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房间,坐於案前,执起笔写了封信,遂出来将其递给方宇,由他送去府衙。出了书房,阮亭匀站在院中良久,深深吐出一口气,挂著笑容转身朝卧房走去。屋内热气氤氲,严既明一边擦拭身体,一边凝听著外面的动静,直到发现先生进了屋。然後是一股浓浓的酒味。马车上的酒一共有两罈,一大一小。大的今日在古究处已经饮完,小的则被放在了现在的桌上。阮亭匀开了酒,香气四溢,比之大罈还要香浓,彷佛仅是闻著就要醉掉了。阮亭匀斜坐在窗边的长榻下,提著小酒罈,仰头便灌了起来。严既明起身拿著巾子擦乾身体,将头发绞得半乾,才从屏风後面走出来,一眼便看到先生歪著身体,神情迷蒙的看著窗外的月色,这模样太过难得,叫严既明好生惊讶。「先生」严既明试探著喊了一声,朝他靠了过来。阮亭匀再喝一口,扭头看去,「清和,过来坐。」说著拍拍身边的空处。严既明才靠近了,便闻到了浓浓的酒味,他是知道这小罈的威力,当初先生酿的时候便说了这力道强劲,轻易不敢多喝,他拿过酒罈喝了一口差点呛住,再看罈内,已经所剩不多了。这是怎麽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先生最是知道醉酒伤身,平日里更是自律得很,他还从未见过对方醉酒的模样,「寻之,可是心里有什麽事」严既明担心的问。阮亭匀执袖擦擦嘴角的酒渍,「没事,我只是高兴,难得放纵一回。」仰头喝光了罈内的酒,将之扔到一边,拽过严既明到自己怀里,力道有些大,撞得对方胸口发疼。「是什麽叫你如此高兴」严既明见对方的领口和身上都被酒水浸湿,一边问著一边帮先生脱去外衣。阮亭匀露出一抹笑容,「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还有什麽比这更叫人欣喜的」严既明抬头看去,总觉得先生的笑容有些发傻。对方将头颅蹭到严既明的心口,「听,这韵律,是我这一生中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严既明抱著胸前的人,似乎有些确定对方的状态,或许是真的醉了,这样的先生他还真是没有见过。「和寻之在一起,我也十分快活,是以前从没有过的,再没比这更让我感激上天的了。」「不用感谢苍天,感谢我就对了。」阮亭匀亲上爱人胸口处的肉粒。「唔,」严既明缩了缩,「你醉了。」「或许吧。」阮亭匀吸住乳尖,口齿含糊,「嗯。」摸著阮亭匀的长发,严既明沉浸在浓浓的酒香中,混合著先生独特的气韵,亦叫人沉醉。「在今夜之前,我曾一直徘徊犹豫著」阮亭匀闭上眼喃喃道。「什麽」严既明摸著阮亭匀的耳尖。「犹豫著,是否已经到了完全脱离朝廷的时机,我担心你成为我的弱点,更担心你的家人会成为你的弱点,想要离开,却有後顾之忧。」「所以今夜是想通了」严既明暗叹对方隐藏的真好,虽然两人离开了上华,但并不代表他们不会再回去,要知道先生现在还拿著宣帝亲自给的牌符,这联系并不是说断便能断掉的。他一直都知道先生所向往的生活,奈何现实如此。他要考虑被帝王发现秘密的後果,还要想好全身而退的策略,如今更要加上自己的家人。严既明心中五味杂陈。「没错,想通了。过去的已然过去,以後还未可知,我只需著眼当下便好。想同你走遍天下,看尽山河。其他的,何须再想」阮亭匀抬头看进严既明眼中,「我只是被瞻前顾後的自己给困住了,如今倒是畅快了不少,心情自然是好的。」严既明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先生真的醉了麽「好,寻之想如何便如何,我会一直陪你。」不想见的人不见,不想听得事不听,只求心之所向,活得酣畅。阮亭匀趴在严既明的身上,亲吻舔舐著对方的眼睑,脸颊。「寻之在我眼中最初是师者,然後是先生。」「先生」阮亭匀顿了一下,疑惑的重复,模样竟也有一丝憨然。「呵呵,随後是爱慕之人。」严既明回吻对方的眼睑脸颊,「最後是爱侣。」「我爱先生,爱寻之,爱有关你的一切,一切。」