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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希望看向宁恪,希望他能有点表示。哪知道宁恪却忽然轻笑了起来,“有些事一言难尽,想了很久,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尊您一声长辈,倒也不妨说个明白。”周围有很多人,却只是承诺给她一人听。“宁恪此生,娶她一人足矣。”仿佛再也没了兴致,他放下了筷子,牵起了她的手,仿佛世间万事都再与他无关。“回家吧。”一桌子菜只吃了一小半,宋吵吵再也没了胃口,只听话的站了起来,和母亲道了别,再不多言便跟着他出门了。兜了一大圈,宋府这个地方,其实真的没什么好留恋的。不过宋府好歹也把自己养大了,留些钱财给他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一屋子人连忙起身恭送,目送两人离去后,众人面面相觑。宋博文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自己的正房夫人,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一句。大夫人感到很冤枉,表情很受伤,却见众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不由得涨红了脸。宋府门口。即使已经到了冬日,门前那棵松柏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挺葱翠,时光荏苒,那树却还同她小时候一样。两人正准备打道回府,宋吵吵刚踩着门钻进了轿子,却有人将宁恪唤住了。“卑职有事要奏,相爷请借一步说话。”宁恪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柔声道:“你现在里面坐着,我一会儿就过来。”宋吵吵冲他甜甜一笑,便乖乖地坐在轿子里等他回来,心中有些忐忑。宁恪拂了拂袖子,转身便走到了三尺开外,偏了偏头,对身后人面无表情道:“何事。”杜奉略一沉吟,方道:“奉命守在岭安街旧房子外的那几个人今日失踪了。”听罢,宁恪的身子微不可闻的僵了一僵,却没有说话。杜奉见他如此,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那日走了之后,原本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谁知道今天发生这样的意外。”“不过现场遗落了一张楚锦料子的黑色面纱,属下派人盘查,这料子是鲤花郡年年都会上贡的,不像是太尉府用起的。况且我们的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这世上能不声不响的解决掉他们的人,只可能是”宁恪没打算听下去,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几个人。”杜奉一愣。“我问失踪了几个人。”“六个”他如实答。“好生安抚他们的家人。”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宁恪再不多言,突然转身几步走到了轿子的面前,面色阴晴不定。他突然伸手掀开了轿帘,迎上她那双惊慌不定的眼睛,声音如往常一般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你出来。”、第29章 咦想不出标题了她从未见过宁恪这么严肃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害怕。迎上他波澜不惊的表情,宋吵吵却如同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朝里面缩了缩,颤着声音问了句:“怎么了”宁恪这次却没有像以往一般同她开玩笑,只站在轿子外面,用一种略显淡漠的眼神看着她,“出来。”冬日的冷风顺着帘子吹了进来,宋吵吵霎时间心慌意乱,怕他冲着自己发脾气,连忙捏着裙摆走了出来。站在了宁恪的身边,滴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小心翼翼地瞅着他。宁恪见她这个模样,一时气也消了大半,却还是严肃道:“我上次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是怎么回答的。”“啊我忘了。”宋吵吵听他又提到这件事,一下子慌了,哼哼唧唧的拖着时间,偏过头看了看立在一旁的杜奉,心下也明白了大半,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露了馅,让人给抓住了小辫子。“我没有瞒着你呀真的什么都没有。”她双手背在后面,嘟着嘴解释着。两只手指对着紧张地戳来戳去。“是吗。”宁恪淡淡道,“几天不见,都已经学会骗人了吗”宋吵吵的手顿时停住了,抬起头看他笃定的样子,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了,支支吾吾道:“那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不生气。”他生气道。“”某人微微涨红了脸,犹豫了好久好久才有些难为情道,“我前些日子救了一个受重伤的人看他挺可怜的,就,就顺便照顾了他几天”宁恪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启嘴角:“几天”宋吵吵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头,小模样又怯又怕。宁恪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那样子仿佛是在说,继续啊。宋吵吵咬了咬牙,又加了一根手指头。宁恪依旧是刚刚的表情,还很耐心的问了一声,“嗯”宋吵吵看他的反应,顿时惨兮兮的闭上眼睛,将脑袋偏向一边不敢看他。然后突然将两个巴掌摆在他面前十个又短又胖的小手指迎风飘摇。十天宁恪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忍住发火的冲动,伸手将她的小巴掌按了下来,动作又轻又隐忍。“你知不知道你救的人是谁”宋吵吵傻傻地摇了摇头,眼睛眨了又眨。“你知不知道,我还很有可能会因此丧命”他又加了一句。他的话刚一说完,宋吵吵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紧张地上前一步,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丧命为什么她不敢说话,只满脸震惊,身子抖个不停。“也没什么,别太担心了。”宁恪见她如此担心,顿时心软了,随意的改了口。他高她太多,手轻轻一搭便落在了她的脑袋上,轻轻摸了摸,却让她鼻子发酸。