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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7(1 / 1)

上前那两个该死的小鬼一定会出危险,端木睿一急,索性弯下腰去从下面开始穿梭,果然从下面往前挤比较快,有谁挡了拦了,他一推那人膝盖,那人肯定会踉跄一下,他趁机钻到前面。怪不得小鬼们在这样的情况下跑的特别快他扯着嗓子大喊平平和安安,同时还不停的从缝隙中看他们的影子。但是依然无果这两个家伙跑哪儿去了别是真丢了让人卖了这可怎么办端木睿在人群后焦急万分,忽听人群突然噤了声,这么突然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就像你看电影突然没电了的那一瞬间,就连呼吸声都觉得很明显。下一刻他就听到了两声害怕的惊喊,是两声稚嫩的声音,想哭不敢哭,想求饶但是却被吓到了不知怎么求饶,最后只会“啊啊”两声,声音发颤,带着哭腔。端木睿顿时被吓丢了魂,这两声,不正是那两个小鬼头的么他攒足了力气拨开人群,也许人们都处在惊恐中不再推搡,端木睿很轻易的冲到了最前方,官道边。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一队高大的士兵,足有百来人,各个骑马背枪,满是风尘,但却威严的要命,不苟言笑,这幅样子任谁都不敢近前,却又不忍心撇开眼不看。最前头的两个士兵举着长矛,矛头上面吊着两个两岁的娃子,长矛从腰带间穿过,并未伤到丝毫,但是两个娃子却被拦腰离地,害怕的浑身发抖。那两个人将娃子抓在手中,举到面前看看,“谁家这么大胆,居然敢上官道拦截,拉下去处死”接着将两个孩子向后甩去,端木睿眼看着他们腾空而起,他吓破了胆,命都不顾的冲山前,但却晚了一步,两个家伙落到另外两个人手中,同时几只长矛瞬间对准端木睿的胸口。人群一起发出惊喊,端木睿却想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他只想着怎么能从这帮恶人手中救出孩子们,至于他怎么样,一点都没有关系官道平日里百姓随便走,但却有一个规定,每逢官员出行,军队同行或者运送粮草以及信笺,百姓一律避让,否则耽误时效,全部杀头端木睿眼睛没有看指着自己的矛头,实现全部都在被抓住的两个孩子身上。没人发话,他被拧着带起,两个孩子也被拉来他身边,有人维持百姓秩序,腾出空地,打算将他们就地处死。“等下”端木睿突然大喊,“我有免死金牌住手”有士兵过来伸手,端木睿脑子飞快的转着怎么才能拖住他们,让他回家取金牌,“那金牌在我家,官爷若不嫌弃与我回去取一趟便知。”士兵没有闲工夫搭理,直接举起来大刀。“且慢”这是从这队人马中另一个士兵发出的声音,准备杀了端木睿的士兵住了手。“这是什么”那个士兵将平平抱在怀中,手里却捏着一个金球,那个金球穿着一条红线挂在平平脖子上。“这里也有”抱着安安的士兵也叫道。端木睿看着他们的反应捏了把汗,心就快跳出来似得,那两个金球,若是能救他们一命,不要也罢。“官爷,那是我孩子的东西,若你们喜欢就拿去,我家孩子尚小不懂事,误闯了官道,请官爷通融一下,饶我们一条小命,草民感激不尽”端木睿趁机说好话。那队士兵却没有搭理端木睿,几人同时看过那两颗金球后,百来人纷纷下马,将平平和安安放在前头,一队人朝着他就单腿下跪端木睿也被吓住了,但他更担心平平和安安,他趁他们下跪,对他们三人没了防备,都顾不上听他们跪下喊了什么,冲过去抱着平平安安就跑。士兵们再抬头,他们的前面什么都没有了,想着去找,但回程时间也很紧张,于是作罢,上马继续前行。