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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 / 1)

是他能惹得起的。既然逃不行,嫪毐干脆准备求饶,他趴在地上胡乱叩着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那些讨饶的话,脸上更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狼狈的就如同丧家之犬般。嫪毐这样的反应,先是让嬴政微微一愣,随即心中对嫪毐更加不屑,他端详着嫪毐这幅难看的模样,又将目光移向嫪毐的胯下。那隐藏在双腿间的巨物随着嫪毐的求饶的动作而微微摆动着,近看之下似乎比先前惊鸿一瞥显得更加惊人,嬴政的眼皮猛然一跳,心情一时很是复杂。同样身为男人,在看到嫪毐胯下之物的时候,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在嬴政之前进门看到李斯和嫪毐两人的时候,简直的直接把嫪毐阉了的心都有了,可到了现在再看到嫪毐的巨物,嫉妒之心还是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却还是不屑和嘲弄。大又怎么样就算那处再大,这人也不过是一个市井小徒,之前会认为自家先生和这人有什么暧昧,但现在再想想,简直就是可笑至极,先生怎么可能会看上这人呢嬴政轻蔑的打量着嫪毐,冰冷的眼神让嫪毐不寒而栗,随后,嫪毐又看见那少年侧过头去,对着旁边的侍从说些什么,嫪毐的眼睛顿时因为惊恐而瞪的老大,他心里胡乱想着,完了完了,这次自己可死定了果然,在少年耳语说完之后,侍从便对制住嫪毐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侍卫收到后,架起嫪毐就往外面拖去,嫪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以为自己这次是死到临头了,慌张之下他突然想到了李斯,下意识的便放声大喊道:“李斯救命救命啊”一旁的赵高想要捂住嫪毐的嘴,却已经是来不及了,等到嫪毐的嘴巴才被粗暴的塞住,嫪毐却已经大喊了好几声,嬴政的脸色也黑了不止一层。嬴政正准备吩咐侍从把嫪毐给拖下去,房间的门却已经从外面被推开了,穿着一袭白衣的李斯正站着门口,他看了看被两个侍卫架起来的嫪毐,皱着眉对嬴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或许的因为这身白色的衣衫,李斯看起来有些憔悴,就连声音也比之前嘶哑不少,见到这样的李斯,嬴政又不由想到之前他在床榻上的种种媚态,顿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他咽了咽口水,上前扶住了站在门前的李斯,低头轻声道:“先生身体不适,阿政送你回去休息。”一听这少年要送李斯回去休息,嫪毐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他一口将堵住嘴巴的破布吐出来,更加大声的喊道:“先生先生救命啊”抛去李斯脑海中的那些残破的记忆,李斯对嫪毐的印象其实还是不错的,再说嫪毐会来这里,也是自己带他来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李斯自认为自己一生并没有几个朋友,而这个过于单纯的嫪毐,在李斯心中其实也算上了半个朋友,所以,嬴政如果想杀嫪毐,李斯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嫪毐的话刚刚喊完,李斯便稍稍后退了半步,不动声色的挣开嬴政扶住自己的手,微微弯腰拱手问道:“不知嫪毐触犯了哪条秦律,让王上非要取他的性命。”听见李斯称呼这少年为“王上”,嫪毐的眼睛一时瞪的更大了,之前他只是知道这少年的身份一定很尊贵,却没想到,他的身份竟然如此的尊贵无比在秦国的境内,能让李斯称为王上的人,就只会是那位秦王了。相对于嫪毐的诧异,嬴政却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李斯话中的意思。先生这是在威胁他呢。秦国自商鞅变法之后,便推崇法学,凡事都要遵循秦律,李斯这样直接道破他的身份,又问他嫪毐到底是犯了哪条秦律,便是在告诉他,如果他不遵循秦律而只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好恶而杀人,就枉为秦王。想到这里,嬴政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好气在李斯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市井小徒来威胁他,好笑在,李斯竟然不明白,他是秦王,他的话就是秦律,就算非要遵循秦律,他也能给这个嫪毐安无数个罪名,冒犯王上,当烹,通敌,当斩,意欲谋害王上,五刑这些随便安插的罪名,就已经够嫪毐死上几千次了。