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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枝头还会开满灿烂,但那毕竟不是从前的那朵了是的,他放弃她了。更或者,他怕伤了徐若溪的心,因为再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要临盆了。作为男人,更是个王爷,又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毕竟子嗣为重或许真的是自己错了,或许真的太迟了,或者她不该说这些,或者她应安守本分她好容易鼓起了勇气,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击败了,难道说一切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烛光摇曳,布在墙上的花影亦似在嘲笑她的失败和落寞。她竟然什么都说了,明天要怎么面对他啊还有以后此刻的她,真的很想躲到一个小小的角落大哭一场。却努力忍下难过,转了身,吹熄那点烛光然而就在她的指方碰到那彩蝶穿花的琉璃灯罩,便听得门声轻响,未及回头,腰间忽的一紧花影瞬间旋转。清醒之际,已是身在床上,而那双半是清冷半是春意的眸子正近在咫尺的望住她“不是走了吗”话一出口,泪旋即滑落。他怎是想走只是突然听到她如此明晰的表白,竟是一时的手足无措。他迷迷糊糊的跑到门外,费了好半天的工夫才确定方才的一切不是梦。手爱惜的拂过她的鬓角:“我改主意了”“我也改主意了”她大怒。他笑了,映着烛光的眼是满满的宠溺:“来不及了”她还要反抗,他却是头一低,准确无误的衔住她的唇瓣。药香裹着他的清寒萦绕在唇齿之间,竟带着些许的甘甜。微湿的发滑落在枕边,与她的长发裹缠在一起,如墨如烟。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忽记起方才失了面子,转而拼力挣扎,结果不小心碰破了他的唇。看着一点血珠浮在他殷虹的唇瓣上,她有些心痛,却是瞪了他一眼,看着墙上花影,小声道:“真笨”他笑了,怀抱紧了紧,气息柔柔的落在她唇边:“那你教我”转了目光,对上他的眸子。他的眸底是那般温柔醉人,连烛光都被浸得温软,小小的摇曳中映着一双人影,是她,只是她刹那间,仿佛有无数的瞬间闪过,她一个也抓不住,却发现它们原本就堆积在她的心上,个个闪耀,片片心动。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走进了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悄无声息的霸占了这块并不大的领地,以至于她每要动上一动,就会牵起无限心痛就是这个男子,他拥有着天下无比的尊贵,也拥有着天下万千女子的宠爱,却单单只对她动心动情,倾心以对;就是这个男子,数年如一日,默默的守在她的身后,几次三番的为她出生入死,命悬一线;就是这个男子,无论她做了什么,他都从无责备,无论她如何回避,他都从无勉强,只会宠溺的看着她,对她说:“我喜欢看你散着头发的样子”那些时候,远到她已是无从记起,而眼下,他就笑意微微的看着她,有怜惜,有宠爱,有期待她忽然很想哭,却是笑了,微抬了头,唇瓣凑近他,小心探出舌尖,轻轻舐去那殷红上的血珠他亦是笑了,红唇微开,瞬间裹挟了她的柔软。烛光微微一摇,满墙花影霎时暗了下去。帘幔轻落,笼了一帐的春光屋外,正有一个淡淡的影子斜斜的铺在青石板上向暖玉生香阁移动,裙摆轻摇,不疾不徐。然而却有另一个影子悄悄上前一步两步木棍一挥。前一个影子应声倒地。382血热情浓福禄寿喜放下棍子,叹道:“我说樊姑娘,今晚上你就消停一会吧”只这一瞬,暖玉生香阁的窗下又传来凄厉的猫叫。他急忙上前摘下企图跃窗而入却不小心落进他布下的陷阱的坠儿,低声喝道:“你也消停点”扑倒在地上的樊映波恍若未觉,只眼睫微开,又缓缓合上。碧丝帐内,血热情浓。鹅黄的丝罗早已半逶在地,蒙着夜光,深深浅浅。其旁又飘下一片轻薄,一对蜀绣的木槿花正淡淡的傍在抹胸的菱丝幼带边。她的碎吟时断时续的响在他的耳畔,他的吻时轻时重的落在她的身上。细语缠绵,柔情缱绻,难诉此刻衷肠。纤指移到他的颈下,要解开那细长的搭袢。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哑声道:“别,很丑,会吓到你”她坚持,他只好放弃。