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方才那个吻的缠绵温柔,他的动作急切而激动,让她都有些痛了。与此同时,右手也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苗。商霖被他的猛烈攻势弄得晕头转向,方才那点儿女孩子的柔情心思全被抛到一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用力地攀住他的身子,希望能得到一点依靠。好像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寝衣单薄,他体温飞速上升,很快就让她有一种捧了杯热水的感觉。但他明显觉得不够。两人的唇微微分开一点,蹙着眉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商霖正糊涂着,他却牵住了她的手往下,朝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而去。商霖脸大红,想躲却敌不过他的力气,最终还是被按上了那处炙热滚烫。是真的烫。她觉得掌心像是烧了一团火,蔓延过手臂,最终到达大脑,呈燎原之势。她绯红着脸颊,又羞又恼地看向易扬,“你松开”“这件事我演练好久了,今天总算实现。”易扬喟叹一声,“你别这么看我。你再这么看我,我可忍不下去了。”什么叫忍不下去了你现在有在忍么易先森oヘo#商霖觉得自己的眼神纯洁无比,易扬却一定要把它理解成勾引,半分钟之后忍无可忍地将女孩压倒在身下,“是你逼我的”商霖:“你要耍流氓就耍,别整那么多借口”“好,既然你这么大方,我就不客气了。”易扬逮住她话里的漏洞,立刻付诸行动。两人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消失无踪,商霖却半分也不觉得冷。拥抱着她的男人手臂坚实有力,她被他掌握在手里,仿佛被线操纵的风筝,不需要思考太多,只要跟着他的节奏就行了。只是外面的烛火还未熄灭,她仍然能看到他俊逸的面庞,以及上次没能看个仔细的身材。徐彻身形偏瘦却不大健康,易扬自然忍受不了,上了他的身用之后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如今手下的这具身体精瘦而强悍,有恰到好处的肌肉,处处都显出诱惑。察觉到商霖时不时偷瞟过来的视线,易扬微微一笑,大腿暧昧地贴着她的,“叫我的名字。”“什么”商霖晕晕乎乎的,连耳朵也不好使了。易扬在她鼻尖咬了一下,声音沙哑,“叫我的名字”“易扬”这回听清了,商霖刚叫出来,便又溢出了另一声惊呼,“你”吐艳吐艳吐艳,他那啥的时候怎么也不打声招呼ヽo`皿′o易扬被女孩的温暖包裹着,忍不住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这感觉他怀念了太久,好几个夜晚甚至为此辗转反侧,尴尬而焦躁。时隔多月终于如愿以偿,即使是再克制的人也免不了有点欲罢不能,更何况初尝滋味就被吊了大半年胃口的易扬。他不断地动作,十分沉迷的样子,唯有一双眼睛还专注无比地看着她,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你看我干什么”商霖的话在他的动作下变得破碎,只能断断续续地问道。“看你当然是因为你好看了。”易扬又动了一下,见她果然被自己弄得娇吟婉转,这才扬唇笑了出来。眼角眉梢是少见的自得。他把她往自己身上拉了一点,两人滚烫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再无一丝缝隙。然后是无止境的痴缠。商霖深深地陷在柔软的被褥中,身上则是他的重量。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团团包裹住了,全世界都离她而去,唯有他一个人充斥了她的视线。充斥了她的心。她有点惶然,却又觉得安宁。这样也好。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们都落入无边荒漠,入目所见皆是空旷,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她便不会绝望。有他牵着她的手,即使是沙漠里也能寻到繁华三千。她沉浸在柔情里无法自拔,直到最后那瞬才终于反应过来,拼尽全力推他的肩膀,“你出去我不要再吃事后药了”易扬没动,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吃什么事后药有孩子最好,我们生下来。”喘一口气,“忘了跟你说,我和霍弘可不一样。