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嗯。”庄肴微微笑道:“我没白疼你。”花旗被庄肴的话逗的咯咯直笑,庄肴却纳闷的抬起头:“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是是是,你特别疼我。”花旗抱着庄肴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前,摸着他的耳朵说:“睡觉了啊,不然明天没办法干活了。”“嗯,睡觉。”花旗一夜好眠,睡的无比踏实,就在早上起来时,他似乎从庄肴的眼神中看出,他也如此,睡的安稳踏实。庄肴又要出门忙车队的事情,而花旗则是选择回五行工作,分开时,花旗很想把兜里的两百块钱塞给他,但他却没能这么做,因为庄肴有自己的想法,这么做太不给他面儿了。花旗打车回了五行,进门时神采奕奕的模样倒让吧台里的小姑娘看了两眼,那神情就跟喜欢上了花旗似得,花旗一呲牙做了个无比恶心的鬼脸,那姑娘一瞧顿时一咧嘴,继续低头干活了。花旗嬉皮笑脸的往澡堂子走,还没等拉开门,就看到电梯里出来两人,一个是章弛,另一个人是个生面孔,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人是警察。“这事儿你就放心吧,姓郭那小子至少得再里面蹲上十天半个月的,就当给他一个教训。”章弛笑了笑,刚要开口说话却看到澡堂子门口前站着的花旗。第66章 后天见自那日,郭靖和章弛在卫生间里一番争吵后离开,却怎么也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越想越气之下,郭靖便私下里打听出逄帅的电话号码,怒拨过去之后,逄帅那头一直冷静认真听着郭靖添油加醋的描述,挂断电话后,逄帅二话不说让鲲子去了趟车队,正如郭靖所言,车队现在的生意与日俱下,入不敷出。逄帅倒也没急着去找章弛兴师问罪,而是安排鲲子私下去找那些老客户,以更低的价格替他们运输货物,这样一来,被抢走的大部分生意又回到了逄帅手中,但是逄帅这么做,就不得不把更多的资金投入到车队里,就连婚礼的置办也缩水不少。而章弛这边知道逄帅动作后倒也不急,一笑置之罢了。就在花旗找庄肴的这天夜里,也不知道郭靖抽哪门子邪风,和车队的两个司机跑出去乐呵,以一炮三百的价格找了一个小姐,郭靖领着人刚进了街边的小旅店,衣服刚脱光搂在一起热乎着,旅馆的门就被踹开了,呼啦冲进一群穿着制服的人。郭靖这会儿才明白,他这是让人给算计了,阴的没有还手余地。而阴他的这个人,郭靖就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谁。郭靖以涉嫌色情交易的罪名给逮了进去,罚款不说还得在里头吃十几天的牢饭,这比被人玩了仙人跳还他吗的憋屈。花旗撞见章弛送某人出来,再到那人走后,章弛这才走了过来,笑道:“记得我前不久和你说的话吗,我们的事儿你别搀和。”章弛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从花旗身旁走过,不等花旗开口说话就已经顺着走廊出了大厅,接着从转门离开了五行。花旗琢磨了许久,总觉着这事儿有点悬乎,就在开工之后,这些事儿就自然而然抛诸脑后,谁料第三天的下午,这件事儿又被刨了出来,竟然是郭靖自己跑上门来兴致问罪了。大厅里吵吵闹闹的,花旗听到声响后推门而出,看的却是章弛被郭靖拽着衣领笑着说:“这天儿是越来越热了,你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少他吗的跟我扯,你害我是不是”章弛耸耸肩,硬是把郭靖的手从衣领上拽开:“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害你了”“操”郭靖啐了一口,继续道:“章弛,庄肴和我一直把你当哥们儿,或许你没把我当哥们儿,但庄肴呢他以前怎么对你的你进去吃牢饭的时候,他可是每年探视的时候都是第一个,比你亲爹都勤快,反过来倒好,你挖墙脚都挖到自己哥们儿头上了”章弛不以为然道:“商场如战场,没什么哥们儿的。”“你牛逼。”郭靖竖起拇指,脸色阴沉道:“你这是把庄肴往死里整。”