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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风一惊,一把抓住君清婉的手,定睛一看,顿时变了脸色:“是吸血蛊虫”一听是吸血蛊虫,包括柳纤云在内,众人都是大吃一惊。“清婉,你别动”秦奕风焦急地说着,“蛊虫的周身都有吸盘,它会死死地吸附在你的皮肤上,光靠蛮力是无法扯下来的,只能用火将它们烧死,再将它们拍打下来”“为什么刀柄里面会有蛊虫”君清婉苦着一张小脸,那模样快要哭出来了。“孤也不知道,你千万别动,以免被烧伤”秦奕风一边说,一边抓起桌上的红烛,用燃烧的火苗去烫烧君清婉手上的那些吸血蛊虫。果然,就如秦奕风所说的那样,吸血蛊虫非常怕火,被火苗烫了之后,只是眨眼功夫,它们就纷纷从君清婉的手上落下,蠕动着掉落在地上。此时此刻,方才还白花花的虫子,有几只却已经变成通体血红,在深沉的黑夜里,显得诡异恐怖,格外渗人。“天哪”玉琴小脸煞白,忍不住掩口惊呼,“这些蛊虫竟然已经吸了公主的血了,真是太可怕了”“好痛,我的手被火烧到了”君清婉呜呜咽咽地说着,想缩回自己的手。“别动,”秦奕风脸色阴沉,道,“还有两只蛊虫没被烧死”说着,一边继续用烛火烫烧君清婉手上的蛊虫,一边吩咐身旁的侍卫去请御医。俗话说“十指连心”,君清婉的手刚才就受了刀伤,如今加上被蛊虫吸血,又被烛火灼烧,她再也忍不住了,小嘴一撇,呜呜地哭起来。“好了,”秦奕风放下红烛,好像哄孩子般,柔声安抚道,“别哭了,等会儿让御医帮你上点药,就不会再疼了。”“御医什么时候才来啊呜呜呜好疼啊,呜呜呜”君清婉哭得梨花带雨,那委屈无比的小模样,看起来比柳纤云更加楚楚可怜。见君清婉的手上被蛊虫咬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口,秦奕风的心中顿时腾起一股怒火,目光凌厉如刀,倏然射向柳纤云:“柳舞姬,这是怎么回事你给孤解释一下”秦奕风之所以暴跳如雷,不是没有原因的。今天早晨,秦安国的国师曾忧心忡忡地告诉秦奕风,声称近三日内,秦奕风定会有一次血光之灾,而这次灾难,轻则将让他重病缠身,重则甚至会让他撒手归西国师声称,昨晚他夜观星象,发现一颗灾星划破夜空,降临在象征太子的太微星之上,这对身为太子的秦奕风而言,是为大凶之兆。不过,万幸的是,一颗化忌星紧接着降临在太微星旁,冲散灾星的凶光,使太微星逢凶化吉。国师还称,近三日内,秦奕风必须提起万分的警惕之心,不管是谁让秦奕风遇到血光之灾,那个人,一定就是秦奕风这辈子的灾星,定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因此,秦奕风必须要设法远离灾星,才能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相反,能够帮助秦奕风化解此次血光之灾的人,就是秦奕风命中注定的吉星,是秦奕风必须要善待和感激的贵人。如若这位贵人是女子,那么她就是秦奕风今生命中注定的妻子;如若这位贵人是男子,那么今后他就会成为秦奕风情同手足的结拜兄弟当时,听了国师的话后,秦奕风本来还半信半疑;但现在,一看到吸血蛊虫,一看到君清婉受伤,秦奕风立刻对国师的话深信不疑如此看来,柳纤云肯定就是他这辈子的灾星,而无意中替他化解血光之灾的君清婉,则是他今生今世命中注定的妻子和贵人见秦奕风发怒,柳纤云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道:“秦太子请息怒妾身真的不知情啊,妾身也不知道那吸血蛊虫怎么会藏在玉魄里”“你会不知情”秦奕风还没来得及说话,南宫绝就咬牙切齿道,“我就说你怎么会那么好心,不将八阵图献给齐王,反而献给秦太子原来你是早有预谋,竟然事先将吸血蛊虫藏进玉魄里,存心想要置秦太子于死地”所谓“吸血蛊虫”,是一种阴毒可怕的蛊虫,它以吸食人血为生,每逢夜晚时,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顺着人的耳洞、鼻孔、嘴巴等部位,悄悄地潜入人的体内。