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襟往后退,沈默弯起唇角:“我只看的上草原最强悍的勇士。”说完他就留下呆滞的八阔离开。八阔是出了名的嘴大,一个消息从他嘴里出去,很快整个巴伦部落人人皆知,如果不出意外,他相信会在河边遇上乌尔罕巴图。一轮明月当空,夜晚的风拂过,泛起一丝凉意。多柯勒草原深处有一条河流,名为绸子湾,顾名思义,如同绸缎般弯弯扭扭的占据着草原最后一点空间。越过绸子湾就是一片无垠沙漠,再继续前行,就会看到另一番风情,天朝人的细腻,文雅。从怀里拿出特意包好带出来的羊肉,剥开外面那层,沈默把羊肉递给狼王,见对方没有吃,而是看着他,用一如既往的温柔目光,仿佛在注视着自己的孩子。“我吃饱了。”沈默说着就惬意的躺在草地上,双手放在脑后,难得的有点懒散。老狼王低头吃完羊肉,用爪子在自己嘴边抹了抹,这才弯着前腿趴在沈默身边,尾巴甩了几下。眯起眼睛看头顶的明月,沈默轻声说,“是不是每个时空的月亮都是同一个”老狼王也仰着颈子看天,过了会它对着月亮嚎叫一声,低头凑近了点在沈默发顶喷着鼻息,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有风拂过,饱含太多情绪的叹息声被埋没,只留下啸声在草原回荡良久。片刻后沈默把脑中不该有的惆怅掩藏,他起身摸摸老狼王的脑袋,“回狼群去。”老狼王走了几步回头看一眼,嗷呜一声,就不走了。“我不会有事。”沈默轻抿唇笑了,语调不禁柔了几分,像是安抚着老朋友,“去吧。”“嗷”一声呼啸,老狼王往草原另一端奔跑。望着老狼王渐渐消失在视野的沉稳身影,沈默感慨,狼终究还是适合大草原啊抬头看了会皓白的月光,沈默脱掉身上的袍子进去河里,微凉的河水冲洗着,他阖着眼,大脑飞快的运转。“叮,菊花灵两瓶已经倾情送上。”沈默掀开眼帘,一掠而过暗光,“两瓶需要这么多”“叮,尺寸决定分量。”回想起宽大裤子下撑起的形状,沈默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是给风吹的,还是怎么的,他好像没之前那么从容淡定了。夜晚的一切都很安静,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草原上一匹黑色的骏马飞奔着,哒哒哒的急促马蹄声惊醒了沉睡的大地。身后有很大的马嘶声,沈默没回头,他慢慢下滑进水里,直到整个人全被河水覆盖。水面发出一声很大的水花,可见掉进去的东西体积之大。沈默闭着气,睁眼看着向他游过来的男子,没有反抗的被伸过来的手臂带到对方怀里,又被轻松的拉离水里。不着衣物的两具身体紧贴,呼吸不免有意无意的交织,夜晚的风似乎都变的暖了起来。动作粗鲁的把湿发捋到后面,露出一张棱角过于鲜明的脸庞,乌尔罕巴图胸膛起伏,哈哈大笑,“听说你只看得上草原最强悍的勇士”垂着眼角扫了眼抵着他的坚硬之物,对方侵略的雄性气息浓烈,沈默不动声色的收缩了一下身子,呼着气,“嗯。”有意思的捏着少年的下巴,粗糙的手指摩擦着,乌尔罕巴图眯了眯眼,少年其实长的比草原所有女人都要好看,这几天只是被那层污垢遮掩了,“你说说整个草原,谁最强悍”水珠从滚动的喉结滑落,停在胸口被挤压至有些石更立的突起上,沈默平静的说,“是大汗。”第32章 卷四眼睛里流出过于疼痛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体内仿佛有一根被烧红的铁棍不停的来回穿插,每一次的顶入,沈默都有种被顶到嗓子眼的错觉。乌尔罕巴图满足的低吼,随着一次次进出,紧紧缠着他的甬道越来越热,如炉火般灼烫,空气里的血腥味更是刺激着他,舒服的让他恨不得把少年整个身体都给贯穿。“叮,任务目标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这副身体崩坏的可能达百分之九十九,111友情提醒,需不需要用掉最后一瓶菊花灵”听到脑中响起的声音,沈默几乎迫不及待的回应,“非常需要。”