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拿着尿壶颠颠跑出病房,回来时候,庄肴已经躺病床上,而他却留出身旁一大片空地儿说:“晚上冷,还是睡床上吧。”花旗呲牙傻笑,速脱了衣服,穿着裤衩钻了进去。花旗不经意间把脚贴了庄肴腿上,庄肴一激灵骂道:“你那狗蹄子死凉,给我拿一边儿去,不然我给你剁了。”面对庄肴疾言厉色,花旗不仅没把脚挪走,反而把另一只脚也贴了上去,舒服道:“哥,帮我暖暖脚吧,凉都要抽筋了。”“活该,从认识你那天,我就没见你穿过袜子,这么冷天不穿袜子,对肾不好。”庄肴分开腿把花旗脚夹小腿中间,又说:“狗蹄子真他吗凉。”花旗笑了笑,低头靠庄肴肩膀上说:“我都一天一夜没睡了,困死了。”“困了就睡。”花旗不出声,抬手搭庄肴胸前,手指偷偷探进病服里,慢慢摩挲着。庄肴啧了一声:“花小狗,你是不是找操呢”花旗蹭抬起头,笑道:“哥,你jj呗”庄肴拧着眉:“滚蛋,不是困了吗还想着jj再者说,你不说我那玩应儿大吗,容易把你干死。”花旗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想让你干了。”庄肴噗嗤笑了:“花小狗,你是不是投错胎了”“上辈子事情我哪儿知道,不操算了。”花旗赌气钻进被窝,搂着庄肴手臂也抽了回来,跟着把双脚挪了出来,一回身独自生闷气去了。庄肴看着花旗后脑勺无奈笑着,随手关了灯,两人陷入了黑暗沉默。关灯之后,花旗开始犯迷糊了,正当他就睡着时候,突然一声呻吟传入了耳朵里。花旗顿时精神百倍毫无睡意,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声音是从隔壁病房传来,也就是逄帅房间,就呻吟声越发激烈同时,还有撞墙声音伴随而来。花旗估摸着,应该是床体与墙壁相撞发出声音。就这时,庄肴叹了口气。庄肴叹气声听花旗心里直痒痒,他已忍无可忍,蹭转过身搂住了庄肴。庄肴一愣:“花小狗你干嘛”“哥,我想了。”庄肴小半天没吭声,过了一会儿:“艹,我腿不能动。”“没事儿,我自己来。”花旗急忙钻进了被窝,一把拉下庄肴内裤,毫不犹豫含嘴里。“啊”庄肴低沉哼了一声:“花小狗,别那么。”花旗放慢了速度,脑袋一上一下慢慢动着,忽然间,他想起小卖店买东西,随后吐出庄肴二弟从被窝里探出头,伸手从椅子上拿了衣服。“你干嘛”庄肴疑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花旗撕开一袋跳跳糖倒进嘴里,跟着又吞了一个果冻,嘴里嚼碎后,只觉着噼里啪啦乱响乱跳。黑暗中庄肴看不太真切,就花旗再次钻进被窝时候,他一把抱住花旗脑袋说:“花小狗,你到底吃什么”花旗没办法说话,只能一个劲儿哼哼,他左右晃了一下脑袋挣脱了庄肴束缚,随后一口含住了庄肴二弟。“啊”庄肴大吼一声:“我艹你吗,你整啥啥玩应。”庄肴爽直仰脖,脚趾都不知不觉间崩直了。花旗不停吞吐着,嘴里甜滋滋,就连分泌出来唾液他都不舍得浪费,如数吞进嘴里。庄肴不用说了,花旗嘴里冷热兼顾,还有东西他二弟上不停跳跃着,爽呻吟连连。十分钟后,花旗嘴里跳跳糖终于安分了,果冻也变温热,花旗一口全部咽了下去,跟着从被窝里探出头,满身大汗道:“哥,舒服吗”庄肴咽了咽口水,有气无力道:“花小狗,你刚才往嘴里弄什么”花旗笑道:以前鼓浪屿,小李就说吃果冻和跳跳糖给人口会特别舒服,所以我就想试试了。”庄肴舔了舔干涩嘴唇:“你有种,一天天不学好。”花旗呲牙傻笑着。正当两人喘息着时候,隔壁病房再次传来了呻吟声,比刚才加激烈,听花旗和庄肴是饥渴难耐。花旗听着那动人叫声,起身掀开了被子,随后站起身脱了裤衩,光着身子站庄肴面前。庄肴眯眼瞧着,没吭声。花旗慢慢弯下腰,整个人趴庄肴身上,他故意把腿分很开,为了避免压到庄肴受伤腿。就两人面对面时,花旗小声说:“哥,我能亲你不”“滚蛋,要做就做,不做就睡觉。”