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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烛台放到一边,几步走到李斯身旁,双手不老实的便往衣领去。李斯面无表情的打掉韩非的手,又把他推到一边。“先陪我喝酒。”喝酒韩非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李斯不停的让他喝酒,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想到这里,韩非举杯,也对李斯说道:“师弟,你也喝。”看着李斯将碗中的喝完,韩非也仰头将自己碗中的酒喝完,心中想着:不就是拼酒嘛,看看我们谁先醉。喝空了一个又一个酒坛,韩非终于醉了,他的手中还抓着一个酒碗,身体却已经软倒在榻上。“师兄,你醉了吗”虽然李斯现在还没有完全醉倒,可也已经醉的不清,幸运的是,韩非比他先醉倒,所以今晚,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摇摇晃晃的移到韩非身边,一个不稳,李斯栽倒在了韩非的身上,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李斯恰好对上了韩非的醉颜,伸手抚上那张脸庞,李斯口齿不清的感叹道:“我喜欢的,也是我眼前的这位美人。”静静的伏在韩非身上,等到醉意稍稍淡去的时候,李斯微微撑起身体,右手探向韩非腰间的衣带。从前总是被韩非这样那样,虽然滋味还算不错,可李斯毕竟也是男人,不能总是被压吧。所以,他才想出了这样一个招数。手忙脚乱的将韩非的衣带解开,正当李斯正准备拉开韩非衣领的时候,一只手却突然将他的手抓住,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李斯发现自己已经被韩非压在了身下,而刚刚明明已经醉倒的韩非,现在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明亮的眼眸之中,哪有一点点的醉意。“韩非,你”韩非的舌头舔弄着李斯的耳垂,声音异常沙哑。“怪不得今天师弟要劝我喝醉,劝我喝醉之后,便是要做这个吗”“啊唔”喝醉酒之后,不但浑身绵软无力,身体也比平时敏感许多。内室之中的床榻之上,李斯无力的仰面躺在上面,韩非则伏在他身上,细细品尝舔舐着他的胸膛,时不时而捻揉着已经嫣红的乳首。反复的碾磨,嫣红的乳首微微肿胀着,李斯因为醉酒而潮红的脸颊一时变得更红,可是身体却越发燥热起来,胸膛也剧烈的起伏着。“师弟的心跳好快,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吗”韩非贴在李斯的胸膛之上,听着他越发剧烈的心跳声,一只手却探入李斯光裸的下身,指尖在双股间的皱褶处摩擦着,却不急着进入,这样的刺激让李斯觉得有些难堪,可身体却诚实的微微颤抖起来。“已经舒服的发抖了么”手指终于探了进去,但却只是浅浅的探入,抽插着,根本就不能满足后面的空虚。“深点不,不够”将脸埋在韩非的肩窝处,李斯断断续续的说着,越发强烈的空虚感和模糊的意识,让他情不自禁的抬起腰肢,摇晃起身体。韩非见李斯眼神,下身微微挺立,显然已经兴起,便不再忍耐,他一手抓着李斯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另一手则扶在李斯的腰上,硬物顶开了紧致小穴,或许是因为醉酒,里面竟然比平时还要灼热几分,这样紧紧包裹着他,韩非缓缓推送几下后,便开始重重抽插起来。借着一丝酒劲,韩非的动作要比平时狂野许多,粗长的硬物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只余头部卡在穴口,次次都是如此,巨大的力量一次次冲入身体。内室之中,充斥着黏腻的水声,肉体碰撞拍打的声音,雪白的双臀之上,很快便撞得一片通红。“啊啊太深了唔我要死了”体内敏感的地方被不断撞击着,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因为这欲死欲仙的快感,李斯的眼角渗入了几滴泪水,嘴角的涎液也不受控制的流下。“师弟,我喜欢你。”两人正做的火热的时候,韩非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直直的对着李斯,一字一句的说道。李斯也愣住了,他回望着韩非,又很快偏过头去,含糊不清的说道:“说什么胡话呢。”