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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没有最初的那般激动。见身边的男子散发出的气息不定,黄浩有些摸不透,“爷”“去打盆温水过来。”刘衍说罢就迈步进去屋里,薄唇微微勾了勾,似乎期待着什么。黄浩抬头看看天,低声喃喃,“果真是要变天了。”解决完浑身舒坦的沈默在门口转悠了个来回,又在前屋里呆了会,啃啃下嘴唇,这才进去里屋。斜躺在床上的刘衍招招手,“过来把衣服脱了。”沈默把身上好几层衣服脱掉,换上里衣,前襟敞开,露出腹部狰狞的伤口,他由着对方微凉的指尖在伤口四周游走。“无用,本王七岁开始习武,如今已过二十六年,所用的武器最多的就是匕首。”给他抹着药,刘衍漫不经心的语气,似笑非笑的,“当一个人拿起匕首刺自己和别人捅过来,伤口的切口是不一样的,这点你同意吗”沈默身子不易察觉的顿了一下,垂着眼角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用力,平整的指甲扎进伤口,血丝一点点渗出,他拧着眉头痛的倒抽一口气。“本王还以为你不知道痛。”刘衍嗤笑一声,不见动怒的表情,仿佛刚才的动怒和杀气都是错觉。腹部伤口上完药,换好纱布之后,沈默把里衣拉开一些,露出肩膀的几处刀伤。毕竟是宫里都稀缺的药物,不深的伤痕已经脱痂,只有一两处还维持着结痂状态,刘衍的指尖从他的后颈划过,仿佛有挑逗的意味。“本王能不能信任你”沈默轻抿唇,淡淡的给出答复,“能。”从鼻腔发出一个不带多少情绪的声音,刘衍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十日散,十日后,必须要从本王这里拿到解药,否则不出一日,肠穿肚烂而死。”沈默抬了抬眼,伸手拿走,倒出一粒白色药丸,没有半分犹豫的吞进腹中。这一幕让刘衍眸子闪了闪,深邃的眸底似乎掠过什么色彩,唇边的笑意略微清晰,“睡会吧。”耳边的声音仿佛极有蛊惑力,穿透耳膜在脑海盘踞着,困意席卷上来,沈默打了个哈欠,嗯了声,眨了眨眼睛,侧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手覆上青年的脖子,慢慢摩挲着,又移到他的唇上,拇指来回抚摸,刘衍俯身,唇贴上去,手捏着他的下颚,舌头滑进去,汲取着他口中的气息,做着近几日深夜都做的动作。直到将青年的唇吻的红肿,刘衍才退出来,舌尖舔掉他嘴角的银丝,低沉的嗓音里压抑着什么。“一个个都想拿到那件东西,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睡了一觉,沈默醒来时是中午,他坐起来摸摸嘴边,有点干,可能是天气的原因。穿好外衣出去,看到眼前的一幕,饶是一向冷静自持,不动声色的高数老师都给呆住了。平时举止玩世不恭的妖魅王爷这会撸着袖子,正绷着脸盯着那只备受危机的公鸡,衣摆上还占了点类似鸡屎的可疑物。手伸过去想抓住那只大公鸡的脚,对方扑扇着翅膀飞开。“本王就不信了。”刘衍冷着脸,体内真气运转,手掌成爪,一道浑厚的掌力拍出去。鸡棚塌了,公鸡没事。站那里的刘衍一身大红衣袍溅到不少雪渣子,他黑着脸,如果眼神能实质化,那只“咕咕”叫的公鸡早就死透了。沈默看不下去了,哭笑不得的眼神扫了某王爷一眼。“我来。”某个高数老师跟那只情绪不安的大公鸡耗了几分钟,拾起地上的石头子往它身上扔,公鸡怒了,想扑过去用嘴啄他,这时,沈默下意识喊了声,“刘衍,快抓鸡。”等着看笑话的刘衍听到这个称呼,有一瞬间的古怪,默不吭声的过去,乘其不意,抓住那只公鸡的两边翅膀。黄浩不在,沈默什么也没问,包括他们来都城干什么,他的任务目标是刘衍,其他人的事跟他无关。