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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会拒绝的吧”在时诚想要去厨房的时候大妈唰的一下脸色就变得苍白了,干笑着解释道:“哪里有什么美味不美味的老婆子刚才就是在厨房里面煮青菜汤罢了。”“这话又不对了,”时诚摇头,哑然笑道,“刚才大婶不还说这是炖了一天的汤么怎么又变成刚才还在煮的,再说了,光是煮汤只怕生不起这么高的炊烟”时诚说着便将手伸进林之孝面前的汤碗中,信手拈起一根被煮得糜烂的一根青菜,随意揉搓了下便将青菜碾成了一团深绿色的糊状物体。时诚似是嫌恶一般的扔开了青菜团,拍了拍洁白如初的手指,似笑非笑的朝着大妈问道:“这青菜都被煮的这么熟烂了,没炖上一个下午是不可能的吧大婶还觉得这是刚才在厨房里面熬着的青菜汤吗”大妈脸色数遍,似乎是被时诚问的有些词穷了一般,怒道:“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的紧,我好心让你们进门来歇息又给你们汤喝着暖身子,怎么这会你还跟审问犯人一样的在这审我莫不是怕我一个身老体衰的老婆子害了你们不成”“大婶身子骨还健朗着呢,不然怎么给您儿子倒腾来吃食的,”时诚冷笑不已,盯着大妈的眼神幽深的像只毒蛇,“看来大婶您不希望被我这么盘问,那么我有几个问题还想请教一下,大婶若是心情好了愿意回答倒是可以回答回答,如果觉得不方便或者不想回答的话,沉默跳过也不错”“请问,这一处四散着好几户人家,为什么在饭点上只有大婶您一家升起袅袅炊烟热火朝天的在弄饭,而其他人家都丝毫不见动静呢”大妈被时诚问的脸色煞白,看着时诚的眼神带上了看鬼似的惊惧色彩。时诚不为所动,继续问道,“再请问,为何我在屋里屋外都没见着有任何家禽活畜的踪影普通的农家里就是不养猪也会有几只母鸡养着下蛋啊。”大妈额上冷汗如雨,支支吾吾却是怎么也回答不出来,时诚恶劣的笑了笑,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最后请问为什么我在这间屋子里面,感觉到了丧尸的气息嗯啊拉,我好像一直忘记和大婶说了呢,我和我旁边这位都是异能者,对丧尸特别敏感的哦当然你在汤里下的那些安眠药也不会有作用就是了。”是的,在时诚叩开大门的第一刻,就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陷阱。在国道旁边升起的炊烟本就是引诱行人过去的陷阱,而大妈热情过分了的招待更是疑点重重。当掺着安眠药的青菜汤被大妈端上来催促着他们喝掉的时候,时诚就已经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大妈口中那个体弱卧床不能见客的儿子早已经变成丧尸了吧。然后也许是偶然也许是有其他的原因,大妈并没有死在丧尸儿子的嘴下,反而成功制服了变成丧尸的儿子,把它关在屋子里面不让它出来。但是即使变成了不老不死的丧尸,它也是需要吃饭的啊,于是在儿子日夜的痛苦咆哮中,大妈只能将喂养的家禽都用来填了儿子的肚子。但是这些连塞牙缝都不够的家禽怎么能填饱丧尸的肚子于是大妈听着丧尸儿子日益虚弱的吼叫声,终于忍不住把主意打到了活人身上。也许最初在将周围的邻居设计骗来喂了丧尸儿子的时候,大妈是流着泪不忍心在忏悔的,但随着间接杀害的人越来越多,引诱过路者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以后,这个对着儿子满心疼爱的慈母,已经变成心硬如铁的惯犯了。所以,在时诚拆穿了她引来过路人给丧尸儿子当口粮的预谋之后,这个刚才还惊慌失措的大妈立刻变得满目凶光,动作极快的从袖子里面抖出一把短刀割向时诚的咽喉,其动作之熟练实在难以让人想象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行凶。恐怕在时诚之前也有不少谨慎的过路者曾经拆穿过她的阴谋吧,但这些过路人却都被突然暴起的大妈给杀害了,尸体也被拖过去喂养了丧尸儿子。但是啊,时诚和那些倒霉的过路人,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哦大妈的动作很快,但是却快不过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时诚身上的林之孝,在大妈从袖子里面抖出短刀的第一时间林之孝就像猎豹一样的冲了过来,目标直指逼近时诚喉咙的短刀。