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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正是好时候。”“那宁姐姐为何不去”“我要陪鞑靼公主,就没去成。”朱孝宁想起奥莉嘉,略烦恼,捏了一块梅花糕,闻了闻,扔进了嘴里。张霓瞧着朱孝宁这吃法俏皮之极,学了她的样儿也扔了一块儿:“宁姐姐,不如午膳过后,我们去栖霞寺看梅花顺便”“好。”朱孝宁想着人在美景之中,心情也美丽,这种场合之下,和解最好不过,回答得干脆利落。张霓吊了几日的心,总算放下了,因此在午膳时还多吃了小半碗。朱孝宁要与张霓去栖霞寺,张拓奕自然要跟去,正好李静芝也久未出门了,袁氏便求了朱孝宁带她们同去。人多有伴,朱孝宁也想让李静芝出去看看新鲜玩意,别整天盯着张拓奕这一个男人看,应下了。昨日才下过雪,今日虽放晴了,可外头更是冷若凝流。栖霞寺位于南京的东北位置,规模宏大,气派非凡。但是寺庙在栖霞山上,马车上不去,众人还须爬山。不过黄色的寺庙掩映于高耸入云的云杉之中,仿若仙境中的蓬莱楼阁。待得进了寺门,就有小沙弥闻讯来迎,住持似乎正陪贵客,还托了小沙弥致歉。能让住持怠慢公主的贵客无非就那么几个人,皇上初一才来过,不会再来,也不可能指朱孝旻,那便是几位皇叔了。朱孝宁毫不在意,只问了朱孝旻在何处。小沙弥即领路带她去寺后的梅花林。这栖霞寺后的屋舍与外边不同,少了恢宏气势,却质朴古雅,四周长廊环绕,小径蜿蜒曲折,直令人流连忘返。“公主,皇长孙就在前边的林子里。”贵客相见,领路至此即可,否则便是不识相,小沙弥话毕,转身离去。袁氏和李静芝是虔诚的信徒,进寺之后就告退去拜佛了,朱孝宁也摒退了婢女,因此这儿只她和张氏兄妹三人。朱孝宁就喜寂静无人处,欣赏这芬芳美景,牵了张霓往前去。张拓奕则在后头看着她们在花林中漫步:这是他最爱的两个姑娘,这般良辰美景,人好花娇,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幸福张霓却忐忑得很,朱孝旻就在前头了,她该跟他怎么说他会接受她的道歉吗若是他不接受,她可怎么办才好朱孝宁似乎已听到前边的脚步声,却没见着人影,加快步伐循声而去。忽而,林子左侧传来一声惊呼:“哎呀”“姑娘,可摔着了”是朱孝旻的声音,似乎是一个姑娘摔倒了。“无妨。”朱孝宁闻声过去,隔着一簇簇梅花看去,朱孝旻正扶了一位姑娘起身,可姑娘身边却没有丫鬟。“脚崴了”朱孝旻想扶她起来,结果她脚一别又坐在了地上。“嗯。”那姑娘轻声应下,眼中水气氤氲,似乎是疼得厉害。“我去叫人。”孤男寡女的,若让人看见他们纠缠不清的,可不得了,朱孝旻寻了一处干枯的草甸,扶了她过去坐下。“不要”姑娘拉住了他的袍子。“怎的”“若是让我娘看到我乱跑,还这般,这般,她会打死我的”姑娘羞红了脸,埋头轻言。“那可怎么办”“无妨,我揉揉就好,公子请便。”朱孝旻见她一直疼得直咬唇,可怜兮兮的,看看左右无人:“姑娘若不介意,我替你看看”“啊不好。”姑娘的脚哪能让男子看了去,她连忙捂住了脚踝,一脸惊慌。“可是你在这儿坐着,不知何时才好,待得你娘发现了,更要骂你。”朱孝旻无奈道,“我就隔着鞋袜给你揉揉,能好最好,若是不能,你得马上去看大夫。”那姑娘打量了他几眼,还是个青涩少年,看着不像坏人,小心翼翼地往旁边瞅瞅,无人经过,轻轻地点了点头。张霓眼看着朱孝旻蹲下去替她揉脚,他何时对她这般好过,心头一闷,转身就跑了。朱孝宁正打算看看她这弟弟会怎么处理,还不能走,只能让张拓奕去追,自己仍躲在后头看着。朱孝旻手法不熟练,那姑娘几度痛呼出声,幸而揉了一阵好多了。她凝视着他俊毅的侧脸,气质高贵,谈吐有礼,温和如风,文质彬彬,清瘦却不弱小。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风流少年,心中大动,粉面飞霞。“可以了。”朱孝旻搀着她起来,粲然一笑。“嗯,多谢公子。”他的笑,几欲令她移不开眼睛,半晌才回过魂来,嫣然一笑,“小女子陈惜,敢问公子高姓大名”“陈惜陈迪陈府学之女”“是,你知道我爹爹”陈惜兴奋不已。