但韩非却看清了,李斯这次连耳朵根都已经红透了,他亲吻着李斯的耳垂,越发卖力的冲撞起来韩国王宫之中睡到一半的韩非骤然坐起,转头看着黑暗中空空如也的床榻,韩非扶首长叹:“只是一场梦啊”赵国邯郸驿馆同一时间,驿馆中的李斯也被惊醒,他从榻上坐起,穿鞋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之上皎洁的明月,李斯自言自语道:“幸好只是一个梦。”54既然已经知道李斯是别国的使臣,为了避嫌,李牧只是将一大一小二人送到驿馆,便告辞离开了。望着李牧匆匆离去的背影,李斯悄悄叹了一口气。赵牧是难得的绝世名将,只是可惜,他摊到那样昏庸的君主,误杀良将,自毁长城。原本,看在赵牧刚刚也帮过自己的份上,李斯原本是想提醒李牧几句,但好随后,李斯又突然意识到,像李牧这样用兵如神的名将,又怎么会看不出赵国将亡,可偏偏李牧和那人一样,傻傻的坚守在支离破碎的国土之上,如果不能挽救这艘将要沉没的船,便要与这船一起灭亡。“呜,先生,我累了”最初的兴奋过去之后,生龙活虎的张小良终于知道了疲惫,小手揉着几乎已经睁不开的眼睛,摇摇晃晃的身体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去。“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李斯将投向远方的目光收回,蹲下身轻声安慰道,带着张良的这段时间里,他总是会想起自己前世的两个儿子,自己刚刚离开上蔡郡时候,大儿子似乎就跟张良差不多大吧。牵着张良一同回到了驿馆中住宿的房中,李斯在心中默默想着。反正解决这件事之后,他便准备走的远远的,谁兴谁亡,谁死谁生,统统与他没有关系了。几亩薄地,一间茅屋,妻子儿子,最好再有一只大黄狗,这样他就能牵着大黄狗,带着儿子到上蔡东门外追逐狡兔。像那样平静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吧。为了能够过上这样的生活,李斯就必须要先兑现他的承诺,完成那个并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任务。一夜安睡之后,天还未亮,李斯便已经整理妥当,准备出门。值得李斯这样一大清早就去拜见的人并不是赵王,但也同样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那便是最受赵王信任的谗臣郭开。上一世的时候,李斯也与郭开打过几年的交道,对于郭开,早就已经总结出了一套对付的方案。想要劝动赵王,少不了郭开,而想要收买郭开,也很简单,在他狠狠身上砸钱就行。一箱子的金银珠宝送出去之后,郭开的眼睛都已经高兴的眯成了一条缝,恨不得立即将眼前的这些东西收入囊中,可即使如此,郭开还是有些顾忌。见郭开犹豫不决,李斯以为郭开嫌这些还不够,他又补充道:“这只是一些薄礼,等到事成之后,还有重金奉上。”一听还有,郭开的眼睛都直了,他没有想到,这小小的韩国竟然这么有钱,只是郭开起身,细细抚摸着箱中的珠宝,无比痛惜的说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大王伐燕的心意已定,实在是难以动摇。”李斯俯身凑到郭开耳边,神秘的低声道:“我听说贵国的大王喜好卜术”郭开先是一愣,随即一拍大腿,说着便要起身。“好计谋啊我这就去请巫蚬为王上占卜”李斯赶忙拉住郭开:“大人,先不忙这个时机还未到。”“时机好吧,你说怎么办吧”郭开微微皱眉,又重新坐了回来。李斯的计策其实很简单,他先派人在邯郸城中散播燕国已经向秦国求援,秦国已经与燕国约定,只要赵国大军进军燕国,秦国便会围赵就燕的流言。随着流言越发兴盛,不到几天的时间,就连禁宫中的赵王都已经听说了,一时不由大惊失色。原本,赵王提出要攻燕的时候,朝堂之上便有一大批的大臣坚决反对,可也无奈赵王异常坚决,根本不听他们的劝告。但实际上,赵王虽然说是要攻燕,可其实他心里也挺没底的,现在再听到燕国已经向秦国求援,这个消息是真的话,那就意味着,如果赵国贸然攻燕,不但咬不到燕国这块肥肉,还很有可能会被秦国从背后咬上一口。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燕国真的已经向秦国求援,而且秦国也已经答应援助燕国的前提下。赵王每天就在这禁宫之中听着越来越盛的流言,心中焦急万分,安插在燕国和赵国细作传回的消息说,并没有发现燕国向秦国求援,但是赵王却依旧不能放下心下,他不能确定,到底是燕国压根没有向秦国求援,还是细作没有发现。