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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打打闹闹了一阵,直到两人磨来蹭去不小心起了火,这才静下心来。陆铮同意改走陆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船舱都是薄薄的一层木板隔出来的,隔壁走路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因此自从上船后,两人就一直恪守规矩,不敢闹出动静来。即使两人脸皮都不薄,也不好意思让这种事情被大家听了去。“明日上岸后先在沧州停留一晚”陆铮用舌尖舔弄着左邵卿的耳根说。左邵卿顺利地接受到了某种信号,心里一阵荡漾,软软地回了一个“好”字。晚膳过后,陆铮将这个决定告知大家,众人都以他为首,自然不会反对,只有梁齐懒懒地站着问:“能弄一辆舒适一点的马车来么本官身子弱,可经受不住一路骑马颠簸。”左邵卿的目光在他高大的身材上扫荡了一遍,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此行只有他和梁齐两个文官,其他都是武将,看来接下来的路程,他得和这个不靠谱的上峰同坐一辆车了。“左郎中用如此热情的眼神看着本官,可是和本官一样的想法”梁齐冲左邵卿眨眨眼,笑得不怀好意。自从他发现全京都的青楼楚馆都禁止对官员开放,而这始作俑者正是眼前这位后,他每每见到左邵卿总要噎他几句才甘心。他的人生啊,没有了娇滴滴的美人怎么过不过在京都不准嫖妓,没说其他地方也不行吧打定主意明日上岸就偷食的梁侍郎露出一个猥亵的笑容来。左邵卿看着他一系列的表情 变化,用脚趾头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梁大人误会了,下官只是在想,这一路该安排几个人保护身子弱的您呢”“呵呵呵呵,有陆公爷和众将领在,哪还有什么危险”“这可说不定,大家总有不在一起的时候,例如,上茅房,又例如,您和美人约会的时候,这万一好事做到一半,就被歹人给那可不太好”一众粗鲁的武官哈哈大笑起来,光是想想那画面就觉得有趣极了,一个光溜溜的男人正趴在女人身上活动,突然一柄锋锐的长剑朝他刺去,男人一个翻滚,捂着命根子逃命什么的,实在太喜感了。梁齐不自然地夹紧了双腿,干咳两声,朝陆铮求救:“陆公爷,堂堂镇国公夫人如此不雅真的没关系吗”陆铮淡定地喝着茶,“本公还未曾感谢你带他上青楼见识了一番,否则他又如何知道这些”“哈,哈”左邵卿和梁齐同时讪笑出声,然后默契地闭上了嘴巴。武将们憋着笑,他们和梁齐并不陌生,双方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反倒是左邵卿,就连和陆铮关系较近的宋汉霖也不敢和他乱开玩笑,反而被众人隐隐孤立了。左邵卿对此表示很无奈,顶着镇国公夫人的头衔,大家都不敢把他当男人了,连碰个手都跟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至于么翌日清晨,一行人上了沧州,停留一天后便和老夫人分道扬镳,如果忽略老夫人那心花怒放的表情,左邵卿一定会说上几句依依惜别的话。从驿站取了马,左邵卿骑了小半天就放弃了,昨夜折腾的太过,实在不适宜骑马这种运动,他乖乖地钻进马车,一边让罗小六给他捶腿,一边和梁齐大眼瞪小眼。“嗤,身子弱就别逞能,一个文官还学武将长途骑马,这不是自找罪受么”梁齐吃着茶点凉飕飕地说道。左邵卿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这叫情趣,你一个单身汉怎么会懂”梁齐一口食物噎在喉咙里,咳了半天才恢复正常,灌下一杯水才说:“男人和男人能有什么情趣何况是陆公爷那副冷冰冰的性子,半天咯不出一个屁来。”“只有无心之人才会将感情寄托于花言巧语上,说了你也不懂。”左邵卿摇头大笑,拿了一个梨大口啃起来。梁齐擦了擦手,挪到左邵卿身边挤开罗小六,上下打量着左邵卿:“看来左郎中所谓的情趣是在床上练出来的吧,看看这双腿抖的,啧啧陆公爷的耐力一定很好”左邵卿白皙的脸色浮现出一抹红,很快又淡然地回道:“自然是比梁大人好的”他的表情太过正经,语气也很平淡,如果不是那双黑亮的目眸中还残留着昨夜的春意,恐怕梁齐都要以为他们在说的不是同一个话题。