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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7(1 / 1)

解。寿王这人说白了就是不要脸。他觉得你可以利用的时候,可以不顾你的冷言冷语也要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一旦你触犯了他的逆鳞,他也可以不管不顾的戳你最软之处,逼得你跟他鱼死网破。太子曾经评价过寿王:与天蓬元帅一个德行天蓬元帅为了美色可以上刀山下火海,人家寿王为了皇权可以连自己的尊严都给卖了,一个道理。宫内,皇帝经过一场审问身子就感觉到了疲惫。太监总管拿着薄荷油上前替他揉着太阳穴,老皇帝半躺在龙榻上,神情委靡:“不知什么时候起,皇后也变了。”太监总管姓张,是老皇帝还是太子时候的老人了,闻言后小心翼翼的说:“是皇上太重情了。就好像桌上的龙井,以前您总是先递给皇后,因为您知道皇后爱这口茶。今日,这龙井冷了,皇上自己都不会喝,您疼惜皇后,更是不会赐予娘娘,坏了娘娘的脾胃可如何是好。偏生,往日里您总是对皇后千依百顺,今日一口茶水都没有,皇后就觉得您不如以往对她着重了,想偏了。”老皇帝叹息了一声,太监总管瞧他的脸色,觉得这是个机会,斟酌了下,继续道:“老奴看来,皇上您疼儿子,哪个都不偏疼,这才维持了朝局的平衡,也少了不少杀戮,这是皇上您的慈心。皇子们是南厉的顶梁柱,倒了哪个,最心疼的不还是皇上您么皇后她到底是女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就总是格外偏疼些。娘娘她啊,到底还是为皇上考虑得少了些。”薄荷精油很是提神,皇帝觉得精神略好了些,挥手让张公公停了下来。张公公趁着皇帝闭目养神的空档,就顺手将龙案上的画卷收了起来。皇帝开了条眼缝,问:“这是什么”张公公迟疑道:“是太子殿下的遗物。”老皇帝一动,伸长了布满了枯皮的老手:“给朕看看。”张公公展开最近的一张画卷,上面是位曼妙女子,眼眉温润,唇瓣如花,身段婀娜仿若罗柳扶风,很有一股娇媚。老皇帝龙目大睁:“这,这是”张公公轻声道:“这是太子殿下的生母,皇后娘娘的胞妹。”老皇帝瞬间鼻翼酸涩:“太子,他早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张公公道:“老奴也不知,太子也没有询问过老奴。不过,前些日子老奴路过东宫,见到皇后娘娘命人收整太子遗物。老奴虽然无子,确知皇上对太子殿下的拳拳爱护之心,故而也想留下一两件给皇上做个想念。入了内,正巧看到被丢弃在了地上,老奴甚感奇怪,捡之一瞧才瞧出了端倪,不敢声张,独自收了起来。”老皇帝抚摸着画中女子的眉眼,声音暗哑:“你做得好。”等抚到女子纤足,居然在上面看到两个鞋印,隐含怒气问,“这又是怎么回事”张公公尴尬,立即跪下认错:“老奴惶恐。当日这画,其实是老奴从皇后娘娘婢子的脚下夺来的。娘娘当时正命人踩踏,稍迟一步,兴许这画像也会随着太子其他遗物一起,付之一炬了。”“她好大的胆子”张公公垂首,似乎没有听出皇帝口中的这个她是只那宫女,还是皇后。皇帝端着画像缅怀了不久,才颇为感慨的道:“朕犹记得当年她难产之时,一边将未出世的孩子嘱咐给皇后,请求朕善待皇后母子,一边却有心酸朕孤独一人,无人嘘寒问暖红袖添香,怨恨自己身子薄弱无法长伺左右”张公公听得皇帝暗啜之声,头也未抬,只说:“普天之下,也就娘娘一人自始至终心都向着皇上您啊”“唉”皇帝长长一叹,老泪婆娑间似乎回想到还未被立为太子时,与秦子洲生母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第二日,皇帝以州王身子不适,不能再为皇帝伺疾为由,允其静养。之后,诸多皇子们终于能够得见天颜,上演一幕幕父慈子孝的戏码。皇后刚回到州王的内殿就抓花了一个宫女的脸颊,只因为对方跪拜的时候动作慢了一拍,长长的指甲在宫女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指甲尖也断裂了,她怒火攻心,直接往那宫女的心口踹了一脚,这才火气未消的去看望自己的儿子。州王喝了药,气色比方才好了很多,皇后看了也放下一半的心:“幸亏你没喝多少,以后这种栽赃陷害的事用在别人身上就好,别自己折磨自己了。”