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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人语言组织能力都不正常。岱东月撇撇嘴:“今非昔比,星君唤我东月即可。之后还请多多指教。”“应该的应该的咦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玉衡这时候总算注意到了一旁被岱东月牵着的音梧,顺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漫不经心地笑道。霸气大叔弱受正太最萌身高差我擦,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撩起我们一颗熊熊燃烧的腐x之心岱东月不明所以地咳了一下,一直处在茫然状态的音梧终于回神,后退一步冲玉衡恭敬行礼道:“武当山的五代弟子音梧,见过廉贞星君那个音梧是青丘仙狐族的,不是三师叔的弟弟。”“啊,原来如此。”玉衡了然地点了点头,突然神色古怪地看向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可是你们这样玄天不会吃醋吗”吃醋师尊大人为什么要吃醋音梧不解地看向岱东月。后者约莫是想起了什么,顿时脸色一沉冷冷道:“星君堂堂丈夫,怎的也听信那些没有根据的传言时辰不早了,星君还是赶紧进去给我们上课吧。”可那些没有根据的传言是我们的顶头boss玉帝陛下亲口传的啊谁敢不信啊玉衡委屈地撅了撅嘴,乖乖地转身向大殿走去,孰料半路被一个小弟子认出,死乞白赖地跟他要签名,结果不幸成为出气筒,被他家威武霸气的星君大人一巴掌ia飞出去十几米18冤家宜结不宜解一个时辰后:“亲耐的,童鞋们我,就是廉贞星君从今天起,将暂代你们的,功法老师指导你们修炼,一个月”玄武总殿内,偌大的练习广场上,廉贞星君玉衡正抑扬顿挫豪情万丈地进行着他的就职演讲,在他面前站得笔直笔直的10x10方阵,则是武当山最为精英的百名弟子啊,不对,这个描述不精准,确切的说,是一百零二名弟子,而且其中有三个人,站得一点儿也不笔直站在最前面的岱东月一身浅紫弟子服,肩披紫绸绦带负手而立,淡漠地看着远方云卷云舒的湛蓝天空,右手边站得笔直的音梧微微靠前,一脸视死如归地帮她挡住上方,一说到激动处就口水四溅的玉衡;紧跟着在她身后的是一男一女两人,他们俱着黄衣,显然都是四代弟子。左后方的男弟子岱东月见过,正是玄天正式收她为徒那天,一再提出异议最后被自己师父劈晕扛走的那个倒霉蛋。玉衡才说了三分钟,他便不耐烦将背在背上那把足有一人半高的大刀“刷”地插到了身后,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背靠大刀一屁股坐了下去,完全无视玉衡抽搐的嘴角和众人惊疑的目光。真是个嚣张暴躁,做事又不计后果的熊孩子。岱东月撇撇嘴腹诽道,不过看玉衡那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这个少年的来历只怕不简单呢至于右后方的少女,已经不是只怕不只怕的级别了,除了“记忆全失”的岱东月和“不问世事”的音梧外,但凡眼睛没瞎的都能认出来,这个端坐在紫檀木椅上一脸傲慢地喝着花茶的大小姐,正是传说中被玉帝破例跳级册为神女,北极紫微大帝流落凡间多年,前不久才被寻回的小女儿紫微洺筝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若今天岱东月没有来,站在玄武总殿众弟子之前的理应是玄武总殿首席大弟子,可现在这位置上却站着两个人,难不成他们的实力完全持平无法分出胜负,故而同为首席吗这样想着,岱东月忍不住再次用眼角余光观察那二人,结果发现花茶大小姐的视线多半都在那嚣张少年身上,那嚣张少年关注的却是玉衡,但无论是那一个,都还另分了一半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于是她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眼古人本就以左为尊,那嚣张少年又全然不将花茶大小姐放在眼里,孰高孰低当下立判,只是她什么时候起从众人敬畏的三师叔沦为弟子们的眼中钉了怎么一个个地看她都这么不爽的样子“以上,完毕童鞋们可有异议”玉衡大手一挥,气势如虹地收尾道。“我有异议。”