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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它自有一片属于它自己的法则,惟它自己最为重要。其它都不值一提。温小婉在进入靖王府前院正堂,见到睿王龙麒之前,心里还无比地怨愤着聂谨言顾着莫绯漾,忽略了她易碎的小心肝。但是,在见到其他男人之后,她那颗已婚女人的心,迅速澎湃起来,心里只充盈着一种声音我是聂谨言的女人,我不能落了他的面子,我要时刻维护着我们的利益。吃醋泛酸什么的,是家庭内部的事,没有必要让外人看出来,掺上一脚。二货温小婉活了两世,还都很滋润,还是有几个优点的,比如她从来都知道什么是大局为重的。何况眼前这个外人,前几天还差点要了她的命,她不上去挠他一个满脸花,已经是很克制了。温小婉进入正堂时,刚好是正午阳光最明媚之时,冬日里,惟有正午才能拥有这样的温暖,而今天又是今年过去的冬季里,天气最好的一天了。温小婉带着这身淡淡薄薄的暖阳进了正堂里面,正面迎着她的就是睿亲王龙麒比着她身后带进来的那片阳光还要灿烂的笑颜。哪怕明知对面这人完美的画皮下面包裹着一颗暗黑如洞的心,温小婉还是不由得被这笑容晃花了眼。哎,这个男人长得实在是太好了,可惜生在帝王家,还有一个要命的妈。龙麒这人要是换做个普通富户,这一生不但可以安享平静,没准还能娶个十个、八个的老婆,有个齐人之福,定是比着他如今做睿亲王要好得多。但是大概这个想法,只是温小婉自己觉得的,人家睿亲王龙麒不这么以为吧,要不重活了一次,为什么人家还要走以前的老路呢成者王候败者寇,也许是前一世死过一次,这一世处在这个与帝王之位只差一步的地方,他更加不甘心了吧。所以他才会连条缝都不放过的,四处钻营着吧,连着开光大师那种一瞧就不靠谱的淫棍都不放过,也当成了合作伙伴。只看这一点,龙麒真有点穷凶极恶、急病乱投医了。不过若是连开光大师那种江湖人,睿王龙麒都能记在心里,想要拉拢想要合作,像她这种被睿王龙麒怀疑重生、可以影响他整个既定人生的重要因素,存在他心里时一定是五味杂沉的吧。温小婉只要一想到她自己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一个存在,就可以让睿王龙麒心里十分不舒服,她就很舒服了。是以在进入正堂,靖王爷一个暗示性的眼神扫过来时,她整个人都精神了,这对伪父女之间的心灵,在一瞬间,生了灵犀,不用点就已经很通畅了。“温婉见过睿王千岁”这套礼仪温小婉最熟悉不过了,轻飘飘的福身一个,带动着身上那件淡粉色的衣裙,随身而动,在背后淡金色的阳光映衬下,竟是浮光潋滟,自带一股子明丽的。睿亲王龙麒愣了愣,有一刻没有反应过来。到不是都沉浸在温小婉这片明艳里了,大部分也是仿佛觉得眼前好似幻觉,与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难道开光大师那背信弃义的老淫棍,竟还有点职业道德,劫持了温小婉后,并没有把他交待出来还是说聂谨言与龙骏的情报,都没有到位,没有察觉出来他与开光大师之间的密切联系这才倒置他今天这次硬着头皮登靖王府,反而一点儿没有出现他所想的那些境况,一如往常般有礼有节地待他睿王龙麒也是个心思缜密、有胆有谋的,如此纠结的念头,只在他的脑海里存在了一小会儿,他就立刻放弃再想,开始进行下一步了。他正准备伸手去掺给他福礼的温小婉起来,用这种微小的动作,展示出他做为堂兄的一片疼爱之情。既然温小婉暂时不能被他收买,他只能继续他们之间这种浮在表面的兄妹情义。说起这些,睿王龙麒就觉得很可惜也很不能理解,这世间竟然还有不喜欢做皇后的女人吗还是说自己许愿的方式不对,缺了些别的什么重要因素这件事,简直比重生还要令睿王龙麒摸不到东南西北的。睿王龙麒这胳膊才伸过来,还没等碰到温小婉呢,靖王爷那边先开口了。“婉儿,与你麒哥哥还有什么客气的,还不快起来,陪你麒哥哥边用些咱们府里的好茶边说些亲戚本份的话,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有了靖王爷的吩咐,温小婉怎么还可能叫她心里恨不得抓花满脸的睿王龙麒碰他呢。