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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1)

是奇迹了。大致瞧过衣服后,温小婉的手开始在聂谨言的身上摸了起来。特别纯洁的,不掺任何颜色思想的摸。聂谨言到现在没有醒过来,定是哪里受了硬伤。天亮后,温小婉已经瞧到聂谨言之前趴着的地方,有一小滩被河水冲得已经淡了的血涸。这么从头顶一直往下顺着的摸法,直到摸到聂谨言的右腿时,停住了。这回不用摸了,直接去看,也能看得清楚了。聂谨言的右小腿骨折了,一根白色的骨头已经森森地捅破了皮肉,支了出来。温小婉深吸了一口气,额上的冷汗立时淌了出来。她的手臂脱臼,说来不算什么大事,接上就能好,但聂谨言骨折的腿这个时空的医疗技术水平十分有限,何况他们现在处的这个地方,温小婉只觉得她眼里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不由控制地淌了出来。“聂聂谨言”她哽咽了几声,又生生地忍住了。这个时候,她是绝对不能流露出任何软弱的情绪的,她应该庆幸他们还活着不是吗温小婉又把聂谨言往她的身上拉了一些,聂谨言那一头鸦羽一样的墨发,湿淋淋地铺到了温小婉的腿上。温小婉的手心,温柔地抚在聂谨言苍白如纸的脸上,那双紧拧在一起的眉头,还有那双紧闭着的眼睛,都让温小婉心里酸苦得不是滋味。“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温小婉打量完他们所处的地方后,开始扯脖子喊上了,“救命啊,救命”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人家更新好早好早了,要奖励噢。s:新收到的呢,好开心。11851656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02 12:22:13落雨若薇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02 10:09:31小蜜蜂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01 23:01:57、42言大家的温小婉扯着脖子的喊,是有原因的。越是天亮,温小婉越是发现,她和聂谨言所处的这个地方,应该不是荒山野谷,而是有人烟的。不远处的那丛野草里面,有黑葡萄粒大小的羊粪。一个一个小蛋似的堆积在那里,而更远的那边有一条是长年踩踏出来的小路。路边还有几堆大坨的大牲畜的粪便这里一定是有人家的,还不只一户。如果温小婉没有记错,她看过的聂谨言和靖王爷手里的地图,都显示着挨着塘州,往北去是蜀州,就是过塘州栈道后的地界,而往南来则是攸州。攸州与塘州其实很近,就在塘州的后面,更准备的说应该是在塘山的后面。因为塘州有一座地势险要的塘山存在,搭建塘州栈道,把两个本来相隔很近的州,生硬地隔开。温小婉觉得要是她没有估计错,她和聂谨言从塘州栈道最高处的麾山崖掉下来后,掉到的就是塘州背靠的这个攸州境了。那个深水潭也不是死水,在她的几经挣扎里,她应该是游到了往山外流淌的水道上,并被湍急的河流冲下了山来。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已是下游了。温小婉用尽了身体里,最后剩余的所有力量,拼着命地叫喊,真有些气震山河的架势,上空过往的飞鸟,都被她的狮子吼,惊得翅膀扑凌着,要往下坠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温小婉这顿鬼哭狼嚎,总算是见了些效果,大约半个时辰不到,她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温小婉心头大喜,不管来的是什么人,对于她来说,总比没有人强。她和聂谨言如今这状况,等着自救,那就如同等死一样。温小婉对于她自己的先天优势,还是了解些的。比如她擅于胡说八道,还擅于诓人骗人,可这些的前提,是得给她个活着的人。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温小婉提前做好准备,转变了戏路,她开始把她母狮子的形象,换成小鸟依人的温婉模样,最先的转变是哭。