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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如,唐政的内力也达炉火纯青,并能熟练运用龟息法,这才一蹴而就。萧峰深知此法不能用久,久了会伤及唐政的心脉,当下负起唐政直入谷内,展开轻功跃过泥潭。来到小屋前,萧峰将唐政放在地上,沉声叫道:“阿紫,你师父要杀的人我已经替她杀了,你们出来看看是不是此人”此时陆罗刹和阿紫正在吃晚饭,闻得此言,两人一愕,但阿紫很快就回过神来,兴高采烈地道:“师父,您的大仇得报了,快出去看看。”“什么我的大仇得报了”陆罗刹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外面喧哗的是什么人”“是我姐夫,我昨天托他去把唐政和唐芸杀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给您报了仇。”阿紫从板凳上站起来,打开门对还在发愣的陆罗刹道:“师父,您快出去看看,您的仇人已经死在您面前了。”陆罗刹全身一震,迷茫地看着阿紫,“我的仇人死了真的死了”“真的死了我姐夫武功盖世,要杀谁谁都逃不掉。”“你姐夫你姐夫是谁”陆罗刹颤抖着站起来,语无伦次般盯着阿紫道:“他真的杀了唐芸和那孽种他为什么要帮我他真有那么大能耐”阿紫不耐烦,一把拉着她就往外拽,“哎呀,您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么啰嗦什么”出得门来,陆罗刹一眼就看见躺在地上的唐政,她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屏着呼吸盯着唐政苍白的脸看了良久,又伸手到他的鼻前探了探,喃喃道:“是他是他,死了死了,哈哈真的死了”她纵声大笑,笑声里充满了快慰。忽然笑声嘎然而止,陆罗刹混浊的双眼向四周扫了一遍,似在寻找什么。萧峰趁着陆罗刹四处张望的时候,悄然靠近唐政,伸手为他解开被封的穴道,又将手掌贴着唐政的背部,运气解了他的龟息功,将他从假死状态唤醒,让他可以听到周围的声音。“唐芸呢唐芸那贱人哪去了”陆罗刹环绕一圈后,盯着萧峰问,连声调都变了。萧峰向她一拱手道:“唐芸死了,在两年前就死了,前辈的仇人现今都死光了。”“什么死了”陆罗刹像被针刺般跳起来,“她为什么要死得那么早我还没亲眼看见她死,她怎么就死了”她四十九年来,每日每夜都在咬牙切齿地恨着的人,忽然间都死了,她一时间竟不敢相信是真的,定了定神,再看看躺在地上的唐政,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发梦。她又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死了,都死了严馥呢让他尝尝亲生儿子死在他面前的滋味哈哈我要他痛不欲生,死不瞑目”“政儿政儿”一个苍老而焦急的声音从谷外传来,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严馥由杨过扶着跃过泥潭,奔到了小屋前。陆罗刹乍见严馥,愣了一下,笑声嘎然而断,继而她又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怨毒,“哈哈你这老不死来得正是时候你儿子死了就死在你眼前”严馥一眼瞥见躺在地上的唐政,不禁全身颤抖。这个儿子严馥虽然从不敢相认,但曾经无数次在暗处偷偷地注视着他,他长得太像严馥了,所以陆罗刹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是严馥的儿子。严馥听杨过说萧峰听信阿紫的话,执意要杀唐政为陆罗刹报仇,现时已经到了遗恨谷,不禁大惊失色,急忙赶来,希望可以救得儿子一命,谁知还是来迟一步,唐政已经横“尸”地上。他奔到唐政跟前,抚“尸”痛哭,他耳里听着陆罗刹纵声长笑,又见唐政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他伤心之下,以为唐政已死,一把搂着他的“尸首”,老泪纵横,“政儿政儿都是爹害了你”其时月冷如霜,北风呼啸,严馥忽长啸一声,啸声凄厉无比。