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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甚至有人说,这人才华,并不李斯和韩非之下,不过当时听到这话时候,韩非也只是选择一笑置之,并未多加理会,没有想到,时隔几年,这位浮伯丘出师之后竟然会直奔韩国,这让韩非觉得有些不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到韩国呢韩非正思怵这样着,却听浮伯丘突然问道:“比起李斯师兄,如何”韩非脸色顿时一变,看着眼前浮伯丘,韩非冷冷问道:“你也是来劝我放了那些人”浮伯丘摇头:“我只是来劝师兄选择一个好方法”“还有什么好方法”“宗室势力,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撼动,韩非师兄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说到这里,浮伯丘稍稍停顿片刻,又继续道:“何况,韩非师兄又如何确定李斯师兄一定是死了。。”韩非不敢置信看向浮伯丘:“他没死你是怎么知道”浮伯丘慢悠悠回答:“宗室说已经将李斯师兄扶伏诛,那么尸体又哪呢依我之见,他应该是逃出韩国了,如果师兄不信,可以去问问那些宗室,他们一定会给师兄一个满意回答。”看着眼前浮伯丘,韩非原本已经如同一潭死水般眼睛却突然燃起了希望,他一把抓住浮伯丘肩膀,望着浮伯丘眼睛,急切问道:“如果他没有死他有可能去哪国呢”韩非这样失态举动让浮伯丘微微一愣,随即,他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一个非常灿烂微笑。“秦国”对视二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个词。作者有话要说:又一个家伙出场了为什么我出场人物这么多,浮丘伯一作包丘子。西汉初儒生。齐人。荀子学生71与浮伯丘一番密谈之后,韩非便释放了被关押监狱中宗室们,并将他们遣回已经被大大削减了封地,虽然宗室们心中大为不满,却也不敢有什么怨言。毕竟现韩非已经不像是之前那些韩王,他精通法术势三道,也不再一味依靠宗室力量,就他们被关押这段时间里,韩非已经以大刀阔斧之势将宗室们势力削弱,现他们,也只能选择乖乖认命。至于那日前来求见韩非白衣士子浮伯丘,却与韩非密谈后,便神秘消失了,除了韩非之外,没有人那白衣士子到底去了哪里。一晃几个月时间过去了,春日起耕大典之后,无论是咸阳还是郑,春意都逐渐开始萌发,三月刚过,嬴政便颁布了一道诏命,要任命一位大将,此消息一出,秦国有望荣升大将将军们无不跃跃欲试,期盼着大王能够垂青于自己。就连蒙恬也好几次来拜访李斯,希望能他口中探听到什么消息,弄得李斯很是哭笑不得,只能无奈回答:“王上意思,我又怎么会知道,小公子问错人了。”蒙恬摇了摇头,认真说道:“先生实是太谦虚了,我听父亲说,先生第一次到咸阳时候,王上便拜先生为老师,还为了你差点跟宗族闹翻。”自从知道了自己渐回来人竟然是曾经被秦王看中李斯,蒙恬也开始称呼李斯为先生,态度恭敬了许多,但却也不可避免多了几分疏离。“是这样吗可惜我都已经忘记了。”听了蒙恬话,李斯先是有些诧异,随后神情却有些黯然,虽然他已经从嬴政口中得知了关于自己事情,可自己却没有因此而找回之前记忆,这让他还是觉得有些失落。蒙恬赶忙安慰道:“先生只是暂时忘记,以后一定会想想起来,至于封将之事,以王上对先生信任,一定会召见先生,与先生商议。”李斯没有想到,蒙恬说一点都没错,第二天傍晚,嬴政便召他入宫,只说有要事商议。李斯急匆匆奉召入宫,却宫门口撞见了一少年,那少年衣着华贵,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看起来与嬴政似乎还有几分相似。李斯之前从未见过那少年,也不知他是什么身份,但既然能够出入咸阳宫内,李斯猜想,也必然是极尊贵身份。