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无线又傲娇了从下午开始就连不上了,呜呜呜大半夜的终于爬了上来话说10月17号是kiki生日啊,虽然过了那么几分钟,还是要祝你生日快乐啦,不要嫌我晚哦,我真的是被无线折腾坏啦\啦啦啦,那美味的蛋糕代表我的心话说大半夜o这种照片,好饿啊ˉ﹃ˉ口水。到今天为止,kiki差不多陪了我快要一年了,真是幸福又美丽的一年而且kiki还给我寄东西吃,台湾特产诶,继续ˉ﹃ˉ口水给你唱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无限循环最后,╰wo摸摸头 ╰wo摸摸胸 ╰wo摸摸菊,祝你天天开心,幸性福美满话说大半夜的话痨伪更一下没关系吧ogt﹏、33住下“是。”朱孝旻颔首,受她感染,也越发高兴起来,“没想到陈府学已回来了,待得我有空,便去拜访。”“好。”陈惜歪了歪脑袋,“你认得我爹爹,可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朱孝旻瞧她一副可爱模样,全然不似方才的惊慌失措,莞尔而笑:“到时候就知道了。”陈惜眼看着他负手离去,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暗暗摸了摸自己脸颊:好烫。他这般英俊高贵,到底是谁呢朱孝宁自是将陈惜的小女儿样态看在了眼里,记住了今日的事:陈迪的女儿。陈惜在原地呆愣了好半晌,忽而听得外边小径上有脚步声,才寻了个僻静的小道离开了。朱孝宁便循着朱孝旻离开的方向找去,一直找到善堂才找着他。“姐姐,你怎么来了”朱孝宁看了看他身后先太子妃的灵牌,微微点头:“我早来了。”“一个人”朱孝旻见她身后连婢女也无,诧异道。“本来有三个人,结果有个小姑娘被气走了,哥哥去追,就留下我一个了。”朱孝宁故意拧了眉。“你说霓儿她被谁气走了”朱孝旻万分紧张。“方才我们可是全都看到了,不知霓儿是吃醋还是置气,反正跑掉了。”朱孝旻神情一滞:“你们偷窥我”“非也,就是来寻你,结果看了那一出。”“真是,我们又没什么。”朱孝旻略心虚,赧红着脸。“男女授受不亲,你却给她揉脚。”“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都看到了,还打趣我。”朱孝旻眉间皱成川字,张霓要是误会了,那可麻烦大了,“霓儿去哪儿了”“不知道,跑出梅花林去了。”“我去寻她。”朱孝旻无奈地甩了甩袖子,跑了。“出来吧。”待得朱孝旻跑远,朱孝宁朝着柱子后头轻轻喝道。陈惜拧了拧帕子,心中忐忑,面上却是光明磊落:“臣女陈惜见过孝宁公主。”“知道我是谁,知道他是谁了”“嗯。”陈惜咬着唇点点头。朱孝宁看她强装镇定,手却将帕子给绞得变了形,暗自嘲笑自己:难道她这么可怕把个姑娘吓成了这样,明明她们年纪也差不多。陈惜见她一直不说话,嘴巴动了两下,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偏又不知该说什么,真真愁煞人也。“陈姑娘,令堂在寺中”“是。”朱孝宁总算说话了,陈惜松了口气。“正好,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陈夫人,就劳烦陈姑娘带路吧。”陈惜心想朱孝宁一介公主能有什么要讨教她母亲的,难不成是去揭发她方才她干的好事,可全都被她看去了。不过若是揭发了她,那也辱没了皇长孙,孝宁公主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陈惜心中一团乱,真想逃开。可是她都说了要见她母亲,她还能怎样,只得缓缓出了院子,领她前去。陈夫人正于正殿念经,陈惜是偷跑出来的,现在回去却不能悄悄地回,烦恼得直挠头。“你若不想让令堂发现,不如悄悄入席吧,我不会说。”朱孝宁好笑道。陈惜霎时感激涕零,朝她一欠身,趁陈夫人未注意,跪在了她自己的蒲团上。“知道回来了”陈夫人还能不知道自己女儿,她的点滴举动全都听在了耳中,此刻听得旁边窸窣几声,开口道,尽显严厉。