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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眸子,诚恳道:“我不如你。你更了解他,更将他放在心里,更留意他的一丝一毫。你今日所言,有太多是我所不知道的,如今想来,不仅愧对于他,亦愧对于你”她起了身,走向窗边,站在樊映波身侧:“这世间的事多奇怪啊,你对一个人付出真心,他却对另一个人念念不忘,似乎永远也没个公平,没个回报”“我不需要回报”樊映波一把抹了泪,倔强道。“怎会呢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了情意,又如何不希望他亦喜欢自己,哪怕仅是回头看上一眼可是他明白你的心意吗”樊映波望着地面,鼻翼一颤,一滴泪自眼角滑落。“为了他,你当真什么都愿意做吗”樊映波抬了眸子:“你什么意思”“喜欢一个人,无论他怎样,都是放不下。当年,曾有人说他不好,让我离开他,可是我”苏锦翎笑了笑,想起当年的执着,不禁感慨:“而我现在,心里装了另一个人,于是无论别人说他如何好,我也不可能忘记那个人,不可能让他取代那个人”“即便那人已是忘了你,同别的女人在一起”苏锦翎望着苍茫的雪野,望着那铺在雪地上的一行脚印,那些均匀的印记正绵延天际。“我不知道,我只有个执念,无论他怎样,我都要回到他身边。在奉仙教的时候,我亦是如此。我们经历了太多的风雨,我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的就忘了我。或许是我心有不甘,可是无论如何,我也要当面问个清楚就算他真的做了决定,也要他亲口说出来。否则,我总是在不断猜测,怕是连后半生都过不安生。”她转了头,睇向樊映波:“而你,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的心意吗”樊映波黑睫轻颤,默然不语。“你想在心里永远留个疑问然后让这个疑问不断折磨自己,只靠偷偷的撕下黄鹤翎的花瓣来问他的心思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樊映波猛的抬了眸子:“你还知道什么”苏锦翎唇角微弯:“喜欢一个人,所以不自觉的模仿他。你说,我如何才能感觉不到呢其实你的身份,我早有怀疑。当年你剪了贤妃的黄鹤翎,又把它碾碎成粉,而民间一直有个传说,说是向黄鹤翎求问心愿,百问百灵。”樊映波目光冷冷:“我倒真小看了你了”苏锦翎淡淡一笑:“当时不过是怀疑,而你对我也并没有恶意,况且隐约觉得你对那人的喜欢很是辛苦,所以”“你不生气”“我有什么好气的我偶尔还会觉得惭愧。”她叹了口气。“所以你才对我百般容忍也不拆穿我的身份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呢”语气不无讥讽。“我只是觉得,同为女人,都是一样的不易,虽然我心里的确有过不舒服。”她看着窗沿上的积雪:“而你,即便在襄王的手下那般追杀的紧急之下,仍没有放开我,我”“我用不着你感激”樊映波冷冷的看向她:“说吧,你今天同我讲这些,有什么目的”“成全我,也成全你”樊映波目露警色。“他每夜都会来到这里,只要你你知道,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苏锦翎,你卑鄙”樊映波大怒。“卑鄙吗将我囚禁在这,放出我已死的消息,又找人替代我,这是否是卑鄙呢”“他这么做全是因为”“我不管他为了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要离开这”“你走不了的,”樊映波摇摇头:“这看似一望无际的雪海,其实埋伏着我们的人。你也不要以为是监视你,他们只是在保护,在守卫。当然,如果你要离开,也绝对是办不到的”“既是我肯对你和盘托出,就有我的法子”苏锦翎亦望向窗外:“我知道你很矛盾。其实你是不想看到我出现在他身边的,不想我和他在一起,不是吗可是你为了报恩,为了忠心,不得不勉强自己违抗自己的心”“我没有”“有还是没有,只有自己清楚。”苏锦翎微微一笑:“不过,不知在你来此之际,他是不是告诉过你,凡事要听我的命令呢”樊映波抬了眸子,眸光一闪。