哭这一招,温小婉在宫里那位主子嘉嫔娘娘是极擅长的,而原主婉儿在嘉嫔身边久处,自然也学得一些,而温小婉来后,对于这一招,更是悉心研究了很久。温小婉猜得没有错。这片地方,正是攸州境所属的一处村庄,叫小刑庄。温小婉听到的那些脚步声,正是听到有人拼命呼喊着救命,匆匆赶来的小刑庄的村民。等着五、六个拿着锄头、铁锹的农家汉子跑来时,看到的就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抱着一个躺在她腿上的男人,正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温小婉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是极适合哭的。她哭起来,不会使任何人觉得厌烦,反而会有另外一种赏心悦目。哪怕这些庄稼汉,根本不懂什么叫梨花一枝春带雨,却不能阻隔他们见到柔弱女子时,一起跳动起来的保护欲。“这这位姑娘”领头的汉子看起来,有三十几岁吧,挺高的个子,人长得很结实强壮,红色的脸膛浓眉大眼的,透着一股子憨实,“你你们这是”未等他问完,温小婉早已经把她之前想好的故事,连演带说地表达出来了。“奴家与相公被歹人打劫了”温小婉抹着眼泪,故意说得错乱不堪,“各位乡亲,你们也看到了,奴家身上穿的是男装,还是兵士服,实在是奴家的相公前几天刚刚换防退役归来,想着接奴家一起回蜀州老家看父母双亲,知道这一路不好走,为着方便,特意把他的衣服拿给奴家穿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还是遇到了”温小婉很轻松地把她一身男装还是官兵服的事情,给拖解过去。至于聂谨言那身衣服,刮破得烂七八糟,量这些个乡村小民们,也看不出来贵重在哪里。聂谨言平时的穿着打扮,十分应衬温小婉来的那个时代的一句广告词:低调的奢华。这怎么说呢就是如果你不知道v这个牌子,看到大街上有个人背个v的包,你还得以为是哪家超市年终赠礼,免费送的呢。聂谨言那身无比奢侈的白色滚银边的锦服,就具有这种效果。但凡不懂得欣赏的,根本看不出来价值所在。几个农户人家的男人,互相望了一眼,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是那个领头的开地口,“姑娘是不是弄错了,我们小刑庄附近,没有没有土匪啊”他们住这么久了,好几代人世代相传,这里民风一向淳朴,从未听说过有人聚众抢劫啊。温小婉就知道会有这种质疑,无奈叹息道:“各位乡亲还看不出来吗奴家奴家和奴家的相公,是是被他们从上游扔下来的”完美地解释了他们为什么出现在溪水边,还摔断腿的原因。“上游啊”这时,又有一个汉子开了口,“上游是闹松岭那儿,怪不得呢”闹松岭那儿有个翻天寨,是个聚众的土匪窝,攸州衙门派人缴了好几回,皆因那地方地势凶险,没有成功。那地方,攸州地界的人都知道。外地人在那儿遇到土匪,并不算什么稀奇事了。“什么寨奴家实在不知”温小婉继续哭上,她低头的那一瞬间,隐约觉得躺在她腿上的聂谨言似乎动了一下,不知是肩头颤了,还是嘴角挑了,总之是动了。温小婉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死太监,醒了也不知一声,只看着她一个人演独角戏,真应该看着他活活疼死才好。不得不说温小婉用她极具欺骗性的外表,蒙骗了那一伙子的乡土大汉,她和聂谨言被救了起来。领头的那个人,很有领导能力地吩咐了其中一个,回村去找担架。他自己又亲自动手,想要把温小婉的手臂,从被聂谨言紧紧抓着的手里拿出来。乡野田间,男女授受不亲这六个字,是很少被提及的。男女大防,没有那些高门大户里,管得严格。只要没有做出真正的男盗女女昌之事,人们并不觉得有什么的。何况像现在这般救人之事。那汉子的手,才要碰到温小婉的手臂,聂谨言的眼睛瞬间睁开,绽出寒冷冷的光来,直把那大汉看得抬起的手,竟然不知如何放下了。这回轮到温小婉抽嘴角了有没有搞错,你要装死,就一直装着好了,干嘛这个时候醒啊。她的努力要前功尽弃了。聂谨言是不同的。温小婉老早就知道。无论别人怎么诋毁他,说他是下贱堆里走出来的。聂谨言的眼神,只要他睁开他那双比别人稍长的眼睛,就会让所有人觉得,这人是天生的上位者。