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中时,火辣辣的疼痛感却更加强烈了,庄肴疼的直咬牙,愤恨道:“你他吗的吃啥了”花旗纳闷道:“没吃啥啊就刚才吃了两个泡椒凤爪,还是就着啤酒吃的。”庄肴此时连杀了花旗的心都有了,火辣辣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你真牛逼,你想辣死我啊”花旗坏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时没想起来。”“你给我等着,看回家我怎么”庄肴没等把话说完,厕所里又进来人了,庄肴赶忙住了口,挺着二弟动也不敢动一下。“哥,你在不”孙元笑站在小便池解手,回头往身后的隔间瞧了两眼。庄肴一听来人是孙元笑,心里便开始敲起了鼓,到底要不要应一声呢庄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孙元笑这儿,却忽略了身前的花旗,就当身下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时,他低头一起瞧,花旗已经开始前后晃动着脑袋舔的十分来劲儿了。“哥,你在不在”孙元笑解手完毕,提着裤子往隔间走去。庄肴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得已出声道:“在呢,有事儿啊”庄肴尽量保持声音的正常,低头狠狠瞪着花旗。花旗边舔边抬眼和庄肴对视着,眼神中无疑是在告诉庄肴,有种你现在打我啊“我刚才叫你没听到啊”孙元笑站在外面说。庄肴仰着头:“听到了,你有事儿啊”“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庄肴厉声道:“没事儿就出去玩,你还喜欢在厕所里闻味是咋地”孙元笑嬉皮笑脸道:“我就是过来透透气,你还有多长时间,我等你。”“不用了,我拉肚子,估计还得等会儿呢。”庄肴打着马虎眼说。“哦对了,你那哥们也不见了,他没来厕所吗”庄肴憋屈道:“多新鲜啊,难道上厕所还要结伴的没事儿赶紧滚,我这儿懒得和你废话。”孙元笑撇撇嘴:“那我走了,你继续拉吧。”庄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在确定厕所门响了一声后,这才敢对花旗说:“你是不是没完了”花旗吐了出来:“你没身寸我咋完事啊”说完又纳入了口中。庄肴靠在隔板上,一只手死死的拽着门,身下火辣辣的疼痛稍微有所缓解,就在花旗快速的猛烈攻击下,庄肴终于闷哼一声迸发在花旗的口中。完事儿后,花旗砸吧砸吧嘴,笑道:“一股子泡椒凤爪的味道。”庄肴呵着气,从纸卷上扯了纸巾简单擦拭后提起了裤子,他不等花旗出门,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威胁道:“你等孙元笑走了的,我要是不打死你我跟你姓。”庄肴忍着身下火辣辣的疼痛准备出了隔间,手刚刚触碰到门的时候,他却透过门上的洞看到了一个人影,庄肴心下一惊,难道被人偷窥了“出去吧。”花旗见庄肴不往外走,不禁出言催促着。庄肴回过头嘘了一声,眼神示意门外,花旗多少有点儿紧张,用口型说:“外面有人啊”庄肴点点头。就在这时,厕所的门开来。“我操,你咋在厕所呢我找你半天了。”来人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可见厕所里面是有人的,接着就是两人撕扯的声音,不久便听到厕所门关上的声音。厕所里平静下来,庄肴偷偷把隔间门打开一条缝隙,确定没人的时候赶忙带着花旗跑出了厕所。庄肴和花旗回到卡座的时候,郭靖正被孙元笑拽着喝酒,郭靖看到庄肴走了过来,晃着手里的啤酒瓶子说:“你可真能拉。”庄肴笑了笑:“吃坏肚子了。”庄肴慢慢坐到了椅子上,腿间的疼痛仿佛让他有了一种错觉,好似坐到了钉板上。花旗倒是神清气爽的坐到了郭靖身旁,笑呵呵的看着他和孙元笑两人玩游戏。庄肴有些坐不住了,干咳两声道:“这都半夜了,别玩了。”