明明是温柔至极的话,话中的深意很是让人胆寒。州王乖巧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中毒太难受了,以后直接让宫女们试毒好了,反正只要着实了老二毒害兄弟的罪名就成。”皇后冷哼,州王疑惑:“怎么了难道”他腾得坐起身来,又跌了下去,“难道事情没成”皇后依然掩饰不住自己的怒火,道:“老六突然入了宫,不知怎么说的,居然把你父皇的火气都浇灭了,一个火星都没冒个。”州王怔怔的道:“父皇怎能如此那我这毒不是白吃了若我多吃了几口,真的中毒身亡了呢那父皇也大事化了了吗我到底是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皇后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这宫里,任何皇子都有可能不是你父皇的种,唯独你必须是”州王原本也只是气恼得口无遮拦而已,被打了一巴掌就清醒了,又去安抚皇后,道:“儿子错了。那母后您说,我们能不能造出寿王不是父皇骨血的假象”皇后扭着帕子,想起方才殿上皇帝冷漠的眼,打了个寒颤:“你且先养好伤,我们再从长计议。反正,秦子洲已经死了,第一顺位继承人只有你,寿王那个贱妇所生的儿子,凭什么跟你争。”从卫城到皇城,大部分的人都选择走水路,即刻免除沿路的颠簸,又可观看沿路的风景。百花盛开之春,柳絮飞扬如雪,更是给才子佳人添了不少的意趣。秦子洲坐的船是官船,文书上盖着的是六皇子的印鉴。皇城里风云诡秘,也就从商的六皇子可以置身事外,故而,用他的名义行走,比其他皇子的亲信还更为顺畅,再过三五日即刻到达皇城。离皇城越近,手上得到的消息也就越多。偶尔与段瑞芷的消息重叠,还少不得被她打趣一二。“那对你死心塌地的温家居然也投靠了七皇子,啧啧,见风转舵得很快嘛。唉,听说那温大小姐曾经心仪与你,听闻你的死讯都哭闹了很多次,更是暗中派人去寻你的尸首。你说,她这是要徇情吗”秦子洲懒都懒得瞥她一眼。这个女人伶牙俐齿,你回她一句,她可以跟你扯出十句来。不过,秦子洲也不是由着她猖狂的人,当下就懒洋洋的道:“温家女哪里能与你那江大人相提并论。温长莺顶多是做些无意之举,你那江大人可是励志要提你报仇雪恨,我在宫中的暗棋可都一直盯着。”原本以为对方会有所担忧,段瑞芷反而得意洋洋起来:“我看重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报仇雪恨什么的,太霸气了”秦子洲:“”段瑞芷笑道:“我男人帮你扫平了皇权路上的障碍,你是否也该给我西衡一点好处”秦子洲道:“我若登基,许你五十年边关安稳如何”段瑞芷拍案笑道:“把你女儿嫁到我西衡来吧,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秦子洲目光一冷:“安安哪里是你能比的。我的女儿,从来不用牺牲自己的后半辈子幸福来保证父兄的庸碌无为。”段瑞芷嗤笑:“你这是骂我西衡皇兄呢”秦子洲很淡定的喝茶:“我实话实说。”段瑞芷抓起桌边的长剑朝着对方就投掷了过去,秦子洲微微侧身闪过:“这是在船上,打打杀杀的掉到了河里可没人就你。”段瑞芷不会枭水,忿忿不止,扬言:“等着吧,你女儿迟早会落到我手上。”秦子洲淡淡的:“会叫的狗不咬人。你还是先考虑好,回到西衡以后,以什么身份活着吧。”说罢,再也不理会那无理取闹的女人。77、养条龙39卫城,这几日官府上街巡逻的人逐渐增多,街道上到处看到捕快们挎着大刀到处游走。齐老太医抱着安安,身后跟着背着小书包的张牙,正与一对捕快擦肩而过,安安不安的搂着齐老太医的脖子,“舅爷爷,他们在做什么,”齐老太医安抚的拍了拍小女孩的背脊,看着捕快们走进一家医官,仔细询问大夫们出诊时可否诊断过孕妇,并且要求医馆拿出登记的册子查看。安安很是疑惑,附在老人家耳边轻声问,“他们是在找娘亲吗,”齐老太医不置一词,扭头带着两个孩子快步回了家,关严实了院门后立即喊了张家娘子:“别忙活了,速度收拾下,我们今晚就出城。”还挂着陈老三面皮的张家娘子问:“怎么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以后查探的人会越来越多。侄儿媳妇即将临产,动静瞒不住,只能提前离开。”