苏锦翎调转目光:“所以,你并不算违背他,而且”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的付出,难道你就真不想要一个答案无论是怎样的结果,也比心念空悬来得好。”“我没你这么执着”樊映波低声道。“世间还有谁会比你更执着呢,映波”苏锦翎唇角一勾,不无讥讽:“你该不是不敢吧”樊映波猛的掀了眼帘。苏锦翎笑了笑:“我知道,你定是以为我在用激将法。随你怎么想你这么关心他,定是不希望他永远这么无望吧。他虽是帝王,可也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你也看到了,我当年对清宁王也是无动于衷,后来怎样所以,但凡人,无论怎样冰冷,都是有感情的,而他完全应该有一个比我好千百倍的人来对他。只要他明白了你的情意,你说会怎样呢”她睇向一言不发的樊映波,忽的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当淡青的雾岚笼罩了这片静寂的雪原,扯起漫无边际的青纱之际,一个天青色的身影自一幢普通的民房中走出,踩着那行仿佛绵延至天际的脚印,不疾不徐的去了夜,降临了。屋外照例响起了踏雪之声。床上的人猛的睁了眼,攥紧了拳。门声轻响。一股冷气挟着淡淡的甘甜之香缓缓移近。她闭了眼,静置在身侧的手将锦被攥得微湿。他似是觉出有什么不同,迈动的脚步不觉一滞,而后,就那么停下,一瞬不瞬的盯住遮挡严实的帘幔,有些不可置信的开了口:“锦翎”旋即变了语气,万分严厉道:“樊映波”蒙在夜光中的帘幔猛的一颤,如波轻摆,旋即静止。宇文玄苍眯了眸,骤然转身“皇上”一个人影忽然扑到脚边,抱住他的腿:“皇上别走”“她呢”声音冰冷。“皇上已知她去了何处,何必问映波”他一声冷哼,意欲离开。可是樊映波轻呼一声,更紧的抱住他的腿:“皇上没有将映波一脚踢开,没有一掌打死映波,是不是也于心不忍是不是也对映波存有一分情意”“樊映波,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脸贴在雪色的袍摆,泪已将银丝勾勒的龙纹浸湿:“若说在此之前,映波的确忐忑,的确不知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可是现在映波再没有比此刻更清楚自己的心意。映波喜欢皇上,映波想同皇上在一起”宇文玄苍只略一用力,便将她甩开,可是她再次扑了上来:“皇上不要拒绝映波皇上对她情深意重,映波对皇上亦是一往情深。可是她已经不再爱皇上了,她的心里装了别的人,而映波不论什么时候,映波都只跟着皇上。映波的命是皇上的,心更是皇上的”“樊映波,别逼朕杀你”“皇上,她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她背叛了皇上,皇上为什么还要对她念念不忘若是映波告诉皇上,今天的一切都是她一手安排,她为这一日筹谋良久,皇上还会如此执着吗”积分提示:推荐积分10,1,记得每天要把票投完,不要浪费哟如果您发现这本书存在色情、政治、暴力等违反国家互联网管理规定的内容,请通知我们进行清理。2 :03744374508当头一棒508当头一棒关键字: 架空言情他猛的回了头,睇向她,眸中凌厉的寒光竟在微颤。“皇上可以为了她出生入死,为了她抛舍江山,只为给她幸福安乐。皇上为什么不能把这份心也分给映波一些映波不贪心,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映波愿用所有来偿还她对皇上的亏欠。皇上”樊映波扬起脸,任泪自眼角滑落。她声音战栗,却是极其坚定的说出苏锦翎俯在耳边的那句低语那句话,苏锦翎在与他初次相遇时说过,在她因“谋害皇嗣”被打入天牢,第二日便要被凌迟处死,他以幽冥血令她假死避难,却忽然发现她中了“悄然无语”,担心她永堕黑暗之际,于她耳边轻轻低语樊映波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鼻翼翕动,唇瓣颤抖:“映波也想活着,好好活着”宇文玄苍眸光一闪,下一刻,他已横抱起地上的人,狠狠掼在床上,自己旋即扑了上去。顷刻间,裂帛碎响。紧攥锦被的手徐徐上移,抱住压在身上的男人,紧紧抱住。唇角微翘,缓缓闭了眼宇文玄苍起了身。