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再生一个,老头子一定会把整个欧纳西斯家族都交给我继承的。所以,你的肚子一定要争气啊,我的爱尔玛。”“不可能的,不可能汤伯伦,你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机了”男子拼命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孱弱的手臂却毫无力量。只能任由男人把他的双腿拉开,将那罪孽的根源抵在了私处。“不要”感受著男人勃发的火热,爱尔玛的眼中开始有波光在凝聚,终於哽咽著说出示弱的话,“求求你,汤伯伦,不要让我更恨你我已经给了你阿诺,他很优秀,他会替你继承整个家族的”“是啊,阿诺是很优秀,可这还不够”强壮的男人抬起他的腰,猛地一挺腰,硬生生的将那火热的硬挺送了进去。鲜血,伴随著惨叫,顺著苍白的大腿流淌下来,象是最好的催情剂,让男人的攻势越发凶猛。“哦,我的好爱尔玛,你这里还是跟十七年前一样紧。你别怕,放松,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就跟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男子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死死揪著床单的手青筋毕现。那始作俑者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你总也得替阿诺想想不是吗他一个人实在是太孤单了。要是能有个兄弟,他不就能有个最可信赖的盟友想想麦卡斯吧,那孩子在罗斯切尔德家族是多麽的可怜没有母父,没有兄弟,这回不过是偷袭摇篮星时遇到一点意外,立即就给贬到鸟不生蛋的地方去了。你忍心让阿诺将来也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在乎你再多恨我一点了。反正你是不会死的,对不对你还没看到麦卡斯和阿诺真正成人,没看到他们掌控我们这两个混蛋的家族,没看到他们替你们瓦鸠斯人报仇,你怎麽能死,对不对”“好好活著吧,我的爱尔玛。替你亲爱的哥哥,爱罗依一起好好活著,看著你们的孩子长大,教会他们仇恨,不是你一直想著的吗”男人的话语伴随著断断续续的呻吟、哭泣、和模糊的哀求一并从敞开的窗户泄露出来,融进沈沈的夜色里,象无法言说的暗黑乐章,让人叹息,又有著说不出的罪恶,刺激得人心跳加速,欲念横生。当钻出云层的月光再次柔柔的洒进屋子里,照见的是一副奇异的,足以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原本肢体交缠的两个男人中,有一个的面貌已经发生了奇特的变化。他的全身上下都被雪白细软的羽毛所覆盖,而插在男子肩头的双手已经生出尖锐的爪钩。忽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一个翻身,把这雪白羽人抱坐到了自己身上,露出他雪白的背部。那上面赫然有两道巨大的伤疤,象是被生生斩断了翅膀般,留下两条长长的印记。羽人面颊泛著情欲的酡红,不知是痛苦,还是激情难耐的呻吟著,大量的汗水从他的额头、颈脖蜿蜒而下,如一道道小溪交错纵横。男人的动作越发狂猛而热情了,吻著美丽的羽人,几乎想把他吞吃下去,“再替我生个孩子吧,爱尔玛。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情形。你那时多麽年轻,多麽漂亮啊,就象最圣洁的天使,对著我笑得那麽好看”男人忘情的言语让本已深陷迷离中的羽人忽地又清醒过来,不知是从哪里压榨出的一股力量,令得他竟然瞬间挣脱了男人的束缚,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翻滚下去,急切的想要逃离这令人绝望的处境。“骗子,畜生你现在还来说这样的话,还想迷惑我吗”羽人沙哑著嗓子,一双万年冰霜般的天蓝色眸子里满是悲戚,“我永远不会忘记是你带人杀了我的族人,我会永远恨你,到死都会诅咒你”“那就来吧”男人追到地上,再次将羽人压制在自己身下。