搭袢一粒粒解开,衣襟徐散,肌肤相亲,温度陡升。他的喉间艰难的响了一声,身子旋即绷紧。她什么也看不到,然而触手之处,皆是密密麻麻的起伏和褶皱,或滑腻,或粗糙,一下又一下的刺着她的心。“玄逸,再也别为我冒险了,求你”她抱住他,泪打湿了他的胸口。他吻着她的鬓角:“那日在万松山,你替我包扎伤口。你唤着我的名字,我就想,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死”“你你那时”“你一直喋喋不休,还那么大声,我自是什么都听见了,就是没有力气回答你”她气急,想要打他,可是落在身上的力气却是轻轻的。他一笑,捉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不顾她反对,唇瓣自颈间游移到锁骨,再至胸口。感觉她气息渐乱,唇角一勾,衔了胸前的一粒粉嫩。她当即轻吟出声,又急忙咬住嘴唇,不肯再发一声。他轻笑,似故意逗弄她一般,舌尖围着那粉嫩打转,时而唇舌相吸,划过那顶端的敏感。她呼吸紊乱,细碎的呻吟搅动了一帘的芬芳春意。腿心一滑,一滴清露落在他守候已久的坚挺之上。这朵花已经准备为他开放了吗他的臂猛然收紧,搂住她的怀抱轻微战栗。“锦翎,你真的决定要将自己交给我了吗”她蓦地睁开眼,虽然依旧什么也看不到,却仿佛见到那双半是清冷半是春意的眸子正紧张而期待的望住自己。她笑了,抱住他,头一歪,衔住了他的耳珠,轻轻咬了一下。他身子一颤,闷哼一声,唇落在她的颈侧,亦是轻轻的咬了下,未及她着恼,身下的火烫已是顶住她的腿心她的小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背上,像是怕碰痛了他般,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他背上的伤疤,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痕迹抚平,喉间不时发出一声哽咽,他的脸颊便沾了几点潮湿。她在心疼他,他心爱的女人在心疼他,心疼他所受过的苦心底蓦地涌出无限感动,竟烤得眼底发烫,唇更缠绵的吻着她的幽香,喃喃低唤着她的名字,每一个字皆是酝酿了太久的思念,只恨不能将她揉碎了融进血脉之中。他缓缓靠近她,细腻的抚慰着她的不安。虽知她不是第一次,然而依然小心的进入,那份柔嫩与紧致逼得他气息急促,浑身战栗。可是他眉心一挑,陡的睁开眼睛:“锦翎,你怎么”她正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声,先前的旖旎尽数消去,只余钝钝的痛楚蔓延全身。他环住瑟瑟发抖的她,满心震惊。他明明记得,那次她被太子的墨僵虫所伤歇养在秋阑宫,夜间梦呓之际,清清楚楚的说自己已然同宇文玄苍在肃剌小镇成婚了“锦翎”她的泪已打湿他的鬓角,一时竟让他无比悔恨。他试着抽身退出,却有一股极大的快感自后腰直窜出来,额上顿时汗珠密布。“别”她只说出这一个字,就急忙忍住哽咽。“锦翎,”他极其艰难道,有细微的轻响自臂间发出:“你忍一下”她“嗯”了一声,再次咬住嘴唇。拉开她环在背上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攥在掌中。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吻住她的唇,腰间一个用力仿佛听到一声轻微的裂响,那层阻碍终于被冲破,一股温热旋即滑落腿间。此番痛得狠了,她终于哭出声来,也不肯好好合作了,对他又推又打。他低喘着,握住她的小手,委屈道:“我也痛死了”大哭:“既是都痛得要死,为什么还”环住自己的怀抱在发颤,仔细查看他竟是在笑。温热的气息落在眉心,鼻尖,耳畔,带着她熟悉的清寒之香。一点温润含住她的耳珠,低声轻语:“一会你便知道了”青纱帐暖,芙蓉春宵苏锦翎发觉自己上当了,宇文玄逸口中的“一会你便知道了”无非是让她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匹马,驰骋了一夜,却始终停留在原地。即便如此,人家还委屈的说自己已是很克制了。天亮时,她几乎是晕过去的,醒来后浑身酸痛,睁了眼便觉天旋地转。她本想让人倒碗茶给她,却是发不出一丝声响。偏偏人都不在屋里,应是怕吵了她休息。于是她现在分外气闷,虽外面传来“给王爷请安”又被宇文玄逸低声制止的声音,她也懒得搭理。翻了身,面墙而卧。水晶珠帘轻响,好闻的杜若之香渐近,不知怎的,心中的恼怒就氤氲在这清寒之中,悄悄的散了。