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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1 / 1)

回去了。”85非多情,不总攻八十五酒席忙成一片。侍卫们都忙不过来,送完这个送那个,更有些还耍酒疯的将领,五大三粗,耍起蛮来七八个人都挡不住,十分难缠,本来看着挺多的侍卫们都不够用。见迟衡扶朗将,就都放心了。颜鸾醉酒的模样十分有趣,开始是多话,此时是半昏睡,倚着什么靠什么。朗将的内寝在荷花池的那边,沿着莲花池边走过去才到,莲花池不大,但走起来也有一段路。颜鸾醉不成行,迟衡拦住了他的腰,让他趴在自己的肩头。没两步,颜鸾又软了下来,口齿不清。走得艰难。虽是艰难迟衡甘之如饴。越行越远席上的喧嚣渐渐淡去,池边无人,一池绿波荡漾,倒映一轮风清月白,全然不像迟衡此刻的波澜起伏的心。迟衡站定了,他想和朗将单独呆一会儿,不想那么快就送朗将回去,这种时光,没有任何阻隔的依恋几时能有。于是,他停下来,认认真真地看着颜鸾的脸:“朗将,你还认得我吗”“”看来是不认得了,迟衡又问:“朗将,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跟着你吗”颜鸾眼睛迷蒙,头斜着,柔软无力。如此这般,问了数次,颜鸾越听越迷迷蹬蹬。迟衡泄气,看来酒后吐真言,都是不可信的,吐字不清倒是真真的:“朗将,我喜欢你,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但要记得把我召回。”颜鸾醉得人事不省,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本软软坐着,听迟衡说着说着,他连身子都软下去了。迟衡看了看周围,静谧无人。近处是高高的出水荷花,池子里水波粼粼,八月花木依旧繁盛,园子里是高大的树,绿枝繁花织得密密的,风吹过,只有花枝相撞的簌簌声。瞅见池边有个青藤垂下长长廊道。廊道不宽,铺的青石板可并肩容三人过,里边还摆设有木长椅。因为青藤的遮蔽,连白天都是昏暗的,十分隐秘。迟衡一口气将颜鸾拦腰抱起。抱进黑乎乎的长廊里。长廊弯弯曲曲,青藤密织。果然,拨开青藤才能照见缕缕月光,清幽至极,阴森至极。进了长廊,隔绝外世,安静到只有蛩虫鸣叫。太暗了,适应了好一会儿,迟衡才能看清近在怀抱里的人。“朗将朗将”迟衡轻呼。回答迟衡的是香甜的呼吸声,颜鸾已经睡过去了,睡得很香,不是喊声能唤醒的。迟衡摸索着将颜鸾放在长椅上。刚刚好的长度,颜鸾睡得平平的,手垂下。迟衡单脚跪在地上,握紧他的手放在胸口。噗嗵,噗嗵嗵,噗嗵嗵嗵心跳快到要窒息了。朗将要是知道自己的非分之想,非杀了他不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明知道不对,迟衡颤抖着手,抑制住狂乱的心,将颜鸾的腰带缓缓解开,红裳的衣襟柔柔地垂下。只有薄薄的一件,里面是光裸的。血流上涌,迟衡捂住了鼻子。竟没有黏稠的血流下,迟衡欣喜若狂,像十八世投胎的饿鬼见到食物一样,扑到了颜鸾的心口,动作太过猛烈,颜鸾不舒服地唔了一声。迟衡吓一跳,停住了。颜鸾没有醒来。迟衡不敢孟浪了,轻轻将手放在颜鸾敞开的胸口,慢慢地抚摩下去,看不分明,但手下的肌肉是如此的匀称。跳动的心起起伏伏。迟衡闭上眼睛,痴迷地抚摩着,朗将的每一寸肌理都如此鲜活,像春天里奔涌的最鲜活的空气,像夏天最艳色的红莲,也像无垠沙漠那一弧金黄色的弧度那样流畅。朗将的胸前两颗微微的凸起,调皮地阻碍着他的手指。