔亦初这边闷葫芦锯不开,那就从余哲下手好了。但令他头痛的是,余哲也完全没打算和他摊牌,每次都是含糊其辞,或者哈哈两下笑过去。余哲在周北岑眼里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表弟。他的家庭情况有些复杂,单亲,父亲是个退伍军人,但性格很差,在现实中东奔西突无果之后,他迷恋上了酗酒,赌博,打人。但在那种情况下成长起来的余哲,却正直优秀得不像话。从小拿奖学金,免学费,保送。周北岑的妈妈和余哲的爸爸是那一家里感情最好的一对姐弟。周妈妈劝不了自己的弟弟,就想多帮帮这个侄子。周北岑后来成功了,周妈妈还特意交代他不要忘了这个优秀的表弟。但周北岑帮余哲,肯定不止周妈妈这一层原因。除了感情因素,更大的原因是他欣赏余哲。余哲是个心思敏锐细腻,却不轻易暴露的人。甚至就连周北岑自己,也摸不透余哲。但这种高深莫测,就是他的最大优势了。1月初,自主招生的初审资格通知下来了。乔亦初毫无悬念,他开始着手1月底的笔试。笔试是在g省进行的。乔老板比他还紧张,,天天给他张罗好吃的,晚上也不管酒吧生意了,早早回来,每到十点就准时奉上热牛奶和宵夜。乔亦初并不想拂了乔老板的好意,每次都来者不拒。到笔试时,往秤上一站,胖了五斤。那天晚上,等乔老板再要给他张罗吃的时,黑了一天脸的乔阎罗终于开了金口,不吃了。乔老板大惊失色,以为自己没伺候好。乔亦初无奈的叹了口气,撩起毛衣,“你有没有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什么”乔楚百思不得其解。“少了两块腹肌。”乔亦初面无表情的指着点了点,“一、二、三、四。我本来有六块的。”乔楚倒吸了一口气,然后直起身子,又是惊悚又是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儿子。那表情,活像生吞了一个鸡蛋。乔亦初放下衣摆,“所以,不吃了。”等晚上周北岑回家时,就看见乔楚一个人抓心挠肺的,满脸纠结。乔楚看见他就扑上去,“呜呜我儿子坏掉了怎么办他现在的属性好奇怪啊原来的萌点都不见了被诸葛霄带坏了”周北岑叹口气,把他从身上撇下来,“儿大不由娘。”乔楚刚想点头,一琢磨,不对啊“你才是娘你全家都娘”周北岑没有戳破他。这样骂骂咧咧的乔老板,虽说嚷嚷着过去的乔亦初多么多么可爱,但对于他现在的改变,分明是由衷的高兴的。笔试结束时,全家人,不对,是全班人的都松了口气。反倒是当事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笔试出来后就有新闻写了今年北大的自主考有多变态。这种新闻稿基本类似于论坛里固定出现的所谓的“月经贴”,反正每年到这个时候总会出来蹦跶一下。接着又是一群砖家和公知吐槽教育系统啊,吐槽考题啊,吐槽这样选出来的高材生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实啊。但今年的题是真的难,相关的考试论坛上是一片哀鸿遍野。天翼参加自主考的挺多,也一个个抱怨不按常路走,太跳脱。乔亦初安安静静的喝水,身边围了一群。他有些被惊到了,茫然的放下杯子,“怎么”“你觉得不难”“还可以。”“隔壁班方颖说很难啊”“可能解题思路不太符合女生的。”乔亦初想了想,认真回答。“你这算哪门子的解释啊”围观群众一哄而散。“哎散了散了早就说你们这群战五渣在小乔这儿找安慰那就是纯属妄想全天朝学霸学神都被虐了也虐不到他”回家去也是一样的状况。他连好好和诸葛霄打个电话都做不到了,因为乔楚无时无刻不瞪着眼睛像个幽怨的背后灵一样跟在他身边。乔亦初无奈,只好把笔试的考题凭着回忆整理出来一份,递给乔楚。于是乔楚咬着大拇指和周北岑两个人卧倒书房去当脑筋急转弯来玩了。乔亦初那天给诸葛霄电话的第一句就是,“不要问我考的怎么样。我觉得挺好。也不要问我难不难,我觉得还可以。也别问我能不能过,这个要看老师。”诸葛霄:“可是你已经回答了。”诸葛霄小姨怎么也算是内部人士,虽说跟乔亦初考的专业相差十万八千里,但不妨碍她一直和诸葛霄吐槽今年考题有多么的惨绝人寰,多么的千古绝后,多么的不是人干事。诸葛霄本来是听得胆战心惊的,直为乔亦初担心,甚至比在自己打比赛还紧张。现在听到乔亦初这么说,他也稍微放下心来。