越是难以发现,越是做的隐蔽,这阴谋就越大一不小心,赵国可能会有灭国之祸啊他想要放弃伐燕,可一旦如此,不就代表着他堂堂赵王,竟然被小小流言吓到了吗但是如果坚持攻燕的话,万一李牧刚刚带着大军离开赵国,秦国的虎狼之军便攻向邯郸了,他们又该怎么办心里这样胡思乱想着,赵王已经从最开始的焦急变成了寝食难安,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梦见自己身在一片冲天的火光之中,周围都是逃离流窜的宫人,随便拉住一位宫人询问,宫人惊慌答道:“秦军秦军已经杀进宫了”说完,便挣脱开来,慌不择路的跑远了。赵王无措的到处乱窜着,可到处都是大火,还有步步逼近的利剑,最后,他只能一边慌不择路的逃着,一边疯狂的大喊着:“李牧呢孤的大军呢”“孤的大军呢”金碧辉煌的寝宫之中,只听赵王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猛的从榻上坐起,身上是一声的虚汗,吓的他身边的美人也顿时花容失色,失声大喊起来。美人的喊声惊动了守在外面的卫兵,卫兵们赶忙冲进来,小心翼翼点燃寝宫中的烛火,搜查半天,也不见半个人影。这个时候,呆坐在床榻之上的赵王终于回过神来,呆滞的眼神往周围看去,没有火光,没有逃命的宫人,柔软的床榻,温香软玉的美人,他的大军,都还在。刚刚那一切,只是一场梦。“大王,怎么了”榻上的美人见赵王的脸色已经不像先前那样苍白,便观察着赵王神色,慢慢凑了过去,将手搭在赵王的腿上,柔声问道。这不碰还好,美人的玉手刚刚触碰到赵王的大腿,赵王却像被针重重扎了一下,猛然跳了起来,将美人也推到了一边。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没有心思享用这刚纳的美人了。“你们先下去吧”颓然的对密密麻麻围在外面的卫兵们挥了挥手,赵王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了。就在卫兵和美人朝殿外走去的时候,赵王又突然抬起头来,喊道:“等一下”美人赶忙回头,以为大王一定是后悔了,想让自己留下来侍候他。谁知赵王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对着卫兵说道:“明天召郭开进宫。”赵王已经想清楚了,关于是否攻燕的事情,光他一个人想是想不出什么结果的,但他也不愿再把这件事放到朝堂之上,让那些烦人的老头子们来决策,所以,他想到了自己最为信任的一个人,一个永远忠于自己的肱股之臣郭开。次日,郭开进宫,与赵王商谈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从禁宫中离开,让人不禁怀疑,赵王是不是趁着商谈之余,还跟郭开做了别的什么事情。郭开离宫之后,赵王便传召一位巫蚬进宫,要他在朝会之时,占卜此次赵国伐燕到底是凶是吉,除此之外,他还派人前往驿馆,召作为韩国使者的李斯,也在同一天进宫,而时间,却是在朝会已经结束后的午后。上午的朝会上,巫蚬占卜,拿出几枚铜钱抛于龟壳之上,巫蚬细看铜钱与龟壳上的花纹,脸色骤然一变。“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巫蚬往地上一跪,叩头大喊道。赵王的脸色一黑,不悦大喝道:“是凶是吉要是敢骗本王,定不饶你”巫蚬赶忙起身,眼神游离,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良久之后,他深深伏下身体,颤抖着声音说道:“禀告大王,是大凶之兆。”赵国朝堂之上瞬间安静了下来,大臣们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赵王来个雷霆大怒。赵王瘫坐回自己的王座之上,似乎浑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了,但奇怪的是,当他真正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却并没有大怒,除了些许的失望之外,他的心中竟然还有一丝释怀。这可不是他要放弃伐燕的,是老天让他放弃的,老天都说这次伐燕是大凶之兆,他也没有办法。就在赵国殿堂之上噤若寒蝉的时候,一声报号突然打破了殿中的安静:“韩国使臣到”赵王这才提起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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