随后就感觉体内被刺伤的地方有丝丝痒意,那种被撑破到极致的刺痛感得以缓解。但他忘了菊花灵的附带作用,等到他发现乌尔罕巴图比之前更加兴奋,一双骇人的眼眸被欲火烫红之后,只有咬紧牙关颤栗着直冒冷汗。夜色笼罩着的色彩,风拂过,没有一丝寒意,唯有火山口的燥热。一只手轻松的托着少年的臀部,另一只手把玩着他胸前的小豆子,乌尔罕巴图微眯起眼睛望着眼前脸上浮现炙热的红晕,紧锁着眉,死抿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的倔强少年。他皱起了眉宇,身下发狠的一顶,彪悍健硕的肌肉呈现蹦硬状态,脊背犹如拉紧的弓,滚出的汗珠如雨。沈默被一击强势的凶猛侵略,半挂着的两条腿突然伸直,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嘴里终于溢出混乱的呻吟,他仰着脖子偏头喘息,快速起伏的胸膛被强力的压制,从紧贴的心脏传递的心跳声仿佛击鼓般急促而激烈。似是不悦少年的远离,乌尔罕巴图的手指从被折磨充血的豆子上移开,捏紧他的下颚,压迫的拉到自己面前,滚热的视线盯住两片泛着水泽的唇,掠食般的吻压了上去。沈默微睁瞳眸,湿滑的舌头野蛮的撬开他的牙关,粗厚的舌面抵着他的喉咙重舔,无法呼吸的窒息愈发强烈,缺氧后晕眩感袭来,他呜呜的摇头,手掐着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指甲用尽力道扎进去。乌尔罕巴图一张脸被怒焰充斥,脖子上的青筋暴突,有血丝渗出,他的眉头皱的更紧,没有退出,反而更加狠戾的啃噬少年闪躲的舌头。舌头被吸吮的疼痛过后发麻,沈默放弃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拉。空气重新吸进肺里,沈默贪婪的呼吸,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乌尔罕巴图,那根本不叫吻,完全是一场动物捕猎食物的凶残追击。抹了把脖子上的血,乌尔罕巴图露出一口白牙,粗喘着问,“你知道以前那些敢对付本汗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沈默被体内的坚硬肉刃搅动的直哆嗦,肠壁明明已经负荷,却叫嚣着想要,更是主动咬上去,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来,只有被迫抬头与面前疯狂的食肉动物对视。“用打磨后的马刀在喉管处一切,拿绳子把头颅系牢固拴在马蹄后面,绕着整个草原跑一圈。”乌尔罕巴图舔了一下沈默的喉结,眯起的眼眸嗜血残暴,牙齿漫不经心的嘶磨。沈默不停吞咽口水,身体对着律动上下颠簸,原本翘起来的物件突然软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随时都有可能被咬破。“怕吗”乌尔罕巴图加快速度,一下下的狂抽。沈默抿着唇摇头,他知道自己一旦说怕,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果然,下一刻乌尔罕巴图愉悦的笑了,大步上岸,把沈默压在草地上,拍着他的屁股继续前进。“你身上可真香”掌下的臀肉充满韧性,乌尔罕用力捏着,就像是一头狂化危险的野兽,低头用力嗅着沈默脖颈处的气息,略硬的胡子把那处汗湿的皮肤扎的发红。沈默高高的抬着屁股,鼻息是青草的香味,混合着泥土的气味,他闭了闭眼,把湿漉漉的脸颊埋进草地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看着通红水润的小口吞着自己的兄弟,流淌的液体打湿了周围的黑丛,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乌尔罕巴图疯狂,抽插的速度一再迅疾,宛如脱缰的野马在草原肆意的横冲直撞。沈默手握成拳头,身体抽搐的厉害,腿间之物抖了几下可怜的身寸出一点白液。