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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算啦,她还是个小姑娘嘛。我不跟小孩子计较”“小孩子”苏忌笑了,“阿阮今年十六,只比你小一岁。你在她面前扮什么长辈”商霖想说我可比你的宝贝徒弟大多了,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可我嫁人了啊跟我这个已婚妇女比起来,她可不就是个小姑娘嘛”苏忌不说话了。商霖看着自己的脚踝,思忖应该怎样上药。那药酒都是要揉散了才能发挥效果的,她自己实在不好使力啊苏忌忽然转过身子,商霖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苏忌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雪白纤巧的裸足,神情里闪过一丝异样。从匣子里手里取出药瓶,他淡淡道:“忽然想起来,这药你自己没办法上,我帮你吧。”他在榻沿坐下,伸手就要去捉她的脚。商霖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扯过被子就盖了上去,“这样,不太好吧” 在现代被男人看到脚没什么,可在古代就有些出格了。而且他还打算帮她上药,这特么得算肌肤之亲吧苏忌想了想,“那我让阿阮来帮你不过事先说好,她脾气不太好,很多时候我也拿她没办法。如果她趁机对你怎么样,可千万别怪我没提醒你。”商霖深吸口气,陷入了天人交战。药肯定是要上的,不然行动不便又怎么跑路但她自己没办法上,又不能让阿阮那个暴戾少女来,别的男人就算她愿意苏忌也肯定不准,那就只有她垂头丧气,再次妥协,“好吧你上吧。”苏忌眼中滑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若无其事地咳嗽一声,看着她慢吞吞地把右足从被子里拿出来。女子肌肤柔腻,玉般光滑冰凉,握在手里带给他陌生的触感,让他瞬间失了神。这是与他风吹日晒的皮肤完全不同的一种东西,是真正的娇嫩,逼着人去小心对待。他忽然有点无措。商霖等了一会儿,见他只是握着自己的脚,却没急着上药,眼神变得怪异起来。这家伙,不会是在占她的便宜吧也不对啊。他那么讨厌她,占八旬老太太的便宜也不会来占她的便宜吧还是说他有恋足癖那天晚上他也是突然来抓她的脚来着。“喂”刚试探着唤了一声,苏忌便松开手站了起来,“我还是让阿阮来帮你吧。”“可你不是说她”苏忌顿了顿,“我刚想到了个法子,应该可以让她乖乖听话。”他扔下这句话就出去了,留商霖在原地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作者有话要说:陛下下一章就会出来找找存在感了趴地湖魄娘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06 21:02:30睡不着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06 23:51:23谢谢湖魄娘和睡不着,么么哒啪啪啪、第37章 目的虽然当时疼得厉害,但商霖的脚伤并不是特别严重,上了药再休息一晚便好多了。这场无妄之灾带来的唯一好处便是,苏忌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女徒弟正行着欺凌人质的可耻行径。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反正第二天再见面时阿阮便规矩了许多。商霖的耐心在经过此事之后也耗得差不多了,决定主动出击。当天早膳后,她裹着斗篷坐在廊下发呆,冷风把脸颊吹得冰凉。阿阮不想跟她说话,又不敢像从前那般强迫她回房,于是只好在一边沉默不语。苏忌闻讯过来的时候,两个女孩子都在冷风里冻了好一会儿了。阿阮自幼习武、身体康健,所以并没有怎么样。但商霖苏忌的视线落上她苍白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紧跟着,又有点紧张。说不出的古怪心情。“师父。”阿阮唤道,“她非要坐在风口发疯,我怎么劝也不听。”她其实根本没劝过商霖,此刻却全把责任推到了她身上。苏忌示意她先离开,然后走到商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贺兰皙。”商霖没理他,继续看着手中的青瓷小杯发呆,里面温热的茶水都已经冰凉。“你怎么了”苏忌忍不住困惑。贺兰皙虽然出身高贵,但这几天的相处过程中却从未耍过大小姐脾气。他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商霖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昨夜梦到母亲了。”苏忌一愣。“她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走的时候还很年轻、很美丽。我听人说父皇曾经是很喜欢她的,只是后来慢慢厌倦了。”轻叹口气,无限怅惘的样子,“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母亲还活着,父皇是不是就不舍得把我嫁到魏国来了”贺兰皙的身世当初在接待燕国使节之前商霖就摸了个门儿清,如今正好派上用场。“你不喜欢嫁到魏国”苏忌慢慢问道。“我喜不喜欢重要吗”她淡淡道,“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可笑我曾经还以为,保家卫国是男人的责任。”苏忌有一瞬不知该说些什么。商霖话里隐约的责怪和讽刺都让他觉得羞愧,把一个柔弱的女子放上两国对弈的棋盘,本就不是大丈夫所为。他从来都深恨和亲这种事情,奈何人微力薄,根本无法改变什么。“可你明明很喜欢魏皇。”甚至愿意为了他付出性命。“他是我的夫君,出嫁从夫,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商霖道,“我知道苏大侠你一直怪我,觉得我不肯跟表哥一起离开是背弃了和他的誓约,可你有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上想过表哥来找我私奔的时候,我已经是有夫之妇。所谓从一而终,从我嫁给魏皇的那天起,就注定了这一生都只是他的女人。”顿了顿,又道:“这还只是私情。比这更重要的是,这桩婚事本是为了两国和睦而缔结的。我既然答应了父皇嫁过来,便要尽到身为公主、身为人女的责任。虽然表哥跟我承诺说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是私奔了,可焉知燕国见我暴毙,会不会再嫁一个宗室女过来我这辈子已经这样了,何苦再连累同宗的姐妹”这么长的一段话说完之后,商霖抬眸与苏忌对视,慢慢道:“难不成苏大侠竟觉得,我当时和表哥一起走了,反而是有情有义”苏忌怔怔地看着商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眼光。