花旗顿觉失落,随后伸长手臂摸到枕头底下,拿出那盒避孕套时候,庄肴诧异道:“你咋知道”花旗笑道:“我早就看见了,既然买了,就别浪费。”说着,花旗拆了包装,从里面取出一个套子时候,嫌弃道:“这套子也太厚了,都赶上塑料布了,还不如我上学时候玩水球薄呢。”庄肴听后也很好奇,伸手过去摸了摸,骂道:“郭靖这小子买便宜货,我说咋没听过这个牌子呢。”“那还带吗”花旗反问道。庄肴想了想:“你以前被人艹过没”“没,我都不知道被艹是什么感觉。”花旗小声说。“那就不带了,你自己坐上来吧。”说完,庄肴把腿往两边分了一小段距离。花旗一甩手把套子扔到了地上,他半跪庄肴身上,伸手摸着庄肴二弟咽了咽口水:“哥,你这玩应真大,我有点不敢。”庄肴不耐烦道:“不敢就算了,口出来吧。”花旗没接茬,好不容易有了勇气要进行到后,他不想半途而废,跟着他吐了点口水手指上,随后探到身后,用手指慢慢挖着。“你干啥呢”庄肴见花旗忙不亦乐乎。花旗难受道:“润滑啊,不然我得疼死。”“艹,你不是没被人艹过吗怎么这么有经验,还知道润滑”庄肴反问道。花旗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花旗弄差不多了,随后挺起屁股,手握着庄肴那个抵身后,全身颤第29章 持久力花旗会成为同性恋,完全是因为江浩。那会儿小城市中心有一广场,每到夏天时候,广场上总会聚集不少人听歌跳舞。有一次,江浩带着花旗来到广场,两人坐喷泉边上玩儿水,没多会儿,远处走来一个穿红裤子男人,扭扭搭搭,看花旗直乐。后来江浩告诉花旗,那人是广场常客,人送外号广场妹儿。巧是,江浩和广场妹儿还有一腿,当初广场妹儿刚进圈时候,第一次就是给了江浩,而江浩这人忒畜生,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愣是把广场妹儿干到流血,听广场上人说,广场妹儿足足垫了一个星期姨妈巾。从那时候起,花旗就深深觉着,男人一半果真就是女人。不久之后,江浩便提出与花旗做一次,然而花旗却拒绝了他,从那往后两人就很少见面了。那时花旗搓澡技术已经成熟了,找到第一份工作后,他就扎根男人世界里,每天听着他们说些黄段子,耳渲目染,听受不了时,就偷偷跑到厕所里撸一管。花旗是个好奇心极重人,那时他很想知道,自己精华是个什么味道,于是,一个四下无人场合,花旗躺软床上,两条腿抬起,量与身体保持平行,随后速撸动着,就要身寸时候,花旗张开了嘴,可真当要迸发关头,花旗又觉着恶心了,于是又恢复了原有姿势,身寸过之后拿纸一擦就不再想这茬了。纵然花旗可以自己爱自己,但他无法排遣内心空虚,再没有遇到庄肴之前,他完全无法想象,原来口也可以那么舒服,那么满足。于是,花旗很想真真正正砸上一炮,抛弃那个二十多年都背负肩上雏儿名号。感受到庄肴二弟就抵关口,花旗却犹豫不决了。花旗颤颤巍巍抖着,下不了那个决心。“你要真不敢就别做了,口出来算了。”庄肴突然出声道。“别”花旗咽了咽口水:“我没事儿。”说完,花旗伸出颤抖手,握住庄肴二弟抵身后,慢慢坐了上去。庄肴那个只进了顶部一下截儿,花旗就已经疼呲牙咧嘴了,浑身冒着冷汗,缓慢喘息着。庄肴不见得比花旗好受多少,那种紧致挤压,让他难受透不过气。花旗原位不动缓了许久,跟着鼓起勇气,一屁股坐了下去,伴随而来是撕心裂肺嘶吼:“啊”庄肴一激灵,那紧致地方差点没让他身寸出来,他咬紧牙关忍了下去。“妈呀,疼死我了。”花旗急忙跪起身,让庄肴那个从身后滑了出来,花旗回手摸了摸自己腚,感觉屁眼儿都要裂开了,上面褶皱都被扯平了。花旗来回收缩几下,跟着又往手上吐了几口吐沫。放空感觉让庄肴很难受,皱着眉说:“口出来算了。”“没事儿,再试一次,这次保证可以。”花旗把手伸到身后,又是一番捣鼓,接着再次握住庄肴那个,此时感觉就是,那玩应儿比之前还大了,摸上去手感十足,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青筋突起。