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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9(1 / 1)

家门口,左邵卿依然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景色。用一个“美”字根本无法形容这个地方,漫山遍野的嫩绿色夹杂着一些早春的花色,令人心旷神怡,但更吸引人的是这个地方的安静和闲适。左邵卿开始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又死过一回穿到其他世界了,还好慢慢了解到,这个村子的人虽然不常出去,但还是知道他们的大央王朝。“嘿,怎么又坐在这吹风”林苏扛着一只半大不小的野猪回来了,他是以打猎为生,偶尔也会出去捕鱼,然后用这些东西换点其他的生活用品。左邵卿冲他笑了笑,“整体呆在床上都快发霉了,出来看看风景,林大哥,你们这儿真漂亮”林苏四下看了看,觉得花还是那个花,草还是那个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啊。“漂亮吗”他怎么不觉得摇摇头,林苏便扛着猎物进了院子。从小在这里生活,他确实没觉得这地方有多好看,只是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大家也都习惯了自给自足罢了。左邵卿跟进院子,看着他利索地拿刀将野猪解剖了,将准备拿去换东西的猪肉整齐地码在一起,剩余的则装进一个簸箕里,那是他们接下来几天的荤菜来源。林苏一直是一个人过日子,内内外外的活都干的很好,以后哪个姑娘嫁给他一定有福了。“对了,林大哥,你能送我出去吗我失踪这么久,家里人该急了。”说实在的,左邵卿很喜欢这个村子里的生活,可是一想到外面的人肯定都在找自己,还有不知道陆铮是不是得到消息了。万一那个男人没找到自己以为自己死了,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林苏从忙碌中抬起头,瞅了几眼左邵卿,心有不舍,多年一个人生活突然多了一个伴,说不高兴是假的,但他也知道,这人不属于这里。“村子里的人要出去都必须等到十五,上个月我们也是十五出去,在外面呆了几天,回来的路上看到你挂在一根树枝上,就一起捡回来了。”其实当时村民们兵不同意带个陌生人回来,大概是受了祖祖辈辈的影响,村子里的人很排外,总觉得外面的人心思不纯,会给他们带来灾难。还是林苏见左邵卿年纪小又相貌俊秀,一看就不像奸恶之徒,才坚持把人带回来的。左邵卿算着日子,离下个十五还有十三天,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平时不能出去吗若是你愿意,酬劳好说。”怕林苏误会,左邵卿强调道:“我是真的有即使,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林苏拉下脸,哼了一声,“不是我不想帮,而是只有每月十五出去的那条河水才够深,才能行船。”左邵卿露出一丝失望来,但还是愧疚地道了歉:“抱歉,是我心急了。”沧州城的官道上,几匹骏马飞驰而过,路上的行人还来不及抱怨就连马屁股都看不到了。到了衙门外,马匹紧急停了下来,马背上的男人丢下马鞭跳下马,急匆匆地进了衙门,在他身后,那匹马儿精疲力竭,不支倒地,口吐白沫。衙门口的两个衙役被对方身上浓烈的煞气惊的没敢阻拦,而且看对方一身戎装,指不定是哪个军队高官,像他们这样的小咯楼一巴掌就能拍死一个。在男人身后陆续又来了几匹快马,其中一个见倒在地上的马匹叹了口气,吩咐守门的衙役好好料理了。沧州的知府这些天急的嘴角都长泡了,头发一把一把的掉,那位身份不一般的左大人在他的地界上被人追杀,生死不明,他这个知府恐怕也当到头了。可是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找了这么多天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好不容易前两天在一个渔民家找到了和左大人一同失踪的小厮,却依然没有那位大人的影子。陆铮一路闯进内堂,抓着人就问:“人呢”那人被吓到面色发白,“什么什么人”“去把你们这主事的都叫来”陆铮推开他,面色沉重地坐在主位上。