温小婉顺着靖王爷的话,往后退了一步,躲过了睿王爷龙麒冲她伸过来、悬在半空中的手。温小婉抬起头时,一双睫毛浓密的大眼睛,笑眯眯地望向睿王龙麒,眯在一起、弯成月牙状的眼眸,好像盛着一汪水,张口就是叫睿王龙麒不舒服的话。“今日麒哥哥怎么有空来我们靖王府做客呢临着大年,您可是百忙之中难以的,”温小婉捏着帕子捂住嘴角,好似很羞涩地掩示,其实是恨得牙根痒痒,又不能叫睿王龙麒瞧出来,只好充分利用女人的万能工具手帕子。“就是得空,那也是该去薄国公的府上,瞧瞧彩婷妹妹才好啊,我家哥哥可是整日想陪着我那未来嫂子潇潇姐姐,”“哎,怎奈何母妃管得太严,说嫂子既然住在我们的府上,为着嫂子名声,也不可放肆规矩的,你说说,这明明离得很近,竟寻常不得见见,只是苦了哥哥相思一片,”温小婉说这话的时候,行云流水。抑阳顿挫,节奏感和语气感都很好。靖王爷心里憋着那股子笑,又不能真的笑出来,只能憋在胸腔里打转,憋得实在太辛苦,连着颌下三缕须髯都免不了要颤起来了。睿王龙麒也忍得很辛苦,他要在表面维持着他平日里高贵且又平易近人的形象,又着实被温小婉这番话说得几乎头顶冒烟。别人说他与薄彩婷的婚事,恭喜他喜得佳人,要早生贵子什么的,肯定是发自真心的,因为他们不知道以后的事。这话要是从温小婉的嘴里说出来,睿王龙麒就觉得是满嘴的讽刺与苦涩了。重活了一世,他说什么也不能再沦落到那个地步,帝王之位与他那么近,凭什么他这个最最正统的嫡子,不能坐上去呢。温小婉这是在拿软刀子,深深浅浅地刺他的心呢。同样被刺的,还有站在正堂外的龙麒,以及被龙麒拉住,说什么也不让人进去的聂谨言。聂谨言顾着怀里昏迷着的莫绯漾,等着把莫绯漾安顿到他与温小婉住着的那间小院绣楼旁的一间侧室,匆匆去找龙骏要解药时,才从龙骏那里知道睿王龙麒竟敢登门了,而温小婉竟还被靖王爷叫去陪睿王龙麒说话。聂谨言当时就不爽了,连着管龙骏要解药去医莫绯漾都忘记了,转身就大步奔着前院正堂来。龙骏连忙跟在他身后,一起奔向前面。结果就是他们两个还没有进正堂,就听到温小婉那里浅笑低语地扯出这么一堆闲篇来。这可真是应了靖王爷请温小婉用的名头陪睿王龙麒说话。只是被温小婉当嚼头,龙骏很有些发囧。龙骏一把拉住抬腿要往里去的聂谨言,冲他摇摇头,“你不觉得有我妹妹做利器,实在轮不到你我出场吗我们还是做该做的事吧。”提到该做的事,聂谨言开始囧起来,随后脸色发黑,却还是任由着龙骏,把他拉走。虽说他心里也怨着莫绯漾劫走了温小婉,但是当他看到莫绯漾那满身污白的模样,他又有些不忍了。那毕竟是跟在他身后,叫了他几年师兄的弟弟啊。龙骏可以替他下手,帮着温小婉出气,他心怀感激,但你说这下手的手段,就不能不能上点台面些吗抽莫绯漾一顿鞭子也好,也总比弄成这种效果下眼吧。莫绯漾平时是穿得暴露了些,但聂谨言敢拍着胸脯保证,莫绯漾这孩子还是,至少比他纯。哎,如今自毁了等聂谨言与龙骏两个一起离开靖王府前院时,聂谨言才开口,“睿王龙麒此来,其心难测。”龙骏冷笑道:“宫里的那位等不住了,龙麒自己也有些等不住了,皇太后薄氏下了懿旨,龙麒与薄彩婷的婚事,与我大婚在同一天,说是要争个双喜,京城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龙骏未等说完,聂谨言脸色一变,“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聂谨言自己的消息系统,从来都是令聂谨言极其自信的,也是令各方想拉拢他的人分外顾忌的。这是什么时候起竟失灵到这种地方,竟连赐婚这种人人皆知的大事,手下暗卫竟还没有报给他知呢龙骏斜瞪了他一眼,“今天早上才下的旨,你和我妹正在床上,”借聂谨言那些暗耳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消息呈到聂谨言与温小婉的床前去。“不是我说你,除了和我妹上床,你能不能想点正事你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再说了,床上就有那么好”这是龙骏十分不能理解的,这夫妻恩爱的方式多着呢,汇到温小婉和聂谨言身上,却只有上床这一样了。怪不得外面风言风语地传着,说聂谨言是做假的宦官,不但光明正大地娶了郡主,没准哪天还能神奇地生个儿子出来呢。