可李斯准备主动让那少年先行,少年却也一把抓住了李斯袖子,用下达命令似口气朝他质问道:“是你我宫中见过你好几次了,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李斯性格向来也是吃软不吃硬,见这少年竟然如此跋扈,也不想与他多言,只是冷冷回答道:“臣是什么人,对阁下来说很重要吗臣只是食君之禄,为大王做事而已。”少年被李斯说气鼓鼓直瞪眼睛,他正准备再说些什么,一位侍从匆忙从宫中赶来,看见站宫门口少年和李斯,侍从先对少年恭敬行礼,又赶忙对李斯催促道:“长史大人,王上正等着您呢。”李斯这才跟着侍从离开,走远之后,李斯问侍从:“刚刚那是少年,他是什么身份”“回大人,那是王上异母弟弟,长安君成蟜。”李斯点了点头,心中有几分了然。原来嬴政弟弟,怪不得细看之下,跟嬴政长是有几分相似,不过要是论气度话,跟嬴政还是差远了。进了东暖阁,嬴政早就那等候着了,看到李斯已经到了,嬴政赶忙屏退了左后,将人拉直接拉到了榻上。“先生,孤弟弟成蟜今年已经十五了,孤准备让成蟜执掌一部分军权,先生觉得如何”李斯皱了皱眉,道:“王上意思是,让成蟜出任大将可这样一来,宗族势力便会增强不少大王能让臣把话说完吗”李斯还说话时候,嬴政便已经拉起李斯手,一根一根把玩着,李斯忍着没说什么,可他话还没说完,嬴政却突然将他扑到了榻上,被嬴政紧紧压身下李斯,有些愤怒这样喊着。嬴政继续面不改色对身下栋梁之臣动手动脚,扯下李斯腰带,拉开他已经微微敞开衣襟,用手指玩弄着李斯胸膛上凸起,李斯呼吸也不由加重起来,一本正经脸上楷书泛红,嗓子里传出压抑低吟声。看到李斯也已经兴起,嬴政一边继续扒着李斯衣服,一边继续说道:“成蟜是我亲弟弟,虽说是宗族,但毕竟还是站我这边,如果让我选择话,我宁愿将军权交到自家弟弟手里,也不愿白白便宜了吕不韦。”自从来到咸阳之后,嬴政便经常召见李斯进宫,一是为了商量国策,二便是为了做这样事情,而李斯也从一开始抗拒,到了后来,一经撩拨就自己兴奋起来了。可即使已经到了床榻之上,李斯却还是不忘履行作为臣子职责,想到刚刚宫门口见到那位跋扈少年,李斯断断续续对嬴政谏言道:“成,成蟜,刚愎自用不是良将,臣以为,蒙恬比较适合啊”李斯话刚说到一半,胸膛凸起却突然被嬴政重重一捏,又痛又麻感觉从胸口传遍全身,剩下话统统都变成了一声拔高了惊呼声,接着,嬴政压抑着怒气话语李斯耳边响起:“先生似乎很喜欢蒙恬”李斯已经湿润了眼睛蓦然瞪大,正准备解释时候,又听嬴政继续道:“想想也是,蒙恬丰神俊朗,仪表不凡,又是蒙氏后裔,孤也挺喜欢他,要不哪天,也叫他来一起试试”“大王”李斯恼怒喊道,见李斯有些生气了,嬴政也不再继续逗李斯了,低头用嘴唇摩擦着李斯耳垂,嬴政放低声音缓缓说着:“先生不愿意,那就算了,不过即使先生愿意,孤也舍不得呢。”一团团火焰被嬴政四处游走手点燃,李斯回答,只剩下一声声断断续续低吟。即使李斯极力反对,几日之后,嬴政却还是将成蟜封为大将,命他接管秦国部分军权。成蟜只有十五岁,虽然他年龄还小,似乎还不适合拥有这么高地位和这么大权力,但再想想,甘罗十二岁为上卿,成蟜十五岁为大将,似乎也没有那么说不过去了。战国时期,诸国养士之风非常兴盛,六国有四大公子,秦国有吕不韦,门客三千人,成蟜既然已成大将,自然也不甘寂寞,也学着吕不韦开门养客,这天,突然有侍从来报,说有一白衣士子携绝色赵女求见。赵国多美人,赵女善歌舞,这是为天下人做共识,而正处于如狼似虎年纪成蟜一听说有绝色赵女,是不由浮想联翩,心痒难耐,赶忙命仆从将人请进来。仆从离去,片刻后领着一位士子进门,那士子身着白衣,身材修长,长相虽然并不是出众,气质却是绝佳,重要是,这人让成蟜觉得非常面熟,似乎是哪见过。见只有这一位白衣士子进来,成蟜不由觉得有些奇怪,他有些不悦问道:“不是说有绝色赵女要献上吗怎么只见先生一人进来”那位白衣士子拱手恭敬道:“将军,浮伯丘确实有带一位赵女一同前往邯郸,只不过,这位赵女之所以绝色,并非是因为容貌之秀美,而是因为她身上,藏着一个惊天秘密。”听浮伯丘这样说,成蟜顿时也有些好奇,他耐着性子问道:“什么秘密”浮伯丘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对成蟜道:“还请将军屏退左右。”