衙门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将领,很快上下都得到消息了,罗小六撑着虚弱的身体出来,一见到胡渣满面的陆铮哭着就跪下了,“爷三爷他小六子没用呜呜”陆铮只觉得胸口上被插了一把利刃,疼的他窒息,他声音沙哑地说:“不准哭把事情经过说清楚”那天左邵卿出城后,陆铮回兵部安排了些事情也带着人往北疆赶,他们一路骑快马,等接到消息的时候人已经进了北疆的地界。消息传来只有一句话,可是就是这句话让陆铮整个人都震惊了,要不是认出是隐一的笔迹,他都要怀疑这是北狄人故意设下的陷进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将北疆的事情安排妥当,留下了宋汉霖等得力干将,才日行千里地赶来。一路上跑死了几匹马,终于在今天抵达了沧州,原以为这么多天应该也找到人了,没想到听着罗小六断断续续地叙述,陆铮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一旁静立的沧州官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那群黑衣人可有活捉的”罗小六并不知道这些,只能求助地看向沧州知府。“下官不知,这些事请都是都尉大人负责的。”都尉是隐一的军衔,作为镇国公府的头号隐卫出身,隐一立下的汗马功劳足以获得这项殊荣了。“他人呢”“出去找人了。”罗小六哭着回答,从他被找回来,也不过才见过隐一一面,看着疲惫不堪的男人,他甚至都不敢开口哀求什么。众人见陆铮笔直地坐在那,周身散发着寒气,胆子小的都冒出了冷汗。跟着陆铮来的一名副将朝下人吩咐了几句,然后上前说:“爷,既然一直没找到左大人肯定还活着,也许只是受了伤。”陆铮一听这话,非但没安心,反而更加着急,这沧州附近的地界几乎都找遍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真有谁救了左邵卿,在知道巨额悬赏时就应该将人送来了。很快就有下人端着饭菜进来,一行人日赶夜赶,每日只睡两个时辰,连干粮都是在马背上解决的,陆公爷吃的更是少的可怜。“爷,属下知道您着急,但也要养足精神才能更好的找人。”副将生怕陆铮继续虐待自己,赶紧搬出了最合理的理由。陆铮双眼遍布血丝,瞅了那副将一眼,差点没把人吓趴下,他起身坐到摆满饭菜的桌边,风卷残云地吃了一顿饭,然后让人安排房间,迅速淋了浴,坐到床上打坐休息。等隐一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陆铮已经收功,虽然人看起来还有些疲惫,但至少不像刚才那么狼狈了。隐一跪在地上,“属下死罪未能保护好三爷。”陆铮没有精力追究这些,“起来吧,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清楚。”这么多天,他相信隐一不可能只是在找人。“属下未能活捉刺客,但从查到的消息,行刺的黑衣人不是大央人,也不是北狄人,而是火罗国人。”“啪”陆铮捏碎了椅子的把手,“火罗国动机呢”“属下一得知是火罗国就让人给那边的探子传了消息,只是火罗国在海外,一来一回至少要一个月。”陆铮凝眉沉思,地方既然花费这么大的人力对付左邵卿,无非是和左邵卿或者跟自己有仇,如果是针对左邵卿的,可能是因为之前左邵卿上奏管制港口进出,当时查出了不少海外诸国的细作,这些人基本都死无全尸了。如果因为这个让对方恨上了左邵卿也说得通,但要派出大批杀手行刺就有些过了,这根本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杀了左邵卿又怎样,除了死去的细作对方还要赔上一批精锐的杀手。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陆铮只能往自己身上找原因了,“对方当时是行刺还是抓人”隐一想到被翻译出来的那几句话,肯定地回答:“对方有说过要抓活的。”“好真是好的很”陆铮寒着脸,站起身吩咐:“让人通知所有海商,暂停和火罗国的交易,若敢违背者,别怪本公不客气”第242章陆铮轻轻敲着桌子,连着下了几条命令,第一是停止和火罗国的贸易往来,第二是全大央范围内盘查他国奸细,第三是加强海防,所有水师立即进入备战状态。