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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无的讼师终于插上了话:“雷公藤,服之周身赤红,心腹坏死。”听了这话,阿禄顿时脸色惨白,无视了梁照棠的警告,膝盖往前猛力走了几步便大喊道:“相爷冤枉啊婢女根本就没有下什么有毒的雷公藤,婢女只是下了一点迷药啊请相爷明察”“哦”宁恪点了点头,那一个字拖得老长,“原来如此啊。”果然,连审问都不用,随随便便就招了出去,梁照棠一下子瘫在了地上,连看都不想看阿禄一眼。“毒药或者迷药,不都是一个性质吗”宁恪勾起了唇,接着道,“不是还有一罪么,继续啊。”讼师上前一步,拿着一张纸念道:“经查,此女入住相府之后,共计丢失南海珍珠两串、皇太后亲赐的多宝禁步一条,闽南金丝织绣一卷,鎏金雕花梳篦一只”梁照棠白着脸打断了他的话:“那本就该是我的东西”“很好,承认的倒快。”宁恪道。“如何就是承认了”她不服气的抬起了头,眼神烈烈如火。下头的状师接口道:“你可是相爷亲口承认的相府女主人拿东西之前可有经过主人允许”梁照棠一呛,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自觉的颤了颤,却无言以对,只伸手攥着自己的袖子,有些绝望。宁恪才不管她是什么反应,只道:“还有。”很快有人抱着一团布料走了进来,未带众人询问就麻利地摊开在地上,还在右上角放了一只血迹未干的剪刀。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那分明就是个床单,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床单,放眼天下天下,除了帝后,也就是这位春风得意的年轻相爷才得了一匹御赐的祁荒云锦牀单,制作工艺繁杂,万金难买。不可能是皇帝,那只可能是相爷的了但那上面的血迹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地上跪着的那位女子的元红众人纷纷沉默,心想着相爷真是不喜欢按常理出牌,把这么的东西曝光出来干什么真是的。“事情串起来也便很好想了,梁照棠指使贴身丫鬟给相爷下了迷药,妄图行事,可惜相爷未有所动。被告恼羞成怒,拔出剪刀意图行凶,所幸伤的不是很重。”状师痛心疾首,仿佛亲眼所见,指了指地上染血的牀单,“宁相的血迹便是谋杀的证据丞相受伤之时,此凶器正藏于该行凶女子的袖中,证据确凿,未有半分虚假,请少卿大人公正定夺”那讼师字字句句说的慷慨激昂,仿佛宁恪才是那个最可怜的受害人。众人顿时恍然大悟,看了看那偏上方的血迹,的确有些过量。宁恪皱着眉,看向李少卿道:“大庭广众之下,就不需要我展示伤口了吧”谁敢让您展示啊李少卿默默擦了擦汗,刚准备象征性的说两句,下堂的梁照棠却突然凄厉的叫了起来。“宁恪你这个奸诈小人以公谋私,空口无凭随意诬陷简直无耻至极我真是看错你了”她瘫坐在地上,声音却撕心裂肺,仿佛被人抽空了一样。“欺诈、偷窃、谋杀,辱骂朝廷命官,数罪并罚。少卿大人就由你来定夺吧。”宁恪仿佛听不见下堂女子悲戚的喊声,只漠不关心的说着,声音清哑,好听又干脆。“可否先押入大牢,随后定夺”李少卿有些拿不定注意,只问道。宁恪沉默着,只轻轻点了点头。梁照棠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仍旧试图为自己寻找一个出路,“你们难道忘了吗按照怀宋议贵原则,我是可以减罪的你们不能关我”“议贵梁右为昨日已经被削了爵位,敢问你贵在何处”宁恪出口的话残忍又儒雅,带着一抹笑意讽刺的看着她,字字分明,“升斗小民尚知心怀感恩,我本以为你出身名门望族,至少还懂得自矜骄傲,未曾料到竟是贱如蝼蚁,一错再错,如今看来,叫你一声贱人都是侮辱了这个词。”“梁大小姐,你可有不服”、第27章 大概又甜回来了大牢里又黑又冷,梁照棠双眼无神的坐在地上,身后是一片潮湿的稻草,空气中还隐约散发着一些发霉的味道。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甬道的那一头吹来阵阵阴风,让人从心底感到发寒。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记得上一次她还是为了逃婚自愿进来的。仿佛才刚刚过去不久,记忆还很清晰,每一幕都清晰的在眼前浮现。那个时候她过的很开心,甚至还很潇洒,为爱逃婚,是多少闺阁少女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为了让自己的计划更加天衣无缝,骗了那个与自己一起坐牢的小姑娘。那个时候梁照棠还在想,那姑娘真是傻的无可救药,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别人。到头来,她才发现,原来最傻的是自己。梁照棠嘴角自嘲的笑了笑,不再继续想下去,只慢慢抬起了头,看向对面站了很久的人。“来看我的笑话看完了,你满意了吧。”宁恪站在牢房的门前看了她很久,神色如常,终是出声道:“你也不必太恨我,关一阵子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说实话,你也并没有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这点我还是有分寸的。”梁照棠抿了抿唇,紧攥的手指微微放松了下来,问道:“那你准备关我多久”“等国公府的事情告一段落,你再没有能力还手为止。”宁恪淡淡答,“不这么做,我很难相信有一天你不会对吵吵下手。”梁照棠颤了一颤,抖着声音说:“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你相不相信我,又与我何干”宁恪身形不动,“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已。”听了这话,梁照棠顿时立起上身。积攒了一上午的愤怒顿时宣泄了出来,出声辩驳道:“我问你,宁恪,我可有哪里对不住你值得你这样颠倒黑白,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梁小姐的记性真是不错,这么快就忘得干干净净你不是很喜欢算计我吗一次两次还是三次”宁恪低下了头,伴随着高深莫测的一笑,“你以为我是那个蠢到极点的淮安侯任由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我没有算计你”她仍旧抱着一丝希望,不甘心的辩驳道,“我昨晚之所以破釜沉舟,抛弃尊严,都不过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关我什么事。”“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却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挽回你的心”梁照棠慢慢的攥起了拳头,眼神渐渐变得狠厉起来。“关你什么事。”