可再看看眼前的李斯,那双眼角微微泛红的眼眸也正看着他,嬴政心想,如果自己真的杀了嫪毐,先生会因为这个而生气吗应该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理睬自己的吧,对李斯的倔强性格,其实嬴政之前就已经领教过了。嬴政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就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完全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去惹李斯生气,再加上酒足饭饱之后,嬴政的心情还算不错,便挥了挥手对一旁的赵高吩咐道:“把这人送回相国府,转告相国,让他好好管管手下的人,别让他再到咸阳街头闹事了。”刚刚到妓院喝了几口酒就被打晕了嫪毐正准备争辩几句,却已经被两个侍卫架出门外,拖到了等候在妓院外面的马车上,而听见嬴政这么说,李斯也没有说些什么,虽然这样一来,嫪毐免不了被吕不韦一顿教训,可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嬴政肯放过嫪毐,也挺出乎李斯意料的。待到嫪毐离开之后,嬴政这才朝李斯走去,他再次扶住李斯的胳膊,问道:“先生为何如此在意那人”语气中带着一股浓烈的醋味。这一次,李斯并没有挣脱开来,他侧头望向身边的少年,突然想到之前他与嬴政在床第之间的种种举动,李斯的脸有些发烫,他故作镇静的咳了咳,平静的回答道:“只是觉得这人有点意思。”嬴政将李斯的手抓的更紧,嘴上却像是在开玩笑般问道:“可是因为那人的巨阴”李斯惊愕的抬头,正准备否认之时,却看见嬴政似笑非笑的凑到了自己的脸测,轻声耳语道:“先生有所不知,大不是最关键的,关键还是要看技术,譬如像阿政这样的,如果先生是女人,现在应该早就有了吧”嬴政这样说着的时候,灼热的气体也随着嬴政的呼吸喷洒在李斯的脸颊上,可李斯听后,却突然浑身发凉。对,他不是女人,也不可能为嬴政生子,但是嬴政却需要一个继承人。想清楚了这点,李斯的眼眸有些暗淡了下来,他对着嬴政一拱手,道:“王上,臣先告退了。”说完便急匆匆的出去了。等到出了门,李斯再摸摸自己的脸颊,之前热的都有些烫手,现在却是一片冰凉,一切都是因为嬴政无意中所说的那句话。就在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李斯知道,那是已经跟上来的嬴政,但他却没有回头。明明是君臣,却同时还是彼此的情人,这样不正常的关系原本就让李斯感到很是苦恼,加上嬴政刚刚所说的话,更是让李斯如梦初醒。自己可以不娶妻生子,可是嬴政呢,他是秦王,更有可能是未来统一六国的君王,那样的帝国是需要传承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算是什么呢或许,自己真的应该狠下心,结束这段关系了。“先生”在说完那句之后,嬴政便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想要说些什么弥补一下,话却像是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到了这个时候,他又能说着什么呢他能告诉李斯,他会为了他不娶妻生子吗现在他还年轻,不用为子嗣问题发愁,可是到了以后呢嬴政不敢,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保证。“阿政,这是最后一次了。”像是已经猜到了嬴政心里所想的到底是什么,李斯微微叹了口气道,说完便连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去了。所以,与其那个时候再痛苦,倒不如现在就把那样的关系断了。那天之后,嬴政就再也没有召见李斯进宫过,即使李斯有事要向嬴政回报,也都是由赵高代为转达,之前如胶似漆的君臣二人,现在却硬生生的疏远了不少。嬴政不愿见李斯,倒是之前因为李斯而差点丢了性命的嫪毐,有事没事就来找李斯聊天,他告诉李斯,正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吕不韦也终于发现了他的过人之处,已经将他收为门客,待遇远比做侍从要好多了。过人之处,吕不韦果然还是发现嫪毐不同寻常的地方了,等到时机成熟,或许他就会将嫪毐送到宫中讨好太后了嫪毐的话让李斯蓦然发现,自己所猜想的一切,与那段模模糊糊的记忆非常的契合,而事情似乎已经开始朝着记忆中的那样发展了。李斯看向身旁傻笑着的嫪毐,他有些没法想象,这样一个不知是单纯还是傻的家伙,以后竟然会成为差点颠覆秦国政权的长信候,最后又落下那样一个悲惨的结局。如果可以的话,李斯并不想让嫪毐步上这样一条路。