散碎的衣物顷刻砸在她身上,与之一同砸下的,是他冷冰冰的声音:“封樊妃,即日入后宫。”他面色无波,转了身,负手身后,似是对她,又似是对着屋内的静寂,说道:“如此,你可是满意了”苏锦翎似是有生以来头回没有迷路。她沿着樊映波踩出来的脚印一路飞奔,跑过清冷的小巷,越过冰滑的小桥,穿过不再喧嚣的集市这条路线,她已在心里勾画了千次万次,如今,终可如生双翼,回到府中,回到他身边她从傍晚跑到深夜,竟是不觉得累。口中呼出的白雾一次又一次迷了她的视线,却让她一次比一次更清晰的看到眼前的路。到了,就要到了她看到有白色的灯笼悬在门楣下。是一盏还是几盏已是辨不清楚,那团团白影就在前方晃啊晃,终于近了,更近了“咣咣咣”厚重的黑漆铁门被敲响,骤然打破了寒夜的静寂。有人抱怨着走近:“谁啊深更半夜,叫魂啊”“开门开门”门“吱呀”一声缓缓开了道缝。守门的下人一句询问尚未出口,门扇就被大力一推,险些将他撞个跟斗。“你”他正要发火,却猛然怔住:“王妃”转瞬即是大骇:“王妃鬼啊”空荡荡的宅院仿佛一下子生出许多人来,皆或揉着眼睛,或系着腰带的嘟囔:“深更半夜的,叫什么叫”而后睁大眼睛,目光仿佛被什么吸住般跟随一个纤柔的人影,“王妃”与“鬼”两种不同的叫喊次第响起,乱作一团。苏锦翎无暇顾及这团混乱,一阵烟似的,轻盈的掠过庭院,直奔暖玉生香阁而去。珊瑚长窗正透着晕黄的光,那么温暖,那么柔和她忽地喉间发梗,却急咽下酸涩,仿似身驾轻云,只一下便迈上了台阶“玄逸”她推开了门然而下一刻,却重重撞回了门板上。天啊,她看到了什么她该不是在做梦吧烛光中,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下面是个女人,衣衫已褪至腰间,露出丰润得几乎要滴出奶水的饱胀。玫红的顶端方自交叠的身体滑出,便被他含至口中。于是女人狂喜的惊呼一声,拱起了身子,喘息更加急促。“王爷,用力,再用力一点,嗯”苏锦翎大睁着眼,一时竟是无法置信。她收起方才的震惊,一步一步,却不知自己究竟是怎样移到的床边。“玄逸”这个声音是她发出的吗那个男人的一头长发依然以丝带闲闲束起,然而已是散乱了大半。墨黑的发铺在女人的身上移动,令那雪白的躯体若隐若现,更是诱人。他仿佛才发现她的到来,微侧了头,眼底满是情欲的淡粉,衬着殷虹的唇,更显蛊惑。那个女人感觉他动作稍滞,急切的娇吟着,睁了迷蒙的眼,亦望向苏锦翎,眸底尽是不满。“你你们”苏锦翎觉得这即便是梦,亦太不可思议了。“你回来了”宇文玄逸将挡在眼前的散发一撩,动作极是魅惑。你回来了多么自然的问话,如果没有身下那个女人,这绝对是一句天经地义的问话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奔了大老远的路来见他,竟是看到这样一幕徐若溪丝毫不顾忌她的存在,伸手颤颤的去解宇文玄逸的衣襟。宇文玄逸笑着握住她的手,攥在掌中,又递到唇边轻轻一吻,柔声道:“别急”语气是那么的醉人。苏锦翎只觉得这一切不可思议的让人发笑,于是她便真的笑了。徐若溪的情潮已被挑起,她勾了宇文玄逸的颈子,探出舌尖,在其上辗转吮吸。于是,那颈子上很快布了一层桃瓣。宇文玄逸只一瞬不瞬的望住苏锦翎,唇角衔笑。有那么一瞬,苏锦翎好像在那眸中看到一抹痛楚。然而极快的消失了,令她觉得那不过是她的幻觉,而现实却是那两个人终于在一起了。“你们怎么会”“什么怎么会你在说什么”宇文玄逸笑道。“你你们”此刻,一切语言都是那么的贫乏。宇文玄逸又笑了,再次爱惜的吻了吻掌中的柔荑:“难道我们不该在一起吗她是信儿的生身母亲,亦是我的女人”仿佛有什么东西重重砸在苏锦翎的头上,她有一阵的眩晕。然而清醒之后,她惊异的发现自己竟还可定定的立在原地。“这段时间,你不在,是她照顾信儿,照顾本王,本王自是要对她好。况且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么能忘了她的温柔,还有”优美得要命的手覆在那胸前的丰润上,徐若溪当即浑身一颤滑落一声嘤咛:“王爷”“本王不知道王妃有什么可奇怪的。不过也是,王妃专宠专房了这么多年,自是不习惯,可是本王本王是不是有些吃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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