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致命的,警察已经见过他了这才是最要命的所在他一定会暴露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要尽快跑路。将钱包里的钱拿出来,感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想呼吸,里昂连忙快步走出了胡不适的房间。他用最快的速度下了楼,他已经看到了公寓的大门口,天已经亮了,太阳升了起来,看来今天会有很好的阳光里昂的脚步忽然顿住了。在看到门口那个小小身影的一刻,他觉得自己周围的温度骤降金色的头发,白色的小裙子,正是昨天晚上自己见过的小女孩怎么会这样自己昨天明明摔断了她的脖子啊怎么可能里昂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站在公寓的走廊里,而那个小女孩站在门外的阳光下,女孩金色的头发仿佛能反光似的,几乎灼伤他的眼睛,里昂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门口那个小女孩已经不见了。里昂忽然觉得外面的阳光很冷。「怎么可能」他喃喃道。「什么不可能早安你看起来好多了,你这是想出去」微笑着走进来的美青年帅气的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敬礼的姿势,他笑容亲切,就像个邻家小伙,任何人见了他的微笑都会忍不住跟着换上笑容,然而此时此刻,里昂却完全笑不出。「强尼。」嘴角勉强扯了扯,里昂露出一抹很僵硬的笑容,「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裙子,有一头金发的」「嗯没有。」强尼偏着头想了想,半晌摇了摇头,「你这是怎么啦一副见鬼的样子。」心里怦怦跳着,在听到见鬼两个字的时候,里昂吞了口口水。「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好,还是不要出去了,我扶你上楼怎么样」强尼说着,他的力气很大,容不得里昂拒绝,等到里昂重新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站在胡不适家门口了。「heo,bh你在家吗我把莲送回来了」里昂看着青年熟稔的砸着门,安静的走廊中,砸门的声音尤其突出。糟了不能让他把别人弄醒心里想着,里昂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给了强尼。「啊你有钥匙啊,早说。」将钥匙拿起来,强尼朝里昂笑了笑。里昂木然的看着他,然后,微微的向后退了两步,同时深呼吸之后,他屏住了呼吸。屏息凝视,他目送强尼进了胡不适的家门。里昂在心里数着秒数,以现在室内一氧化碳的浓度,不出五秒钟强尼就会倒下。他真的没时间杀第四个人的,可是你偏偏自己撞了上来,不要怪我三二一时间到里昂瞪大了双眼,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为什么为什么强尼没有倒下亲恐龙的肺活量顶你一百个哟他还没来得及喘气呢「呀bh还在睡觉,那我还是先告辞比较好。」看到睡在沙发上的胡不适,强尼压低声音走了出来,路过里昂的时候,还很体贴的将里昂拥入了屋内。「bye」强尼关上了门。双手上青筋暴起,大脑严重缺氧,里昂觉得自己已经受到无法思考了,他第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鼓一鼓的,呼吸随着也急促起来,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那种感觉有点像是焦躁,有点像是慌张。里昂,杰克逊,这个从出生以来就不知恐惧为何物的男人害怕了。不对一定要做点什么否则,否则就心里强制命令自己,里昂动了起来他用一只手飞快的握住自己的鼻子,然后迅速来到厨房将之前松开的房门关紧,最后用自己仅存的力气奔到窗户前,拉开窗户的同时他将头伸到窗外,然后大口吸了一口空气眩晕的感觉,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黑暗一瞬间淹没了他的视线再度睁开眼的时候里昂晕眩了一下,任谁醒来,发现自己大半个悬在窗外时候都会晕眩。差一点就从窗户里掉出去,里昂急忙缩回了身子,他想自己大概是晕过去了,虽然他是打开窗户呼吸的,但是一瞬间的空气对流,还是吸到了室内饱含一氧化碳的空气,裤裆里湿淋淋的,他失禁了。他的头脑还是有些不清醒,缩在窗户下面,他觉得自己的上半身僵冷无比,他的视线,落在了胡不适垂在地上的左手上。迟疑了一下,里昂慢慢站起来,他重新走近沙发,慢慢的将手凑过去,他再次确定了对方没有呼吸已经死亡。只是,为什么强尼没有事他有种做了恶梦的感觉,室内的一氧化碳浓度果然已经到了可以致命的地步,可是那个强尼却在室内待了那么久一点事也没有,那个人里昂的眼神有点发直:自己现在该怎么做他第一次迷惘了。门板上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慌乱的将视线转移到不远处的门板,里昂吞了口口水然后轻轻的走了过去,没有直接开门。里昂盯着门板上那个小小的猫眼迟迟不肯动身,就像催促他似的,门铃又响了。他弯下腰,将左眼对准那个小小的孔,看清门外对象的时候,里昂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上帝他看到了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那个人门外的人赫然是刚刚被他溺死在浴缸里的杰瑞波拉波利杰瑞波拉波利光着身子,一如他溺死时候的样子,他身上湿淋淋的,里昂觉得,刚才自己甚至看到了水珠从他头发上滴落的瞬间。那个人来找他了心脏跳得几乎脱出胸口,就在里昂紧张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沙沙的摩擦声,贴着地板上黏连移动的摩擦声。那个摩擦声渐渐远去了。