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动身离开时,我们派出去的人手比较多,才没有把人跟丢。”那人点点头,十分确定地说道。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说道:“我知道了,你你去再给他们善后一次,只要他们不愿意再出现,就别让白家的人再查到他们的下落。”“是。”那人应下,很快就转身出了办公室。男人出了一会儿神,最后叹了一口气,任命似地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怎么了”电话里的男声疑惑地问。男人拿着电话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要离开a市了,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啊你要干什么”电话里的声音变成惊愕。“不干什么,去找他,负责任。”男人道。“负、负责”电话里的声音陡然拔高,然后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似的,“你你td负什么责不就是一夜情么,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为了这么点事,你还得搭上你的一辈子”男人又沉默了,然后十分坚定地说道:“我是个男人这是原则问题”电话里没声儿了,安静了好一会儿,那边的人才冷静下来问道:“那你的初恋怎么办”男人再次沉默,这次他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挂掉了电话,然后坐到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面印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身材修长的少女,少女五官美好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双眼却四处搜索着,似乎在找什么。“初恋,”男人拿着照片叹了一口气,最后喃喃地说道,“我找了你八年,还是没有找到你去哪儿了”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文写这么长小攻才粗来。otz貌似这家伙虽然看着严肃,但其实有点二,大家担待点我的专栏:、008 屋子阿顺来到大刘村之后,就天天往县城里跑,晚上再坐村里的车回来,再给白融说县里的情况。“这县城里的情况有点复杂。”阿顺将这两天打听出来的消息理了理,告诉白融。“怎么说”“他们这里想办什么事,得一层层往上送钱,这还简单,复杂的是,这里紧挨着江城市,县城里的几个势力,有江城那边来的,还有本地人自己发展起来的,平时和政府关系非常不错,算是互利互惠,没什么大动作时,三方势力井水不犯河水,据说江城的人会过来,也是青水县这个位置正好紧挨着江城,所以在江城有什么不能干的行当都被移到这边了,你知道的例如赌场、娱乐什么的,常常会有城里的公子哥,有钱人偷偷跑过来玩,也算是三足鼎立,因此,外来势力很难插入进来,就算送的钱他们收了,还不一定能理会你。”阿顺摸了摸鼻子,要从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建立起新势力,是很难的一件事,你钱多别人只拿你当冤大头,钱少了人眼角都不扫你一眼。白融看了他一会儿,问道:“他们如何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还打算在这里再建个帮派”“呃”“其它的先不要管,先帮忙挑选一个地理位置好的店铺吧。”白融道。“哦,我知道了。”阿顺尴尬地挠了挠头,他也是以前养成的习惯,每到一个地方必定先了解当地的势力是如何分布的,而他们又能获到什么有利的插入点。白融也想到阿顺办事的习惯,于是十分不放心地吩咐道:“要找当街的店面,但是面积不要太大,还有不用装修得太高档的,地方干净明亮就行,不要太贵,租费最多一年不能超过四万,如果真要四万,你回来也得按三万的价格说,不然奶奶他们一定会有心理压力。”“我明白了,明天我就去看看。”阿顺一一记下他的要求,同时心里也有点明白了刘家人在白融心里的地位,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们老大只是为了别人心理好过,而交待这么多事情。租店铺的事交给了阿顺,白融就开始专心地研究起那两本药膳谱和药酒、还有空间里的东西。几天下来,白融发现对那个空间了解得越多,这个空间展现在他面前的东西就越是神奇。空间里的药材、果树、植物,一但因为过了生长年限死亡,到了春天时,又会重新生长出来,并不需要特意去种植,而像人参等多年生草本植物则会一直生长,果实在成熟后会在树技上停留一段时间,然后自然掉落最后慢慢化解重新变成泥土,并且这里几乎每一寸土地都有它特别的功用。白融见春季那一片里有些植物苗比较幼小,就考虑着天气变暖和后,试试把它们移到外界种植,不知道会不会还能结出果实,与一直生长在外界的同种植物,又有哪些不同。白融觉得,空间里出来的植物,应该比外界的植物更有灵气这个词他是从网络中得知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但又真实存在并且很有益处的东西。两人都在忙碌的时候,刘家人也没有闲着。因为已经商量好过了正月就要准备去县城开饭馆的事,沈含梅和杨素芬早早地便在家里收拾了起来。白融买的公鸡要收拾出一个好地方放养,开店要用的东西也要先准备着。这些都是沈含梅在安排,杨素芬则是想到白融想买房的事,借着去刘胜家拜年的功夫,和刘海川上了他们家把事情给他们说了一下。刘胜家同刘海川家的关系在村里还算不错的,又是同宗,听他们说完,当家的刘胜就说道:“那栋屋是空着没错,你们要想买也成,不过咱们把话先说在前头,那栋屋其实也不是我们家正宗的祖屋,也是才建成不过十几年的新屋,里外都收拾得很干净,所以这价钱也没办法给你们便宜多少。”说到钱的问题,特别是在家家都没有太多存款的农村,就是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不然都得为了半个堂屋抢破脑袋,更何况这是一整栋屋了,还是卖给外姓人,谁也不肯吃这个亏。