离官道不远处柳城内一处宅子后的草垛后面,端木睿把平平和安安按在上面,他不停的擦汗,两个小鬼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同样拿起他们脖子里的金球,凑在眼前仔细看,上面除了繁复的花纹,确实没有别的东西,他们怎么就下跪了,还喊了他们什么为了以防万一,他将他们的两个金球收起来,起身就走,没有搭理那两个家伙。平平安安刚刚还绷着情绪,这一被丢下,不要命似得扯着嗓子开始哭喊,“爹爹别丢下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爹爹你别走”他们扯住端木睿的衣角拼命拽着。端木睿黑着脸又往前走了几步,最终停下。后面两孩子是真害怕,哭的不能换气,而且嗓子都快喊哑了。端木睿终于转身,蹲下来看着他们。他们一见爹爹这样,立刻收小了声音,只剩抽泣,但是双手却依然抓得紧,眼泪汪汪的看着端木睿,求他不要丢下他们。端木睿黑脸黑够了,问道,“今天这样危险怕么”平平安安点头,眼泪又涌出来,用力忍着不哭声,嘴巴却咧的大大的带着哭的样子。“以后还乱跑么”他继续黑着脸问。两家伙赶紧拼命摇头。端木睿一叹气,放松下来一直紧绷的神经,将他们搂在怀中,“说好了,以后不许不告诉爹爹就瞎跑,刚刚真是吓死爹爹了”两家伙一看警报解除,双双搂着端木睿的脖子嚎啕大哭,端木睿也是紧紧地搂着他们,不停的轻拍着背安抚。两人再上了轿子时,脸都是花的。“先去小河边我给他们净净脸再去蒯府。”端木睿吩咐轿夫。自从他们走散了,轿夫就停在路边没敢动,因此也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是公子”这一路平平安安很消停,即便偷偷掀开帘子看外面也不如刚才那么明目张胆。到了蒯府两人直接跑去找叔父家的小弟弟,端木睿则去了蒯飞的房间里跟他说事情。“你要回上京”蒯飞听了后觉得很突然,但是一点都不惊讶,“继续去方府吗”端木睿道,“不是,我想自己做些什么,能养得起他们,也不至于忙的不着家,方府太忙了。”“也是”蒯飞想想,“你也可以想想我家的玉石,你自己开店,我给你提供材料”这条路端木睿也不是没想过,“对这行我完全是外行,虽然条件便利,但我什么都不懂,怕是浪费了你一片好心。”蒯飞摸下巴一起费劲的想着,“那能做什么我能帮你做些什么你就直说,朋友一场别客气,要说上京玉石的关系我也是有的,若你要做这个,求别人带带你也不是不行。”端木睿跟蒯飞道谢,“我是想做老本行,上手快些,也心里有底。”蒯飞有些不赞同,“大些的府中都有账房先生,小家小户用不着请账房,端木打算如何去做商户倒是缺,但那样你又会没有多少时间。”端木睿道,“我只是有这个想法,若是有府中不能花大价钱请好的账房,一般的账房又满足不了他的需求,就可以每个月请我去做一次帐,汇总一个月的收支,比他们府中养一个账房便宜得多。”蒯飞想想不能接受,但也没有劝阻,“作为兄弟我支持你,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只是这账务方面总觉得你会白费功夫,但我还是支持你。”端木睿道了谢,直言了打算离开的日期。若是来之前他还不能彻底下定回去上京的决心,路上那么一折腾,端木睿直接下了决定,近日就离开,这里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上京还有真真,九王爷和太后都不在了,他还在犹豫什么蒯飞不知他决定做的这么仓促,再三挽留,最后只能送端木睿离开,临行前送了他一块璞玉,另外还给两个小家伙也送了两个小坠子。端木睿没有留下用午膳,聊完后道了别,抱着平平安安上了轿子。端木睿头也不回的跟在轿子外走了,随后蒯府的守卫见到了珞老板。珞老板耳朵上的那个疤成了他明显的标志,守卫不看他人,只看他耳朵,一见这耳朵马上进府里通报。这次珞老板却抬手制止了守卫的通报,他站在门前盯着端木睿离去的方向看,看了几眼皱眉,接着又像那个方向跑过去。