花旗翘着腚,用手扶着庄肴那个送到身后,慢慢往下坐。这一次进入还算顺利,胀裂感骤减,直到整根没入时,花旗才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汗说:“总算进去了。”庄肴没吭声,反而收缩着小腹,这样一来,花旗明显感觉到他那个自己身体里膨胀着,一胀一缩、一胀一缩,那种感觉是用言语无法形容。“哥我动了啊。”花旗小声说了一句。庄肴低沉嗯了一声。花旗微微调整了姿势,两手搭自己腿上,慢慢往上抬着屁股,跟着又缓缓落下,一来二去,花旗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他不时加速度起伏着,随后便是让人面红耳赤声音。花旗上下起伏频率并不是很,所以也谈不上有多疼,感觉上还算舒爽。然而花旗却有些难为情,很是意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上下起伏时,自己那个会随之动起来,上下左右乱晃,时而还会打庄肴小腹上,分泌出液体会他小腹上留下一道透明反光丝线,让人尴尬。或许庄肴并不意,又或许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只是沉浸那紧致爽中,忘我享受着花旗给他带来乐。花旗又动了一会儿,尴尬之下决定换个姿势,他慢慢转身,用后背对着庄肴脸,这样自己二弟就不会再碰到他了。花旗转动身体时候,庄肴微微睁开了眼睛,从黑暗中打量着花旗。花旗背很光滑,而且肩膀看上去较窄,不似平常男人那么宽大,这反而让庄肴多了一份遐想,就花旗转过去背对着他后,庄肴不禁伸出手,一左一右把住了花旗腰。花旗仰着头,感受腰间传来他温度。花旗动了起来,频率速提升着,他终于知道真正意义上砸炮是什么感觉了,一个字便可形容,那就是爽。花旗越动越,伴随而来就是床体晃动,吱嘎吱嘎声音贯穿了整个病房,甚至透过了墙壁,传到了隔壁病房。花旗做忘我,庄肴享受欢乐,就两人沉浸这欢愉砸炮环境中时,隔壁突然传来了一声高亢叫喊声,那声音不是别人发出来,而是逄帅。花旗听一愣,停住了动作,侧耳听着。隔壁病房似乎战况激烈,起初只有女人呻吟声,如今逄帅也加入了战场,哼哈哦啊不断,偶尔还说上两句,为这场战役增加情趣。花旗听得认真:“哥,你说逄帅刚才说啥呢”庄肴不耐烦道:“艹,他说啥关我屁事儿,赶紧。”庄肴微微动了动身体,往上顶着。花旗小腹一缩,咧嘴道:“哥,你说做这个是不是叫出来会爽”庄肴一愣:“你一个大老爷们你好意思叫啊万一被走廊人听见了,还要脸不”“我想试试。”花旗回头冲庄肴笑道:“你听逄帅都叫,怕啥啊。”庄肴翻了个白眼:“他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啊”“哎呀,我就试试。”说着,花旗不管不顾动了起来,接着模仿隔壁房间叫声吼了起来:“吼哈”花旗叫自得其乐,反而庄肴听却难以忍受:“花小狗你给我闭嘴,你那是叫床啊跟踩了鸭脖子有区别吗”“不好听吗”花旗疑惑道。“傻逼。”说着,庄肴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伸手从背后搂住了花旗,靠近时,庄肴小声说:“声音放低点。”庄肴抱着花旗,向上挺了挺屁股,花旗顺势动了起来,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跟随着自己动作慢慢叫着。花旗自认为已经动很了,但庄肴看来,这简直就是作死,完全得不到释放,还被夹难以忍受,若不是自己腿上有伤,他早翻身把花旗压身底下jj了。“啊老公艹我。”这是隔壁传来叫喊声,声音颇大。花旗慢慢动着:“哥,你说逄帅胳膊和腿都打着石膏,咋做是不是和咱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