郭靖一早就想走了,赶忙配合着看看手表:“不知不觉都两点了,真该走了,明儿我还有事呢。”孙元笑不甘心道:“再玩会呗”“别玩了,有时间再来。”庄肴已经起身,独自往外面走去。回去的路上依旧是老样子,孙元笑和庄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庄肴完全没有来时那种迎合的态度了,看上去有点儿敷衍,花旗坐在后排抿嘴偷笑,估摸着庄肴这会儿正在火辣辣的疼痛中受煎熬呢。半路上,郭靖开车拐弯回了自己家,庄肴载着花旗和孙元笑回了宿舍,一进宿舍门,庄肴二话不说进了厕所,花旗听到水声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你笑啥呢”孙元笑好奇道。花旗忙不迭解释道:“没啥,就是想起了一个笑话。”孙元笑瞧了花旗两眼,打着哈欠进了里屋,他从桌上拿起庄肴的半盒烟,自顾自的点了一根后对花旗说:“来一根儿不”花旗脱下运动服:“我不会。”孙元笑又打了个哈欠:“晚上咋睡啊”花旗想起庄肴白天对自己说的,就原封不动又和孙元笑说了一遍。“你哥说你腿不好,让你睡炕头。”孙元笑面带微笑道:“我哥还记着我腿不好呢我以为他早忘了呢。”忽然,厕所门开了,庄肴提着裤子走了出来,脸色阴沉道:“你洗澡不不洗澡就睡觉。”“洗啊,不洗咋睡。”孙元笑掐了烟,换上拖鞋进了厕所。厕所门一关上,庄肴猛的冲到花旗面前,拎着他的衣领就给压到了炕上,大手一挥啪啪就是两巴掌:“你吗逼,我老二都肿了。”花旗笑的险些岔气,用手撑在庄肴胸前说:“别那么大声,让你弟弟听见不好。”“你说咋整吧,今儿这口气不出,我就跟你姓。”庄肴怒视着花旗。花旗想了想,嬉笑道:“要不你艹我一顿”“滚蛋,都肿了还他吗的怎么艹”庄肴放开了花旗,慢慢趴到他身上,小声说:“我看你是想守活寡是吧”花旗摸着庄肴的脑袋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一时间忘记了而已。”“操。”庄肴嘀咕着,深深叹了口气说:“一天天累的要死,只有这个时候最舒坦了。”花旗有点儿心疼:“老公辛苦了。”庄肴笑骂道:“你个死变态。”“哥进来帮我搓个背呗”孙元笑突然开了厕所门,满脑袋都是泡沫,紧闭着双眼冲里屋吆喝着。庄肴几乎是从花旗身上滚下去的,吱吱呜呜道:“啊啊这就来。”第56章 偷情孙元笑很小的时候起过水豆子,满身满脸都是,这孩子手又不老实,一痒就可劲儿的抓。那时候孙元笑爸妈正处于事业的上升阶段,基本就是把孙元笑放在庄肴家养着。庄肴妈带孙元笑看过医生后,每天晚上都会煮中药,然后倒在洗衣大盆里给孙元笑洗药澡。庄肴妈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没几天就懒得动了,所以这个重担就落到了庄肴身上。庄肴那时候已经能独立干活了,在自己妈煮完中药后,他便抱着孙元笑坐在洗衣大盆里给他洗澡。起初庄肴只是蹲在盆子外面给他洗,谁料孙元笑总喜欢在里面撩水玩儿,每次洗完澡都会弄的满地都是,无奈之下庄肴只好脱了衣服抱着他一起洗。庄肴还记着,那洗衣大盆是圆的,十分硕大,别说他们两个,就是一个成年人坐在里面洗澡都是没问题的。后来,孙元笑的水豆子消了,但他却依旧缠着庄肴给洗澡,一直维持到高中毕业。如今两人再聚首,挤在车队狭小的厕所里,昏暗的灯光照不到任何犄角旮旯,更看不清两人的脸。庄肴穿着保暖裤光着身子给他搓着背,很仔细、很认真。“哥,你看我肚子。”孙元笑突然来了一句。庄肴怔了怔,在他转过身时盯着他的肚皮瞧了两眼,好奇道:“看你肚子干啥长花了”孙元笑嬉笑着,指尖指着肚皮上的一个圆点疤痕说:“我小时候挠了水豆子,都留疤了,我在外地上学这段时间,只要一看到这个疤就想起你。”庄肴心下一紧,赶忙说:“你都已经二十多了,咋样,有对象了没”孙元笑摇摇头:“没有,谈那玩应儿干啥,还得花钱。”