成蟜命仆从统统退下,又向浮伯丘问道:“先生现可以说了吧。”语气中已经有些不耐烦。这个时候,浮伯丘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他将自己佩剑解下,朝成蟜走近了些,他耳边低声道:“当今秦王嬴政,并非是先王亲生,而应该是吕不韦儿子。”72浮伯丘说完,成蟜脸色登时变得煞白,但随即他又冷笑着问道:“先生可知,秦国妄议王室之事是死罪”成蟜言语之间俨然已经透露出杀意,浮伯丘脸上却丝毫没有惧意,他平静继续道:“自然知道,为了遏制这样流言,嬴政和吕不韦才会立下这样法令,先前六国合纵之时,便有这样流言从赵国流传出来,将军应该不会不知。”成蟜沉默不语,他确实记得,这流言还秦国宗室中引起了不小恐慌,只是因为没有证据,那流言自然就不攻而破了,宗室也没有再探究这件事。见成蟜已经默认了自己所说话,浮伯丘又趁机说:“将军,浮伯丘这次来秦国,便是带着证明此事证据来。”成蟜眼睛一亮,赶忙问道:“证据何”浮伯丘道:“便是那位赵女身上,那位赵女曾经是赵姬侍女,将军如果不信,传她进来一问便知。”既然有人证,成蟜赶忙请等候门外赵女进来,浮伯丘问,赵姬曾经侍女便一五一十回答着,据她所说,吕不韦将赵姬送给异人之前,赵姬便已经怀有身孕,异人身边不足十月便生了下现秦王嬴政,知道这个秘密人,除了当事几位之外,就只有她跟其他几位姐妹,为了隐藏这个秘密,吕不韦早就将其他侍女杀死,她也是隐姓埋名才逃过此劫。怀胎十月产子,这是众所周知事实,但赵姬不足十月产子,如此细想,真相似乎已经非常明了,可成蟜却一言不发,像是辨别这所谓侍女所说到底是不是事实。浮伯丘知道,虽然成蟜只有十五岁,但心智早就已经较一般少年成熟,想要说动成蟜,并没有这么容易,再看见成蟜神色几经变化,似乎也已经有些动摇了。浮伯丘思索再三,他决定亮出自己杀手锏。“长安君再想想,为何君父庄襄王刚刚即位两天,便于壮年而薨其中难道不蹊跷吗”成蟜心中猛然一惊,手心不由直冒冷汗,或许,他已经触及了一个天大阴谋,一个试图颠覆秦国赢氏政权阴谋,他像是寻求帮助般,惊慌看向浮伯丘,嘶哑着嗓音问道:“你是说”浮伯丘肯定点头:“没错,便是因为吕不韦害怕先王察觉嬴政并非自己亲生,这才迫不及待害死了先王。”成蟜心中也确实是这样猜测,可再听浮伯丘这么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番效果,想到自己君父可能就是被吕不韦害死,想到现坐秦国王位上可能是一个孽子,再想到嬴政对自己也不错,刚刚赐了大将之位给自己,等到秦国老一辈将军退出后,自己将要拥有权力和富贵肯定会盛于此时一时间,成蟜心乱如麻,不知自己是否应该选择相信浮伯丘话,望向眼前白衣士子,电光石火之间,成蟜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人跟之前自己宫门后遇到那人很像他们眼中光芒,都是如此锐利,从他们口中说出话,也同样犀利到一针见血,他们无所畏惧,无所顾忌,即使成蟜已经贵为长安君,已经是秦国一方大将,无论是那人还是现浮伯丘,都给他一种,他们高高上,神圣不可侵犯感觉。这种感觉,让成蟜觉得很不舒服。就这时,成蟜突然将自己佩剑拔出,将泛着寒光剑锋抵浮伯丘脖子上,厉声喝道:“无稽之谈本君看你定是为六国而来,散播这等谣言乱我秦国,今天我便要手刃于你你还有什么可说”为了起到威吓效果,成蟜把宝剑稍稍向前送了些,丝丝鲜血便顺着剑身滴落,一旁赵女吓得脸色惨白,可出乎意料是,浮伯丘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淡漠看了成蟜一眼,道:“赢氏六百年积业,现竟然要交到一个外人手中,山河从此改姓,长安君枉为赢氏子嗣”大股鲜血从浮伯丘脖子上喷涌而出,浮伯丘话刚说完,便倒了地上,一旁赵女早就已经给吓傻了。见浮伯丘宁死也不愿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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