支线任务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走之前给李婉书说的那些话应该够她想一段时间,对智商不够发达的伙伴多等等。杀鸡的时候倒是挺顺利的,杀人无数的刘衍拿起菜刀在鸡脖子上一划,鲜血喷涌,他抬头,那一刻觉得成就感不少。午时过去半盏茶功夫,把厨房弄的一片狼藉的两人坐在桌上,看着一大碗飘着葱花的鸡汤。“其实我不饿。”鼻息间的腥味飘来飘去,沈默嘴角轻微抽搐,“要不你先尝尝”视线从鸡汤表层那些黑色不明物上扫过,刘衍摇头,“本王也不饿。”沈默蹙了蹙眉,眼看外面又飘起了小雪,肚子饿的很,犹豫了会,他拿起勺子舀了一点汤放到碗里,在柳刘衍有意无意看过来的目光中淡淡的抿了一口。“嗯,味道很不错,王爷,你尝尝。”“是吗”盯着青年,见他脸色浮现满意的表情,刘衍将信将疑的拿勺子舀了口喝了。噗见刘衍吐了,一直忍着没咽下去的沈默也吐了。就在两人把那碗鸡汤倒进锅里重新煮一遍时,郊区某处别院一片刀光剑影,血染地面的积雪,惨叫声四起,带了一批人打算跟几个老臣碰面的七王爷惨遭毒手。生在帝王家,手足情深只是天方夜谭。第68章 卷八黄浩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他面色古怪的嗅着空气里的饭菜香,那样子就像是处在无法置信的状态。当他看到自家主子手捧着一碗大米饭出来,唇边还挂着笑,他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舍身犯险进城,刚从血战中出来,身上的血腥味还没消失,看着眼前挺温馨的一幕,黄浩面部肌肉抽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口子。被心里的想法给愣了会,黄浩紧了紧食盒,如果王爷能走出那个把自己困住的牢笼,会是好事。但是,程无用敢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除去。沈默走出厨房,他对黄浩点点头,迈步进去堂屋。在外面站了一会的黄浩也走进去,他看着坐在桌上安静吃饭的两人,比他预料的还要和谐,那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他们关系变成这样把手里的食盒提起来,黄浩问,“爷,这个”“晚上吃。”刘衍没抬头,筷子拨着那碗青菜,挑出一根确定熟透了的放嘴里,“怎么样耗子都拿下了”黄浩视线从沈默那里扫过,“嗯,一个没跑掉。”接下来只剩下咀嚼食物的声音,好像被孤立,实际上的确被屏蔽的黄统领拿着食盒默默出去,自己倒了杯茶消化看到的一切。刘衍蹙起眉宇,突然开口,“本王不吃姜。”所以沈默一头雾水,把嘴里的鸡骨头吐掉,抬眸看过去。“你刚才不是在找姜吃吗”刘衍眸色沉了下去。沈默嘴角抽搐,拿筷子把他那碗鸡汤里那点姜片给找出来,还要装出很喜欢的样子全吃掉。嘴里的姜味让味蕾都有点麻,沈默内心吐血,谁说他喜欢吃姜的晚间,风停了,雪也停了,一切才刚开始。城北一个个黑影从围墙边飞过,隐没在皇城方向。辉元三十七年大年三十戌时对于城里百姓来说是个团圆的年夜,吃着热腾腾的饭菜,跟亲人一起围在一起守夜,而对于在天启殿侍奉了大半辈子的太监总管安平来说,是个永远不敢再去回忆的日子。那惊心动魄的一夜必将会成为整个皇宫生存者一生最可怕的记忆。一阵急促整齐的马蹄声彻响在都城东大街,踩在青石路上,在万家灯火中兵分三路直奔皇城。夜,终于乱了。三王爷刘冀与五王爷刘赴领着全副武装的亲兵一路斩杀,精疲力竭的站在浮华宫,从这里出发,只要杀光所有阻碍者,他们就可以站在向往的天启殿。“杀。”刘翼挥手,一声令下,剑指着天启殿方向,率先冲过去,叛乱的利刃刺破了皇宫最后一道堡垒的宁静。不过须臾,皇宫如同被血从头到尾的洗礼了一遍。