但就在林之孝都已经接近大妈即将将凶器夺下来的时候,却突然被时诚给阻止了。时诚以精准的控制力,单单凝固了林之孝即将夺下短刀右手的时间,让林之孝的手僵硬在半空,只能愣愣看着凶相毕露的大妈一刀割向了时诚的脖子。在林之孝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时诚坦然迎接了被一刀断喉的命运。滚烫的鲜血飞溅而出,撒了大妈一脸,也有几滴落在了林之孝的右手上,滚烫的热度甚至让林之孝怀疑这几滴鲜血会将自己的右手灼穿但在大妈狂喜神色还未展露出来的时候,刚才飞溅四射的血花都像幻觉一样凭空消失了,原本应该被割断脖子一命呜呼的时诚则摸着完好无损的脖子,一脸的似笑非笑。“怪怪怪物啊”如果说刚才的惊慌失措还有几分表演的意味在里面,那现在大妈被吓得瘫坐在地上就毫无疑问是真情流露本色出演了,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刚刚被自己割断脖子时诚突然又变的没受伤了到底是她割断了时诚脖子的那一刀是幻觉,还是现在这个安适如常的时诚才是错觉可惜啦,两个都不是错觉嚯呀,明明被砍断了脖子,结果马上就恢复了什么的以人类浅薄的智慧无法理解吗理解不了也必须去理解啦因为这个世界已经变成这样了嘛在超越者的面前,常识什么的,不就是用来崩坏用来舍弃的东西嘛唔噗噗唔噗噗噗“不是怪物哦,”脖子被一刀切断的伤痕很疼,但是大妈惊骇的表情却让时诚有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和快感,不老不死的身体正是他的优势与强大之处,之前他到底为什么会因为这样的身体而觉得自卑和自我厌恶呢他不是怪物,而是天选的超越者,有资格以天地为棋盘以万物为棋子,以这个世界的未来为赌注进行博弈的时间之超越者“不是怪物,而是超越者,”时诚目光如炬,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也不知道是说给大妈听还是说给林之孝听,亦或者是说给自己听的,“超脱于这个世界的存在,是超越者哦。”第一百零六章 :非常识与智慧丧尸瘫倒在地直叫着见鬼了的大妈最后还是被时诚给杀了。并未假借与他人之手,而是由时诚亲手拿起那把沾染过他鲜血的短刀,直愣愣的刺进了大妈的心窝里结果当然是大妈当场毙命了,能像时诚这样被刀切断脖子还不死的,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呢。严格意义上开说这是时诚第一次亲手杀人,之前虽然也有很多人或直接或间接的因他而死,但那都是单纯的听闻或者看到过,像今天这样,亲手将人杀死,沾上别人滚烫的鲜血,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断气的经历还是时诚的第一次。再拿起刀子的那一刻就应该做好被人捅刀子的觉悟,杀人者仁恒杀之,诸如大妈这样为了饲养丧尸儿子而杀害无数无辜过路人的家伙,也称得上死有余辜了。也许这位妇人对于她的儿子来说称得上是个慈祥宠溺的好母亲,但是对于那些被她设下陷阱迷晕杀害的人来说,确实不啻于索命修罗的恶鬼。对于丧尸化了的儿子不离不弃什么的是很感人没错啦,但像这样添加上以杀害他人维持丧失儿子生存的前提以后性质可就完全变了哦时诚也无心去追究什么替天行道为无辜者报仇什么的,他会杀死大妈的主要原因也不过是对方先对他起了杀心罢了。再加上大妈杀人行动的理由又是为了丧尸儿子,时诚能对她有好感才有鬼了呢。“走吧,让我们去看看大婶她可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子,”时诚略带嘲讽的笑道,“被人类饲养在家里人的丧尸哼,和关在动物园里的被拔了牙的老虎又有什么区别那只丧尸也真是可怜呢。”林之孝对于时诚的说法不置可否,只默默的跟在了时诚的后面,似乎还在因刚才大妈暴起行凶而惊心一般,紧跟着时诚寸步不离的保护着,对其他的事情都不上心了。什么你问黎亦乔怎么办像她那种站着都会自己发呆出神的放着她不管也完全没关系啦因为时诚有着堪比生物雷达的生命力探查,二者自然是轻松的找到了那只丧尸被关着的地方。