若不是聂谨言的淫威甚重,估计着已经要有言官写奏本参他了。被龙骏指着鼻子念叨,聂谨言本就有些浮燥的心,立时长成了刺球球。他横眉冷目对龙骏说:“和你妹上床就是我的正事。”龙骏,“”真td是风中凌乱、寂寞如血啊作者有话要说:嘻嘻,番外大约要下午左右了。、第122章 番外苦逼人生上聂谨行一直觉得他是个苦逼的人,虽说有段很长的时间,他对苦逼这个词的定义,并不太了解,但经过他亲嫂子温小婉几次三番地在他的面前使用形容后,他大体了解了些。与他的哥哥聂谨言不一样,他们聂家出事的时候,他还小,三岁稚龄,不太记事。家里发生了什么,又死了多少人,因为什么获罪,到底是不是冤枉的,他都不记得了。甚至那个与他龙凤胎一起出生又在家里出事时,被他们的母亲抱着投井的妹妹,长得什么样子,他都没有什么印象了。他从有记忆起,就生活在馆倌里。他生活轨迹,只有没完没了地被调教,间或教他们些琴棋书画。他那时理解他学这些东西的意义,只是为了陪那些个恩客们,上床的时候,哼着几个调调曲曲,增添些趣味,让他们高兴罢了。学得好了,以后在叫价的时候有高些,学得不好,大体就是低一些。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反而是学得太快了,就会要求学更多的东西,学得不好会挨更多的打骂。既然如此,他干嘛还要学那么多样,他可最难的学好了,没有人愿意啃的硬骨头,他要了。年五岁,略懂事后,他选了梅调。跟着一位伤了嗓子,却在二十年前,也是馆倌当家头牌的叔叔学。在那些惩罚他们的人的眼里,因为这东西难,他年岁又小,他学得不好了,挨得罚也比别人轻了许多。索性教他梅调的那位叔叔人很好,看着面冷,但心却是热的。日子一天天地挨着,眼看着他也到了可以被送上床的岁数,他麻木的神经,终于扯开了一束束,怕了几次。有那么几个深夜,他甚至想着,要不直接了断了罢,他怕是受不了那个罪的。他亲眼看见过同院有位比他长两岁的哥哥被送了进去,第二天抬出来的却是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他吓得好几宿没有睡,拿着腰带悬了几次梁,都因着个子小,带子没有扔上去,他抱着腰带默默无声地流泪时,教他唱梅调的那位叔叔来了。经着几年,如今他已经叫这位叔叔师父了。“这世间最容易的事,就是死了,但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活着还有希望。”这一晚,他师父抱着他睡了一晚。他迷迷糊糊地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梦里他落了千百个活法,却没有一个活好的,第二天早上,师父起来要走时,他紧紧地抱住了他师父。多少年过去了,他始终还记得他当时问的那句话:“是的,活着是有希望,但希望在哪里啊”他师父茫然地看着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只摸着他的头,“还是要活着的,死了,真没有希望了。”他顺着师父的话,一直努力地活着,活到了他也要被送到恩客的床上的时候,他忽然就绝望了。那天晚上,他就算是想死也不行了。倌馆里,好几个公公看着他,把他洗涮得干净,熏了淡香,送去了那间专用于小倌第一夜的红帐房。他的第一位客人,看着比其他哥哥们的第一夜客人,还要凶狠可怖,单只那像棕熊一样的身材,就叫他望而生畏。他以为他这一夜,一定撑不下来的,谁知道不知怎么的,竟昏了过去,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换了一个地方,甚至眼前也换了一个人。他下意识地抓紧被子,只管往床里窜着,像受惊的小乳猫,一下子就窜到了床的最里角。他睁着惊惶的大眼睛,瞪着坐在床延边,神情严肃的男子。那人看他的目光,像一圈泛着寒气的光,哪怕他尽量地想带出些温暖来,却还是无法克制他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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