然后,又有门铃声响起,不过那是其他人家的门铃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走廊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的时候,里昂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然而就在他想要开门一探究竟的时候,门铃再次响起里昂颤抖着,再次将左眼对准了猫眼,一看之下,他几乎魂飞魄散:这一次,站在门外的是能够被他掐死的小女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人明明已经死了啊啊啊啊」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里昂的眼睛瞪得无比大,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连续三次了三次每次都是致命的手段,那些人却每次都能重新出现在他眼前。「怎么可能」里昂觉得自己快疯了。不对或许他已经疯了就在这个时候,有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抱着头,里昂惊恐的向后看去「怎么不开门呢」沙发上,那个他已经检查过没有呼吸的青年男子,微笑着坐了起来。第六章 在那个一阵风吹过都可能怀孕的国度「外星人人来着」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堪比斯少将终于说完整了一句话,已经习惯他慢吞吞发言的众人在记忆力翻翻翻,将他之前的发言翻出来,才发现他的原句是:「作为帝国军部情报部部长我想提醒元帅阁下胡不适是地球人来着」好吧,堪比斯阁下,我误会你和其他人一样是过来看热闹的,原来您是拿着收集好的情报过来工作的可是您,哪里都好,就是说话太太太太慢了严重耽误军情啊啊啊啊不过堪比斯少将说了什么元帅阁下的情人是地球人那路多中将的花瓣忽然一颤,「这件事元帅阁下知道吗」想当然是不知道的元帅阁下此刻正囧囧有神听着自称贾斯汀的安纳利达星人给他介绍地球,这条小蚯蚓缠在他的树根上被他一起带出来了,不久前才睡醒觉变成人形出现在他面前,他的到来让元帅阁下很高兴,这意味着有人给他带路了。贾斯汀很热情,不但答应给他带路,而且还带他买了戒指吃了早餐,钱你说钱是哪儿来的自然是元帅阁下随手拎的旅行袋里的。莲也不知道这个袋子是怎么回事,从他醒来的时候,那个袋子就在他的树根里,打开袋子的瞬间他难得吓了一跳:任凭哪位植物星人打开随身的袋子发现里面一袋子干尸都不会平静,直到刚才,经过那条小蚯蚓的说明,他才知道里面装的是这个星球的通用货币纸币。也正是这个发现,莲终于意识到这里根本不是古刹和巴斯星系的星球「这么说,bh不是古刹和巴斯人啊」莲终于发现自己好像弄错了点什么。「什么你之前竟然不知道」贾斯汀吸了一口可乐,然后又咬了一口汉堡,这是他们刚刚在麦当劳买的,这个时间,这附近只有这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麦当劳餐厅正在营业。他们现在正搭乘计程车前往胡不适和贾斯汀居住的公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住进公寓的,不过他人很好,和大家处得都不错,大家都不愿意交往的恐龙强尼和鱼人杰瑞都是他的好朋友。」安碧丝星系的人因为太嗜杀所以被所有星系的人敬而远之,而莫拉蒂的鱼人则是脑子不太好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和他们交往。「喂掏钱我们到了。」不知道莲的身份,贾斯汀说起话来颇没有顾忌。莲点点头,从旅行袋里掏出一把钱塞给司机,然后径直下车。「呀你给太多了司机先生,你得找钱我最多给你十块钱小费,其他的你得给我」任由贾斯汀和司机在那边讨价还价,莲再次站在了公寓前,他看向四楼的某扇窗户,bh就在那里「啊元帅阁下您总是会来了」眼尖的缇波上校离开变成人形拔了出来。「您知道吗bh阁下是地球人不会变身的地球人哦」唯恐天下不乱的那路多中将也颠了过来。然后,几个人在看到元帅阁下脑门上方是很好,齐刷刷一起僵直了。元帅阁下秃头了。「嗯,」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属们,莲的目光随即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根本不是植物人,所以寄花也不管用了,那个你们生得出来孩子吗」那路多中将一边说,一边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盯着元帅阁下的秃头看。「对啊,我们生不出孩子来的」莲怔怔道。自己的上司可是个结婚狂,想生孩子想疯了,如今却爱上了和自己生不出来孩子的人,这简直是个悲剧,那路多中将开始思考如何安慰这个可怜人,却发现元帅阁下开始微微的颤动,他要发疯了「所以那些植物根本不是bh和别人搞出来的野种bh还是爱我的」心头最后一点阴霾一扫而空,元帅阁下心花开了。「」「」原来您还想着那件事啊在场的众人无语了。作为本体是植物的古刹和巴斯行人,老实说,他们对元帅阁下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完全无法理解,比如说「那个人只能生我一个人的孩子」这种想法。植物变成人形是物种进化的大趋势,但是即使变成人形,他们本身的特性是不会变的,比如,他们的饮食种类:日币,他的交配方式。这个军事起家的帝国,在漫长岁月中发展出了灿烂的科技文明,艺术方面的成就亦辉煌,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本体是植物的缘故,他们的性文化发展无限接近于零。在宇宙旅行中,如果有人说你看起来像古刹和巴斯星人一样,千万不要按照字面意思以为对方夸你长得漂亮,古刹和巴斯星人通过动物带走他们的种子去远方生根,利用昆虫,还有风,换个角度讲,这个一阵风吹过说不定就怀孕了的国家,搞不好才是全宇宙最滥交的国度,百分之九十五的居民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的谁,这个星系是全宇宙私生子最泛滥的国度。当然,强力避孕的发明缓解了这种情况。毕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知不知道的时候在外面和什么人生了孩子,那就更不要要求自己的伴侣了在这种大环境下,想要结婚,想要伴侣只给自己一个人生孩子什么的元帅阁下真是一颗古怪的树在场的所有「人」都如是想着。在这个国家,婚生子才是一种奇妙的产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在众人欣赏元帅光溜溜的头顶新开的小花时,堪比斯少将终于将他纠结的地球人特性说完了,长期从事情报工作,浴盐能力甚强的堪比斯少将,一出口就是一句地球古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