章弛叹气道:“随你怎么说吧,总之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郭靖被章弛的话堵了个严实,纵然想破口大骂却也只能忍住了,郭靖带着愤怒离开了五行空间。花旗一直在门口瞧着,心却提到了嗓子眼。“看够了看够了就回去工作。”章弛整理好衣服,回身时看到花旗傻愣愣地站在澡堂子门口,不得已挤出一丝微笑道:“还不回去工作”花旗点点头进了澡堂子,而后的一下午就是心不在焉的,搓澡的时候总是出现差错,沐浴露当成了洗发膏,洗发膏当成了沐浴露,这些也都算了,最严重的是,花旗把涂抹后身的精油当成磨砂膏给客人用了,那股子呛人的味道,愣是把客人给惹急了,骂咧咧的足有半个多小时。之后的几天里花旗总是提心吊胆的,担心着庄肴那边儿,不知道车队现在怎么样了。花旗已经临近茶饭不思的状态,想之又想,最后决定去看上一眼才能放心。花旗在吧台请了个假,随后赶往庄肴的车队。五月中旬的小城已经热了起来,街上已经开始有人穿短袖了,花旗坐在车里看向窗外,总感觉身上热乎乎的,汗水不停的往外冒,一直忍到下车,花旗才把外套脱了下来搭在肩上。花旗站在车队大门口往里张望,院里冷清平常,唯一不同的是,平常那些停靠着一排排的大卡车不见了,只有三辆中型的小卡停靠角落里。花旗正在张望,门卫室的值班人员开门走了出来:“庄肴他弟,你这是看啥呢”花旗尴尬道:“没啥,瞧着玩。”“过来找你哥啊”花旗点点头:“他在吗”“在呢,刚回来没多会儿,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呢。”“收拾东西收拾啥东西啊”值班人员怔了怔:“他没和你说啊”“没啊。”“那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值班人员转身钻进了门卫室,坐在里面背对着门口像是在喝茶水。花旗带着忐忑的心情走向宿舍,靠近门口时,正巧庄肴拎着一兜子垃圾往外来,两人碰个正着。庄肴一愣:“你咋来了不用上班啊”花旗没说话,仔细打量着庄肴,他眼下微青,眼中透着血丝,下巴上布满了参差的胡茬,身上那套衣服还有几处落了油渍,整个人透着邋遢和疲惫。“谁来了”郭靖的声音从宿舍里传来,在他探出头时,花旗却抢先一步道:“是我,花旗。”“你小子咋来了”郭靖笑呵呵的走了出来。花旗微笑道:“想我哥了,来看看他。”郭靖撇撇嘴,没在接话茬,进屋后却拎着两个大行李包出来,说道:“我把东西放车上去,你们有话说话。”郭靖拎着行李包晃晃悠悠的往角落的小卡走去。“咋了这是你不在宿舍住了”花旗疑惑道。庄肴把手里那兜垃圾扔到墙角下,拍拍手说:“车队让我卖了,昨儿刚卖的,这已经不是我的地方了,自然就不能住在这儿了。”“卖了”“嗯,手里资金不够,这么久一直都是从我妈那拿钱往车队里填补,一天就是几千的支出,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想来想去就这么一个好办法了。”庄肴说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苦涩。“那卖了车队你打算怎么办”庄肴皱眉道:“现在还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说完,庄肴挤出一丝笑容,说:“以后咱两就没办法那个了。”庄肴挑了挑眉,继续说:“只能去旅店了,要不在车上或者也可以去小树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闹。”花旗厉声道。庄肴撇嘴笑道:“以前你不都这样跟我嘚瑟吗,今儿还正经起来了呢,行了”庄肴抬起手搭在花旗肩膀上说:“大人的事儿小孩别插手,往后有事儿找我就去我家。”花旗犹豫半晌,说:“哥,我记着不是有句话说,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庄肴明白花旗的意思,笑道:“我这支车队是小城里头一支,从模式上来说,已经步入老年化了,我一早就知道了,所以及时从中撤出了很多资金投入到地皮上,不过没挣到钱,反而都套牢在里面了,现在车队的生意是支撑不下去了,就算没有章弛,慢慢的也得垮。”“那往后”“行了”庄肴打断花旗的话,小声说:“我有我的想法。”花旗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闭了嘴。