不管他怎样的撕打和剧烈的挣扎,还是强行掰开他残废的双腿,粗暴的将自己还未发泄的欲望一顶到底。就算心里有再强烈的不愿意,可被勾起情欲的身体还是轻易的接纳了男人的进入,甚至有无法掩饰的淫靡的欢喜。泪水从紧闭的蓝眸中如泉水般涌出,羽人已经无法再去面对自己这污浊的身体和这淫乱的场景。可男人还要用言语继续刺激他濒临破碎的心,“还记得我们在神前立下的誓言吗瓦鸠斯人从来都是最忠贞最专情的,你就是再恨我,也改变不了我是你唯一配偶的事实。爱尔玛,接受我吧,我们从前不是也曾经很快乐吗都已经十七年了,死了人早化成了灰,为什麽不让自己好过点呢”“闭嘴你闭嘴”“既然你忘不了仇恨,那就好好替我生孩子吧。要是这胎能怀上,生下来你自己带好不好还有阿诺,你教教他吧。你如果肯教他,他一定会比现在强大十倍不止你可以教他来仇恨,来杀我,来替你们族人报仇,好不好”“你这恶魔你,你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你是魔鬼魔鬼”“是啊,我是魔鬼,那你就来想办法杀了这个魔鬼啊为什麽还要这麽痛苦的忍受,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你爱我的,对不对,爱尔玛,你是爱我的”“不我不爱我恨你恨你是你毁了我,害死哥哥和我们族人这世上我最恨最恨的就是你”肉体交媾的撞击声,哭骂声,喘息声,和著鲜血和眼泪交缠著流下,痛苦得快要让人窒息,一如在茧中挣扎的蛹,遍体鳞伤,疮痍满目。而在银河系的另一边,米尤德星球的夜,却永远不会有月光,只有满天的星光闪烁。时间已晚,早哄了孩子睡觉,男人独自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在漫天星光的陪伴下,翻看著那人留下的录影片断。“宝宝,过来,看爸爸。你这是在玩什麽呀把玩具拿起来好不好”调皮的小婴儿,似是故意在跟那人作对,越追著他跑,他越发咯咯笑得厉害,非要把小脑袋转过去,只露出两片白嫩嫩的小屁股。惹得那人急了,上前一把将小婴儿抱起,作势拍打著他小屁股,咬牙怒骂。“你这个坏东西,故意欺负爸爸是不是爸爸给你打扮得这麽漂亮,你就不能好好录一段吗是不是看爸爸舍不得打你就故意使坏哼,你要是再这麽捣蛋,爸爸就把你扔到摇篮星去,让你父亲来教训你哼,他的巴掌比爸爸大,力气也比爸爸大,打起人来很痛很痛的哟,你怕不怕”小婴儿也不知听懂了大人的话没有,只一个劲儿扒拉著那人的衣服,手足并用往他的怀里拱,笑得前仰後合。“臭坏蛋,豆沙是个最臭最臭的小坏蛋哼,爸爸不要你了,把你扔出去算了”那人一面气鼓鼓的说著,一面又作势去咬小不点胖乎乎的小脸蛋、小胳膊上软肉,却越发逗得小婴儿开怀大笑。几乎真人大小的三维投影,逼真的在房间里还原了当时的情景。将每个动作都展现得异常清晰而传神。男人有瞬间的恍惚,似乎那人还在这个屋里,就在自己面前。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揉揉那人银蓝色的长发,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却在穿过光影时眸光一黯。关掉了录影,房间里顿时失去了欢笑,只剩一地空荡的夜色,在身後满天星光的映衬下,更觉落寞。今天,是母亲节,孩子的家庭都会由伴侣跟孩子一起为他们的母亲或者母父庆祝。男人也准备了礼物,一份给自己的母父,一份给那人的母亲。如果那人没事,这应该也是他过的第一个母亲节。他期待了好久,男人知道。可他并不知道的是,男人也为此准备了好久。可是现在,给他的那份礼物,却只能收进柜子里,无人开启。男人忽地有些莫名烦燥,心里那个空起来的地方象是被看不见的丝线拉扯著,通向遥远的不知名的星空。他等不下去了男人霍地站了起来,做出了某个决定。忽地,房间里粉色的监视灯闪烁起来,这是连通向婴儿房,便於父母随时观察孩子状况的设备。男人立即大步出去,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婴儿房里传出奇怪的动静。柔和的夜灯下,已满一岁的小家夥不知什麽时候醒了,此刻,正拿著那人的一张照片自娱自乐。他把照片放到自己脸上,然後咯咯咯咯的笑几声,再把照片拿远些,亲两下。然後,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男人起初不明白,便站在门外多看了一时。