严既明红了脸颊,平日里绝不会这般大大咧咧说出口的心里话,在这难得的气氛之下被他吐露出来。严既明主动的抚摸对方的背脊,拉开了阮亭匀所有的衣衫,并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清和」阮亭匀懵懂的看著对方动作,自己却晕陶陶不知该干何。作家的话:先生是土豪9鲜币74 酒醉肉严既明膜拜的亲吻著阮亭匀的身体,对方似乎真的醉了,这种时候竟然什麽都没有做,拥有这样想法的严既明羞耻了,但对著先生的身体,他还真是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从脖颈到手臂再到手指,严既明红著耳朵执起阮亭匀的手掌,还记得他最喜欢的便是先生的手指,一想到这样的手掌抚摸自己,身体便不自觉得涌起难耐的悸动。微微张口,将一根吸住。他也不知今夜是怎麽的,或许是这酒味有催情的作用也说不定,更有甚者,这一切都是先生的计谋,他摇摇脑袋,已经想不了这麽多了。阮亭匀的身体还在等待著他呢严既明拉著对方的手放到身下,却不得其入。「寻之」那一声藏了多少心思情绪。阮亭匀闻声看过去,还是那般迷迷糊糊,「清和」他看到了爱人朝自己俯身,讨好的亲吻自己的嘴唇。手中触碰到一熟悉的境地,是清和最柔软的地方,可如今,还不够。手指自发的抚摸起凹陷,如同平日里经常做的那般。严既明见大手已然找到努力的方向,於是微微扭身,抓住阮亭匀身上此时最坚硬的地方,大麽指按了按湿润的顶部,换来先生的闷哼。「煞是有趣。」严既明笑道,俯身张口含住。阮亭匀缩了缩腿,只感觉手指和下体同时进入到一温软柔和的境地,二者不相上下。他需要让自己的手指进去的更多,更多。「啊唔,嗯」严既明迫不及待的吸著巨大的阳根,让唾液充分润泽滑动,於床笫之上,他再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这都要得益於先生的“教导”。严既明手指灵活地揉捏先生的囊袋,伸出舌头舔弄柱身的根部,力图激起对方更多的声音。同时还微微抬起身体,让对方的手指进入的更加便捷。虽然这样的姿势久了很是消耗体力,但他甘之如饴。阮亭匀将两根手指探入到底,指根贴著温热的穴口,另一只手也摸到对方的腰身,温柔的揉捏著,似乎想要缓解对方的不适。「呀啊,」手指一动,严既明便敏感的扭动,不禁呻吟出口。随即跟著在体内震动的手指缓缓摇起了臀。「这是,这是何处怎的如此舒爽」阮亭匀轻声问著,看向满脸通红的人。严既明闪躲得看向别处,这,这可怎麽说的,先生便是迷了心智,也还是能问出这样羞人的事情,「唔」「怎麽了」阮亭匀边问边加大了弹动的力度,无知的折磨著爱人的身体内部。「啊是,是我的」「嗯」「穴穴嗯」严既明挺腰一缩。阮亭匀抽出手,将第三根贴著穴肉插入,软肉蠕动著接纳了侵入的指尖,吞噬了三指的尺寸。「好穴儿。」阮亭匀感叹,被严既明听了更加羞赧,却停不住想要接纳的期盼。阮亭匀一直便是斜躺著,并没有如同以前那般将严既明抱在怀里,所以严既明渐渐感觉到周身的冷清,他放开男根,将阮亭匀的手拉了出来,见到那指尖的黏液,他更是动情。「寻之,摸我。」一边说一边拉著对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阮亭匀终於坐直了身体,抓住乳肉的手指自发的捏弄起来,埋头到爱人耳下吸啄。「嗯,好啊」严既明毫不吝啬的吐出爱语,挺著胸膛,两腿打开靠著对方的腿根,一手扶著阮亭匀的肩头,一手握住了怒张的男茎,饱满圆润的龟头贴著紧缩的穴洞口。严既明深吸一口气,随後放松了身体,抓著男根缓缓坐下,放松後的穴肉缓慢吞食这柱身,「嗯」阮亭匀低头咬住了另一边的乳尖,激得严既明又收紧了身体。阮亭匀低声沉吟,双手握了严既明的腰就要往下沉。「不,寻之,不行,等,等一下」严既明急忙出声阻止。阮亭匀的那根正是粗壮,之前都是用足了膏药才进去,今天也是严既明走进急了些,虽然堪堪能纳入,但若是猛然刺入,怕是,怕是要见血的。「等不了了。」