不管怎么说,乔亦初不会失败。三周后,笔试结果下来。所有人又是大松一口气,仿佛打了一场持久战。乔亦初依旧平常心。笔试是在三月中旬。这个时候,也刚好是天翼每年高考三模的第一模。天翼三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第一模,在不超过高考大纲的范围内,往死里出,往难里出,不把学生截止到目前为止的侥幸心理给考崩溃了不算数。通常一模过后整个高三部都是死气沉沉的,走廊上游荡的尽是出来上厕所的行尸走肉。一周以后在班主任堪比传销主教的洗脑教育下,再度振作,爆发出高考前总复习的第一轮学习效率小高峰。一模的棒子打完以后,二模按照近三年的高考难易水平出题,改卷风格也是按照高考来。这场通常是比较能反应学生的真实水平的。天翼每年二模的试卷都是花大价钱请往年的全国卷出题老师编的,十分贴近高考的风格。也因此每年二模的试卷在y市,甚至g省其他重点高中那里,都是洛阳纸贵,有价无市。二模过后,学生对于自己的复习情况都有个更清晰的定位了。接下来的阶段,他们在老师的帮助下,查漏补缺,对症下药,继续爆发学习效率小高峰。跟一模二模比起来,三模无疑温柔了很多。这是因为三模的使命不在于打击,不在于定位,而在于鼓励。题目偏简单,判卷也更松,最后出来的分数皆大欢喜,学生们个个春风得意,满怀信心,继续挺进最后一轮。天翼众高三狗都深刻明白一模的惨无人道之处,包括实验班在内的所有班级,只要是还没放弃高考的,都加足马力复习起来。乔亦初去北京的机票定在周一。由于一模的缘故,18班的人不能来送他。也因此,周六放假前,他们和乔亦初彼此约定:“小乔,说好了,当你在北大面试时,我大高三18班的所有人,在一模的考场里与你同在”“不对不对,这还不够。应该说,乔亦初,我大高三18班与你约定,当你拿到录取通知书时,我们班也一定重夺全年级总分、平均分、年级前三十总人数各项指标的全面第一等到六月份,带上诸葛霄,我们一起狂欢”“哎,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约好了”“约好了。”“高三18”乔亦初把手叠在层层交叠的手背上。“fightg”“fightg”他们是战友。他们的口号,从高一18,一直喊到了高三18。这当中,有人加入,也有人离开,但这艘船的方向一直未变。他们为梦而战,他们一直fightg。星期一,乔亦初登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乔楚作为他保姆,自他备考以来就全程陪同着,这次也自然不例外。诸葛霄原本是想请了假出来接机的,被乔亦初明令禁止,并威胁说要是他敢偷偷溜出来,那他未来总有一个星期是下不了床的。诸葛霄当即打了个哆嗦,腿很没出息的软了。乔亦初在寒假也这样威胁过,并且在诸葛霄一而再再而三“顽皮”之后,他决定说话算话。于是,诸葛霄一个星期没下床。教室里空调的温度熏得他昏昏欲睡。诸葛霄困的头一点一点的,中性笔头支着下巴。点一下,清醒两秒,看一行书,然后再度迷糊过去。嘟嘟嘟。坐在窗边的同学扭头看。有个陌生人站在窗外。他微微拉开一条缝。“这位同学,麻烦你找一下你们班的诸葛霄。”虽然寒风凛冽得人想死,但这位女同学真的是多犹豫了两秒,才关上了窗。因为外面这位帅哥实在是太养眼简直如穿透云层的冬日里的暖阳,啊女生和诸葛霄不是很熟,只好戳戳旁边的同桌,“哎,叫一下诸葛霄,有人找。”最后这话传到了于周周耳里。于周周扭头吼了一嗓子,“诸葛霄,出来接客”班里一阵闷笑。诸葛霄被她吓得差点摔倒,瞌睡虫一下子全被吓跑了。他踢开椅子站起来,“靠”然后三两下套上羽绒服,拉开后门走出去。“”第一秒,傻眼。第二秒,卧槽你个傻逼先冷静一下第三秒,卧槽你个傻逼这时候还冷静个屁第四秒,身子已被纳入乔亦初怀里。乔亦初一讲话,就呵出一团白气。“第一次在初春来北京,好冷。”诸葛霄吸吸鼻子,“活该,谁让你不在屋里吹暖气跑出来的。”这时候刚好是晚饭前的最后一堂自习课。学生们都已经自习得人心浮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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