可是忽地,他想起刚刚录像里,那人咬著小家夥的软肉,逗得他开心大笑的场景,瞬间只觉酸涩的热流直直冲向眼底,非得极力克制,否则随时都能决堤那人走了,再没有人会用这样亲密的方式逗弄他们的孩子。因为那是专属於天下母子的专例,别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做不来的。孩子虽然还小,却不是一点不记事。他在用这种幼稚而笨拙的方式,思念他的母父,思念曾经的欢乐。再不迟疑的推开房门,男人把被意外打断,还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小家夥抱进怀里,心疼的用下巴蹭著孩子柔软的,还带著奶味的颈窝,用低沈沙哑,略带哽咽的嗓音告诉他:“父亲这就去把爸爸找回来现在就去”孩子似乎听明白了,在父亲有力的臂膀里,露出了虽然幼稚,却是无比期待的表情。很快,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就上了悬浮车,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作家的话:唉,阿诺也是个杯催的娃。豆沙也是。写得自己眼眶都酸酸的,我这究竟是为哪般啊gtt然後,继续求票,求各种留言鼓励。然後,也谢谢kjkkjh、aggie758587、夜媱、ta0407的礼物哦、22鲜币机甲251048年5月26日,周末,休息。早上7点半,汤阿诺准时结束了每日必修的晨运,满头大汗的回到宿舍。先去冲了个凉,然後习惯性的围著条浴巾就走了出来。却见一个不明物体顶著条大浴巾,抱著枕头,明显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摇摇晃晃来到面前,见他还打起了招呼。“早啊啊啊”原来懒洋洋的招呼瞬间提高了八度成惊叫,任谁的耳膜都受不了。汤阿诺只觉额上青筋又有爆起的趋势,不得不更大声的吼了一嗓子,“闭嘴”很好,尖叫被镇压了。换作弱弱的带著不满的嘟囔,“你你一大早的脱得光溜溜的做什麽把我吓一跳。”他还有理了汤阿诺恶狠狠的瞪过去,“你洗澡还穿著衣服啊还有,我才没有光溜溜的,我围了浴巾”“浴巾不”“你要看不惯的话,就搬回你的宿舍去”终於,这句杀手成功的把那家夥还没说出口的抱怨给堵了回去。可是在转过身的瞬间,汤阿诺却有一种近似悲凉的情绪在心口蔓延。他究竟是怎麽给自己惹回这个大麻烦的话题还要从母亲节那天说起,他不过是偶然动了一回好心,把这个叫夏言的男孩带回宿舍住了一晚,没想到从此就万劫不复,给人赖上了。当然,其实汤阿诺也能理解。虽然父亲已经给男孩交纳了奎托斯学院的所有学费,学校也给夏言安排了新宿舍,但是在奎托斯这种贵族学校里,欺软怕硬,嫌贫爱富的风气还是非常浓重的。尤其是那种四人间的宿舍,里面各种肮脏和争斗只可意会,不须细说。不过各人有各人的路,汤阿诺能住独立式的高级公寓那也是用血汗换来的,所以他觉得让男孩一来就去住四人间也没什麽。可是他忘了,夏言这家夥别的本事没有,天生具有高度警惕性。先是以熟悉环境为由,在他这里赖了几天,一旦认清形势,他就绝口不提要走的事了。汤阿诺也曾冷著脸催过几次,可每每这家夥就会用那种受了天大委屈的眼神看著他,好似自己是什麽凶残狠毒的恶霸。然後──该干嘛干嘛,总之不走。汤阿诺又不能把他当成小狗般拎著脖子扔出去,於是就这麽一拖再拖,不了了之。他也曾经想过,反正自己一人住这麽大的房子,多一个人也没什麽。只要男孩能帮他收拾收拾家务,做做饭什麽的也就算了。可是,汤阿诺再一次失策了。这个叫夏言的家夥不知道是从前真的从没干过家务,还是借著失忆为由不想干活。总之,让他干活那是各种杯具,以至於为他善後的工夫比自己做还要累。於是,眼下二人形成一种奇怪的相处模式。汤阿诺明明嗓门比这男孩大,拳头比他硬,起得比他早,睡得比他晚。可偏偏收拾家务,料理一日三餐的全是他。如果不是有机器人管家帮忙,汤阿诺相信自己绝对已经被这男孩折磨得神经崩溃了。泄愤般的把浴巾扔下,弯腰拿衣服穿上。却忽地听到背後又传来一声惊呼,“你换衣服怎麽也不关门”“你进别人房间就难道不会先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