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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本宫什么忙”女子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与她对视。这一回,她语气里的杀意没能掩饰住,凛冽而森冷,令人胆寒。“帮娘娘除掉您不想见到的人。”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七点照常更新,么么哒推荐基友的文:文案:当年他一身平民粗衣,她语气嘲讽却悉心照顾。后来他锦衣华轿,再次经过岭安街头,人却已经不在了。如果有人看到那位姑娘,请告诉她,朕在等她。宋吵吵是八品小吏家最不受宠的小女儿。有一天,她突然嫁给了当朝丞相注:第一段“朕”说的是男配。第二段里的丞相才是男主甜宠小白文,保证he。欢迎跳坑、第50章 遇刺商霖新官上任,有许多事情要做,而易扬忙着和苏忌周旋、和霍弘演戏,每天的节目也很丰富。两个人似乎都化身成为工作狂魔,每晚相对看文件,一副忙碌到死的样子。“霍子娆那边有什么动静么,”某天晚上看奏疏看到中场休息的时候,易扬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问道。“没什么特别的动静。”商霖没有抬头,继续用紫毫在纸上勾来勾去,“前几天听说她打骂了宫人,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她今日着了身粉红绣花对襟襦裙,脖子和胸口上方的肌肤露在外面,莹白胜雪、十分诱人。此刻微微低头,线条优美的后颈正好落入易扬眼中,让他忍不住想要碰触。易扬面色不变,泰然自若地伸手摸上了她的颈子,遵从了内心的渴望。商霖正在读一份名单,正看得入神,却觉得有人不紧不慢地在她脖子处摸来摸去。她抬起头,却见易扬眼神清亮,就好像做这事儿并不是他一样,端的是浩然正气。她有点无语。虽然抚摸着她,但他的动作并不狎昵,反而像是在安抚一个小动物,有一股说不出的宠爱。她往前挪了挪身子,避开他的手,“有件事差点忘记了。霍子娆明天约我一起赏花,赏桃花。我已经应下了。”“赏花”易扬蹙眉,“怎么听着让人这么不放心。”商霖无奈地耸耸肩,“我也觉得。不过有什么办法呢,我总不能不去吧。现在正是我和她对上的时候,阖宫都等着看我的表现,要是露了怯就功亏一篑了。”话说到这份上,易扬也只能嘱咐道:“那你当心一点。”抚了抚她的鬓发,“别乱吃东西。”商霖觉得这口气有点耳熟,思索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小时候妈妈也总是这么叮嘱她,“去幼儿园要和小朋友好好相处,别乱吃东西哦。”这个人,当她是他养的孩子么自从知道南疆九清丸的事情,商霖的一应膳食都变得格外小心,全部按照易扬亲自开出的菜单在置办。而她为了不出纰漏,也十分注意,从不吃任何外面的东西。想到这个,商霖就有点想笑。虽然易扬之前表现得好像这毒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但在真正应对时却下足了功夫,唯恐有一处疏忽。即使他们都知道,那药引不会是寻常人能得到的东西,却也不肯冒丝毫风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关心则乱然而第二天她们终究没能去赏成花,一个意外打乱了一切。被废为庶人、打入永巷的谢臻宁,出了事情。一大早,送饭的宫娥推开房门,却惊恐地发现本该在床上安睡的谢臻宁乌发披散、麻袋一般软倒在房间的角落。腰腹处插着一柄匕首,殷红的血迹浸透了她身上的白色襦裙,淌到了一旁的地上。宫娥手里的托盘落在地上,瓷器砸碎的声音引来了外面的小宦官,紧接着,后宫众人都先后得到了消息。“谢庶人这是闹哪出啊”有宫嫔阴阳怪气道,“陛下开恩,留她一条性命,她却想要自裁传出去还当是陛下薄待了她。”“就是,半点不把宫规放在眼里。”宫中规矩,宫人自戕要祸及家人,如果谢臻宁真的是自裁,恐怕连谢丞相都要被她带累。