“那,你看这价格你打算出多少”杨素芬就问道。“二十万,再加上面前的院子,到时候要没办法过户,咱们就找村里办好手续,也盖个章签个字,不会阴你们的。”刘胜直接说道。杨素芬听了这个价格微微皱了眉,二十万不是个小数目,拿这些钱在马路边上盖栋二层新屋都没问题了,买一栋老房子也要这么多在他看来就有点不划算了。“那我回去问问他再说吧,这事也不能着急。”杨素芬也没有当场就和刘胜讲价钱,就想回去同白融商量商量再说。“其实那栋屋还是不错的,我们自己打得有水井,他们不用再自己花,面前的院子也够宽,还连着一个大池塘,环境不错。”刘胜道。“地方是不错,不然他也不会想买了,不过他也是打算长住的,那池塘也挺危险的,要是他以后带了小孩来住怎么办。”“你这话说的,咱以前住在那里的时候,家里小孩还多呢,你看哪一个出过事大过年的说这些,你真是瞎操心。”刘胜不爱听她这话,语气都带了点埋怨。“你说得也是,呵呵,那就不多说了,我回去问问他再来找你们。”杨素芬见他不高兴,就笑着把话题转开了。“诶,海川家的,我说那后生真的以后住下不走了啊”村里人多,这人一多啊八卦也就跟多了,东家长西家短,所以这大刘村好传闲话的那可不止长舌的女人们。“是,当年的事你们也知道,我答应了文昕照顾他,后来他爸派人来接他回城里,人家父子团聚,我也不能拦着不是现在他想回来住,我自然就该讲信用,好好照顾他。”杨素芬笑了笑,简单把话带过。其实真实的情况是白融当年知道了他母亲刘文昕的死因有问题,所以在他爸派人来接他的时候,才苦苦哀求杨素芬不要阻拦他,他要回去找出凶手,给他妈妈报仇。杨素芬当时非常不认同他的想法,可是白融说如果不能给妈妈报仇,他会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一辈子都过得不安心,杨素芬看着心里也难受,才勉强答应他回去的。“那是那是。”刘胜也不好再继续深问,笑呵呵地应和了一声。从刘胜家回来,杨素芬就将刘胜的话给白融说了一遍。白融听完了仔细想了一会儿,对杨素芬说道:“钱没问题,但是不过户肯定是不行的,只是我的户口只能转到江城,没办法转到村里,到时候就过户到奶奶你的名下吧。”其实也不是不能过户,就是很麻烦,现在他们才刚到这里,两眼一抹黑,干什么都得摸着石头过河,要人没人,要钱还不知道往哪里送,还是先就这样吧。“诶那怎么行不行不行”杨素芬连忙摇头,转到她名下,那等她死了,房子就成他们刘家后代的了,跟白融没有一点关系,他们怎么能白占别人这么大便宜。“没事,实在不行,等过段时间再转回来好了。”白融赶紧道。“那、那行吧。”杨素芬这才松了口气。大过节的,村里县里的机关单位都还没正式上班,但是现在阿顺也过来了,一屋七口人总挤着也不是办法,白融就提出他们自己先签个合同,先住进去,等过了正月,再去办正式手续。杨素芬把这话给刘胜说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点了头,拿了钥匙,领他们去那栋屋子里外四处看看。屋子确实是不错的,一楼大门进屋是宽敞的堂屋,后面是厕所,两边各有两间房间,右手前一间另有一个通向外面的小门,可以做厨房,二楼的格局同一楼差不多,只是中间的堂屋变成了大客厅,前后都有走廊,可以做阳台,装修一下就非常不错了。楼上楼下的窗户全是木头框架,伸出阳台外的屋檐雕着不夸张的翘角,上面盖着整齐的青瓦,整栋屋子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美感。整栋屋坐南朝北,如果住在二楼的前面,就能晒到清晨的阳光,屋后面的夕晒也不严重。屋子前面确实有一口不错的水井,握着把手往下一压,就能立刻压出清澈的泉水,大冬天的摸着还挺暖和的。院子再往前的池塘边上种着几棵柳树,光秃秃的柳枝垂在水面上,可以想象到了夏天会是什么样的风景,院子最边上还种着一棵枣树,再旁边也到了村子的尽头,没有挨着其它屋子,还有一片地,再往后就是村里的后山了。所有的一切都很符合白融的要求,刘胜见他们看得比较满意,就道:“房子呢就是这样了,不过里面的家具你们得自己买,我这边等你们确定下来,就得把东西都搬走,你们需要什么,还得自己再去买。”“那行吧,我们什么时候先办手续”白融点点头,他还打算带着儿子在这里过下半辈子呢,自己要用的东西自然会另外再置办全新的。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王耀阿鲁的两颗地雷,嘿嘿我的专栏:、009 楚家作者有话要说:我的专栏:a市楚宅。“你说他辞职去乡下了”楚修远猛地扭头瞪向他的大儿子,“还说再也不回来了这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想干什么”楚泱耸了耸肩,一一回答道:“他是辞职了,确实说过再不回来了,应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说他要去负责任。”“负责任”一向修养良好的楚修远听了他的回答,声音也忍不住跟着拔高。“嗯,他他说既然已经跟人有了肌肤之亲,就要负责到底。”楚泱解释完也想翻白眼,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他这个弟弟实在太古板无趣了。楚修远一时没了声音,完全不知道听到这个答案自己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当年因为他的妻子在生下小儿子楚渊的时候难产而死,没有母亲的楚渊从小就是被他爷爷带在身边,衣食住行、教育教导等等一切全是由他爷爷一手安排的,所以楚渊跟他这个父亲反而不亲。父子俩正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楚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下来,看了一眼两人的表情,皱眉问道:“大清早的吵什么呢你们”“爸。”“爷爷。”两人赶紧起身,把人扶到沙发上坐下。“放开放开,我还没瘫”老爷子打开两人的手,一脸不高兴,人老了就不爱别人拿他当木偶摆弄,不愿意服老。“刚才听你们说到小渊,他怎么了”楚修远噤声,楚泱看了一眼默不吭声的父亲,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颇为认命地解释道:“小弟说他和人有了肌肤之亲,要去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