他从来没有料到,她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他想起那一次在南山行宫,她淡淡地对他说:“你所以为的善恶,只是你的以为罢了。你凭什么认为它就一定是正确的”原来,真的是这样。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她,觉得她反复无常、薄情寡义。他以为自己是对的,可是到最后才发现,错的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他。生平第一次,他觉得狼狈。掩饰地别过头,他忽然有些不敢面对她的目光。“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只是今天心情不太好,想到什么就说了。”商霖口气淡然,“不过你明白了也好。我不知道你掳了我打算做什么,但若你是想把我送去给表哥,那最好放弃吧。我和他这一生都没可能了。若我不能陪在魏皇身边,情愿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许久之后,商霖听到苏忌低沉的声音,像在做一个承诺,“你放心,我不会把你送到他身边。”白天演了那么一出戏,终于让苏忌对她改观了不少。商霖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只要苏忌对她的印象好一点,之后遇到什么事情也好商量吧她带着这样的想法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床前两步的地方,阿阮面无表情地站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她。“你干什么”这情景太过诡异,商霖都有些结巴了。阿阮继续看着她,嘴唇越抿越紧,最终带出一个扭曲的笑来,“德馨公主,贺兰皇后,你当真是好本事。几句话就把师父唬住了。呵,你想回到魏皇身边吗我看你恐怕没这个命”话音方落,她已一把抽出宝剑,冰寒的剑刃直直朝商霖刺来电光火石之间,商霖只能大喝一声:“你是燕国人,怎么可以杀自己国家的公主”阿阮的剑停在她面颊前三寸的地方,不动了。商霖额上的冷汗都下来了。穿越过来大半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你怎么知道的”阿阮咬牙切齿。商霖知道自己猜对了,苏忌也好、阿阮也好,都是燕国的子民,“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事实就是这样。”阿阮恨恨地看了她半晌,忽然冷笑道:“谁跟你说我是燕国人我可从来没承认过。”“哦,你不是那难道你是魏国人”商霖反问。“我不是燕国人,也不是魏国人。我阮玉天生天养,没有母国。”阿阮平静道,“我这辈子只在乎师父一个人,所以,我不会让你来影响他的决断。”商霖觉得寒意再次上涌。我靠,这是个混不吝的主儿“我从来没想过要影响你师父,你杀我没有道理”商霖道,“而且我死了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你真的不怕”“自然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但却与我没有干系。”阿阮低声道,“你放心,你死了之后还是能够回到魏皇身边的。他会在大司马的别院里找到你,为你风光大葬”大司马霍弘“你们”商霖身子一颤,忽然懂了他们的打算,“你们要栽赃大司马”阿阮没有回答,她却什么都明白了。是了,一定是这样。所有疑点都得到了解释了。上元当夜的行刺,苏忌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取易扬的性命,他只是想要栽赃霍弘。他是燕国人,自然希望魏国越乱越好,皇帝和大司马之间早就问题重重,此事正好可以激化矛盾。等魏国君臣斗得你死我活之时,燕国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可他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冲出来,打乱了他的计划。她看到了他的脸,他自然不能放她走,于是就把她了关起来。“师父总记挂着自己是燕国人,不肯伤你性命。可我不在乎。等我杀了你,再去给师父请罪。到那时,就算他再不愿意,也只有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阿阮一步一步逼近,商霖一点一点往后退,很快背就抵上了墙壁,“公主殿下,记住,杀你的人叫阮玉,报仇可别找错了人。我等着你。”一道凶光闪过黑眸,阿阮再次扬起了剑。这一回她动作决绝,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狠戾,眼看就要刺到商霖身上“叮”“啊”商霖睁开因为恐惧而闭上的眼睛,却见苏忌面色铁青地立在床前,阿阮右手鲜血淋漓,长剑落在地上,剑身不断颤抖。“师父”她忍着痛,艰难地唤道。苏忌冷笑一声,“ 师父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师父”阿阮眼中瞬间涌出泪来,“师父你知道的,我做这些都是都是为了你”苏忌闭了闭眼睛,语气冷漠,“看来我这些年真的是太纵容你了,如今居然敢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来。若不是我今夜念着你心情不好,去给你送夜宵,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你居然大晚上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害人性命。”阿阮咬牙,“师父以为我愿意吗可我们不杀她,难道要留着她害了我们所有人吗她知道我们全部的秘密,杀不得、放不得,那师父你预备怎么办”唇瓣颤抖,“总不会关她一辈子吧”这句话说完,脸颊已经惨白一片。“胡说八道”苏忌面色一变,更加阴沉,“我这回就不该心软带了你出来。你明天就走。我会让季南送你回岭南,你好好给我在那里思过,不许再出来”“师父”阿阮惊慌失措,“你赶我走你要为了这个女人赶我走”“季南。”苏忌没有理她,直接唤道,“带阿阮回房去。看着她,不许她乱跑。”阿阮想要恳求,然而苏忌冰寒的表情最终吓住了她,只好在季南的半拖半拽下出去了。等到他们都离开了,苏忌才慢慢转过头。在他对面,是商霖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她的眼神如同最锐利的银针,直直刺向他的心窝。夜色沉沉,易扬独自坐在椒房殿内,沉默不语。这是商霖的房间,妆台上摆着她的玳瑁梳子,抽屉里是耳坠、发簪等首饰,还有温润通透的玉镯。他捏着一枚华丽的九鸾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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