能当我的孩子,算他投胎技术高超。”商霖:“你赢了。”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今天双更放假了阿笙要努力啦\\\\\\\\啦啦啦睡不着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09 02:14:30文熊仔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09 15:41:48昧昧笨鸡蛋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0 11:20:07昧昧笨鸡蛋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0 11:20:14昧昧笨鸡蛋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0 11:20:30谢谢笨鸡蛋的三颗地雷,谢谢小熊的地雷,都是新朋友口牙抱住亲一个淡淡看睡不着旧爱也勉强亲一下吧。说实在的,总是亲你都有点烦了。我觉得我很快就要出轨了。不是一直在出轨么、第58章同心商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她觉得眼睛有点疼,涩涩的像是进了沙子,看东西都不太清楚。使劲眨了眨才反应过来,这是哭过头了。几个小时以前,某人纠缠着她不断索求,翻来覆去、不知满足。一开始她还能乐在其中,到后面却着实有点受不住,所以很没出息地求饶了 gt﹏t。腰上还搁着他温热的大掌,她微微抬头,看到他安静的睡颜。山一般的眉宇,微微上扬的唇角,他的神态是少见的平和,全不似从前的警惕戒备。商霖忍不住想起两个人刚认识那会儿,虽然每晚睡在一起,但她知道他从未有一刻放松警惕,具体表现在几乎每次她半夜醒过来,都会看到他立刻睁开的眼睛。 后来慢慢好一些了,他似乎习惯了她的存在,也不会再那般敏感,所以商霖也能逮到机会三更半夜欣赏心上人的睡颜。凌厉的眉峰微微蹙起,双唇抿成一条线,即使在睡梦中他也像是放不下心,永远在防备着什么。她有时候看着看着,就觉得心疼。但今晚的他不同。仿佛长久以来的心愿终于得偿,又或者是心情太过愉悦,他看起来温和而安静,不带一丝攻击性。让她都有点不习惯了。商霖对着他傻乐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他终于得偿的心愿就是和自己在一起吧“看不出来,原来你精神还这么好,倒是我的失职了。”眼皮掀开,乌黑的瞳仁带着一丝戏谑,他轻声道。有之前几次的经验,商霖没有被他的突然睁眼吓到,十分镇定,“奸诈。”易扬好笑地挑眉,“我哪里奸诈了”“回回都这样,明明醒了却装睡,难不成是等着我像那些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跟你讲情话”“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易扬反唇相讥,“回回都这样,趁我睡觉的时候玩偷窥。这张脸究竟是有多好看,让你着迷成这样”商霖坦荡地回道:“是啊是啊,你长得好看死了。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你当我会喜欢你”易扬看着耍赖的女孩,摇头笑笑,“忽然想起一句话。”“什么”“以色事人者,能得几时好”他拖长了声音念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还好我有别的技能。”商霖的下巴被他抬起来,正好方便了两个人对视。他的眉梢还带着餍足的神采,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怜爱,让她的心仿佛变成了一锅熬开的巧克力,咕噜噜地翻滚冒泡,空气里都是香甜。“说这样的话,究竟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啊”她嘟嘟嚷嚷,“想不到陛下您这么自觉,上赶着给臣妾当后宫。”说到后宫,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扑哧一笑“怎么了”易扬问道。“没。我忽然想起霍子娆。”她被自己的脑补逗坏了,笑得直打跌,“按照她的说法,霍弘承诺等他当上皇帝就封她为公主,并将秦川三千里沃土封给她。到那时,她就是自己领地里的女王,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不仅不用伺候男人,还可以养三千面首,简直爽cry啊”刚听到的时候心情太复杂没有细想,这会儿认真思索一下,不得不承认霍子娆这个人虽然十分讨厌,这方面的价值取向倒是正得可以。