迟衡无法自持,俯下,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不是空气,像春天山林里,第一朵拱出来的春菇苞,诱人含住,慢慢舔舐。明明只有肌肤的味道,迟衡却像闻到迷迭香一样眩晕,先是舔,后是大口大口地吮吸,手抚向另一朵。而他的底下,一股从地底积蓄的力量猛然上涌,叫嚣着破土而出。迟衡一下子趴在颜鸾身上。他知道,自己一点儿定力都没有。可能随时都会喷出鼻血,喷出就喷出,这种机会不知有多难得。迟衡隔着裤子摸了摸自己的底下,前所未有的生硬和难过。迟衡喘着粗气覆在颜鸾耳边,轻轻呢喃:“朗将,帮我摸一摸,好不好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回答他的,依旧是香甜入梦的呼吸。迟衡解开了裤子,褪下,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半跪在凳子上,捏住朗将的手,放在那个自己底下灼烧的地方,一阵巨大的快乐,在接触霎那狂乱无章地跳跃着。好大一会儿,迟衡才找回心跳。找到被触摸的真实感。颜鸾的手是柔软的,修长,长年骑马拉弓射箭,他的手指肚上有着薄薄的茧。握着那个火热,很舒服。可惜这个手只是被动地握着。迟衡很快就不满足了,他按住颜鸾的五个指头,极其缓慢地游走,即使只是简单的上下,都引得迟衡腿根阵阵酥麻,酥得腿都站不住了。忍不住了,他俯身,趴在颜鸾身上,突如其来的重力,引得颜鸾不舒服地唔唔了两声,想要翻身,而又不能。迟衡握着颜鸾的手大力的抚慰着自己的火热。一边亲了一下颜鸾的嘴唇,不是非常柔软,而是恰到好处的柔软,唇角的边沿有着好看的棱角刚才是亲,现在的是很好吻。是的,只亲一下根本无法满足,只吮吸也无知足,他将舌头探了进去,有着酒味的香甜,更有颜鸾呼吸的香甜,无比美妙。舌头是湿滑的,舔舐和轻吸都很好,就是情不自禁往外吮吸时,颜鸾会痛苦地摇头。迟衡按住他的头,不让他挣扎,手底下飞快地大力地抚摩着,巨大的快乐翻滚,伴随着手茧偶尔触及细肉时的痛苦,那逍遥至极的快乐夹杂一丝不可言说的痛楚,越发妙不可言。就在那顶峰的快乐即将訇然而至时。迟衡听到了呼喊。喊声划破了静寂的夜:“朗将、朗将颜鸾、颜鸾”他猛然停住了,一动不动。可恶竟然是纪策。好死不死偏偏找来了。不是说纪策喝醉回去了吗这声音又是怎么回事只听那喊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池边,迟衡本该立刻跳起,拉上裤子,然后抱着颜鸾跑出去。但迟衡不愿意,不想。颜鸾的手按住的地方,每一个瞬间都是这辈子从未有过的销魂,他舍不得放开这种快乐。静寂。护卫的声音高高响起:“纪副使,那位年轻的都统,扶着朗将就是顺着池边回房间的。”纪策淡淡的说:“是吗我就是从他房间出来的。明知道朗将醉了,你们还不亲自扶回去。再找找,天色黑,怕是两个人都醉了。”迟衡的手一僵。他身子底下的颜鸾很不舒服地唔了一声,迟衡一口封住了他的唇。唇味如蜜,迟衡的舌头细腻地碾过唇的每一个地方,吻,深陷其中。耳朵却不得已倾听着。“是不是都统不识路走错了园子也不大,小人进这长廊里看看。”迟衡的心顿时悬起了,心跳如乱鼓。“不用”纪策忽然吩咐,“黑咕隆咚的地方,醉了也不会进去。你赶紧到池边看看,掉下去就麻烦了。”“是”侍卫应道,脚步声远去。纪策却没走,站在长廊入口处,踯躅了两步,忽然冲着远去的侍卫大声喊道:“要是池边找不到,立刻让大家点上火把一起找。”说罢,离开了。迟衡松了一口气,轻轻咬了咬颜鸾的嘴唇:“朗将,要是被发现了,你会不会将我处死”手动的飞快。