推开吱嘎作响的陈旧木门后,一股因许久不曾通风透光而产生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房间的房门下有着刻意堆砌出来的台阶,让屋内的地面比起屋外整个都低陷进去了几分米,从门槛上跨进去就像是下了一层楼梯一样。房间里面堆积着乱七八糟的杂物,隐约间还能看到混杂在里面的人骨肉渣。地板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灰,但是厚度却不大,看得出有人定时在打扫着。看到这里时诚不竟有些疑惑了,难道那个大妈还敢定时进来打扫房间不成她那是不要命了吧对上丧尸这种六亲不认的怪物,儿子可不管你是他妈还是给他提供食物的饲主,只要是见到了活人都会狂性大发直接扑上来啃食啊不过时诚的疑惑并未持续多久就被解答了,在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后,屋内竟然传来了一声沙哑的问话:“大婶你又来了我不说和你说过不要在这样做”来者话音未完便戛然而止,因为他在看到进来的竟然不是大妈,而是面容错愕的时诚和满脸戒备的林之孝之后,同样愣住了。时诚打量着面前这个颓废年轻的青年,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的侵略性生命能量毫无疑问属于丧尸无误,并且时诚也无法在来者的身上感受到心跳体温呼吸之类的生命活动。所有的感官判断都在告诉时诚一个事实,眼前这个苍白而英俊的年轻人,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但是眼前的这个丧尸儿子却又和时诚记忆印象中的丧尸截然不同。在时诚所知道的丧尸定义里,无非也就是行动迟缓僵硬的普通丧尸,四肢伏地肌肉鼓胀的爬行者,还有变异严重已经非人化了的舔食者。而眼前这个会因为见着生人而错愕,会因为吃惊而长大嘴巴的家伙完全不像是个正常意义上的丧尸啊这边时诚还在心乱如麻的刷新着他的世界观,那边疑似丧尸又像活人的家伙就已经回过神来,迟疑着开口了,“你们是被她骗来这里的过路人吗。”听到了年轻人的问话以后,时诚也暂时收齐了杂乱如麻的心绪,认真打量起这个丧尸来。和其他面容多多少少都有些腐烂扭曲的丧尸不同,这个年轻人面容英俊神色宁静,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除了苍白到完全看不到血色的脸颊以外,几乎和正常人并无二致。尤其是那一双黑亮清澈的眼睛,怎么看都像是个心思单纯怀揣梦想的大学生,而不是狂暴嗜血毫无人性的丧尸。年轻人身上的穿着也很简洁干净,上半身挂着一件印了些许图案的短袖白t恤,下半身只穿了一条黑白杂色的五分运动短裤,将修长结实的小腿裸露了出来,如果不是身上那太过于惨白的肤色看着有些渗人,简直就像是个夏季常见的阳光帅哥。但是这是在寒冬腊月的十二月啊一身夏季短打还丝毫察觉不到寒冷的,除了时诚这样违背常识的超越者以外只能往尸体方面去考虑了吧毕竟对于连体温都冰凉了的行尸走肉们来说,冬天除了会冻僵它们的关节让它们无法自由捕食这一点很讨厌以外,寒冷什么的可是完全感觉不到呢。时诚还注意到了年轻人的脖子上被挂了一圈粗重铁链,在脖子前用一把生着锈的青铜大锁锁死。不知道是不是害怕他的脖子被铁链磨破皮的关系,在铁链外面还仔细缠了一圈柔软细布,但从布条间隐约露出的黯色生锈铁环来看,这条链子锁在年轻人的脖子上已经颇有段时间了。链子的长度并不短,年轻人从里面走出来都没让铁链绷直,长度上应该是足够他在屋内活动的,想走出屋外却是不可能了。也许是被时诚探究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年轻人不自然的抖了抖,脖子上拴着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在这个众人皆沉默的诡异气氛中显得无比明显。年轻人眼见时诚不回话,略带了些焦急的问道:“你们是过路人把你们骗进来的那个大婶她”“被我杀死了,”时诚看着这个不像丧尸的丧尸,淡漠到趋于冷酷的告诉了对方这个残忍的事实,“那家伙想下药迷晕我们给你拿来当口粮,被拆穿以后还意图行凶,被我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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