张家娘子立马就明白了,她最近也发现家里附近逗留的人越来越多,想来定然是有人走露了消息,可来人又不知道确切的地方,只能在卫城里一家家的仔细搜查。安安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只能下意识的躲去了母亲身边。安屛早就知晓躲在一处不安全,索性东西不多,清理了一些贴身衣衫还有银票,到了半夜,张家娘子又化妆成了倒夜香的下等人,将安屛和安安装在了臭气熏天的桶子里,趁机出了卫城。哪怕如此,张家娘子依然发现身后不多不少的坠着两人。她与摸了煤灰的张牙一起驾着马车,一起去了专门处理夜香的庄子,在跟踪之人的盯视下,一桶一桶的将夜香倒入了处理池,那些人才暗中离去。安屛早在半路路过树林之时就爬出了木桶,与齐老太医碰头,等着张家娘子赶到,这才在一处隐蔽的河道边上船,顺着摇曳的芦苇消失在了地平线上。“人去楼空了”“是。”文王敲打着桌沿:“那抓获的大夫没有问出其他的消息”亲信摇头:“那大夫也就给那孕妇把过一次脉,之后不过两日就被调离了卫城,这才被我等循着了机会逮了。他只说那孕妇胎动不稳,要三月才够足月。”文王道:“太子那遗孀被带入行宫时,是在去年初秋,那时候应当早就身怀六甲。”武王问:“你怎么知道的”文王笑道:“太子这人一直不好美色,什么样的美人可以被他另眼相待除非是对方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为了太子之位的稳固,那孩子定然是要被太子妃保护起来,故而才会被接入行宫。”武王哼笑:“太子妃那人嚣张跋扈,太子也被她治得死死的,没想到在眼皮底子下被一介平民博得了头筹,说不定那孕妇在行宫也过得不怎么如意。”文王道:“那又如何母以子贵,那女人的肚皮比太子妃的争气多了,估摸着太子也会让对方多生几胎,全部寄养在太子妃名下,既然杜绝了新的美人,也堵了世人的嘴,一举两得,可惜”可惜太子死的早,那遗孀腹中的孩儿就成了催命符。“听说那孕妇胎动时,正巧是太子的死讯传到卫城之时”“不错。”文王道,“虽然不知道那女子是否还会留着太子唯一的血脉,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斩草除根,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个女人找出来。”武王附和的点头,转头看了看外面的阳光:“要入宫了。”文王站起身来,由人伺候着换了衣衫:“老七这个没用的,那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有见老二给绊倒,倒是让我们拣了便宜,比往日里见父皇的次数还要多了。”武王哈哈大笑:“老七还太嫩了。”文王露出丝不屑的笑意:“不过,再嫩那也是一颗钉子,今日我们就把他给拔了。”“好”州王刚刚从皇帝的寝宫出来,就被武王堵在了一条僻静路上。州王眉头一跳:“四哥,好狗不挡道”武王与文王虽然是双胞,可他们正如自己的名号,一个善文一个善武。武王的身形也比几个兄弟都要高大健壮些,站在还是少年的州王面前,如同一堵遮挡了阳光的高墙。武王瓮声瓮气的道:“你说谁是狗”州王冷笑:“谁挡在本王的面前,谁就是狗了。”武王不如文王善辩,听了这话脑门上就蹦出一根青筋:“我来找你问话。”州王笑嘻嘻的道:“你当你是父皇呢,你说问话我就必须答吗四哥,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连续被弟弟挑衅,本就没多少忍耐力的武王直接提起了州王的衣领:“我问你,你是不是又给父皇喝了安眠的药为何每次我与老三进宫,父皇不是在午歇就是不见”州王抓住武王的爪子,他人没有武王高,被提着衣襟整个人就离开了地面,因为仰着头,面色有点赤红,像是被人嘲讽过一般:“真正好笑,原本伺疾的就我一个人,别说是老三了,四哥你什么时候担心过父皇的疾病这会子看父皇沉疴已久,就开始打起了皇位的主意告诉你们,父皇是我一个人的”武王抓着州王往地上一掷:“放屁父皇是我们所有人的皇上,怎么会是你一个人的别以为你天天守在父皇身边,父皇就会将皇位传给你。”州王中过毒,虽然毒是解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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