他直勾勾地盯着左邵卿,轻佻地问:“没比过你怎么知道”左邵卿唇角勾了起来,斜眼看他,“就您这娇弱的身子骨,怎么能和陆爷相提并论”罗小六在一边听的心惊胆颤,暗道:三爷您如此明目张胆地和别的男人调情真的没关系吗梁齐透过薄薄的窗帘看向外头陆铮伟岸的身姿,默默地退到原位上坐好,和战神比身子骨什么的,他又不是傻子漫长的旅途因为有了梁齐这个性格乖张的同伴,左邵卿也不觉得无聊了,两人时不时相互抨击几句,又相互奉承几句,但更多的时间还是花在他们此行的目的上。关于火药如何安置在战船上,又如何发挥出最大的效用,两人各取所长,画下了一本本草稿图,写下了一册册可行方案。第184章这天行至午后,原本艳阳高照的天气瞬间阴云密布,黑沉沉地挂在半空中。左邵卿在马车里也感觉到光线暗了下来,推开车门看了看天色,“这是要下雨了,是不是找个地方避一避”陆铮点点头,“再往前走半个时辰就有处破庙,加快速度”赶车的车夫得令,扬起马鞭重重地甩在马屁股上,呼喝一声:“驾”这个季节的雨说下就下,而且往往一下就是倾盆大雨,没等众人抵达破庙,豆大的雨点就洒落下来。左邵卿忙让罗小六取出斗笠分给骑马的武将,虽然遮挡不了多少雨水,但聊胜于无。他们带的行李不多,并没有将沉重的蓑衣带上,偶尔中途遇到下雨天,也只能委屈陆铮等人冒雨前进了。陆铮见斗笠戴好,回头嘱咐左邵卿:“雨太大,赶紧把门关好”左邵卿朝他笑了笑,听话地退回马车里。梁齐裹着一条毯子靠在墙壁上听雨,偶尔冒出一两句应景的诗句,手里捧着热茶,端的是惬意的很,看得左邵卿直翻白眼。半刻钟后,马车停了下来,左邵卿知道是地方到了,还没下车就听到陆铮在外头说:“等里头清理干净了再下来。”这些个武将侍卫们个个都是野外生存的好手,很快就将破庙整理了出来,等左邵卿进去时,里面不止生了火堆,连临时的灶台都垒好了。此时还不到饭点,大家倒是没急着做饭,而是烧了热水让淋湿的男人们梳洗换衣。左邵卿伺候陆铮也伺候惯了,利索地从包袱里取了干布巾给陆铮擦脸,然后用布巾包着陆铮湿漉漉的长发,等换完干爽的衣物后再细心地给他擦头发。两人配合默契,一个伸手,另一个就自然地给他套上袖子,一个转身,另一个就自觉地给他系上腰带,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这一系列动作让单身上路的男人们目瞪口呆,要知道上一回和陆公爷一起出门,他还是个事事亲为的大好青年,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个什么都不会的大老爷了说不羡慕是假的,像他们这样的人,出门在外也不可能带丫鬟婆子,向来习惯了自己动手,有时候即使受伤了也没有个体贴人在身边嘘寒问暖,伺候医药。看到这一幕,大家也终于明白了娶个男妻的好处。左邵卿围着陆铮忙活着,罗小六则大大方方地伺候隐一,认识隐一的人都知道他和罗小六已经算是正经的夫夫了,仅剩最闲的梁齐,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眼中露出深思的神色。“陆爷,这雨怕是一时半刻停不了,即使停了出发,天黑前也到不了下个驿站,您看要不要在这将就一夜”宋汉霖问。这条路他们不是第一次走,如果只有他们骑快马什么都好说,可是多了一辆马车,外加两个细皮嫩肉的文官,就不得不考虑速度问题了。陆铮透过破败的门墙瞥了一眼外头的雨幕,发出了个单音节:“嗯”不用他吩咐,几个侍卫默契地换上湿衣服闯入雨中,拾柴的拾柴,打猎的打猎,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左邵卿让罗小六煮了一锅姜汤,准备等那几个侍卫回来喝了去寒。罗小六虽然没下过厨,但煮姜汤还是会的,撩起袖子兴致勃勃地冲到锅前。等他不小心打翻了一整锅的姜汤后,隐一不得不上前接手,无奈且宠溺地揉着罗小六的脑袋。罗小六脸红红地低着头,默默地退回左邵卿身边寻求安慰,却被梁齐好一通嘲笑。“当小厮当到你这份上还真是失败啊”三人在狭窄的马车里共处了几天,梁齐对罗小六也有了几分了解,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看轻他。