“可我听说谢庶人的屋子里乱成一团,器皿砸碎一地,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搏斗”顿了顿,“我觉得,应该不是自裁,而是有人行刺吧。”“话说这么说,可谁会去杀一个冷宫罪人有什么好处。”那发表意见的宫嫔说到这里忽然迟疑了。这宫里如果有谁见不得谢臻宁活着,那便只有与她多年为敌的那位了。偷觑一眼对面神情淡然的贵妃娘娘,宫嫔身子轻颤,再不敢随意开口,唯恐招来祸患。商霖仿佛没听到众人的议论,平静地看着堂下的宫娥问道:“刚才太医告诉本宫,说从谢氏的伤势来看,应该是在五更时分受伤的。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宫娥面色惨白,“奴婢奴婢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就是说,你并没有看到是否有人进出过谢氏的屋子,对吧”商霖面无表情。“是”“你为什么不曾守在谢氏的屋外为她上夜她即使已经被废为庶人,你却还是负责照看她的婢子,怎敢如此玩忽职守”商霖疾言厉色。宫娥浑身一颤、抖如筛糠,“娘娘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奴婢最近感染了风寒,害怕传染给谢娘子。谢娘子也体恤奴婢,说了不用奴婢伺候,所以奴婢才会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一旁的宫人见她被吓成这样,心里都有点同情。这宫娥为何会懈怠大家都明白,无非是觉得一个冷宫罪妇没必要再捧着,所以才没搭理。拜高踩低,宫中历来如此,谁能料到她运气这般差,谢氏都被打入冷宫居然还有人要来杀她。商霖饮了口茶,淡淡道:“本宫现在没功夫发落你,待谢娘子伤好再行处置。”转头看向身侧宫人,“把她带下去,看好了。”宫娥哭哭啼啼地被领出了门,而商霖转过头,对一直沉默旁观的霍子娆微微一笑,“霍贵妃方才一直不说话,不知心中对此事有何看法”霍子神情冷漠,口气也很僵硬,“如今后宫诸事都仰赖娘娘,臣妾没什么意见。”商霖试探道:“对于某些指控,也没什么要说的”霍子娆仿佛被扎了一针般,眉头紧蹙,“那些无稽之谈,皇后娘娘不会当真了吧臣妾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不是别人几句攀诬就能扭曲了的。”商霖淡淡一笑,“既然如此,我们便等谢氏醒来,再行定夺吧。”霍子娆冷冷点头 ,“本该如此。”“是霍子娆干的么”商霖目光炯炯,“你之前说,谢臻宁会有一个更有价值的死法,不会是这个吧”易扬矜持地笑了笑,与某人的“如饥似渴”形成鲜明对比,“我确实觉得以霍子娆的性子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死敌,谢臻宁落魄,她必然要上去捅最后一刀,所以才会顺水推舟留了谢臻宁的性命。”当时没有杀谢臻宁,只因他还在拉拢谢遇,不好亲自下令处死他的女儿。但是他不动手,不代表别人不可以动手。霍子娆就很像是会由着性子做出这种事的人。她若是杀了谢臻宁,谢遇必然大受刺激,与霍弘之间便再添一桩大仇,对易扬有百利而无一害,所以他对此一直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那么,霍子娆这会儿是终于动手了可是有哪里不太对劲。易扬右手不自觉转着茶盏的盖子,眼眸里是深深的思索。这回的事情处理得太不利落,不像是霍子娆忍不住要杀谢臻宁,倒更像是谢臻宁自己刺伤了自己,再以此来栽赃霍子娆谢臻宁在两天之后醒来。一如众人所料,当皇后问及当夜发生了何事时,她攥紧右手、虚弱却悲愤地说道:“有人要取臣妾的性命,还想栽赃给臣妾一个畏罪自尽的罪名。皇后娘娘,请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商霖眉不动眼不动,十分沉着,“哦那你可知道,是谁要取你性命”谢臻宁凄然一笑,“如今这宫里,谁想让臣妾死,不是一目了然么”“谢臻宁”霍子娆厉声道,“你给本宫泼了一次脏水不够,还想再来一次都身处冷宫了居然还不安分,真真是无药可救。”