阮亭匀语气急促,抱著对方猛地一冲,「啊──」严既明仰头,迅速放松自己的身体,在被刺入的瞬间大叫出来,酣畅淋漓。一声喟叹後,阮亭匀终於开始掌握主导,按著怀里的身体开始大肆律动。「额嗯」严既明抱著先生的头跟著扭动,承受著这巨大的快感,将对方的唇引导著到达胸前继续吮吸蹂躏。「啊,我喜欢,喜欢先生,这,这样待我,再,爱多一些。」红著眼角的阮亭匀听话的啃咬,大手捏弄这臀肉拍打著按向自己挺动的下体。「这样的清和,我亦喜欢。」可惜这声音太小,沈迷於爱欲中的严既明并没有听到。扭著腰的两人如蛇般缠绕在一起,肉根抽插著,肉囊拍打著,严既明浑身泛红,阮亭匀越插越是起劲。你来我往了百来下,阮亭匀抱著严既明站起身,朝床铺而去,一阵走动刺激了来那个人链接之处,到了床上的严既明又被按著插了许久,最终被泄在了身体里。作家的话:先生。。。被小明迷奸了o7鲜币75 完结章微肉「真甜。」阮亭匀蘸了严既明身上的液体放到舌尖,恍惚的说道。严既明将脸捂到枕巾中,臀部微微凸起,大腿还受到高潮的波及不时颤抖。阮亭匀附到对方身体上,「每一处都是甜的。」说著竟开始舔弄起来,彷佛是学严既明之前的动作,连脚都没有放过。严既明用下体在床上磨蹭,释放过的肉茎又开始充血肿胀,小穴也吸吸松松,无声的勾引著对方的眼眸。阮亭匀按住他扭动的身体,大手却在背脊间游走,因为双手折在两边,严既明背上的肩胛便凸了起来,好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抚摸著对称的线条,阮亭匀握著自己的阳具,朝前移动这身体,「好清和。」严既明绷紧了身体,因为他发现背部传来异样的触感,那灼热的湿润,是,是寻之的那处。捏著男根在滑腻的肩背上行走别有一番滋味,阮亭匀双手按住两边突起的骨骼,将肉棍放在了中间的凹壑处,正好夹住肉棍。阮亭匀开始前後移动身体,那粗长的肉根便在这肩胛之间摩擦出阵阵火热严既明从不知还有这样的姿势,後背的灼热传到身体各处,好像亦能产生无尽的刺激。「啊哈」他紧贴著床,微微抬头喊道。阮亭匀看著泛红生热的背和自己刺插的下体,虽见不到清和沉迷的模样,这般背交却也有风味,黏腻的液体沾染了美背,顺下曲线滑到下腰。如此百来下,阮亭匀将爱人翻了个身,从正面进入了温软的小穴中。然後握住对方发胀的男阳揉搓,感受到内穴的稚嫩紧缩,两人几乎是同时再登顶峰。酒香和著汗水,刺激著严既明,他伸出舌头舔弄阮亭匀的肩头。「还来」阮亭匀抬头看去。严既明抿嘴,咬住对方的唇齿,用鼻子发出了那个音,「嗯。」第二日,阮亭匀在明亮的阳光中醒来,只见严既明趴在自己身上酣睡未醒,看那一身的痕迹,昨晚定很是疯狂。他揉揉额头,从未宿醉的人翌日醒来总是会头疼的,而且他还发现,自己的下体还流连在温柔乡中「嗯」或许也感到了不适,趴在胸口的脑袋动了动,睁开眼的严既明对上先生的脸。「你醒了」别扭的低头贴著温热的胸膛,严既明觉得十分不自然,希望对方真的不记得昨夜种种。阮亭匀搂著他的肩,「嗯,昨夜睡得好麽」才问完便感觉怀中身体一僵,看来自己是错过了什麽严既明不回话,只是扭动身体想要将那处挤出去。却不知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於是在晨光中,二人又进行了一次早间运动。之後的事情倒变得简单了,二人在宅院中小住了一段时日,随後去了更多的地方,见遍了先生的老友,游山玩水,好不畅快。此後几年,阮亭匀甚少去上华,於宣帝的联系也渐渐少了。泰和八年,宣帝沉迷炼丹,宫中更是出了一位长生道人,为宣帝炼制长生丹。泰和九年,宣帝令阮亭匀与长生道人比试炼丹,阮亭匀当场拒绝,并归还了宣帝曾经赐下的所有物品,请辞。泰和十年,阮亭匀二人重回九尧山,带走了藏於地下的书籍,後又叫上古究,四人寻了处山野之地住下,从此青山绿水环绕。泰和十二年,严家成衣铺搬离了济州城,不知去向。泰和十五年,阮亭匀同严既明一起,日日专研,终是写绘出了易运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