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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被对方刻意避开某些处在两人之间的现实问题,沈默语气凌厉,第一次唤出了他的名字,“林建白。”薄唇微勾,林建白剑眉一扬,愉悦的弧度,“记住以后都要这样叫。”沈默被他勒的全身骨头都有点疼痛,耳边的心跳声清晰有力,隔着衣服传递的温度给他带来了不少温暖,随着每次的呼吸,身体某处渐渐起了反应。而裤子那里抵着他的东西明显变硬了起来,耳边是隐忍的声音,微哑,“别动。”沈默耸动着肩膀趴在他怀里轻笑,他说,“我不动,可你下面的那根东西却一直在动。”说着就把手伸进林建白的军裤里面,熟悉的找到他的敏感点,缓缓摩擦着,撸动着。林建白呼吸一沉,侧身替沈默挡住风雪,把他圈箍在怀里,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而后吻过他的嘴唇。宽实的大衣下,温情依存。第二天林建白就吩咐人送沈默回了陆家,雪已经停了,却下起了大雨。他站在将军府大门口望着消失在视野的汽车,眯起了眼眸,深谙难测,“庵里的几个老尼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收拾干净。”“是。”副官吞了口唾沫,犹豫的说,“将军,陆公子如果知道”“他会知道吗”林建白眉峰一挑,狠戾的杀气涌出。副官面色一紧,啪的一个军礼,“属下以性命担保,陆公子绝不会知道。”沈默回到陆家,没有想象中的过多悲伤气氛,陆志兴苍老了很多,陆妧氏穿了一身素白色旗袍,眼睛残存淡淡的红血丝,憔悴了不少,白牡丹也同样如此,只是她脸上风韵依旧。陆夏雨的灵堂布置的很简单,前来参加赞礼的都是陆家生意上的伙伴,上海几大家族。出殡那天,天又下起了大雪,长长的队伍从陆家出发,散开的纸钱比那些雪花还要白,铺满了来时的街道。陆夏雨的突然离世让沈默清楚一点,陆家,或者说这个年代的中国大家族,亲情有时候是能用东西衡量出来的。大年26,沈默安慰了陆妧氏,又跟白牡丹几分真假的聊了会天,他进去书房,看着办公桌边眉宇深锁的陆志兴,“父亲。”取下鼻子上的眼镜,陆志兴叹了口气,“秋风,这件事原本不该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但是陆家迟早是你的,我与你母亲商量了多次,最终决定由你来做这个决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沈默淡淡的问。“这次的几艘货船都遭遇了大浪,损失过大。”陆志兴沉吟的说,“能帮我们陆家度过难关的,在整个上海滩不过两人,百乐门的容四和督军林建白。”沈默不易察觉的挑了一下眉,没有吭声。“容四跟陆家没什么交际,但是林建白不同,他从来不给人脸面,却唯独对你例外,可见林雪对他的重要性。”陆志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打算跟你母亲这两天准备一份大礼前去将军府探探口风。”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沈默垂了垂眸,轻描淡写的说,“父亲,这件事不妥。”“不妥”陆志兴皱眉,又叹了口气,“秋风啊,我也知道你留过洋,崇尚什么自由恋爱,但是生在陆家,很多事都是生不由己的,如果林建白也有那个意思撮合你跟林雪,那对我们陆家”沈默嘴角噙着一抹笑,“想跟他结成亲家,也不一定非要娶林雪。”作者有话要说:胃痛中某作者碎了呜呜呜第23章 卷三陆志兴没明白沈默的意思,第二天他看到报纸时,气的打翻了手里的茶杯。报纸上刊登的照片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其实这也不算多么稀奇,朋友间,兄弟,亲人,都会发生。但问题在于,个高的男人微低头,唇贴在怀里的人额头,更有细心人士发现男人的手停在对方腰上。