“贵妃娘娘这话真是有意思。”谢臻宁冷冷道,“臣妾说了是您么臣妾什么都没提,您便巴巴地接了话,难不成是做贼心虚”“你”霍子娆咬牙,“只会逞口舌之利你若想指证本宫,最好拿出证据来”谢臻宁淡淡道:“臣妾自然有证据。”看向商霖,“臣妾记得,那贼人当时想用匕首刺死我,臣妾拼命挣扎,用碎瓷片划伤了他的脖子。伤口不深,但此刻定然还未好全,只需彻查一下大内的宫人,便可清楚。”低下头,语气里是劫后重生的庆幸,“此番当真是命大。当时外面正好有人经过,他见匕首已经刺入,臣妾又倒地不起便以为得逞,这才匆匆逃了。谁知臣妾居然没死,还能站出来指证他”商霖拍拍她的手背,柔声道:“你好好休息,若查出了你说的那个人,本宫自会给你个交代。”彻查的过程并没有多久,一天之后,那个符合谢臻宁描述的男人就被找了出来。是霍子娆宫中的侍卫。面对皇后的审问,他自称脖子上的伤是前阵子不小心弄出来的,而他的同伴也纷纷证实了这点。“那些侍卫都抱成团了,说的话哪里能信”谢臻宁道,“臣妾如今是罪妇之身,若陛下和娘娘想取臣妾的性命,臣妾不会有半句怨言。但别人不行。臣妾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霍贵妃手上,臣妾的父亲也不会答应。”最后一句话隐隐带着一股施压的意味,商霖只作不懂,点头温声道:“本宫明白。”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七点照常更新,下一章会发生大事情哦笑眯眯。oツ基友小宴的新坑宠妾,需要大家的包养宠爱,请不要大意地戳图片吧应小檀从没想过,读了10年的圣贤书,最后全用在了闺房情趣上。她甚至怀疑听不到子曰,她的男人就硬不起来。、第51章连环“我同意你的看法,这件事真的挺像谢臻宁栽赃给霍子娆的。”商霖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忽闪忽闪的眼睛,声音也显得有点闷闷的,“这帮女人还真是战斗至最后一刻啊,佩服佩服。”易扬偏头看她一瞬,在她额头轻轻一弹,“我看你战斗力也不弱,最近戏演得不错。”商霖权当他是在夸她,得意洋洋,“当然,我大学加入过戏剧社。”易扬觉得她这个模样很可爱,忍不住拧了拧她的鼻尖,引得商霖连连抗议,“我说你不要总是动手动脚的好不好好不好”一边说一边打开他的手。易扬手背挨了她两下,有点发红。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很夸张地把手伸到她眼睛下面,“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吧狠心。”商霖看到那红印眼睛都没眨一下,“我打都打了,还能怎样不然,让你打回来”易扬沉默一瞬,然后用一种很暧昧的语气道:“我疼你都来不及,哪舍得打你啊。”末了还递了个深情款款的眼神过去。商霖身子抖了抖,“别闹了。你一点都不适合说这种话”皱皱鼻子,“奇怪死了。”“你现在除了嫌弃我,还有别的说的么”易扬叹口气,“商霖小姐,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被你打击到的。”商霖眼珠子转了转,“你脸皮那么厚,才不会被打击到呢。”易扬无言,只能盯着自己的手背出神,看起来倒真有几分落寞。商霖见他又在那里装模作样,眼珠子转了转,也很配合地凑过去,“嗳,真的很痛么”从这个角度看,她好像真的打得挺重的,那红印都还没消呐。易扬挑眉,“很痛的话,你能做什么”商霖认真地想了想,诚恳道:“不然,我给你吹吹”仿佛怕火不够旺,又补充了一句,“我表弟每回哭鼻子,我都是给他吹吹的。”她料定了易扬不会答应,她话里都挤兑成这样了,他怎么会把自己放到跟她表弟一样的位置谁知她千算万算,到底算错了易扬脸皮的厚度。大手不客气地伸过来,他说得理所当然,“那你就帮我吹吹吧。”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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