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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了。”赵佩芳道:“那么李爷请跟我到偏院去去。”李剑寒道:“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说”赵佩芳道;“李爷为什么不愿跟我到偏院去”李剑寒道:“不是不愿,我刚说过,我有事”赵佩芳道:“我是怕在这儿跟李爷说话,万一让人瞧见,传到石姑娘耳朵里,会让二位之间起”李剑寒淡然一笑道:“赵姑娘如果是为这的话,大可以放心,玉屏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再说只要自问无愧于心,又何必怕别人怎么说”赵佩芳脸色微变,道:“石姑娘到这儿来前后没有几天,李爷竟对她了解得这么清楚”李剑寒道:“了解一个人不必观察太久,从一些小地方就可以看出来,她还有一点可贵的长处,从不计较别人对她怎么样”赵佩芳脸色再变,道:“这么说来石姑娘的确是位令人敬佩的十全十美奇女子。”李剑寒道:“称奇毫不为过,十全十美那是姑娘过奖,这世上,还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人。”赵佩芳道:“这么说石姑娘也有短处”“当然,”李剑寒道:“她的心肠太软了,也就是常说的妇人之仁,总有一天她会吃人的大亏的,这就是她的一个短处。”赵佩芳道:“的确,心肠过软是往往会吃人大亏的,不过以我看这该也是石姑娘的长处,俗话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卫聪刺,两者不为毒,最毒妇人心,一个女人家心肠软一点总是好的,就凭石姑娘,这句话就该不攻自破。”李剑寒道:“赵姑娘,这句话是指有些女人家,并不是指所有的女人家”赵佩芳强颜一笑道:“多谢李爷教我,李爷既不愿跟我到偏院去,就请进这间屋来坐坐吧”她转身推开了身边的两扇屋门,回身说道:“李爷请。”李剑寒往屋里打量了一眼,只见这是一间空屋子,什么摆设都没有,四壁空空,可是打扫得非常干净,他问道:“赵姑娘,这儿是”赵佩芳道:“这是赵家待客之处,万一远道来了客人,东西两院满了,这间屋也可以住,增点摆设就行了。”李剑寒点了点头道:“非得进去谈么”赵佩芳道:“李爷,这间屋子不会吃人。”李剑寒双眉微扬,道:“姑娘用不着激我,先请。”赵佩芳道:“那么我有僭。”迈步行了进去。李剑寒跟着她进了屋,赵佩芳顺手掩上了门。李剑寒为之眉锋一皱,但他没有说话,转过身来静待赵佩芳说话,赵佩芳往前走了几步,离李剑寒很近,道:“李爷,如今这儿只有我跟您两个人,我可以把话说出来了”李剑寒道:“赵姑娘请说,李剑寒洗耳恭听。”赵佩芳道:“李爷太客气了,听起来令人有生份之感”李剑寒没说话。赵佩芳接着说道:“首先我为昨夜的事致歉,听我爹说,昨夜李爷跟石姑娘到后院去了,可巧我睡得早”李剑寒道:“赵姑娘,致歉两个字,我跟玉屏不敢当,这是常有的事,赵姑娘不必耿耿于怀,也根本就不该提,是我跟玉屏去得不是时候,假如早去一刻”赵佩芳道:“李爷这么说,听起来更让人不安。”李剑寒道:“赵姑娘更让我跟玉屏不安,李剑寒在此是客,玉屏来住更显唐突打扰,又让赵姑娘为她受了伤”赵佩芳道:“李爷是赵家的救星,别说石姑娘是来找李爷的,就是不是来找李爷的,赵家的任何一人也该维护她的安全。”李剑寒道;“谢谢赵姑娘,我跟玉屏感激。”赵佩芳强颜一笑道;“真是啊到底是一对儿,李爷总是一句一个我跟玉屏,听起来令人羡煞妒煞什么时候喝二位的喜、酒啊”李剑寒道:“我认为这是应该的,至于后者,为时尚早,到了时候我跟玉屏一定会请赵姑娘喝一杯水酒。”赵佩芳强笑说道:“我先谢谢了”李剑寒道:“赵姑娘别客气,我刚才听姑娘说还有一件事”赵佩芳满面幽怨,深深一眼,道:“李爷大概是不耐烦了,是怕石姑娘一人儿在房里孤单,寂寞急着回房去陪她么”李剑寒淡然一笑道:“没想到赵姑娘也会开这种玩笑”赵佩芳道:“李爷是认为交浅言深,还是认为赵佩芳这个女人过于随便”李剑寒道:“姑娘,两者都不是,我也不敢。”