或许是摄影师技术高明,捕捉到那一霎那的停顿,呈现出来的画面给人的感觉暧昧不清。整个上海,每条街道都会有报童边奔跑边扬起手里的报纸大声喊着今天的头条,这则劲爆的消息在清晨重重的敲进所有人心口。陆家惊涛骇浪,死寂一片。就连一向笑看人间百态的白牡丹都惊讶的失了分寸,手里的帕子掉在地上忘了捡,而陆妧氏更是震惊的晕了过去。陆志兴怒气冲冲的上楼,他把手里的报纸扔在桌上,气的浑身发抖,“这是怎么回事”扫了眼报纸上的内容,沈默瞳孔微缩,他淡淡的说,“父亲,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陆志兴身子一晃,捂住心脏,脸色煞白一片,他气的抬手一巴掌打过去。啪屋内一声脆响,接着便是令人心悸的沉寂。望着偏着头,脸上有一道掌印的青年,陆志兴心里一跳,一年多的时间,他才发现面前的儿子跟自己印象里的完全不同,以前没有去想,误以为是成熟了,现在看来有太多突兀。“你是谁”沈默勾起溢出血丝的唇角,抬起了那双一直垂着的眸子,平静无波,“父亲,我是陆秋风。”“你不是秋风,你不是。”陆志兴一手揪住胸口,一手指着沈默,呼吸渐渐吃力,瞳孔放大,苍白的脸上浮现乌青色,身子向后倒去。外界流言蜚语潮涌般挤向陆家,肮脏,恶心,讥讽,各种污秽的声音充斥在整个上海。而陆家上下闭门不见客,一辆小汽车从后门出去。在那则新闻出来不到一小时,上海各大报社全部被封,记者们要求一个公道,将军府派出去的人都带着一句话。谁是上海的主人。无论那些记者怎么能言善辩,在这句话面前都只能低下高昂的头颅。医院一间病房,沈默站在病床前看着陷入沉睡状态的陆志兴,紧锁着眉头沉默不言。白牡丹给陆志兴掖好被子,走到沈默面前压低声音,“小风,你跟二姨娘交个底,报纸上的事情不是真的。”沈默眉峰一挑,似是随意的问,“二姨娘,你歧视同性之间的感情”病房气氛瞬时一变。白牡丹双眼微睁,她看着沈默,“两年前容四有个相好,也是个男人,他的权势在上海之大足以保护那个男人,可他当时没有在可怕的舆论下站出来。”说到这里,白牡丹脸上挂出往常的那种妩媚笑容,“林建白不错,他比容四强。”“所以是我看上的男人。”沈默掀了一下眼皮,乌黑的眼睛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在医院守了一天,陆志兴依旧没有醒过来,好在已经脱离危险。陆妧氏原本训斥沈默的话语在看到白牡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后,压制了下来,她只是紧紧的握着沈默的手,仿佛想抓住最后的一丝希望。晚上的时候,回去陆家的路上,一辆车子停在路前方,副官下车走过去,“夫人,将军在等陆公子回去吃饭。”车里陆妧氏抓着沈默的胳膊,面色冷了些,“秋风,你不能去。”“砰”一声枪响来的突然,陆家的司机吓的抱住头,陆妧氏也吓一跳。副官摊手,无辜的说,“抱歉,我这枪容易走火。”陆妧氏脸色一僵,明目张胆的威胁简直无法无天,但在上海,林建白比天还大。副官的声音拔高了些许,“夫人,下一次我这枪可就不是走火那么简单了。”“母亲,别担心。”沈默拍拍陆妧氏的手,安慰着说了几句就打开车门出去。看着陆家的车离开,沈默才挥手让边上的副官和两个士兵带路。“陆公子,您是将军的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副官低声说,“有将军在,天塌下来都不会压到您。”沈默抿着的唇角细微的弯起,没有说什么。今夜注定太平不了,车子在将军府外的小树林被拦,子弹交错在虚空,血溅三尺。蒙面的人大约二十来个,枪法快准,如果不是林建白未雨绸缪,早就在暗地里派遣一支队伍护在沈默身边,那他这次必定被劫。当林建白带人赶到的时候,正是交锋时刻,黑暗中冒出第三批人马,那些子弹全部射向被保护的沈默。硝烟弥漫小树林,枪击声如急雨彻响。霎时间,林建白脸色骤变,离沈默最近的蒙面人在危急关头朝他扑过去,几颗子弹射中后心。