这已经是他今晚第四次释放了,再这样下去体内进出的坚硬粗物突然跳动了几下,后颈传来疼痛,他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呲」的一声,的器具如同一支支利箭投射进甬道最深处,乌尔罕巴图舒服的从鼻腔发出一个声音。把沈默翻过来,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细瘦的腰部狠狠的前后不停顶撞。身子被大力的折腾,近乎折叠的扭曲程度,头朝下,擦着草地,沈默大脑有些充血,他感觉背部快被草地上的泥土和草尖摩擦破皮,火辣辣的疼与身体里的骚样交织,狂风暴雨般让他浮浮沉沉。一个深入,乌尔罕巴图仰头大吼一声,深红肿大的前端死命的碾压着沈默薄弱的内壁。上百次的抽送之后,他又把沈默抱腿上,沾着大片粘稠物,没有一丝疲软迹象的器具再次冲入,噗呲一声埋到底,直直的戳在滑软的小口里面。身上的汗水被风吹的有点干了,沈默打了个寒战,往乌尔罕巴图怀里靠了靠。放在少年脊背的手臂紧了力道,乌尔罕巴图低头啄着他的嘴唇,从来没跟人亲过嘴,好像也没有那种恶心感,反而感觉很不错。没抱过什么人,除了以前亲自养大的小羊,怀里的少年跟小羊差不多,一只手都能很轻松的拧起来,瘦的咯人。“张开嘴。”乌尔罕巴图含着沈默的唇瓣舔吻,跟之前一样的粗鲁,看着对方微张唇,他回忆怎么摸小羊那样摸了摸眼前的人,沉沉的笑了,“对,就这样,把舌头伸出来。”沈默眼角不易察觉的抽了一下,舌头慢慢伸出去,随后就被对方的嘴巴吸住拉扯。三瓶菊花灵的效果达到最佳,而操作的人也是极少有的强悍,强烈的快感让沈默不停倒抽凉气。“唔”疲倦的大脑放空,有着那股电流从尾骨往上窜,沈默的身体剧烈收缩,分开的双腿长时间没有合拢,肌肉已经拉伤,开始抽筋不止。乌尔罕巴图津津有味的吸着他胸口一颗高肿的小豆子,舌尖时不时舔舔,口中含糊着骂几句,又似是在安抚着什么。缠在一起的区域分泌出的液体越涌越多,巨昂的肉枪也整个坚立,把一滩水泽搅的天翻地覆。天边有一丝泛白,黑夜已经过去。河边两具纠缠的身体依旧紧紧贴在一起,身子瘦弱的少年紧闭双眼,苍白着脸,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淤痕迹,无力的偎依在高大强壮的男人怀里。耳边有什么声音低语,没听清,沈默慢慢睁开眼皮,又垂了下去,一点力气都没了,下半身已经麻木。乌尔罕巴图用自己的衣袍包住沈默,连人带衣一起抱起来,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黑色骏马从远处奔来,他动作干练的跃身上马。坐在马背上,沈默蹙紧眉头,尽管乌尔罕巴图的骑术很好,但还是避免不了颠簸。“太弱。”乌尔罕巴图轻蔑的说了句,手放到沈默屁股下面托起他,粗声喊道,“抱紧了。”沈默抿了抿唇,发白的脸上渗出一层冷汗,倾身过去,下颚抵着乌尔罕巴图的胸膛,手攥着他的裤腰带。等回到部落时,乌尔罕巴图脸色有点怪异,手掌上黏糊糊,他索性在沈默屁股上摸了摸。“需要清洗。”沈默撩起眼帘扫他一眼,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乌尔罕巴图把袍子胡乱拽了拽,抱着沈默下马,快步进帐篷,脚步难得的有点赶。可还是被等候多时的人瞧见了,在看到草原最强的勇士后背全是深浅不一的抓痕后,石化了很久。八阔手指着脸色极差的沈默,瞪眼大叫,“死死了”“滚”乌尔罕巴图冷眼一扫,暴吼一声。草原上的雄狮发怒,周围的人都低头跑开,干自己的事去了。第33章 卷四沈默被乌尔罕巴图扔到木塌上,他闷哼一声,躺在兽皮上面不动了。把那把银色的弯刀拔出来,拿布擦拭了一遍,乌尔罕巴图朝外面喊道:“特木。”帐篷外等候多时的特木立刻应声:“在。”乌尔罕巴图眉宇间戾气很重:“领三支人马前去接应。”“是,大汗。”随着一声高昂的应答,脚步声走远,帐帘边杵着的八阔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