“晚上还回五行吗不回的话跟我回家吃饭去。”庄肴若无其事道。花旗想了想:“不了,我有点儿怕你妈。”“怕啥,我妈能吃了你啊”庄肴搂着花旗往院门口走,郭靖把车停在路边儿,待两人出来后摇下车窗道:“哎,还走不走了,这都几点了。”“来了,吆喝个jb”庄肴笑骂着,随后又问花旗:“你真不跟我去啊”花旗摇摇头:“不了,我回五行吧,等你忙过这几天我在来看你,省的给你添麻烦。”“花小狗越来越懂事了。”庄肴用力捏着花旗的脸蛋子往外扯,甚至都露出了牙花子。待庄肴松开手后,花旗揉了揉脸,压低声音说:“哥,郭靖是咋出来的”庄肴笑了笑:“章弛能把他送进去,我就也能把他弄出来,就像你刚才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花旗压抑的心情稍有缓和,咧嘴笑道:“那我先回去了,过两天去看你。”庄肴想了想:“那就后天吧,我带你出去吃个饭。”“行,那就后天,我去哪找你你家吗”“不用,后天我去五行找你。”“嗯,那我走了。”花旗冲庄肴挥了挥手,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临走时摇下车窗说:“别忘了啊,后天。”“知道了,滚吧。”庄肴站在路边目送花旗离开,在花旗看不到他的时候,脸上的微笑慢慢消失不见。第67章 甜蜜蜜五行空间最近在搞优惠活动,客流量猛增,这下子可苦了澡堂子里那些搓澡工,早上睁开眼睛忙活到晚上闭眼睡觉,刚过了一天,不少搓澡工就开始叫苦了。章弛为了激发他们的积极性,竟然在澡堂子的更衣箱上挂起了条幅,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我们是快乐的搓澡工。”看到这条幅时,不止花旗嗤之以鼻,就连以前那些竟然在章弛面前溜须拍马的人也都在心里暗自骂着。其实,花旗早已对大量的工作有了免疫力,就算忙活上一天也不会觉着有多累,反倒是他时时刻刻等待着明天的到来,几乎是数着数的过日子,手指不够上脚趾。周末这天是花旗和庄肴约定好的日子,起床后的花旗开了澡堂子的小扇窗户,踮脚往外看了几眼,微风迎面扑来,闯进心里的竟是暖暖的感觉。花旗欣赏了一会儿外面的风光,随后便去洗了个热水澡,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吧台前面排起了一条条的长龙。“这日子还有的过吗是要累死我们几个怎么着”角落里两个搓澡工抱怨着,看到花旗时,其中一人对花旗说道:“我说花旗,你穿的这么立正是要去哪啊”花旗咧嘴笑道:“有点儿事,准备出去一趟。”“你要出去本来人手就不够,你还要出去”花旗耸耸肩道:“没办法,今天必须要出去。”正说着,花旗便从耸动的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接着抬手冲花旗招呼着,花旗回头对身后的人笑了笑:“我得走了,我争取早点回来。”花旗两手插兜快步朝庄肴跑了过去。花旗跑到庄肴身边时,问道:“走吧,咱们去哪啊”庄肴打量着花旗:“出去吃饭,吃完饭找个地方待会。”“哥,你想了啊”花旗听到庄肴说找个地方待会儿的时候,心跳就已经开始加速了。庄肴笑呵呵道:“你猜。”花旗更加肯定了庄肴的想法,嬉皮笑脸的往外走去。花旗虽然走在前面,但他看的出来,庄肴今儿的心情不错,一身休闲运动服配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整个人显得既清爽又阳光,这样的庄肴当真是好看极了。“花旗,你等会儿。”庄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花旗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庄肴站在五行门口的不远处,注视着一辆黑色现代停了下来,章弛从车里出来时,下意识地冲庄肴笑了笑,随之走了过去:“什么时候来的”庄肴表情极为自然道:“刚来,我想带花旗出去吃个饭。”章弛扭头看了看花旗:“没问题。”“那我们先走了。”庄肴迈起大步,与章弛擦肩而过时,章弛突然开口说道:“你把车队卖了”庄肴停下脚步,淡然道:“嗯,前几天就卖了。”“这件事我很抱歉,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