低头看着缓缓倒下去的人,血染了他一身,没去管周围的战火,沈默蹲下身揭开那人脸上的面巾,下一刻微微眯起眼睛,是舞会认识的女人。看来陆志兴真的是孙中山的人无错,或许商会还有人也是暗中资助南方的那批人其一。他这次出事,地下党为了那批大额资金隐藏点,不得不现身。“孙救”只说了两个字,女人就断了呼吸。枪声停止,却没有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他抬手贴着女人的脸,按下那双睁着的眼睛。沈默站起身凝望着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男人,边上的副官眼神戒备怀疑,周围的士兵都把枪对准沈默,仿佛只要他敢动一下,立刻成为枪下魂。第24章 卷三沈默抿着唇,目光直视着林建白,在他迈动脚步时,收紧的下颚有一丝柔和。随后四周整齐的脚步声响起,那些士官把枪收进枪套,后退着离开。“你是谁的人”林建白捏着沈默的下巴,目光落在他青紫的唇角上,有一瞬间的锐利。平静无波的漆黑眸子泛起笑意,沈默看着他,轻笑着说,“我是林建白的人。”林建白深邃的眼眸微眯,他伸手揽住沈默的腰,把他拦腰抱起来,垂下的眼角闪烁着光芒。身后副官摸摸鼻子,刚才还真是虚惊一场,转而一想,如果陆公子真是南方的人,那岂不早就整死将军了,办法千万种,种种成功。但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对陆公子舍命相救这点沈默一个字没说,林建白也没提及,似乎这是他们之间达成的某种平定。回到将军府,两人还没上楼就见一个粉色的身影跑过来。沈默伸手,想要扶住欲要扑过来的林雪,却见一只手臂先一步把林雪阻拦下来。“秋风,你这里怎么破了”林雪撇撇嘴,突然睁大眼睛,手指着沈默的嘴角,歪头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被蚊子咬了对不对”沈默撩起眼帘看一眼边上的男人,唇间扬起清晰的弧度,“对。”“好可恶的蚊子。”林雪嘟囔了一句,想要凑过去却被腰上的手拦住,她急的直嚷嚷,“秋风,我给你吹吹。”大手制止林雪的挣扎,林建白眉宇隆起,强硬的语气,“回房里。”林雪眨眨眼,坚持着,“哥,我要给秋风吹吹”“这件事我来就行。”林建白沉声说了一句就挥手让下人带着林雪离开。沈默嘴角轻微抽了一下。“将军,药拿来了。”副官快步进来,手里提着一个要箱子。微勾青紫的唇角,沈默淡淡的笑了,“谢谢。”副官错愕了一瞬,下一刻就得意的抬手正了正军帽,到嘴的话语在突然降低的气氛下吞了进去,默默低下头行了一礼就片刻不敢停留。卧房里,沈默仰着头,平静的凝视着眼前给他上药的男人,“将军,你不问点什么”“不问。”手中的棉签扔掉,又换了一个新棉签沾了药水继续涂抹,林建白抬了抬眼,目光深沉幽暗,“你说过不会背叛我,还算不算数”“嗯。”沈默微点头,唇边的棉签力道突然大了些,他微微蹙眉,按住林建白的手,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鼻子。自然的亲吻,脖颈相交,唇舌缠绕,唾液交融,温柔的缠绵。晚上沈默跟林雪两人吃完饭之后,出门办事的林建白还没回来,他们坐在沙发上聊着天。“秋风,你晚上跟我睡好不好”手戳着沙发靠背,林雪神秘兮兮的说,“我会给你唱歌。”把报纸翻过来,沈默没抬头,“你现在给我唱,我听着。”林雪脸上挂着高兴的笑容,她摇晃着脑袋,专注的唱了起来,清脆的歌声渐渐低了下去,没一会就趴沈默腿上睡着了。清楚是药性发作,沈默起身抱着林雪进房间,弯身给她盖好被子,靠着墙双手抱臂,注视着床上的小女孩,抬手按了按额角。林建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冬天的夜晚极为寒冷,他没有立刻回卧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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