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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不和你兜圈子,师父让绯漾带话给你,当年的那件事,最好从勤王查起。”聂谨言的眼睫垂了下去,好一会儿才说:“劳师傅还惦记着谨言,只谨言如今废人之身,当年之事也已盖棺定论,实无心再查了。”莫绯漾差点没叫聂谨言这句话气得噎到,吞了几口口水,才说出话来,“师兄,你这自欺欺人的话,骗骗别人还好,说给绯漾听,太笑话了吧。”聂谨言纤长的手指从身侧,慢慢攀上膝盖,最后手掌整个覆盖住膝头,久久地沉默。就在莫绯漾有些忍不住想要开口时,聂谨言才说:“你这次进宫,实在太冒险了,只敲山震虎,不觉得没什么意思吗”莫绯漾笑笑,无所谓地说:“那个软骨头连升都招了吧没根的”瞟了一眼聂谨言,吐了吐舌头说:“就是靠不住。”聂谨言狠狠地咬了一下牙,最后却只轻叹一声,“你不用刺激我,我在这深宫之中也有二十年,什么难听的话我都听过,其实细想想,说得也没错。我本来就是”莫绯漾急得阻止,“师兄,你”聂谨言一抬手,“别说了,趁着嘉嫔一会儿去菩蒂殿,我叫婉儿给你找身衣服,你易个容,跟着混出去吧。”莫绯漾不甘心,还要再说,温小婉就是这个时候端着新出锅的鸡蛋羹进来的。温小婉进来之前,是给过提示的。她轻敲了门边两下,屋里的聂谨言和莫绯漾都听到了,也都知道是谁来了,所以,也就没当有人进来,还是保持着原坐姿、原表情。温小婉一下子就被室内这副苦大仇深的气氛,冻结了脸上的嘻皮笑脸。她板正了表情,端庄了起来,把鸡蛋羹放到桌子上,走到聂谨言的身边,只伸出一根指头,捅了捅聂谨言的肩膀,“聂谨言,吃饭了。”温小婉原本是想叫聂谨言相公的,后来想到莫绯漾就坐在那里。她和聂谨言的关系好,莫绯漾肯定是知道的,但好到什么程度,她实在没有必要叫莫绯漾这个怪胎妖孽知道了。她还没有傻到,在不安因素面前,秀恩爱呢。“我不饿,你先去吃吧,”堵在心口厚重的东西一堆,聂谨言实在没有心情吃东西。莫绯漾却迅速抛弃之前的脸,活泼起来,“师兄你若不饿,我替你吃。”聂谨言懒得理会他,不代表温小婉会把他当个屁放掉,温小婉嗷一嗓子,“吃你个头”四个字完美全释温小婉这个人的本质属性。被吃你个头惊住的莫绯漾,竟好一会儿忘记自恋耍浪,直到聂谨言说:“婉儿,你去给他找身太监的衣服。”温小婉区别对待、变脸速度极快,她应着聂谨言的同时,又把那碗鸡蛋羹端了过来,小声嘟囔着说:“你从昨天熬到今天,肯定没吃饭,一会儿还有的熬着,你先吃了,我这就去给他找。”说完,还不忘记凶莫绯漾几眼,莫绯漾觉得自己很无辜。聂谨言抬头看了温小婉一眼,就看到温小婉微微噘起的嘴,红艳艳的,明明未涂任何唇脂,却粉红如盛春的桃花,好看得直迷人眼。聂谨言就情不自禁地点了头,还接过了温小婉递来的汤匙。温小婉高兴了,“我去库房里看看,我记得上个月我们宫里有个老太监一脖子吊死了,他的衣物好像还在。”莫绯漾的俏脸,整张垮了下来,“你就那么恨我啊,非要找死人的东西来。”换个别人,莫绯漾会觉得是开玩笑,但温小婉就不一样了。温小婉冲他很欢快地笑了一下,“对不起,活人的东西我没法要,我作风规整,冷不丁的朝人家张口,要太监的衣服,人家还以为我怎么地呢。”莫绯漾私下以为,作风规整这几个字,用来形容永孝宫门口的那两个大青花瓷盆栽,都比用来形容温小婉,更贴切。如果连着温小婉都能算作风规整,那么他这种也勉强能算得了吧。眼瞧着温小婉要出去了,莫绯漾连忙向聂谨言求救,“师兄,咱们师兄弟一场,你忍心看我穿死人衣服吗”聂谨言正吃完第一口鸡蛋羹,他空置一天一夜的胃,得了不少缓解,真舒服了不少。听莫绯漾问他,他眼皮都没抬,“我觉得婉儿的提议不错,也提醒了我,等混出了永孝宫,到了菩蒂殿那边,你可以扮成死人混出宫,我不吝啬送你一张席子。”被提议扮做死人的莫绯漾,“”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支持,保证日更。留言,票票,打分啊,都砸来吧、26普渡众生做为一只默默挨打,却还一直没有被打死的小怪兽,聂谨言有他的杀招,林长海自然也有他的应对之策。