陆罗刹大笑不止,见严馥犹自搂着唐政哀哀痛哭,她恨恨地道:“你现在终于尝到痛苦的滋味了吧你害得我苦了五十年,今日老天有眼,让我大仇得报,能亲眼看见你这老不死的老来丧子,痛不欲生,我死也瞑目了”严馥抬起红肿的双眼,盯着她道:“你就那么恨我吗五十年了,我陪你煎熬了五十年,你的仇恨为何一点儿都不消你恨我可以杀了我,我早说过我这条老命是你的,你随时可以来取,政儿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杀他”陆罗刹咬牙道:“他是唐芸和你的儿子,就要死”严馥沉默半晌,双目无限慈爱地看着唐政,轻轻地道:“他现在去了,你连我也一起杀了吧,但愿从此可以消除你心里所有的仇恨。”“你道我不敢么”陆罗刹厉声道,忽又冷笑起来,“我不会杀你的,我要你在痛苦中煎熬,直至死去”严馥微微一笑道:“我熬了五十年,就是为了赎我从前犯下的罪孽,如今你报了仇,我也不必再赎罪了,人世间再无牵挂,我也该随政儿去了,活着时不能相认,就让我们在阴曹地府里相见吧。”说毕右掌翻转,猛地朝自己胸前击去。严馥求死心切,这一掌用尽了全身力气,事起仓促,萧峰和杨过均站在几丈开外,想出手时已来不及。而唐政虽将严馥的话清清楚楚地听在耳里,但苦于龟息法刚收,内息过敛,手脚一时还无法动弹,也说不出话来,只有干焦急的份儿。陆罗刹离严馥最近,她一时间转过千百个念头正在此时,忽见严馥头顶的树上人影一晃,一条拐杖迅猛伸出,直点严馥击向自身的手臂,严馥只觉手臂一麻,手上劲力立消,只听得“啪“地一轻声,严馥的手掌击在自身胸口,但因穴道被点,力道已卸,所以虽然这一掌依着惯性还是击在他胸前,但却丝毫未伤肺腑。第十一回十里埋伏 第四节 大彻大悟此时从树上轻飘飘地落下一人来,只见他须发皆白,满脸皱纹,年纪和严馥、陆罗刹相仿。此时萧峰和杨过已然掠到严馥身前,此人何时躲在树上,两人竟毫不察觉,再观此人从树上飘落的身形,不禁心下骇然,均想:“此人行如鬼魅,无声无息,连风都不曾扇起半分,世间竟有武功如此高深之人不知是何方神圣。”但见他出手救了严馥,想来并无恶意。萧峰向那人拱手道:“前辈武功盖世,晚辈佩服。”那人向萧峰微微颔首道:“阁下武功很好,为政儿封穴运气的手法十分精准,老朽也十分佩服。”“你是何人”陆罗刹忽然盯着那人问道。在严馥自杀的一刹那,她心里转过千百个念头,猛地觉得心里的仇恨已消失殆尽,有一个声音在耳边清晰地回响:“他要死了,他要死了”眼看着严馥击向自身的一掌已无可挽救,她心里竟忽然一痛。等到那人救了严馥,她良久才回过神来,只觉此人身形、口音似曾相识。她问这句话时,几乎已经记不起她四十九年来的仇恨,她只是想知道这个似曾相识又救了严馥的高人究竟是谁。那人看了陆罗刹一眼,忽然掉过头去,叹了口气道:“你一世都在跟自己过不去,连自己的脸也不放过,其实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何必太执着”陆罗刹盯着他,忽然像见了鬼一样颤声叫道:“你你是唐凌”那人依然背着身子,缓缓道:“你还是认出来了。”萧峰和杨过互望一眼,心里暗想:“想不到唐家藏龙卧虎,竟有武功如此高深之人”严馥更是愕然,他看着唐凌,仿佛自言自语般道:“你你为什么要救我你该恨我才对,为什么为什么”唐凌负手而立,沉默良久,缓缓道:“我是恨你,但经过五十多年的时光,我已经没有了恨,恨一个人太累了。昨夜政儿来问我关于他的身世之事时,我没有如实告诉他,主要原因不是因为我恨你,而是因为我在舍妹临终前曾答应过她,不将真相告诉政儿。但父子天性,我瞒也瞒不住,他最终还是寻你来了。”陆罗刹后退半步,看看严馥又看看唐凌,忽然大笑起来,“好,说得好原来一切都是空,都是空啊”笑声里有泪流下,四十多年来,她的心被仇恨占据,从不顾影自怜,也从不流泪。今天她看见唐政横尸眼前,听闻唐芸死讯,又目睹严馥悲痛之下意欲自杀。她从前想看见的都看见了,但一时欣喜过后,整个心却像被掏空了一样,不知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待到唐政出手相救仇人,她忽然大彻大悟,只觉从前的一切都是空的,爱也罢恨也罢,都是过眼云烟。此时唐政忽然睁开眼睛,从地上一个鱼跃站起来,他双目含泪,看着严馥。严馥一时吓呆了,不知唐政为何死而复生,只听得唐政悲呼一声“爹”,双膝下跪,一头拜了下去。萧峰歉然道:“严前辈,唐大侠原是诈死,这都是我不好,吓坏您老人家了。”