赵佩芳微一摇头道:“我也不敢耽误李爷过久,让石姑娘知道了骂我”一顿,倏转话锋接道:“李爷,今儿早上丧门神打了马方,这件事李爷可知道”李剑寒一点愿道:“我听丧门神说了,听丧门神说他是听见马方在背地里造谣中伤我,他气不过也不齿马方这种行为,所以打了马方,还请姑娘看我薄面,饶丧门神这一次。”赵佩芳微一摇头道:“李爷别这么说,我认为丧门神打得对,打得好,等于是代我打了马方,我不但不责怪丧门神,对挨了打的马方,我还要施以重罚。”李剑寒道:“姑娘让人敬佩,我谢谢,不过我请姑娘对马方也别再追究,不瞒姑娘说,我刚才已经问过了他。”赵佩芳道:“我就是为这件事来找李爷解释的。”李剑寒道:“姑娘找我解释什么”赵佩芳道:“马方告诉我说,李爷跟丧门神两个人拿刀要杀他”李剑寒道:“确有其事,不过我只是吓吓他,怎么说他是镖局里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怎么会难为他再说我在这儿是客,也不敢过于放肆。”赵慨芳道:“李爷说这话就见外了,镖局里的人只要有行为不端的,李爷随时可以加以处置,赵家对李爷只有感激”李剑寒道:“我谢谢姑娘不罪。”赵佩芳道;“我问马方究竟为了什么李爷要拿刀杀他,几经逼问,他才说出了实情,他对李爷说造谣中伤李爷,是我的教唆指使,可是”李剑寒道;“他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不信,根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我请姑娘也别”赵佩芳微一摇头道;“李爷不加追究,那是李爷胸襟超人,宽怀大度,对李爷,我也感激,可是站在我的立场却不容缄默,同时我没有李爷那么超人的胸襟,对这件事我非追究到底不可。”李剑寒道:“姑娘”赵佩芳道:“据马方说,他所以说是我的教唆指使,那是他以为李爷会看我爹薄面,不会再加追究可是事后他很懊悔,他认为是害了我,求我浇恕他”李剑寒道:“我也代为求情”赵佩芳摇头说道:“李爷原谅,我不能,我已经让他走了。”李剑寒道:“让他走了”赵佩芳道:“赵家镖局不敢留这种人,纵然他没有诬赖我,我也不能原谅他无中生有,对李爷的恶意中伤”李剑寒道:“姑娘,真要说起来,他不算是无中生有。”赵佩芳微微一愕道,“李爷这话”李剑寒道:“玉屏昨晚上确在我房里将就了一夜。”赵佩芳道:“那错在赵家没力为石姑娘安排住处,可是我不信马方所说的”李剑寒道:“谢谢姑娘,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跟玉屏都问心无愧,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赵佩芳道:“我原以为李爷跟石姑娘不是那种人。”李剑寒道:“谢谢姑娘,其实也没什么,既然彼此情投意合,,愿长相厮守,相偕白首,又何必拘于世俗之礼,纵然我跟玉屏有什么,那也并不影响人格。”赵佩芳强笑说道:“李爷说得是,我辈原非世俗儿女,自不必拘”李剑寒微微一笑道:“如今马方已经走了,这件事可以算了,姑娘不必再提了。”赵佩芳目光一凝,道;“李爷又急着要走。”李剑寒道:“我以为姑娘的话说完了”赵佩芳道:“假如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李剑寒道:“我自该再多留片刻。”赵佩芳道:“那么就委曲李爷再多留片刻。”李剑寒道:“赵姑娘还有事么”赵佩芳道:“是的,我有几句话要问问李爷。”李剑寒道:“姑娘请说,我有问必答就是。”赵佩芳道:“谢谢李爷,我先请教,李爷为什么要管赵石两家的事”李剑寒道:“姑娘认为我不该管”赵佩芳道:“不,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原因。”李剑寒道:“我记得姑娘以前问过我,我也告诉过姑娘。”赵佩芳道:“是的,我还记得李爷告诉我,是为了公理,为了道义。”李剑寒道:“不错,姑娘,我是这么说的。”