感觉他立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她。她忍了又忍,终是翻过身来,恶狠狠的对他。他果真是如她所想的一般勾着唇角,只不过今天的目光中有了些许的意味不明,不过或许说成是心照不宣更为恰切。思及昨夜种种,不禁脸颊发烧,再瞪他一眼,背过身去。他轻笑,去桌边亲斟了碗茶过来:“躺了一天,口渴了吧”她翻身坐起,却是牵得肉痛。他扶住她,将水喂到她唇边。她一饮而尽,方觉好了些。“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听着她古怪的声音,他的表情有些好笑的了然,结果惹得她恼火,想要抓起什么来袭击他,然而今天实在是力不从心。扶她躺下,自己亦躺在她身边。她立刻警醒以对,却见他唇角一弯:“你在想什么呢”她一怔,立即发现被算计,又要恼,却被他搂住:“好了好了,咱们躺一会,我也累了。”看着他闭上眼睛,唇角好看的翘着,忽然觉得很安心,便窝在他身侧,只一会便睡意上浮。朦胧中,听到他说:“给你的药用了吗”她随口“嗯”了一声,却忽然清醒,腮边顿烫。他叹了口气,取了花梨木小几上的一个酒盅大小的蓝水晶扁瓶:“看来是需要本王亲自动手了”她急忙拦住,目光闪烁:“不,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出去”他自是岿然不动,且很有些大言不惭道:“经了昨夜,你还有什么是需要本王回避的吗”她怒极,却被威胁:“你若不乖乖听话,我就”她只得放弃抵抗,看着他优美的长指挑了那洁白莹润的膏子,然后眉心一紧,吻了吻她的眉梢,轻声道:“我昨晚急了些,伤到你了”她垂了眸子,感觉那冰凉的膏体柔柔的抚过,润开伤处果然不那么疼了。那根长指徐徐的打着圈,而后莫名其妙的滑入了她的腿心。她一声低呼,要推开他。“别动,一会便好。”她便红着脸一任他处置。他果真很细心的为她敷药,可是过了一会,她发觉有什么不对了,他的呼吸渐促渐沉,撒在颈间的气息也逐渐加热,且唇瓣越来越近,衔了她的耳珠轻轻的咬着。“王爷”“嗯”警告的。“玄逸”他应了一声,却将她抱得更紧。有种奇怪的感觉自体内升起,痒痒麻麻的爬向心底。她想说点什么,却是发出一声轻吟。耳听得他轻笑一声,移了唇瓣,吻住她。她的呢喃皆落入他的口中,而那种感觉愈发奇怪,愈发强烈。他的呼吸也愈发沉重,偶尔低叹一声,坚挺隔着衣物亦火烫的抵在她的腰间。“你,若是”他这般忍得难受亦令她难过。“不必”他哑声道。于此同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忽的形成一股飓风,自小腹旋起,直冲向喉间她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衣襟,张口咬在他肩上。她有一瞬间的眩晕,清醒后,正见他笑着看她,眸底有满满的宠溺,却也有一丝狡黠。俯在她耳边,气息温存:“我没骗你吧”她微怔,旋即想起昨夜之语,顿时红了脸:“不理你了”383爱不释手然而苏锦翎自是虚张声势,况宇文玄逸也总有各种办法让她理他。苏锦翎还记得宇文玄铮对她说,宇文玄逸虽然聪明绝顶,却从不肯对她使手段,只是自那一夜之后,她发现一切都变了。她歇养的几日里,宇文玄逸也没招她,依然早出晚归,不过一旦回府,定是要歇在暖玉生香阁的。二人之间微妙的变化苏锦翎不知别人是否看得出来,她倒是做贼心虚的偷瞧他人的神色,两腮诡异的发热发红。宇文玄逸自是知她心中所想,便故意在人前与她耳鬓厮磨,说一些模棱两可让人浮想联翩又叫她抓不住把柄的话,惹得她恼不得怒不得,而他看着她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极是得意。她便痛恨,却又忍不住想听他多说一些话。她这是怎么了而且他望向她的目光也不似往常一般了。往常,他的目光亦是醉人的,而今里面又好像多了一些别的东西,亦或者,无论是温存,怜惜,宠溺,喜爱都更加重了几层,将那一半的清冷亦融成满满的春意,仿佛是酝酿了多年的酒,散发出醇厚的芬芳。而他自那夜后对她却是发乎情止乎礼。比如她要用冰雪优昙为他去除疤痕,他却说这是浪费,可又拗不过她。每每她都很认真很仔细的去涂那些伤疤,可是每每都只涂了半条胳膊就被他抓住压在身下,然而他每每都是忍得辛苦却也不曾亲近她,令她倍感愧疚,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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