而就在李斯烦恼着的时候,长安君成蟜府中,原本应该专心策划谋反的浮伯丘,却也因为一件意味而大伤脑经,这事,就必须从浮伯丘的主人成蟜喝醉了酒,把他手下一位将军的妻子硬抢了回来开始说起了。77话说,自从那日浮伯丘用苦肉计说动了成蟜,成蟜便将他奉为上宾,先是衣不解道照顾浮伯丘,等到伤好之后,更是好酒好菜的供着,让浮伯丘深感,自己的抉择正是再正确不过了。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浮伯丘并不是叫这个名字,甚至并不属于这里,他还记得,自己原本是生活在两千多年后的未来,但因为一场意外,他来到了这里,成了邯郸的一家商贾之子。来到这里之前,浮伯丘的年纪原本就不大,再加上来到这里之后,浮伯丘家底殷实,衣食无忧,他也就跟现代的那些富二代似得,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没事就调戏调戏良家妇女,算的上的邯郸一霸。但等到浮伯丘渐渐长大,家道中落,浮伯丘也渐渐醒悟,作为广大穿越党中的一员,自己不能再这么混下去了,自己要做上一番大事业,才不枉费自己穿越这么一遭。浮伯丘细想想,战国时期,比较有名的人物就是嬴政,韩非,李斯等人了,而这个时候,韩非和李斯应该还在荀卿门下求学,于是,他远赴兰陵拜荀子为师,也是想要拜会这两位师兄,但浮伯丘没有想到的是,等他赶到了兰陵拜入了荀子门下,却才得知,韩非与李斯二人已经离开了兰陵,一同前往韩国。按照浮伯丘的推算,韩非和李斯应该还有几年才会离开兰陵,而李斯也应该是去的秦国,浮伯丘这才蓦然发现,这里的历史似乎已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虽然韩非和李斯已经离开了兰陵,可浮伯丘却依旧选择在兰陵求学,在师从荀子的那段时间里,浮伯丘听说着韩非与李斯在韩国的种种作为,心里不由开始猜测,历史轨迹的改变,或许就是因为原本应该入秦的李斯。一晃两年的时间过去了,浮伯丘也已经修满出师了,原本,他是准备回到赵国,但赵王昏庸,不愿用他,浮伯丘一怒之下,便离开了赵国。按理来说,以浮伯丘的才华,就连荀子都非常欣赏,曾经几次说过,浮伯丘的才华可与李斯相媲美。如此不世之才,在诸国之中,也只有秦国可以用他,可浮伯丘,却并没有选择秦国,而浮伯丘不入秦国的原因也非常简单:他不喜欢那个过于残暴的秦始皇。愤然离开赵国之后,也并不准备去秦国的浮伯丘,便开始在诸国之间游历,拜访客居在诸国的大师居士们,就在他刚刚游历到韩国的时候,便听闻了韩国宗室趁着韩非不在,假借韩非之令除去了李斯,之后韩非囚禁宗室的事情。一时间,浮伯丘对韩非不由有了点兴趣,除了想要见一见这位韩非子,浮伯丘更加想要知道,他与李斯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见到失魂落魄的韩非之后,浮伯丘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何之前李斯为放弃秦国,选择到韩国帮助韩非,而韩非又为何会因为李斯的离去,不惜与韩国宗室决裂。知道了这些之后,浮伯丘不禁为李斯和韩非唏嘘,不知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与韩非做下约定,带着先前自己在街头偶遇到赵姬当年的侍女,秘密到了秦国,投奔了成蟜。浮伯丘怂恿成蟜谋反,其实也是做好了两全的准备,成蟜的谋反如果成了,他便是第一大功臣,历史或许就会因此而发生剧变,如果成蟜谋反不成,他便逃到韩国去,韩非自然会保他周全。所幸的是,经过浮伯丘的游说,成蟜也终于下了谋反的决心,可谋反这种事情,不是有决心就可以的,浮伯丘告诉成蟜,他要拥有自己的嫡系,于是,成蟜就开始在军队中扶植自己的嫡系,其中对成蟜最为忠心耿耿的,莫过于一个叫樊无期的将军。浮伯丘一边在咸阳打探着关于师兄李斯的消息,一边等待着成蟜羽翼丰满,一举起兵谋反,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成蟜却把樊无期给得罪了他竟然把樊无期的妻子给硬抢了回来。听说这事之后,浮伯丘也顾不上了别的什么,连忙赶到成蟜的寝殿,刚刚进了寝殿,浮伯丘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他心中暗喊一声糟糕,便大踏步的来到成蟜床榻边上,所幸那张床榻之上就只有成蟜一人,只见他醉醺醺的躺在床榻之上,偶尔不安的翻动着身体,嘴里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眼前的一幕让浮伯丘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要成蟜没有真的对樊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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