严馥回过神来,伸手扶着唐政的双肩,老泪纵横。“政儿,我先回去,你与你父好好聚聚。”唐凌说毕,飘身而起,身形在空中一晃,人已去得无影无踪。“舅舅,你等等。”唐政高声叫道。但唐凌已消失在黑夜里,哪里还见得着人影杨过叹道:“世上竟有这般高人,武功无人能及,为人更是虚怀若谷,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唐政呆了半晌,道:“想不到我舅舅武功竟如此了得他四十多年来一直深藏不露,连我的外祖父都不知晓,要不,也不必让我来撑唐家的门面。”萧峰想起从前少林寺的扫地僧人,也是这般藏在深院人不识,不禁感叹世间之大,能人无所不在,在武学上的求索,看来真是永无止境。此时唐政快步走到陆罗刹身前,拜伏在地,道:“陆前辈,我爹和我娘对您不起,让您一生受尽苦楚,我在此替他们向您谢罪了。您要杀要剐,就请让我这个作儿子的来承受,只要赎得了他们两老的罪孽,我万死不辞”严馥听闻此言,不禁满脸羞愧,他背过身子去,仰起头来,仿佛在仰天长叹。陆罗刹望着跪在面前的唐政,百感交集,喃喃道:“要是我的孩儿还在世,也该像你这般大了。”说到此时,不禁眼泪滚滚而下。严馥缓缓转过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唐政,然后抬头对陆罗刹道:“秋儿,我对不起你,我知道四十九年也无法赎得了我的罪孽,此事与政儿无关,所有的过错都在我,我我唯有一一死才能才能”他忽然脸色大变,嘴角流出一丝黑血,一句话再也说不下去。唐政惊呼一声,抢将过来一把扶着严馥,叫道:“爹,你你为何要这样狠心”说话间,已泪流满面,他急忙点了严馥身上的几大穴道,以阻止毒气攻心。见此情形,众人都明白严馥是服毒自尽,以死赎罪。萧峰沉声道:“把他放下,我们运气将毒逼出来。”唐政忙扶严馥坐在地上,萧峰和杨过一齐出手,两只手掌同时击在严馥背上。严馥一仰头又吐了一口黑血。严馥摇摇头,断断续续地道:“没没用的,我吃吃的是五五步毙命散,毒气已入心”萧峰和杨过忙一齐撤了掌,他们知道毒气攻心后,再运气逼毒只会适得其反,反而会加速毒气在全身的游走。陆罗刹呆立在原地,缓缓道:“你何苦如此经过今夜一事,我已经不恨你了。”严馥听闻此言,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谢谢你”他枯枝般的手在空中颤抖着,唐政一把将其握住,痛哭起来。严馥依旧微笑着,“好好孩子,我们终终于是见见着面了,不不要悲伤”他说到后面已经喘起一团,很是吃力。唐政哭道:“爹,您别说话,我们去找世上最好的大夫”“不,没用的。”严馥眼珠缓缓转动,看着萧峰和杨过道:“两两位,我所托之之事你你们办办到了,我屋屋里的酒全归你你”他越说越小声,一口气接不上来,头忽然一歪,断了气。唐政抚尸痛哭。其时月冷风凄,萧峰和杨过均感戚然,心想无论他生前犯下多大的罪孽,此时也还清了。陆罗刹立在风里,像痴了一般,忽然长叹一声,转身进了小屋。第二日,唐政将严馥葬在其生前住了四十九年的小屋前。萧峰和杨过也无心再喝那满屋的佳酿,等将严馥下葬后,即向唐政告别。唐政请杨过转告唐凌,他要在小屋住下,为严馥守足七七四十九天的孝,让家人不必担心。杨过一口答应,然后与萧峰、阿紫一道下了天山。杨过问道:“萧兄此去何处”萧峰道:“我要到河南信阳去拜祭亡妻,杨兄意欲何往”杨过曾听阿紫说过萧峰和阿朱的事,不禁心下黯然,道:“萧兄对亡人至死不渝,让在下好生敬佩。”他想起小龙女,此时也不知在何方,但有十六年的盟约在,虽然夫妻分离,但毕竟比萧峰和阿朱阴阳相隔幸运万倍。他暗想无论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寻到小龙女的下落。他双目凝视着远方道:“到唐府报了信后,我还要继续寻找我妻子的下落。”他收回目光,握着萧峰的手道:“此行得识萧兄,实在杨过三生之幸,他日杨过寻到妻子后,必当携妻寻兄,与兄痛饮三日”萧峰伸手在杨过肩上一拍,笑道:“好兄弟盼着这一天。”三人拱手作别,杨过目送萧峰和阿紫绝尘而去,才转身往唐府奔去。萧峰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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