一旦它进入人体,它就会将人的血液统统吸光,直到身为宿主的人死去,它才会寻找新的宿主,继续吸血倘若某人的体内不小心钻入这种蛊虫,那这个人就相当于被判处死刑,只能等死。大约只需要一年,一只吸血蛊虫就会吸干人体内的所有血液,而玉魄的刀柄里,总共竟藏着十二只蛊虫秦奕风只要一想到诸多蛊虫潜入自己体内的恶心场面,只要一想到自己被蛊虫吸干血、变成干尸的恐怖场面,心中就腾起一阵冲天怒火,这怒火怎么也止不住,轰然烧向柳纤云,将他初见柳纤云时、曾经对她产生的那点儿好感,统统在一瞬间燃烧殆尽。“秦太子,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啊,求求您不要生妾身的气”柳纤云泪光莹然,凄楚开口道,“您昨天在太后寿宴上出面替妾身求情,妾身原本就是想将玉魄送给您,以答谢您的救命恩情的,所以妾身又怎么可能对您恩将仇报呢”“不管你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你差点害死孤”秦奕风俊颜冷凝,冷冷道,“若是刚才蛊虫没有从玉魄里钻出来、吸食南王妃的血,那今后那些蛊虫就会钻进孤的身体里,吸光孤的血,让孤变成一具干尸”“秦太子,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万万不敢伤害您半分啊”柳纤云声泪俱下,黛眉深锁,细微的抽泣之声恍若山谷中的飘渺箫声,凄清不绝,堪称我见犹怜。然而,秦奕风并不怜香惜玉,蹙眉道:“看来你就是孤命中注定的灾星,从今以后,孤不想看到你,你走吧,离孤越远越好”“秦太子,您不能就这样放走柳舞姬”南宫绝愤愤然地说道,“您应该将她抓起来严刑拷打,逼她说出背后指使者”“没有人指使妾身,妾身真的不知道玉魄中为何会有蛊虫啊”柳纤云一边叩首一边喊冤,泪流满面道,“秦太子,求您明察秋毫,求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秦奕风看着柳纤云莲花般美丽的脸庞,神色复杂,道:“起来吧,孤相信你。孤猜想,你很可能是与某人结仇了,所以才会三番两次地遭人栽赃嫁祸。昨天是百鸟朝凤绣品的事,今天又是八阵图玉魄的事,估计以后还有会层出不穷的麻烦找上你,你自己一定要凡事小心。”秦奕风此言一出,柳纤云眸中闪过一丝喜色,而君清婉呆若木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尼玛,秦奕风竟然在关心柳纤云可是按理说,柳纤云差点间接害死秦奕风,秦奕风应该怒不可遏,应该立刻命人将柳纤云严刑拷打逼供才对啊,为什么还要关心她,一点儿也不惩罚她果然,女主就是女主,金手指已经开得逆天了啊,摔见自己精心布下的局就这么不了了之,君清婉气得一口凌霄血差点喷出来。事实上,那把匕首刀柄里的吸血蛊虫,全都是君清婉派人暗中放进去的;而秦安国的国师,也早已被君清婉买通,那一番“血光之灾”的言论,以及关于命中注定的灾星和吉星的说法,也是君清婉事先授意给国师的,目的就是想让秦奕风痛恨并疏远柳纤云,以免他像原著中那样爱上柳纤云,从而成为白家三兄妹复国的最大助力正当君清婉内心无比郁闷时,冷墨扫了一眼君清婉的手,淡淡道:“南王妃,按理说,吸血蛊虫只会在人熟睡时才出动,但刚才您根本没有睡觉,为何蛊虫竟会从玉魄里钻出来吸您的血呢”君清婉一愣,道:“是呀,为什么呢”忽而又回过神来,道:“我知道了,大概是因为我刚才削苹果时,不小心割伤了手,流了一点儿血。那些吸血蛊虫,肯定是被我手上的血腥味给引出来的”冷墨微笑,那笑容却好似有着说不出的嘲讽之意:“哦南王妃贵为公主,竟然也需要亲手削苹果吗”君清婉黛眉一拧,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认为那些蛊虫是我放进玉魄里的,我为什么要那样做”经冷墨这样一提醒,秦奕风和南宫绝看向君清婉的眼神,也变得怀疑起来。