嚣张少年懒洋洋地抬起手,“请问星君,我们原先的功法老师,景云玉女呢”玉衡咧嘴一笑:“她生孩子去了等她回来,记得改口叫景云夫人啊”众:“”难怪最近景云老师胖了好多,还一改从前身姿曼妙的穿着打扮,成天套个齐胸襦裙做什么事情都懒洋洋的只是,她什么时候成的亲夫君是谁怎么事先一点儿征兆都没有岱东月无语望天信息量好大,回头还是让贝儿给她买一份司命星君主编的天宫日报吧“没有别的异议的话,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玉衡右手凌空一抓,凭空抓出一杆比他自己还要高出一头的红缨紫金枪,霸气侧漏地扛到肩上,而后一改憨萌憨萌的傻笑表情,瞬间变身铁血教练咆哮道:“全体都有十列合一列围玄武总殿跑三十圈”“三十圈廉贞老师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四十圈”“no”“五十圈”“是”看着百名弟子在花茶大小姐和嚣张少年的带领下哭丧着脸跑出练习广场,岱东月并没有第一时间跟上,而是带着音梧径直走到了玉衡面前。“东月,你为什么不跑”扛着枪的玉衡皱眉瞪她,脸上全然没有之前的恭敬之色。你以为你是河村隆和手冢国光的合体么岱东月撇撇嘴:“那两个带头的什么来历刚才一直瞪着我。”玉衡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个是北极紫微大帝的幺女洺筝,一个是微妙元通真君的嫡子子琰,这两人别说我,就算是你师父也得给他们两分薄面。”言下之意,不是如今的碧霞元君惹得起的人是么岱东月自嘲地勾了勾唇:“我懂了。音梧,走吧,要不然跟不上了。”“是,三师叔。”一刻钟后,岱东月和音梧追上了大部队,因着玉衡的警告,她没有冲得太前,只是低调地混在中间,远远地观察着长跑队伍最前方你争我夺毫不相让的紫微洺筝和子琰。“三师叔,我们为什么不跑前面一点这样很别扭啊”音梧忐忑地环顾四周,发现他们身边的弟子要么敬畏地和他们保持两米以上距离,要么一脸跃跃欲试地企图上前搭讪,搞得他各种不自在。“等跑过二十五圈之后你就知道了。”岱东月淡淡回道,注意力仍在那两人身上。音梧不解地挠了挠脑袋,终是乖乖地闭嘴,照着他家三师叔的节奏不紧不慢地跟在一旁。渐渐的,他发现跑在最前面的十来个弟子退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副再也走不动的样子。后面的人见状心头一喜,忙超了过去取代了他们的位置。“别管他们,跟着我就是。”岱东月冷冷一笑,气定神闲地嘱咐音梧道。果然,二十五圈之后,一开始在他们前面的弟子几乎统统落到了后面,只有洺筝和子琰还咬着牙坚持奋斗在第一战线。岱东月见状,不着痕迹地放慢了脚步,再次将她和音梧的身影隐藏在队伍中间;三十五圈的时候,在后面休息了一会儿的弟子再度超了上来,一口气超过了洺筝和子琰,两人见状脸色一变,互看了一眼,果断停下休息,岱东月眼底寒芒闪过,和音梧淡定地抄了过去,位置保持在队伍中部靠前的地方;四十五圈的时候,不论是前面的还是后面的人都已筋疲力竭,除了岱东月和音梧外,每个人都至少停下来休息过两三次,音梧好几次也想停下,都被他家三师叔一个凌厉的眼神吓了回去;还剩最后三圈的时候,消失许久的洺筝子琰突然发了疯似的冲了上来,藏拙已久的岱东月终于深吸了一口气,以眼神示意音梧加快速度跟了上去19小腹黑和大腹黑“我就知道,第一个抵达的人一定是你”独自在练习广场上耍枪法耍地虎虎生威的廉贞星君玉衡,终于在三个时辰后听到了某人返回的脚步声,当即高兴地收势转身,看着来人笑道。来的自然是我们的女主角岱东月。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身上的弟子服被汗湿了小半外,她总体看上去并无大碍。“星君过奖。”她略略吃力地回道,却没有立即坐下休息,只是放缓了步伐,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慢吞吞地朝自己走来,玉衡看在眼里,对岱东月的满意更深一分。这时候,音梧也摇摇晃晃地跟了进来,它前脚刚踏进广场,后脚已是无力可继,幸好岱东月及时发现,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许坐下过来陪我走两步,等气顺了再休息。”“是三师叔”音梧委屈地咬了咬唇,强作精神上前几步,拉住她的衣角随她慢吞吞地往玉衡那边走去。