“都是因为那个不要脸的宋吵吵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还不知羞耻的霸占到底”“关我家吵吵什么事。”宁恪淡淡回答着。“”梁照棠顿时不再说话了,双手紧紧攥起,头却垂了下去。宁恪单脚蹲了下来,近距离看了看她,眼神里带着些说不出的情绪,“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算计。”“知道我为什么不赶你走么。”他轻轻说着,语气淡漠如斯。“我只是想看看,一个人的脸,究竟能厚到什么程度呢。”梁照棠全身僵了僵,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宁恪的眼神中带着彻骨的寒,梁照棠迎上去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眼前这个人一点也不像她印象中的那个温文尔雅的丞相,仿佛一切都一直掌控在他的手里,稳如磐石,容不得别人有一丝反抗。隐约间,她甚至有一种这才是他本来面目的错觉。然而只是一瞬,他又恢复了往日疏离有度的神态,慢慢站了起来。方站定,很平常的问了一句:“你冷吗”像是一句关心的话。梁照棠缩了缩,没有回答,只抬起头看着他。宁恪似乎也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只接着道:“冷,以后就不要穿的这么少了。”梁照棠浑身僵在了原地,这是那个男人这辈子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话里的意思,刺骨之极。宁恪转身离去,背影渐渐消失在甬道的尽头,如初见时那样遥远而凉薄,并且此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她不声不响的瘫坐在地上,连呼吸声都没有感觉似的,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一个巡逻的狱卒走了过来,看了看她的脸,有些惊讶的样子,“咦,这不是上次那个,那个那个谁吗”梁照棠抬起头看了看他,没说话。那狱卒一脸惊奇道:“你怎么又进来了又,又逃婚啊”看了看她的穿着,却又不像是逃婚的样子,懒得再想,只嬉皮笑脸道:“上回你可给了我不少的银子,要不我再去帮你给淮安侯府传个话你再给多我些银子”淮安侯严述之传话给他的话,自己怕是死的更快吧梁照棠的心仿佛已经死了,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答话,也没有任何反应。“难道你这回是真坐牢了”那狱卒这么一分析,知道无利可图之后,顿时没了好脸色,“呸真是浪费爷的时间。”没有任何犹豫,一个转身便离去了。梁照棠慢慢地低下了头,双手狠狠攥起一旁的稻草,不声不响。她早就不是那个骄傲的大小姐了,家族破败,无依无靠,连亲人现在过的怎么样都不知道。准确来说,还是她亲手毁了自己的家族,也怪不得别人瞧不起。一切的一切,不过自作孽而已。梁照棠有些冷,双手紧紧的抱在脚上,往事一点一滴涌入心头。那个时候,她还是千金大小姐之尊,是怀揣着少女心的梁照棠。那个时候,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做着和良人举案齐眉的美梦。不惜违抗圣旨,只因为心上人曾许诺她一个正室之位。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大概就是逃婚了吧如果当时顺应旨意,安安心心地嫁进相府,定会同他和和满满的过一辈子。可是时间终究不能倒退,她已经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再也回不了头。xxxx宋吵吵趴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是大中午了,冬日里明晃晃的太阳照得人身上暖暖的,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还是很烦躁很不舒服。心里不住的安慰着自己要想开,要淡定,却还是很难受,连带着日上三竿都不想起床了。“咚咚咚”外面传来了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宋吵吵唰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是吩咐过谁不许来吵的吗,谁在这个时候敲门呀她本就心情烦闷,这会儿更是没有好脸色,刚嘟起嘴想要对外面的人撒气。“吵吵,醒了吗。”宁恪清朗好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到这个声音,宋吵吵顿时一懵。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心中随即升起了无边无际的愤怒,她啪的倒在床上,将头蒙在被子里,不理人了“吵吵”宁恪又问了一声。宋吵吵躲在被子里,用手捂着耳朵,打死也不理他一声,只自个儿生着闷气。呸呸呸,朝三暮四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宁恪见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理,不由得心生疑惑。以为她还病着,便不再敲门,直接伸手推门而入。宋吵吵听见开门的声音,一下子着了慌,她以为自己不理人他就会知趣走开的,没想到他直接进来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只憋着气躲在被子里不说话,却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宁恪走至床边,见她这般模样,不由得道:“不是跟你说过吗,别把头闷在被子里睡觉”宋吵吵一听,越发缩的厉害,朝床板里面挪了挪。“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宁恪伸手去掀她的被子,想要把她的小脑袋拽出来,声音又轻又柔,“再不起床我可就亲你了”宋吵吵顿时探出头来,一小巴掌拍掉了他的手。背对着他,嘟着嘴愤怒道:“你去亲她啊去找她呀”她刚一说完,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拉着被子,愤愤地看着他不说话了。宁恪愣了半晌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仔细想了想,转个身坐在了床沿上,逗她道:“我去亲别人,那你怎么办”“哼,我自己亲自己才不要你管呢”宋吵吵脱口而出。宁恪哑然失笑,宋吵吵见他这个样子,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不想直接承认自己傻,只鼻孔朝天,哼哼唧唧道:“你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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