罗小六一本正经地反驳:“本奴才是三爷的书童兼管事”才不是烧火做饭的丫头以前在左家时,自有厨房做好饭菜,他们只要派人去取就好,即使要打牙祭,也有柳妈这个厨房高手在,用不上他。随着左邵卿进了镇国公府后,就更轮不到他下厨了。下雨天天黑的快,等姜汤煮好,外头已经没有一丝光亮了,丝丝凉风从四面八方灌了进来。左邵卿前有火堆,后有陆铮这个人体火炉,靠着他一点都不觉得冷,而坐在他旁边的梁齐则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他幸灾乐祸地笑问道:“梁大人感冒了不如先喝碗姜汤去去寒气”梁齐搓了搓鼻子,斜了他一眼,“本官好的很,不劳费心”左邵卿刚想开口揶揄他几句,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甚至还有时断时续的某种怪异的叫声。听着有点像幼童的叫喊,可这附近怎么可能会有小孩左邵卿自我安慰道:八成是某种动物的叫声吧。没过多久,那几个侍卫便走了进来,左邵卿一一看去,除了两大捆木柴,还有一只半大的山羊,两只野兔,都是处理干净的,只有最后一个侍卫手中倒提着一个活物,正“啊啊”的叫喊着,四肢挥舞着要下来。等他又往前走几步,火光照耀在那东西身上,左邵卿定晴一看,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这是什么”陆铮也皱着眉头盯着那东西看,沉声道:“哪弄来的”那侍卫有些尴尬,将那东西放下地上,没等他解释,那东西回头抓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然后迅速地窜到角落里,瞪着眼睛警惕地盯着众人。左邵卿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刚才他还有所怀疑,那此时暴露在火光下的东西确确实实是个人类小孩无疑。只见他身上挂着几片大大的树叶,黑乎乎的胳膊大腿露在外面,被雨水冲刷出一道道痕迹,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如杂草般盖在头上,只露出一双墨色的眼睛,如野兽般凶狠。“之前属下在抓兔子时,这小东西突然窜了出来,看他的样子,应该是长期生活在树林里的,属下看着不忍就把他带回来了。”“看他的样子只有两三岁,怎么可能独自生活在林子里会不会是林子里还有人家”左邵卿不解地问。“回三爷,属下已经寻找过了,这附近根本没有人家,而且”那侍卫炖了一下,解释道:“您看他的姿势,不管是走路还是坐着都是四肢着地,显然不是很人类生活在一起的。”左邵卿刚才就觉得这孩子处处透着诡异,跑的速度也太快了些,而且从他出现到现在,就没说过一句话。“属下曾听说过,有些被遗弃的婴儿会被山里的狼收养,他们自小和狼群生活在一起,生活习性也都与野狼无异。”仿佛是为了验证他这句话,他话音刚落,破庙后方就传来了一阵阵狼嚎声。而躲在角落里的小东西听到这声音伸长脖子也应和了一声,如果左邵卿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对不相信这声狼嚎是从一个人类小孩嘴里发出来的。“爷”那侍卫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给众人带来了麻烦,有些不安地跪在陆铮面前。陆铮瞥了他一眼,起身朝着角落走去,他每走一步,那小东西就后退一步,直到抵在墙上,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时不时伸出带着长指甲的手挥舞着。陆铮低下头盯着那小东西,四只眼睛眨也不眨地对视着,随着两人的对视,那小东西仿佛慢慢镇定了下来,也不再撂爪子了,只是已然警惕地盯着陆铮,乌黑的双眼中带着意思疑惑。“给你一个机会,你是要跟着我们还是跟着那群野兽”左邵卿扶额,暗忖:陆爷没发烧吧那小东西能听得懂才怪左邵卿拿了一块肉干走过去,蹲下身子将肉干递到那小东西面前,“要么跟着我们有肉吃”左邵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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