能养自己的后宫,还当个毛线贵妃啊“这么好的条件,难怪霍子娆甘心进宫来来给他卖命了。”商霖语气感慨。易扬听完这番见解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扬眉一笑,一把就又把她拽到自己怀中。锦被下的身体都未着寸缕,他的手顺着抚过她的肩胛骨、雪背,还有那个诱人的腰窝。商霖枕在他的胳膊上,被他摸得又开始脸红,“别闹”“三千面首”他语气危险,“听起来,你好像很向往。”商霖见状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没有补救反而笑嘻嘻道:“一般一般,不是特别向往。”易扬瞅她一瞬,忽然在她唇上咬了一下,长叹口气,“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我五年前就不救你了。”他忽然提到这个话题,商霖神情微变。羽睫轻颤,眼睛里有一圈涟漪荡开,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他掌心托住她的脸颊,与她额头相触,“那时候,我应该好好看看你的样子的。”顿了顿,“如果我留在医院里等你醒来,也许我们就能早点认识了。”他这么说着,心里却明白这是不可能的。那时候自己还在上军校,一门心思想要做出个样子来摆脱父亲的阴影,实在没功夫去考虑感情的事情。就算是如今,他和商霖如果不是被打包扔到这个陌生的时空,恐怕他也不会爱上她。商霖明显也明白这点,“你眼光这么高,五年前又正年少气盛,才看不上我呢。我要是那时候跑去追你,一定会被伤害得更惨。”易扬无言。商霖双臂圈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口,微微一笑,“你不要觉得遗憾,如今这样已经很好了。真的。”能在茫茫人海里与你再次相逢,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他们到底没有彻底错过,没有辜负这一段缘分。未来的时间很长,足够他们一点、一点去弥补这些年的缺失。商霖在第二天才忽然反应过来,她和易扬居然在霍子娆挂掉的当天实现了生命的大河蟹,惊出了一身冷汗。卧槽她要是没走远看到了,一定会气炸吧还有她自己,特么的白天才送了人上路,晚上回来就啪啪啪,口味似乎略重啊易扬偶然得知她的想法,没好气地放下茶盏,甩过来一句,“想太多。”商霖表情沉痛,“够怪你美色误人,我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易扬:“”床单滚完之后,也该抽空来处理正事了。苏忌这几天一直在乾元宫偏殿住着,每日饮茶看书,连剑都不曾练过,倒是十分安静。某天清晨,他正坐在石桌旁看上面的棋盘,易扬忽然现身而出。“魏皇。”他起身,就这么唤了一声,不曾行礼。“这里公孙住着可习惯”易扬神情自若,“若有哪里招呼不周,你大可以跟朕直言。”“魏皇多虑了。很周到,草民没什么不满意的。”确实周到。易扬不曾亏待过他,除了安排了三名顶尖的高手严加看管以外,饮食衣着都十分精致,竟比他在自己私宅的用度还要讲究。“朕听皇后讲过,说她住在公孙私宅时你对她很客气。来而不往非礼也,朕是她的夫君,自然得替她还了这份情。”当初商霖住在苏忌的府上是被胁迫,他对她再客气也透着一股欺辱;如今苏忌被易扬囚禁,他的客气也像是回敬给他的讽刺。他倒是斤斤计较,时刻想着为她出气。苏忌低头,唇畔有一丝笑意,“贺兰皇后有魏皇这般倾心对待,是她的福气。”他这口气有点怪,像是和商霖的关系十分亲近。他本没资格这般评价帝后的关系的。易扬笑笑,“阮姑娘有你这个师父诸般回护,也是个有福气的。”提到阮玉,苏忌神情立变,抬头看着易扬。“别紧张,你的宝贝徒弟好好的,一根手指头都没少。”易扬笑笑,“朕派了人好好照顾她,虽然比不上公孙你的待遇,但留条命足够了。”他话中隐隐的森冷让苏忌的表情更僵硬了几分,“您的条件想好了吗”数日前,他曾和易扬谈过,当时他虽然没有给肯定的答复,但话中的意思确实是他为他办一件事,他可以考虑留阮玉一条性命。“差不多了。”易扬神态轻松,“明天你就可以离开靳阳,朕绝不会阻拦。”苏忌等着他后面的话。“至于阮姑娘就暂时留在魏宫作客,免得哪天你又管不住她,放了她出来兴风作浪,给朕的妻子捅刀子。”“你要拿她在手里做人质”“不放心”易扬反问,“别怕,朕是守信用的人。只要公孙你说话算话,朕自然也会遵守诺言。”苏忌深吸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主动权早已在别人手中,“那好,您要草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