他有一种俯视人间的冷傲杀气,给他按个什么样的身份,都会觉得不合适,都会觉得突兀的。温小婉是会演戏的,她随便给自己编点什么身份都行,她都能演出来,但聂谨言不行,给聂谨言扮上市井小民的妆,他也不像的。果然,聂谨言这么一睁眼,立刻引起了那几个农户的怀疑。“姑娘,这你相公”哪怕知道眼前这人断了一条腿,连动弹都不得,领头的那个红脸大汉,还是本能地退后了一步。“奴家奴家的相公是战场上回来的,难免难免看着凶些,其实其实他是个好人。”温小婉觉得用好人形容聂谨言,有点名不附实,但如今这状况,她能说什么呢聂谨言自己都觉得这个称赞有点荒谬了,他的肩膀可疑地耸了一下,却没有忘记那个红脸汉子想要做的事。他的手慢慢地松开了拉着温小婉的那只手臂,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完全松开,却也像是失去所有能力似的,五指张着,失去重力一般地垂落。那红脸汉子见着聂谨言自己松开手了,也就没有在意聂谨言之前那冷冷的眼神意味什么了。“姑娘,还未问你们叫什么呢”红脸汉子直觉聂谨言是个不好相与的,便只与温小婉说话。“奴家相公姓言,家里行大,都叫他言大,奴家娘家姓温,你们叫奴家言大家的就好了。”温小婉按着这一时空里,夫妻男女的俗称,介绍了一下她和聂谨言。温小婉为了避免麻烦,没敢说聂谨言的真姓氏,极机灵地换成了聂谨言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更不会报她自己的名字了她怕聂谨言听见别的男人叫她名字时,会抑制不住地绽射冷眼的。“噢噢,”那红脸汉子没觉出什么不对,正这时,之前回村叫担架的那个汉子,又带着四五个人,赶了过来。这回不只是男人了,还有妇女老幼。其中有一个年纪看起来在五、六十岁的老人,走在最后面。温小婉一眼瞄到这个老人,就觉得这个老人不简单,应该是村里说得算的那种。他们想要留在这里养伤,这个老人是首先要搞定的。她趁着众人不注意,一只手悄悄地缩到聂谨言的身下,轻轻地捏了一下聂谨言的后背,假装着是低头看聂谨言的伤情,却极小的声音说:“一会儿,你给我闭嘴,最好连眼睛都闭上。”温小婉的意思很简单,聂谨言,发挥你良好的精神品质,继续装死吧。聂谨言默默地闭上眼睛,微微变起的嘴角,却含出一丝极轻极不易察觉的笑容来。他其实没有多早醒来的,还是在那群乡间农汉跑过来后,他才渐渐恢复些意识的。只是这意识才刚刚清醒,他就被温小婉如火纯青的演技,雷得不轻。听着温小婉骗那些人,骗得轻车熟路、顺风顺水,他忽然觉得心里一阵痛快毕竟他欣喜看到这世间,受温小婉骗的人,不只他一个的,而且是随哪处都能骗得得心应手。但当那个红脸大汉伸手去碰温小婉的时候,他却又无法忍受下去了。那是他的女人。他女人的寸肌寸肤,这一生,只有他一个人能碰。哪怕是根头发丝,他也不要别人摸得。谁敢,他就要谁的命。作者有话要说:嘻嘻,我鲜少这么早更啊,哈哈、43落户小村小刑庄如同这一时空大部分小村庄一样,以村庄中大多户人家共姓的姓氏得名姓刑的人家,占这个小村庄的三分之二。温小婉综合职业素养,在关键的时候,一点儿没给她丢脸。她一眼瞄到的那个老爷子,在小刑庄果然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位老爷子也刑,小刑村的人,都叫他刑七爷。刑七爷虽不是小刑村的村长,但他是小刑村辈份最高的人,掌管着刑氏祠堂的主位。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在这种小村子里,威高德重,一句话可以解决别人说一百句话的事,温小婉立刻拿出抱粗腿的气势,先在老爷子面前示弱了。据说女人的温柔婉约以及梨花带雨,对下至八岁和上至八十岁的雄性生物,起同等作用。这绝不夸张。女人长得美,又能把这份美,利用得恰到好处,受益匪浅。温小婉在充分利用这一点后,在刑七爷和与刑七爷一起来的两名妇女面前,收起了外溢的妖娆,更表示出弱不禁风、分外可怜的一面。刑七爷不是红脸汉子那几位,他大小也是见过世面的,活得越老越精,自然不会被温小婉的几滴眼泪胡弄过去,可每当他要问到关键问题时,温小婉总是能不留痕迹地抱着蹲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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