“母亲,孝宁公主来了。”陈惜赔着笑,上前抱了她的胳膊,朝着陈夫人撒娇,一边转移她的注意力。陈夫人正准备训她,闻言朝身后一看,果然看到个姑娘身着华服立在那儿,笑盈盈地看着她们母女俩。她虽不认得,但是陈惜都这般说了,不会假,赶忙起身上前施礼。“陈夫人免礼。”朱孝宁扶住她。“公主来见,臣妇却如此怠慢,还望公主恕罪。”“无妨,是我心血来潮,倒是孝宁唐突,打断了陈夫人念经。”“公主客气。”陈夫人见她身后无人,猜着是有话跟她说,便领她去了客房。尽管没带婢女的事情令她误会了,却也便利了朱孝宁。朱孝宁与她一道入了客房,跟她说了一阵子的话才出来。待得出来时,陈惜倒是恭恭敬敬、安安分分地站着。朱孝宁笑着拉了她的手:“今年多大了”“十四周岁了,明年五月及笄。”“只比孝旻小半年。”朱孝宁轻轻一笑,歪了歪脑袋。陈惜知晓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明白,羞涩地低了头:“公主,莫再取笑臣女了。而且”“若喜欢,便去争取。孝旻的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所以还是看他。”朱孝宁私心里觉得这位姑娘更适合朱孝旻,天真烂漫是孝旻喜欢的性格,却比张霓稳重成熟。这般品性,才撑得起皇长孙嫡妻的架子。奈何她早先还想撮合张霓和朱孝旻,眼下让她突然转舵实难接受。因此,当着陈惜的面,她便鼓励她,却也不给她太大的希望和支持。“可是公主方才提到一位姑娘,霓儿可是张将军家的那位妹妹”“是,你很聪明。”朱孝宁再多说恐怕只会给朱孝旻带来麻烦,她拍拍她的手背,笑着走了。“公主。”玉芷和玉芊寻了过来。“怎样,好玩吗”没有姑娘家不喜欢玩,适才朱孝宁特准她们离开,她们俩不知乐成什么样。可这会儿过来,却是神色凝重。“发生什么事了”“奴婢看到皇长孙和张家小姐在寺前闹起来了,结果张家小姐不小心从台阶上滚了下去。”“什么”朱孝宁惊得目瞪口呆,提了裙摆就往寺门赶去。朱孝宁赶到时,张拓奕已抱着张霓上了马车,见她从台阶上奔下来,还瞪了她一眼,神情愤懑。她顿住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张拓奕飞快地赶着马车跑了。“孝旻”朱孝宁见朱孝旻上了马,正欲追上,喊住了他。朱孝旻哪里还听得到她的叫唤,喝喊一声,狠狠地甩了一鞭子,绝尘而去。“快追”朱孝宁也顾不上尚在寺中的袁氏母女了,上了自己马车。张拓奕未去医馆,而是径直将张霓送到了卓府,所有的大夫都不及卓嘉辞令他放心,也令张霓安心。朱孝宁赶到时,卓嘉辞正给张霓擦拭面上的血迹。她上前一看,额头上磕了一道印子,衣服破损,身上也有好几处血迹,腿脚似乎不能动,可能是断了,看来摔得极厉害,真是让人揪心。“霓儿,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我怎么会那样对你呢,你知道我的我伤害谁都不会伤害你的。”朱孝旻一直伏在她床边,反反复复道歉。奈何张霓已痛得不能说话,不能回应他。“霓儿,你要哭就大声哭,别这样”朱孝旻擦了擦她混了血水的眼泪,心痛如绞。张霓却倔强地咬了唇,就是不肯发出声音,两只手死死地揪住了被单。卓嘉辞见两个人如此,他如何伸得开手脚,为难地看了朱孝宁一眼。“孝旻,你到一旁去,别碍着卓太医。”朱孝宁上前拉开朱孝旻。朱孝旻摇摇头,就是不肯走。恰好此时,张霓因为卓嘉辞握了她的腿接骨,痛得惨叫一声。朱孝旻见此更不愿意离开,上前掰开了她的嘴,省得她咬伤自己,看看左右没有东西,将手臂递到了她面前。张霓已神智模糊,也不知眼前是什么,一口咬了上去。“好了,你们给张姑娘擦拭一上的血迹,给她抹上这膏药。我去开药方煎药。”卓嘉辞接骨完毕,交待两位婢女。朱孝宁看那两个婢女也手法不熟练,时常弄疼了张霓,便上前亲自给张霓擦拭、抹药。朱孝旻和张拓奕均避了出去,不过因为张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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