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就是这模样迟衡显然也看出了密十三。健步上前,一下握住了燕行的手,挑眉道:“燕行,这位贵客是谁”燕行眉宇微缓,踯躅了一下,似乎思虑一般。陌生男子却皱起眉头,看着握在一起的手,纠结了一下,很干脆地开口道:“迟将军,我是玄赤”声音掷地有声,一听就是极果断的性格。玄赤什么他的名字和燕行的剑一个名字,迟衡心口一疼,面色冷了下来,面向燕行压低了声音:“真是巧,和你的剑一个名字呢”玄赤带着明显的挑衅道:“名字是燕行取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迟衡不自觉地用劲狠狠地捏紧了燕行的手腕,燕行吃疼,却没有反手握住迟衡。容越从躺椅上一跃而起,很热情地招呼:“都站着干什么,玄赤,这边坐。”说着将茶杯摆开了。迟衡哪有心情喝茶聊天,不由分说拽着燕行就出了房门。玄赤起身要追,容越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将他按回了座位,似笑非笑道:“远来都是客,热茶马上就好宫平,泡好茶燕行和迟衡多日没见,总有些话要说的,你去算什么回事”玄赤面露不悦,还是坐下,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起来。迟衡将燕行拽到院子里,相见的喜悦已荡然无存,只剩下直觉的气愤:“玄赤是什么人怎么说是你给起的名字”燕行难得沉默,迟衡忍着气相顾无言。许久,迟衡将燕行揽入怀中缓声道:“你和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小赤的哥哥这么多天没见,我很想你。但是你和这个玄赤感觉太怪了,你怎么能和他那么亲近”对,两人虽然只是并肩,但就是有一股无形的亲近。燕行揽住迟衡的腰,低声说:“就算,他是小赤的哥哥吧。他说他没名字,我顺口给取的。”因为思念那把剑,顺口,倒也是个理由。要说小赤那呆呆的样子没名字还可信,这男子一看就神智清明,可玄赤那么大一个人说没有名字也太可笑了吧。迟衡狠狠抱了一抱,直接说:“别告诉我,你也教他练剑。”“他,悟性很高。”迟衡气结,扳起燕行的脸恶狠狠地说:“不行,小赤我忍忍就算了,那么大一个人放你身边就是一头饿狼,我防都防不住。”“不会。”今晚的燕行目光闪烁,言辞含糊,根本不是平时的作风,迟衡心都凉了,捏住燕行的下巴,重重地亲了一口:“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别说不会,你不会保不定他会不会,玄赤对你不一般,你没见他什么眼神看咱俩。总之,我不许这个人再靠近你”燕行抬头面色不悦:“你刚才不是和容越卿卿我我”哪里有,迟衡喊冤不止:“我们就开玩笑而已,我和容越有什么,我对他能有什么想法”连动手动脚都没有,非要说有罪的话,无非就是刚才自己居高临下,别人看来有点儿怪。燕行闷闷不乐。迟衡缓和了下来,心口也闷闷的:“你留在将军府吧,天天看着我,看我能对谁有什么想法,我每天都在等你,不信你摸。”抓住燕行的手往底下摸过去,硬得跟挺尸一样。燕行蹙眉:“你想我,就是这种事吗”迟衡简直都不会了:“不是说只有这种事,是说很想你罢了,别管什么玄赤不玄赤的,我真的很想你,好不容易见了,让我好好抱一抱,燕行”迟衡伸手将燕行的腰带解开姐妹花的贴身保镖。院子里有修竹、高树、山、白石,如峰峦迭起,两人呆的地方也极隐蔽。迟衡肆无忌惮,又带着一点点气,就着燕行的衣服一扯,撕啦一声破得干干脆脆。燕行一惊。看作者有话说,中间过程更精彩。燕行眼泪也被顶得飞溅,全然忘记了这是在院子里,不远处还有两个在厮打的人,夜深人静,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声音划破天际,闻者无不血脉贲张。