庄肴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花钱有喜欢的就赶紧下手,不然被别人追走了你后悔都来不及,还有啊”庄肴顿了顿,又说:“男人给女人花钱天经地义,哥虽然学历不高,但也还记得一些老话,譬如你姥姥常说的那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人家跟了你,你就要挑起这个担子,有钱上交、下班回家、不打不骂,这样才算过日子,对不”孙元笑咧嘴笑道:“得了吧,太墨守成规了,现在都啥年代了”“不管什么年代,两个人在一起,男人总要顶起一片天,是不是这个理儿”庄肴边搓边说。“哥。”孙元笑叫着他。“咋了”庄肴问道。孙元笑低着头,微笑道:“我姥以前总说你混,一天就知道打架斗殴的,其实只有我最了解你。”庄肴笑了笑:“得了吧,你了解我啥啊”孙元笑不服气道:“你别不信,我真的很了解你,你外表看上去特混,其实心眼儿特好。”庄肴抿嘴笑着:“多谢夸奖。”“哥,我想问你个事儿。”孙元笑又道。庄肴嗯了一声:“说吧。”“哥,你都快三十了,咋还不结婚呢我一直都觉着,追你的女人肯定特多。”孙元笑被庄肴搓的前后晃悠,接着又说:“以前大姥家的孙女不是很喜欢你吗叫啥来着韩静对吧”庄肴说:“是叫韩静,不过那姑娘早嫁人了。”“啊她不是喜欢你吗”庄肴笑道:“我那时候忙着搞车队,哪有功夫跟她搞对象,人家姑娘就那么点好时光,也不能跟我耗着啊。”孙元笑撇撇嘴:“那是她没这个福气,谁要是嫁了你,保准儿幸福死。”“原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好啊”庄肴打趣道。“那可不咋地,我一直都觉着,谁要是跟了你,保准儿幸福,因为你会疼人。”孙元笑边说边笑。会疼人哪里会疼人了此时,花旗正悄无声息的趴在厕所门上,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两人的谈话,听到这儿的时候,花旗再也听不下去了,回屋甩掉拖鞋钻进了被窝,被子蒙头一盖,心里的怨气没地儿可撒。虽然偷听别人谈话挺不像样儿的,但花旗是无奈之下才这么做的,不过他现在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倒头就睡,管他们两个会不会在厕所里来一炮。花旗知道,他这是犯着妒忌病呢,就因为庄肴给孙元笑搓澡了。他和庄肴认识这么久,只有自己给他搓澡的份儿。花旗长叹一声,谁让自己就是个搓澡工呢花旗在被窝里辗转反侧胡思乱想了一阵儿,最终做了一个选择,那就是明儿回家,眼不见心不烦,什么时候孙元笑滚蛋了,他在抱着盖铺卷返回庄肴这一亩三分地儿。庄肴和孙元笑在厕所里墨迹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庄肴回屋后擦干了手,偷偷看了眼炕上的花旗,只见他面冲衣柜动都不动一下的模样,就能猜出个所以然。庄肴暗自叹气,待孙元笑回屋后说了句:“上炕睡觉吧。”孙元笑点点头:“你朋友睡着了”庄肴小声道:“应该是,玩的太累了。”孙元笑就此没在说话,脱了鞋上炕钻进了暖和的被窝。“真舒服啊。”孙元笑躺下后伸了个懒腰,嬉皮笑脸道:“我都好久没睡过热炕头了,学校的床板特别不舒服。”庄肴只是笑了笑,伸手关灯后翻身上了炕,谁在花旗和孙元笑中间。黑暗中,孙元笑小声说:“哥,你说如果不结婚可以不”庄肴轻声道:“不结婚你想打光棍你妈能同意”“哎,不说了,睡觉。”孙元笑翻身冲着墙,不再说话了。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在这个静谧的夜里格外的清晰,而此时的庄肴却睡不着了,他开始数着那永无休止的滴答声。渐渐地,孙元笑打起了鼾,声音不大,却能断定他睡着了。也只能在这个时候,庄肴才敢有所动作,伸出手探进了花旗的被窝,见他始终背对着自己,浑身充满了怨气,轻叹一声抚上了他的腰,轻轻的捏了两下。花旗仍旧一动不动,可庄肴知道,花旗这是跟自己怄气呢,怎么可能睡得着庄肴收回手臂,扭头看了眼孙元笑,随后掀开花旗的被子钻了进去,从身后搂着他,嘴巴凑到他的耳朵旁细声道:“生气了”花旗就在庄肴搂住自己的时候,心里那股子怨气立刻转化成了委屈,眼泪差点没忍住就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