而等两人终于穿过大半个广场走到他面前时,刚才还觉得下一步就要断气领便当的音梧居然奇迹般地稳住了原本摇摇欲坠的身形,再看旁边的岱东月,竟早已恢复了那张面瘫脸,正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玉衡呵呵一笑:“东月以前练过长跑吗”绕玄武总殿跑五十圈,即便玉衡手下留情没把住宿区和办公区算进去,基本路程也有马拉松的三倍,这样的长跑训练,锻炼的绝对不止身体,还将考验弟子们的心理和对自我的认知程度,换句话说,就是考验你会不会受他人或外界的影响改变自己跑步的速度,能不能随机应变以最小的体力消耗达到最大的锻炼效率。岱东月淡淡地点点头:“算是吧。”在现代的时候她工作很忙,常常连睡觉都顾不上,更别说做运动健身了。为了保证她的身体素质,经纪人特意安排了高级教练教她如何利用空隙时间最大效率地锻炼身体,而这其中,跑步可算是最好的锻炼方式,因为它不拘场地,也不需要道具,故而岱东月对它是最有心得的。虽然因为时间关系很少长跑,但基本的要诀岱东月总是知道的:长跑时最忌讳的就是像洺筝和子琰那样一开始就不顾一切往前冲的,这种人根本撑不到最后;此外,第二忌讳的就是走走停停,宁可跑慢点也绝不能停下休息,否则会越发沉溺于休息的轻松感之中,再无奋起直追的动力。“果然啊”玉衡遗憾地叹了口气,“早听说武当山的人只中法术不重体修,本来还想用这招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的,被你这么一搞,只怕要大打折扣了。”岱东月勾了勾唇,一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奇怪表情:“无妨,星君可听说过军训不,是从军效应从军三年而归的士兵,你给他一万两,让他忘记在军营的生活,他肯定不愿意;但若让他再去从三年军,他恐怕还是不会答应。”“唔好像挺有道理的。”玉衡歪头想了想,“所以你是鼓励我继续锻炼他们体修吗”你丫的脑回路就是张白纸连一条沟都没有岱东月狠狠地抽了抽眼角:“我的意思是,你的下马威不会因为我打折星君大人,别忘了师父请你来是指导我们功法,不是把我们练成天兵上战场”话音刚落,落在她后面一大截的洺筝和子琰终于在这时抵达了广场入口,不顾形象地直接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以啊,他们最后一圈应该是用爬得过来的吧这样也能赶在其他人前面抵达真不知道是该称赞这两人的体力好呢,还是为其他弟子的身体素质而忧愁岱东月想着,下意识地转身,谁知正好对上那两人即使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也没有丝毫熄灭迹象的,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双眼于是本来还想好心提醒他们一下的岱东月瞬间改了主意。只见她从容地伸出右手,冲他们优雅地挥了挥,然后气定神闲道:“哟,你们总算来了,我等得都不耐烦了。”本就窝火的洺筝子琰闻言越发憋屈,猛地起身欲作反击,孰料站起来的一瞬间眼前一阵白光加晕眩,下一秒便软软倒了下去“哇擦东月你这是要他们的命还是要我的命啊”玉衡骇地直跳脚,二话不说瞬移到他们跟前,一肩扛起一个闪电般往外跑去“告诉其他人接下来自由练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是,廉贞老师。”岱东月没什么情绪地勾了勾唇,转而看向音梧道:“我去歇会儿,你到门口守着,记录其他人到达的先后顺序,顺便提醒他们不要重蹈洺筝和子琰的覆辙。”音梧猛地打了个寒碜,当即冲她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道:“是三师叔”惹不起开玩笑,她岱东月若想整人,有的是办法把人卖了还让人家帮自己数钱是夜,玄天不出所料地再度敲开了岱东月的房门。“听玉衡说,洺筝和子琰今天在你手上吃了大亏”他坐在桌前,一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道。他今夜仍穿着那件坠着根孔雀尾羽的素白绸袍,看来应该是他的睡衣没跑了。岱东月微微倾身,面无表情地为他倒茶,涓涓的水声和着闪烁的烛光,两人倒映在窗纸上的身影看上去意外地和谐,仿若成婚多年的恩爱夫妻一般。“不过是长跑的时候没掌握好分寸,这也要推到我头上师父,徒儿在您这儿,还真不怎么受欢迎啊。”她放下茶壶,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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