宋吵吵绕过他的手,紧张地朝他怀里蹭过去。一手小心翼翼地拽着他的袖子,晃来晃去,又惊又怕道:“我胆子小,你可别吓唬我什么丧命不丧命的别欺负我脑子笨,你告诉我呀”怀里的小少女又软又暖,只蹭的他心里发痒。宁恪忽然无奈地笑了笑,心道自己真是被她吃定了,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宋吵吵窝在他怀里,一脸担惊受怕,所以看不到宁恪此时的样子。冬日的风吹起了他淡青色的衣角,暗金长冠后倾,拉出了绝美的弧度,男人只微微低着头,业面如画,眼稍微挑,高挺的鼻梁如同北方遥远而巍峨的山脊。薄唇轻启,眼神淡淡地扫过她乌黑的发髻,问了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他的声音又轻又淡,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却让人心底发酸。宋吵吵抬起头瞧了瞧他的下巴,只愣了一愣,想也没想便干脆地答道:“跟的”大概想象到了那个场景,她嘿嘿笑了笑,半开玩笑半撒娇道:“那样该是相爷跟着我才对吧我本事可大了,如果你什么都没有了,我还可以开包子铺养活你呢”“吵吵很乖的,绝对不吵你,也不会笑话你的。”她的语气又认真又紧张,倒像生怕被他嫌弃似的保证道。宁恪被她拉着袖子,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像是捡了个宝似的,摔也摔不得。“听你这语气,你是很期待有这么一天吗”宋吵吵听了他的回答,心头一下子着了火,推开他生气道:“你是不相信我吗”“相信,相信”他半笑着望着她的眼睛,“一言为定。”华贵的轿子还停在一边,地上一尘不染,连枯黄的落叶都不剩几个,偶尔还有几片叶子飘了下来,也都识趣的避了开来。杜奉站在一旁瞧了许久,一直不敢打搅他们两人,这时候终于耐不住了,上前一步小心翼翼问道:“刚刚说的事相爷可有安排”宁恪偏头看向说话的人,本来想了许久的计划此时却都说不出口了,他心中叹了一声,终是开口道:“没有安排什么也不必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由他去。”杜奉吓了一大跳,想要开口劝,却又碍于有旁人在边上而不敢说话,只用眼神暗示着丞相不可如此。宁恪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似乎也不在乎宋吵吵是不是在边上了,开口道:“天实为之,谓之何哉,杜奉你要始终记得,谋反的是皇后,不是我。”他的话刚说出口,面前两人的反应皆是一惊。杜奉惊的是他竟然毫不掩饰的将这种事说了出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可命令还是要听的,只无奈的退了下去,再不敢多言。宋吵吵却是吓了一大跳,她刚刚听他们打了半天的哑谜,这会儿从他口中听到了这两个字,心中又惊又怕,甚至还联想到了受伤的那人头上去,害怕地问道:“相爷你之前也有事瞒着我吧”宁恪低头看她澄澈的眼睛,笑道:“你瞒了我,我也瞒一回你。你看,这下是不是扯平了。”这是什么鬼道理宋吵吵低着头,用自己的呆瓜脑子想了一想,却怎么也没个答案,遂气愤道:“你又欺负我笨”xxxx太尉府中。侍女战战兢兢地为彦恺穿着靴子,双手抖个不停,短短半日,她们已经见识到了这位爷的爆脾气,稍有服侍不周便会冲她们这些下人发火,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真不知道太尉大人从哪里找来这么个难伺候的主,虽说生得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好模样,偷偷看一眼都会脸红半天,但到底这个脾气也是让人招架不住啊。也不知道是被谁惯了,这么难伺候。侍女抖着手为他穿上最后一只靴子,一不小心捏到了伤口处,彦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再痛的罪也挺过来了,这会儿还是觉得浑身都不舒坦,冲那可怜的侍女道:“不会伺候人就下去,碍手碍脚的。”彦恺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语气听不出好坏,但也明显是不耐烦了。侍女哆嗦了一下,快速为他整理妥当便起身退了出去,刚呼吸到外面的空气,那婢女顿时松了一口气,屋子里的气压实在低的是让人受不了,跟做着噩梦一般可怕。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彦恺慢慢站了起来,朝书桌走了过去。这几天他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没有完全痊愈,但至少是可以下床走路了。不过,只要能走路,什么都好说了。他伸手推开了窗子,一股子冷空气便冒冒失失地钻了进来,钻进了他的脖子里。彦恺却浑然不觉似的朝外看过去,窗外似有淡淡雾气,让人看不清院子里的景色。他像是不甘心的眯起了眉眼,仔细捕捉着,却终究是再也看不见那个忙碌的小身影,只有茫茫雾色,让人心头发闷。彦恺尚自立在原地,却响起了敲门声。他只淡淡应了一声,周太尉便弯着腰进来了,有些惴惴不安,刚看见他便行礼道:“陛下金安。”即使现在已是先帝之身,他倒也没反驳这个称呼,如往常一般问道:“办妥了”“老臣已经联络了陛下在六部中安插的心腹,一切顺利,京中三军也已准备就绪,只待陛下一声令下。”周太尉一直弯着腰,恭恭敬敬地向他禀报着,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悉数说了一遍,事无巨细。彦恺静静地听着,表情看不出太大的起伏,却在心中都理了一遍,想起了什么一般,又问道:“朕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周太傅上前一步,将手中准备了多时的东西递了过去。彦恺接过去的时候,甚至有些犹豫。但最终他还是拿了过来,看的仔细,只是那眉头越皱越紧,看的周太尉都有些担惊受怕。彦恺慢慢看着手中的东西,耳畔却慢慢响起了那日屋中听到的声音,清晰的如同就在身边一般。“本以为他是朝中最忠心的臣子,眼下终于明白,枕边人尚且不能信,何况势力独大的朝臣。”周太尉心下松了一口气,刚好也趁着这个机会开口表了表忠心,语气极尽夸张,生怕他不相信似的。陛下口中说的是谁,他比谁都要清楚,自然是朝中无人能比的年轻丞相宁恪了,“先帝”刚刚驾崩,太后刚被软禁,他就被封了侯,参与谋反的程度可见一斑。为官半世,终于算是没站错队。周太尉心中是又惊又喜,这些日子里,自己出力可是最大的,等陛下一日还朝,可有自己的甜头尝了彦恺似乎听不到他口中的奉承,只是紧紧攥着手中的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其实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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