在得知自己按插的眼线,死在福华宫侧门,林长海大惊之后虽然带着他的人,慌慌忙忙地撤离了,却也在离开永孝宫的时候,留下了一个眼线,远远地观望。他到要看看聂谨言耍得什么花招,又来宣的是哪出圣旨。只不过,这次活着回来的眼线,最后带回来的结果,有点令他失望了。聂谨言宣的圣旨挑不出半点毛病。林长海是皇上身边的近人,皇上心里想的什么,他也能猜个七、八分出来。超度亡灵这事,皇上是放在心上的,下这样的圣旨,又叫聂谨言协理,完全在情理之中。永孝宫在他走后,全宫上下忙乱成一团,紧着收拾东西,准备赶往菩蒂殿,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但林长海在失落之余,就是觉得不太甘心,仍是觉得这事太合情合理,反而不那么对了。他摸着光秃秃的下巴,思来想去,却一时间想不到从哪里下手才好。既不惊了聂谨言,又能抓到聂谨言的把柄。菩蒂殿位于中宫靠西侧的位置,整个院落种满佛门名树,院中正殿供奉着一尊从西番进贡而来的千手千眼木制大佛,全身包括底座,皆由白色檀香木所制。全国仅此一份。这尊千手手眼木制观音大佛,整体高二十六米,底座也有一米多宽,巍然坐在大殿之中,香火缭绕里,宝相庄严。时过三更后,夜班上岗的那些个尼姑和僧人们,已经在殿内围坐,不间断地诵颂经文了。这间原本是宫中最清静之处的大殿,从今天早晨开始,因着嘉嫔黄沛莺的携旨而来,清静不在。嘉嫔娘娘为了显示她对佛祖虔诚的尊重,和对皇上一腔信任的感恩,竟然整整一个白天都跪在佛祖前面,诵经焚香,最后终于不出温小婉的所料,累晕过去了。温小婉不是说什么,她家这位主子生就一副林黛玉的身子骨,还非要拿出薛宝钗的行事作风,就算软件支持,硬件也跟不上去啊。结果稍稍超荷负一点儿,主板就烧起来了。根本不用装,累趴地的时候,白眼都快翻出来了,弄得温小婉十分糟心。她不是心疼黄沛莺,她是担心自己在宫里这条路,还没有铺到头呢,路基就td因为太过豆腐渣,坍塌了。不过嘉嫔也没有白白晕死过去,当晚,因着今天是初十五,本就应该按皇家惯例来菩蒂殿的晋安帝龙耀,比以往每次的初一、十五来得都早,并且来了之后,直奔了嘉嫔休息的偏殿而去。一般有这种好事的时候,温小婉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地把这好差事,推给一直很有上进心的锦蓝小姑娘,她自己则退居二线。这世间众生百态,众生有众所求,神佛无可阻挡,何况她这个凡人乎呢。她知人事、尽天命地非常愿意成人之美。今晚比之昨晚明朗了不少,夜幕垂下时,天空之中,没有半分墨云,月光皎洁,清辉柔润,三更的夜幕,看起来也不显一点黑。因着与锦蓝换岗,温小婉从可以休息的偏殿,换到了需要陪守尼姑和和尚的正殿来。温小婉拿着手帕的手,摁在嘴边,掩着接连打出口的呵欠,困得似乎走路都能睡着了。整整一白天,主子都累晕了,何况他们这些打下手的宫女太监们。温小婉做为掌宫,在永孝宫首领太监张公公留守永孝宫看家的前提下,几乎一切事情都压到了她的头上。她忙里忙外,张罗了一天。本想着晚上能睡个好觉,没想到皇上还驾临,她这个陪睡在嘉嫔黄沛莺侧房里的宫女,只好跟着让位出来了。她之前想这次超渡亡灵里,暗藏着晋安帝龙耀生母的名头,龙耀怎么也得在十五当晚,去大殿里跪着诵几页佛经、掉几滴眼泪,意思意思呢。真没想到啊温小婉一路走到大殿,想着尼姑和尚念经都低着头,没有人会注意她。她一会儿就找个殿角的地方,倚着墙角眯一晚,也没有人能发现得了。说起来,温小婉对于菩蒂殿还是很亲切的。这里,是她和聂谨言第一次相识的地方,去往芙蓉亭的那条小路,颇有纪念意义。可惜,她白天的时候,一直没有得空去一趟,这时想纪念也找不到怎么走了。在正殿所座落的院子里,西北角处有一片松柏长青。绵长的月光,把这片树林拉出斜长折叠的影像,影绰斑驳,有些晃眼。温小婉却还是在那一叠影像里,一眼瞄到一个瘦高的身影。在那片树荫下,一身素白原是显眼的,却被月光轻抚,与周遭的墨色,完美地融合进一起了。今儿一早,这人把他们送到菩蒂殿后,就一直没有出现。