街道这里人来人往,珞老板再街上晃了好半天,刚刚看的那个人好像就是端木先生没错,但是一下子又不见了,实在是奇怪,难道他也出现了幻觉自从九王爷给他传信说,就算找不到端木睿,也要找到他的尸体,就算找不到尸体,也要找到坟墓。这时他就默认端木睿已不在这世上,但刚才这一眼的恍惚,让他心生疑惑。既然在这里出现过,那么再蹲守几日没准会有答案出来。珞老板这才进了蒯府,与蒯老爷谈新的璞玉的事情。第二日端木睿就吩咐下人收拾家用,这三年在这里端木睿并没有置办多少东西,自从捐给战场一半的家财后,剩下一半端木睿用的很省,他得为这两个家伙将来做打算,还得考虑到真真。他得确定他有能养得起三个孩子的钱。因此这院子收拾的很快,不出一日,该打包的也都打包好了,仅仅是几床被褥几件衣服,就连平平安安的东西也不是很多,他只是定期差下人去上京采买孩子的用度,家中无人能缝制,因此也很好收拾。第三日早晨,端木睿就带着两个小鬼头和下人,坐上了雇来的车前往上京,他将免死金牌牢牢揣在怀中,担心路上万一又遇到这种事情,可以及时免除灾难。而守在蒯府门前不远处的珞老板,几日没有见到那个身影,他越来越嘀咕,最后终于忍不住进去问了蒯飞,“方府的方老板托我给上次传信的人几句口信,不知怎么联络到他”蒯飞一听,“哦,你说我朋友啊,”蒯飞留了个心眼,端木睿特别叮嘱他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他的名字或者事情,这三年他在柳城很低调,就是为了不再引起麻烦,“我朋友有事出了城,若是不急的话,不如先交给我,他回来了我再转达他。”“真是太麻烦公子了,等你朋友回来,我亲自告诉他便是。”珞老板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端倪,于是打了个马虎眼离开了蒯府。蒯飞也想着有些不确定自己拦的对不对,万一真的有事情不就耽误了,但是万一是个套子,说了不久等于卖了朋友。最后一想,即便招了,他也找不到端木睿,还是装不知道就对了。端木睿带着孩子们和下人一路走走停停,足足用了三四日才赶到上京。进城门时他很心慌,平平安安却很兴奋。他不停的摸着怀中的那块免死金牌,不知怎么就想起来很多年前,那时九王爷带着他混过永平城门的事情。不知这次要不要那么往过混,轿子里有孩子,一切必须以他们的安全为准。没想到进程门很容易,城门的守卫都没有让他们下轿查看,仅仅是看了他们几眼便放行,直到走到城门内那条小街,端木睿才彻底松了口气。他拍拍胸脯,“怎么了爹爹”安安上来关心的问。“无事,等下我们先去客栈,等家中收拾好了便接你们回去。”端木睿走之前将钥匙留给方府,同时留下的还有那把匕首,九王爷并没有收走这宅子的钥匙,上次方老板信中只简单提了一句。不知胡涯还活着没有,这次战事耗时这么久,光是征兵他就亲眼看过不下两次。端木睿将平平安安和下人阿全留在客栈,这几日他不停的出入方府。这样的生活很忙碌很累,让他想起来真真,那时他就经常带着真真住客栈,没想到现在又换成带着平平安安去客栈,不知怎么才能见到真真,既然已经回来了,不防收拾好了慢慢想办法。没用几日那宅子便收拾出来了,那宅子几年没住人,灰尘没少落,但还算坚固,没有漏雨没有坍塌,只是锁着院门的铜锁生了锈,不太好打开。他怀念的每个屋子都走了一遭,进了爹娘的房间后,那屋里地上还有那天灯笼烧出来的那团黑,除此之外不剩什么,但是他的那间房子却有些奇怪,什么都没有少,摆设也都没有动过,但床上的被子却明显的被动过。他记得临走之前被子什么的都收拾好了,但进来看这一眼,被子凌乱的瘫在床上,就像他刚起床的样子。他将爹娘和大哥的牌位摆在了侧屋,供了水果和点心,烧了香拜了三下,出门去接孩子们。平平安安一进府内有些不习惯,两人都很拘谨,“爹爹这是我们家”“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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