赵像芳道:“没有别的原因了么”李剑寒道:“没有了,姑娘”赵佩芳微一摇头道;“我总觉得还该有别的原因。”李剑寒道:“姑娘认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赵佩芳目光一凝,道c“李爷是可怜赵佩芳”李剑寒道:“姑娘,可怜两个子用得不妥。”赵佩芳道:“那么李爷认为该用什么字眼”李剑寒微一摇头道:“我找不出适当的字眼,其实那不单单是对姑娘,只要是为了公理,道义,对任何人也一样。”赵佩芳道:“赵佩芳不例外,不特殊么”李剑寒道;“姑娘这么问我,我只能说拜兄跟令尊有一段不平凡的交情,这一点该是姑娘跟别人的不同处。”赵佩芳道:“别的没有了么”李剑寒摇头说道;“这想不出还有别的。”赵佩芳道:“一点都没有么”李剑寒道;“没有,姑娘。”赵佩芳脸色微变,道:“不是李爷有意隐瞒,便是我自作”目光一凝,倏转话锋,道:“李爷,别怪我问得唐突,问得大胆,在李爷眼里,石玉屏跟赵佩芳那个长得好”李剑寒微微一怔,道:“姑娘这一问”赵佩芳道:“我说过请李爷别怪我唐突,别怪我大胆”李剑寒道:“那怎么会”赵佩芳道,“请李爷答我这一问”李剑寒迟疑了一下,道;“应是春花秋月,难分轩轾”赵佩芳道:“李爷,真的”李剑寒道:“姑娘,李剑寒生平不惯作欺人之谈。”赵佩芳微微激动,道:“谢谢李爷”李剑寒吸了一口气,道:“有句话我要告诉姑娘”赵佩芳道:“李爷请说,赵佩芳洗耳恭听。”“不敢,”李剑寒绥缓说道:“人,无论男人女人,长得是否美好并不足以代表这个人的好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比比皆是,反之,面貌丑恶而心地善良的也大有人在”赵佩芳道:“谢谢李爷教我,李爷是说不能以貌取人”李剑寒一点头道:“不错,尤其一个女人,貌美如花而心如蛇蝎,或者是为人不正的,远不如长得丑陋而有一颗善良的心,能守身如玉,洁身自好者。”赵佩芳道:“这我也懂,李爷,您的意思是说,一个女人是不是能让一个男人倾心,并不在她的容貌”李剑寒道:“当然,姑娘,我不能否认容貌是给予人的第一印象,但容貌只是皮表,并不能持久,不如美好的内在来得久远,而这美好的内在是需要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或细心的观察才能发现的。”赵佩芳微一点头道:“我懂了,李爷,我再请教,李爷可知道赵佩芳的心”李剑寒神情微震,错愕地问道:“姑娘的心这话”赵佩芳道:“我强忍羞耻,不顾一切,也请李爷据实相告”李剑寒沉默了一下,道:“姑娘,李剑寒不敢再装糊涂,但我不敢自作多情”赵佩芳道,“这么说李爷是知道我的心”李剑寒道:“我发觉了,但我不敢相信。”赵佩芳道:“李爷为什么不敢相信”李剑寒道:“姑娘,以往你我并不认识”赵佩芳道:“李爷是说您我相识日浅”李剑寒微一点头道:“是的,姑娘。”赵佩芳道:“李爷跟石玉屏相识又有多久”李剑寒一怔,哑口无言。赵佩芳道:“李爷,请答我问话。”李剑寒定了定神道:“姑娘”赵佩芳道:“李爷,要论先后的话,赵佩芳应该在石玉屏之先。”李剑寒道:“姑娘当知道一个缘字。”赵佩芳道:“李爷是说您跟石玉屏有缘,跟赵佩芳没缘”李剑寒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也许是吧”赵佩芳道:“李爷,也许二字何解”李剑寒道;“姑娘,有一个缘字,才能产生情慷。”赵佩芳道;“李爷是说当初根本就没对赵佩芳动情过”李剑寒道:“姑娘,一个情字勉强不得。”赵佩芳道:“李爷一见石玉屏就有情了么”李剑寒道:“我不愿作欺人之谈,在我跟她相见的当初,我只是觉得她是个难得的奇女子、好姑娘命运可怜,如此而已。”赵佩芳道:“那么李爷是在何时,又为什么对她动了情”李剑寒沉默了一下,道:“赵姑娘,这是李剑寒的私事”赵佩芳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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