温小婉几次想找他,却不见人影,也不知道这人把没把他那个妖孽的师弟安全送出宫去温小婉去往殿前的步子,不由得改到那边去了。温小婉走到聂谨言的身边,并没有说话,而是陪他站在了一处。顺着他的目光,往他看着的方向,望去。温小婉怎么也没有想到,令聂谨言看得出神,久久不能动的地方,正是供奉着千手千眼观音佛的正殿大门,更准确地说是正殿大门上方悬着的那块匾。金漆黑底地写着,普渡众生。佛家里,佛经无数,谒语无数,禅意无数。没有哪些字、哪句话,能够全面地概况佛到底是什么,而惟有普渡众生这四字,最是无边无际可生心魔,可降心魔,成也是它,败也是它。“聂谨言,”温小婉生怕聂谨言看时间长了,走火入魔,连忙推了他一把,“相公”聂谨言怔忡间,转过头来,“什么”他紧皱在一起的双眉,中间印出一道竖线来。他虽然失神地瞧着别处,但有人走向他这里,他是知道的。温小婉熟悉的气息,被他自动默认了,若是换个别人,还能近得他的身才怪。是以温小婉叫他的时候,并没有惊扰到他。“没什么,”温小婉甩了甩手里的帕子,在聂谨言的眼前晃了晃,“死人送出去了吗”死人指谁,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被人听去都不怕的。聂谨言点头,“送走了。”“噢,”温小婉也点头应了,再想与聂谨言说些什么时候,聂谨言的目光,又落回到了那块匾处。温小婉从来都不是那种,你无视我,我就能无视自己的人。聂谨言深沉着不理她,不代表着她也能跟着聂谨言的深沉走。聂谨言不是看着普渡众生四个字发呆吗温小婉就往这四个字上面说。“相公,你信佛吗”温小婉毫无女人样的站着,把那条拎了一天的手帕子别在了腰间。双手抱肩,很闲散地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像一只伸着懒腰的乖猫咪,却并不难看也不失雅,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写意来。“信些,”聂谨言惜字如金,并不太愿意深说。“我也信些,”温小婉撇撇嘴,“但不信普渡众生。”聂谨言诧异,“为何”目光也终于肯从那匾牌上移下来,落到温小婉的身上了。“佛祖太忙了,众生太多了,怎么好都麻烦佛祖,佛祖也管不过来啊,所以啊,事在人为。”就说她自己,莫明其妙跑到一本小说里,做了个当炮灰的女配,还不是得自找出路,指着佛祖嗯,大约已经在菩蒂殿里做粪土了。“而且,佛家修来世、渡轮回,咱们这一世还没活好呢,想什么来世那么远的事情,你说是吧相公。”温小婉松了抱肩的手,拉了拉聂谨言冰凉的指,聂谨言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却还是被温小婉攥住了,“比如你想把你弟弟从倌馆里弄出来,长远地指着佛祖还是有用的,但短暂的你弟弟得有那个命,能活着等到佛祖听到你的祈祷的时候。”温小婉这么说,却不信聂谨言真是因为不开杀戒而犹豫,而想普渡众生的。聂谨言被温小婉拉着的手指,快速地颤抖了一下,惊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温小婉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不爽地说:“你那个师弟就是毁你不倦的,你告诉我,他到底对你按个什么心他是不是不把我害到守寡,坚决不肯罢休。”莫绯漾以刺客的身份,直愣愣地闯进来,有一半是在打聂谨言的主意,否则,也不会在发现她和聂谨言的关系后,跑自己这里,说一堆有的没的。聂谨言弟弟的事,温小婉相信聂谨言一定知道。依着聂谨言的势力,不可能在触爪所及之处,不去寻找亲生弟弟的下落,而聂谨言的弟弟聂谨行若是这时还在抚摇馆里,多半是聂谨言受了什么阻力,带不出他弟弟来。聂谨言没想到温小婉如此聪明,一下子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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