作者有话要说:院子里有修竹、高树、山、白石,如峰峦迭起,两人呆的地方也极隐蔽。迟衡肆无忌惮,又带着一点点气,就着燕行的衣服一扯,撕啦一声破得干干脆脆。燕行一惊。迟衡伸手进去在乳首上使劲一揉两揉,燕行痛呼一声直抽凉气,抬手就捶迟衡的后背。迟衡立刻嘬住了红肿娴熟地吮吸了起来,这一吮,一股酥麻倏然传遍全身。迟衡的手指伸了他的后穴,三指并拢猛然插了进去,燕行闷哼一声,附在迟衡肩头。每一次挖弄都极为精准,让燕行又酥麻又疼痛跟马车碾过一样。三根手指像交媾一样进进出出,燕行的前后很快就变得湿哒哒的。燕行夹紧了双腿:“混蛋,进来就进来,玩什么玩”迟衡的手指在里面狠狠一捅,指甲刮过最瘙痒的地方,刮得燕行惨叫一声。迟衡抽出手指,汁水瞬间被带出,驶入了穴口的周围,迟衡欺身上前,掏出自己的那玩意就往穴里一捅进去。迟衡不说话,又刺又顶十分猛烈,顶得燕行浑身抽搐,开始失声呻吟开来。迟衡插得又滑又爽,正用力之际。听到一个容越很大声地说:“玄赤,喝茶,喝茶,别走啊”而后是脚步声和拉扯声,还有玄赤愤怒的怒吼:“容越,你给我让开,信不信我一剑劈死你”闻言,容越哈哈大笑,笑声响亮:“你得找到剑才行啊,急什么,茶还没喝完呢”而后就是两个人撞击的声音,估计是打开了。迟衡心中有气。粗大的欲望在燕行最痒的地方狠狠顶了三下,燕行失声喊了一下,一股淫水从内壁里喷涌出来,喷湿了正在抽插的整个欲望。他也听到了那两人的声音,后穴越发收得紧,手里却推开:“来人了”迟衡将他按住,索性两手一个用劲,一口气把燕行的衣服全部撕烂。一发狠,挺腰往里一连重重的顶撞了十数下,每一下都是又狠又猛几乎要把里面捅破一样。燕行被顶得浑身电击一样,后穴里的汁水几乎是喷了出来,在那顶撞之中竟然成了白沫,飞溅四射。那股爽劲几乎让浑身的血脉都往外喷了。两人都沉迷了。外人的叫嚣和愤怒都成了助兴酒,燕行大张着两条腿任迟衡艹着干着。越干越深,越干越爽,燕行开始不管不顾地浪叫开来,俊美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抽搐着,眼泪也被顶得飞溅,全然忘记了这是在院子里,夜深人静,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声音划破天际,闻者无不血脉贲张。有话说,完毕。190第189章第一百八十九章眼看过年,将军府贴对联挂灯笼,忙着打扫翻新,一番欣欣向荣的气象。迟衡每日拥着迟衡睡到太阳高照了才起床,起床后几乎是不让燕行离身边一步。燕行若要练剑,他就陪在周围不让任何人进来。那一天晚上,玄赤和容越狠狠打了一架,气呼呼地跑了。谁知,第二天,竟然又回来了,冷着脸说要见燕行。见就见,迟衡有恃无恐,反正一直陪在身边,让玄赤就插不进来,玄赤气得够呛,脸都白了,面色凄惨地说:“都过年了,你不回曙州吗”迟衡恼怒地揽住燕行的腰。燕行心中有愧,说:“今年我会呆在这里,你要是想回就回吧。”玄赤当然没有回,可往后的几天,他想见燕行都见不上了。因为迟衡悄悄把燕行带离了将军府,将军务全推给容越处理,两人躲在一个小院子里,难得过了几天蜜里浇油的日子,日日厮守,夜夜缠绵。其实,迟衡已经跟玄赤直接说过,燕行是自己的人,染指想都别想玄赤听了这话,绷紧了脸看燕行。燕行默认。玄赤听后面色如土,但却一声不吭依旧想跟着燕行。迟衡真想和他对打一顿,燕行出了主意,说玄赤只是倔强,躲开他一阵子,他想开了就知难而退。迟衡不想拂燕行的意思,就这么做了,还能清静些。迟衡练刀,燕行就看着他的刀法领悟剑法。累了,迟衡脱了上衣,燕行心里一动,伸手摸着他的肋骨,用手指这里戳一戳,那里戳一戳,迟衡大大方方地挺起胸膛:“怎么样,我身上练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燕行笑了:“玄赤告诉我,有个穴位点了就不能动。”