天启殿中,飞奔赶来报讯的内侍颤抖着磕磕巴巴的说了一通,安平震惊当场,他尽量冷静的吩咐下去,让所有人都别慌,而自己却无法克制的发抖,他望向床上那个干枯病弱的老人,跪在地上,“皇上,翼王跟赴王带兵闯进宫里,太子已经领兵前去”“愚愚蠢宏宏儿”乾于帝胸膛大力起伏,呼吸极为困难,脸色比死人还要可怕,随时都会断了那口气。殿外有个内侍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身子伏在地上:“皇皇上,衍王带领铁骑五百人入宫护驾,已将叛军阻在殿门外”安平身子一顿,衍王出现的也太及时了,他心底突然一凉,从江北城到都城日夜兼程也要三四日这究竟是护驾还是另一番图谋乾于帝咳嗽不止,他抖着手擦掉嘴边的血,大口喘着气,虚弱的呼吸断断续续,“传旨下去,锦衣卫统领陈进领一千人前去镇压。”话落,殿外不知何时出现的陈进提着剑道,“皇上,请恕末将不能前去。”“何意”“末将的主子已在一个时辰前下出军令,要求末将保护皇上。”安平脚下一晃,锦衣卫向来是由一人亲自管理,陈进口中的主子是谁衍王墙外刀剑碰撞,嘶喊声震天,叛乱被截止在通往殿门口的那条主干道上,刘翼跟刘赴穷途末路,骄傲与过强的自尊所迫,他们自刎于剑下,到死前那一刻,视线还是望着天启殿。刘衍抬手,箭如雨下,血溅石子路,所有叛军被送入地狱。原本放松的心在看到本该在身边的人不见了,刘衍喝道,“他呢”“刚才还在。”黄浩环顾了一圈,提议道,“爷,当务之急是先去天启殿。”刘衍纹丝不动,冷着脸,“本王要见到他,活的。”他挥手让手下人四处寻找。天启殿相邻的琼玉宫,所有人都在焦急寻找的人面色淡淡的站在灯下,将怀中的一物扔过去,对面章远伸手接住递给冷无痕。“他送我的,挺惊讶的吧”沈默像是在自言自语,眼底情绪看不清,“花费大把心思想得到的东西,真正到手了,心里还真不是滋味,说到底,我还是背板了他。”最后一句话很轻,却没能逃过在场三人的耳力,他们一同看过去,见青年消瘦的身形仿佛笼罩了一层倦意,厌倦了这个世界。没有去回应那几人的目光,沈默垂了垂眸,他也是在前不久才发现身上的,不知刘衍是什么时候放在他身上的。可能是他们在出发前的那段短暂的并肩而眠时,也有可能是趁他不注意,在马背上的时候放进去的。过了几瞬,知道时间不多了,沈默看向秋叶,“我想跟他聊聊。”冷无痕脸上的表情暗了下去,没有吭声。轻声嗤笑,沈默迎上他充满杀意的视线,“怎么,你对你妻子不信任”确定冷无痕不会杀他,所以才想在最后做点什么。拍拍秋叶的手,冷无痕柔声道,“叶儿,去吧。”秋叶弯弯唇角,嗯了声,跟着沈默出去,没过多久就回来,已不见另一人。离开琼玉宫的沈默往回走,看到一排排整齐的黑甲军,他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是跑的,当他一刻不停的跑到原处,没有那个人的身影。风更冽了,地上只有大片的血和交叠的断肢残骸,空气里的血腥味吸入肺腑,沈默擦掉额角的冷汗,头一次撕掉脸上的淡定从容,异常不安,却又极为可怕。当他站在冷无痕面前质问时,对方冷冷的开口,“我只答应在这里不要他的命,谁让他蠢到以为你跑出宫,就独自一人出去找你。”刘衍可不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太子刘宏,他不但有势力还有谋略和治国之才,冷无痕怎会放虎归山沈默心一紧,上马飞奔出去,所过之处,无人阻挡。天启殿中冷风灌入,灯影摇曳,轮椅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在压抑的殿内极为清晰,一身青衣,面容孤傲的男子坐在椅子上,身后推着他的是个清雅如风的白衣青年,澄澈的眸子与一脸惊悚的安平对望了一眼,他微微笑了笑,没有一点恶意。“你你”看到男子那张脸,乾于帝原本涣散的瞳孔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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