如果柳纤云真的是冤枉的,如果她刚才没有把玉魄献给秦奕风,那么被吸血蛊虫吸干血液的人,将会是柳纤云本人然而,柳纤云不过是一个地位低贱的舞姬而已,谁又会想要她的命呢很明显,因百鸟朝凤绣品而与柳纤云结仇的君清婉,目前可谓是最大的嫌疑人,有百分之百作案动机“南王妃,”南宫绝清咳一声,道,“纵然柳舞姬被人陷害,不小心将您的百鸟朝凤绣品献给太后了,但是微臣相信,柳舞姬绝不可能是真正的盗贼,还请您万万不要误会她啊”“南宫尚书说得对,南王妃,你就原谅柳舞姬吧”秦奕风话还没说完,君清婉却已经转身就走,甚至连一句告辞的客套话都没有君清婉这样粗俗无礼的举动,对异国贵宾秦太子来讲,本来是大大的不敬;然而,此时此刻,看在秦奕风眼里,却变了一种味道。“清婉,你不要生气,”秦奕风三两步追过去,面带焦虑,道,“孤并不是怀疑你,只是孤觉得,此事确实有些蹊跷”“随你怎么想”君清婉不耐烦地打断秦奕风的话,“我要回去睡觉了,恕不奉陪”说罢,不等秦奕风回话,便施展轻功,三两个起落,迅速消失在林荫道上。秦奕风愣了楞,哭笑不得,道:“这栖霞公主的脾气还真是暴躁,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一个人敢对孤这样无礼”栖霞公主,乃是君清婉的封号,所以她在南王府的宫殿才叫做“栖霞宫”。“太子请息怒,”南宫绝立刻打圆场,道,“其实早在来齐国之前,微臣就听说栖霞公主被齐王宠坏了,宠得无法无天、飞扬跋扈,如今一见果然如此”“南王妃的性子就是这样,还请秦太子和南宫尚书多多包涵,”冷墨沉声道,“属下要贴身保护南王妃,属下先行告退。”“好,你去吧”秦奕风摆摆手。于是,冷墨也几个起落,疾风般消失在黑夜中。月已西沉,寒星闪烁。花园中的花木随风轻荡,发出簌簌的轻响,衬得周围更加寂静,像是一场迷离的梦境。秦奕风轻轻蹙眉,望向地面上那些已经死去的吸血蛊虫,又看了看旁边仍然啜泣不已的柳纤云,长叹一声,道:“柳舞姬,夜色已深,你回去安歇吧记住,吸血蛊虫的事,孤暂不追究你的责任,但是从今以后,希望你离孤越远越好,不要再靠近孤。”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虽然秦奕风相信柳纤云是清白的,但权高位重的国师说出口的预言,秦奕风却也不得不信。因此,为避免今后被柳纤云这个“灾星”给害死,秦奕风自然会听从国师的警告,对柳纤云敬而远之见秦奕风竟以为自己是他的灾星,柳纤云又急又气,但也毫无办法,只能哭哭啼啼地再次恳求秦奕风原谅她,然后磕了几个响头,流着泪退下了。照如今的情况看来,秦太子这一助力是完全没用了,柳纤云走在回房的路上,咬牙切齿地想着,看来自己今后若是想复国,就只能寻找其他助力穿越之坑爹游戏作者落花浅笑言情独家发表君清婉离开花园后,想到自己被吸血蛊虫咬得满手伤口,但秦奕风居然没有惩罚柳纤云,不禁怒气冲天,气得边走边哭。冷墨跟在君清婉后面,淡淡道:“南王妃,去看看御医吧,您手上的伤口需要上药。”君清婉怒冲冲道:“不需要你假好心”说完,更觉委屈,像孩子一样,嚎嚎大哭起来,一路哭着回到庭院里。庭院里,有一株花繁叶茂的桃树,君清婉坐在桃树下的石桌旁继续哭,直哭得天昏地暗,眼睛红肿如桃。由于君清婉和冷墨是施展轻功回来的,玉琴等几个丫鬟跟不上他们的步伐,所以丫鬟们现在并未回到庭院里,此时庭院里就只有冷墨和君清婉。冷墨虽然很痛恨君清婉,但是见她哭得这么惨,也有些不确定玉魄里的蛊虫是否是她放进去的。于是,他只能充当属下的角色,硬邦邦地安慰了她几句。“南王妃,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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