许久得不到的渴望一朝实现,底下的火热固然快乐成仙,心中的满足更是飘飘而上,五指飞快地交叉着上和下,无边的快乐翻涌着,像大海怒波一样铺天盖地,在一浪高过一浪冲击中,最后一浪破堤而出,喷涌如潮。迟衡倒在颜鸾身上。剧烈地喘息着,那些不该有的邪念都都喷涌出来,脑子清明了。不管底下还是半硬的,他迅速穿好裤子,扶起朗将,为他合上衣裳系好腰带。最后,恋恋不舍地胡乱亲了亲颜鸾的嘴角。匆匆将他抱出了长廊。池边侍卫还在找着,正焦急得要回去找家丁拿火把,抬头看见有人影匆匆过去,急忙追上去:“是副都统吗朗将还好吗我来吧”“你能抱得住还是我吧,没多远了。”朗将也是昂藏七尺,迟衡双手抱着他沿着池边走。池边幽香阵阵,迟衡心中一动,俯身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捻在手中。匆匆穿过花圃和栈道,飞快走进了内寝。内寝之中,长长油灯下,纪策手拿书卷,抬起眼。迟衡满脸通红。纪策瞥了一眼,翻了一页:“回来了走过那么多次竟然还会迷路直接扔到床上吧,颜鸾不喜欢喝醉了侍者替他宽衣解带。明天让侍者收拾就是。”迟衡将颜鸾小心地放平,替他理了一理长发,盖好薄被,最末了将那支莲花放在枕边,才放下帐子。转身。遇见纪策的眼神。86英雄折腰八十六迟衡心虚。总觉得被看穿了一样,吭哧了半天说:“纪副使也在啊,还挺奇怪的,白天朗将睡你那里,晚上你睡朗将这里”没有猫腻才见鬼呢,就不该相信什么挚友之类的鬼话。虽然纪策挺好的,但如果是和朗将勾三搭四的话,哼“只要是酒宴会,颜鸾总被灌醉,我得照顾。”纪策坦坦荡荡。如果是真,如此甚好。迟衡匆匆道一声别,将门关上,剧烈跳动的心却始终无法平息了,无法克制的回想方才那得逞的欢愉一幕,以及对纪策的无端猜测,就像暗色的廊道里最快乐的时夹杂的那一丝痛一样。迟衡飞快离去。次日,是出发的日子,迟衡和岑破荆二人整装待发,容越是随军的校尉迟衡记得颜鸾说过要把容越培养,不知他为何又改变主意,时间紧迫,他也没问。带了百余人,旗帜猎猎。颜鸾和纪策站在旗帜前方,送别的还有梁千烈以及许久未见的辛阙此时的辛阙,数次被迟衡他们甩掉,现在已经不腻他俩了,只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不说各种叮嘱。单说颜鸾换了一件红色衣裳,飞一样衣袂飘扬。没有一点儿宿醉的颓废,反而是气宇轩昂。他的脸庞向着阳光,自信且乐观,带着迟衡最喜欢的微笑。除了颜鸾纪策,还有一个青衣男子,面带拘谨。二十余岁,模样儿非常熟悉。迟衡二人同时想起,他是段敌那边的人。果然,赞许他们的迅捷之后,颜鸾道:“到了武知县你们需自行招兵买马,恐是不熟知,我为你们安排了一个知事:温云白。”知事是个军中文职,对应起来是辅佐招讨使的。颜鸾简略地互相介绍了一番,而后说道:“你们虽然擅长打战,处理各种内务却是远不及云白的,我费了很大功夫将云白调了过来。岑破荆、迟衡,以后处理民怨纠纷,就可请教云白了。”岑破荆客客气气行了一礼。与温云白寒暄。迟衡则上前几步,神神秘秘:“朗将,我有几句悄悄话要和你说。”“悄悄话”颜鸾远离众人含笑道。“此番出征我一定全力以赴。”迟衡一狠心,倾身直白地问,“朗将,昨天我送你回去的时候,纪副使在你房间你也常到他的房间。你们是不是,是不是,那种,断袖的那种”颜鸾顿时哈哈大笑。笑得纪策侧目。颜鸾半天都没停下笑:“这就是你的悄悄话一天到晚都想什么呢回去要告诉纪策他肯定得气死。清誉败坏,可是他最忌恨的人世间,不止有情爱之爱,更有知己之谊,别看到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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