大央水师虽然才建不久,算不上精兵强将,但也要看对手是谁,火罗国是与大央贸易往来较为频繁的小国,陆铮手上有的资料并不少。隐一应诺,准备下去部署,就听陆铮继续说:“等等,将京都城郊的一万护国军调往北疆”“您是担心北疆会趁虚而入”“不是担心,而是本公怀疑这次的事情与北狄脱不了干系。”好端端的,火罗国怎么会突然要与大央为敌还是在大央和北狄的战事结束后。“属下明白了。”陆铮看向他,“事情交代好后休息一会,人本公去找”隐一顿了下,还是很认真的应下了,在陆铮没到来之前他整个人都紧绷着,如今主子到了,他总算能松口气了。陆铮走出衙门,往港口的方向去,虽然他知道方圆几十里范围内都搜遍了,可是自己没亲自找一番总是不甘心。身后的护卫安静地跟着,丝毫不敢上前打扰,陆铮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也让对他好奇的沧州百姓不敢靠近。罗小六拖着病体也非要跟着,前两天他实在下不了床就算了,竟然今天陆爷来了,他无论如何也要一起去。到了河港,进进出出的船只很多,很多百姓帮忙寻了几天没找到人就放弃了,虽然只要有出工就有工钱,但大家其实已经认定了左邵卿不可能活着。有漕帮的兄弟认出陆铮,立即带着人来见礼,顶着压力将陆铮请上船,按照他的指示一路开往出事的地点。陆铮屹立在船头,迎着冰冷的河风密切注视着河面,生怕突然看到漂浮物。“爷,这段河流都打捞过了,隐护卫吩咐大家将范围往下游扩大。”“嗯。”那护卫正是之前跟着左邵卿南下的其中一个,二十个护卫最后只剩下了八个,而这八个人每天都备受煎熬,被巨大的愧疚侵蚀着。陆铮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该领的责罚自然要领,但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到人,其他事情都可以延后。船行了半天,两岸越来越凄凉,偶尔才会经过一两个小村庄,每过一处,那护卫都会解释哪些地方仔细找过了。陆铮总是忍不住想:会不会左邵卿就在其中一家也许他只是伤的动不了,也许那家人家刚好不知道这个消息“爷,小的就是被那个村子的人救起来的,”罗小六指着一处只有十几户的村子说:“据村民说,他们发现我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并没有看到三爷。”陆铮顺着他的指示看去,然后将四周的地形观察了一遍,除了一片浅滩,这里根本没有任何会绊住人的地方。左邵卿当时身上中毒,那种毒他也知道,对性命无碍,但却会使人在三天内无法动弹,试想一下,一个在水里动弹不了的人除了运气好被冲上岸怎么可能还活着罗小六急着解释说:“三爷当时已经逼出了部分毒,虽然全身无力,但一定不会有事的”陆铮没有吭声,他当然相信左邵卿不会有事,他摸了摸跳动的胸口,坚信那个人一定在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活的好好的。在船上呆了三天,依旧没有左邵卿的消息,连罗小六都怀疑三爷是不是被吞进鱼肚子了否则怎么会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左邵卿打了个喷嚏,摸了摸被竹板固定着的小腿,也不知道他这条腿会不会被村里那赤脚大夫治歪了。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子,他甚至连消息都传递不出去,只能成天看着河面发呆,等着河水上涨。因为他出众的相貌和气质,这里的村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跑到河边偷看他几眼,然后几个人围在一起为左邵卿编造出一段又一段凄美离奇的故事。林苏每天晚上回来就会把这些故事当笑话说给他听,然后问上一句:“是不是真的”左邵卿心想:什么和姑娘私奔结果不慎坠河,什么弄大了姑娘的肚子被对方家人丢进河里,什么上京赶考遇上盗匪,宁死不屈跳河自杀,与真相相比,一个个都太平凡了。“哎”夕阳落下山头,最后一缕阳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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