还有这种事情,只是传说中才有的吧,迟衡笑:“胡说的吧,哼,你随便点哎呦,别那么的用劲,也是会痛的”二人嬉闹玩耍了一会儿,燕行戳得手指都疼了,直摇头说:“罢了罢了,我也不是没练过,没用,根本就没办法点中什么或者封住什么穴位,玄赤大概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说罢,还拿出一个小人来,上面画满了穴位,燕行戳了一戳,面露惆怅。迟衡扳回他的脸:“想什么呢”燕行勉强一笑。虽然燕行对迟衡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也不出小院一步,可迟衡心里还是不舒服,他觉得燕行心里有事。除了练剑和做那种事是十足十的沉溺之外,燕行总有些心不在焉。但迟衡不能来硬的,因为玄赤从来没说过要对燕行怎么样,而燕行也似乎对玄赤很是不忍,理由就是玄赤知道很多剑法。如果可以清除记忆的话,迟衡真想把燕行脑袋里所有跟剑有关的东西通通清理干净。就这么过了几天,容越飞信来,说玄赤终于知难而退了,再没登门,而且留下一封书信,说让燕行保重他回曙州了。除此之外,炻州来的第一拨军粮和兵器到了,让迟衡赶紧回来安排军务。迟衡很高兴。说去将军府一趟就回来,燕行还在研究小人的穴位,点了点头作为应答异能兵神。迟衡离开前,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抱在一起那么充实,一旦清醒就会变得这么疏离。却说阳光明艳,燕行专心致志识别着每个穴位。忽然一暗。以为迟衡这么快就回来,燕行讶然地抬头,却发现竟然是玄赤。玄赤站在眼前,衣裳还是华丽,但蓬头垢面的,衣服上到处都是灰尘,嘴唇微微发抖:“师父燕行”燕行放下小人:“不是让你回曙州吗你不需要跟着我的”玄赤侧头,眸光闪烁:“我不愿意一个人。”燕行迟疑了一下,明明白白地说:“你知道我和迟衡是恋人,总是要照顾彼此的心情,瓜田李下,我不能总和你呆一起让他心里不开心。玄赤,你的剑法已经很好了,不需要我的指点了。”玄赤惨然一笑:“我知道你们是,我知道,我都知道,我都看见了很好,我没有想法,看到你好我就放心了。”燕行微笑:“他又不会伤我。”玄赤拿起小人:“你是不是发现点穴没用”“因为我的力道用得不对吗”“不是,是地方不对。”“不可能,就是上次你点的那个地方,我连周围都点了也没有用的。”燕行指了指自己胸口以下肋骨以上的穴位,和穴位旁边的一圈穴位,困惑地说。“不是穴位的地方,是咱们呆的这个地方,我在这里连万分之一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什么意思”玄赤抬起手并拢了两指,游移在燕行的那个穴位:“燕行,我给你示范一下,会有一点点疼,可以吗”燕行本来就心无尘芥,又求知若渴,立刻站直了点点头,一双水碧色的眸子凝视着玄赤的手指。玄赤望着他的眼睛,运指如风,微一用力点了下去。燕行觉得浑身一震,一股又疼又麻的感觉瞬间传开,而后,浑身僵硬。他想动一动,却动弹不得,根本就身不由己。玄赤靠近燕行:“是不是动不了”“是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点的也是这个穴位。”不止四肢动不了,眼睛都眨不了,好像说话也变得艰辛了,燕行对这种陌生的反应又惊又喜。玄赤将手指压在燕行的衣襟上,眸子闪耀别样的光芒。压了好几天的军务岂是一时能处理完的,何况回来后就没单独见面的石韦也来了,迟衡少不了要和他谈谈战事。石韦说不日可攻入安州,麻行之虽然没说要交出矽州,但就矽州那如履薄冰的境地,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对于将矽州收归己有后,石韦有自己的看法。这一谈,直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