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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左邵卿紧张的手心冒汗,浑身冰冷,他好想,好想去牵陆铮的手,好想靠在他硬是温暖的胸膛上,用行动证明,这一世已经不一样了,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了。陆铮看出他的异状,伸手摸上他的额头,竟然摸到了冰凉的汗水,皱着眉问:“怎么回事可是感染风寒了”左邵卿按住他的手掌,从他的手心汲取温暖,他苍白着一张小脸摇摇头,“不碍事的,可能是吹多了风。”陆铮也没心情去管那些前来道谢的学子了,拉着左邵卿的胳膊将人往船舱里带,留下一众愕然的学子以及惊疑不定的曲长青。第69章杨奕这种事见多了,随意地摆摆手:“得了得了,也别谢来谢去的,拿点实惠的东西犒劳一下兄弟们比什么感谢都实在”蒋恒洲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朝杨奕拱了拱手,“晚生们皆是寒门出身,身无长物,若壮士们不嫌弃,就由晚生做东,请壮士们用一顿便饭如何”他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杨奕本来就没打算要什么回报,有免费的午餐,当然顺势就应下来了,“那行,赶紧去准备,这都到饭点了,记得多备点,咱们兄弟可不是你们这群书生,一个个猫胃似的。”蒋恒洲微笑着和他寒暄几句,然后就让人去准备午膳,虽然他们船上的吃食有限,但好在这一路上大家闲来无事,钓了不少鱼虾。船舱内,左邵卿紧紧地抱着陆铮,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虽然刚才没发现陆铮的异样,但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表明心迹,他深知,对于陆铮,任何谎言都不如真实感情有用。陆铮还是第一次见他在人后也露出这种脆弱表情,抚了抚他的长发问:“怎么了”左邵卿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没什么,乍一看到那么多神采奕奕的学子,有些紧张。”“就这样”陆铮摆明了不信,左邵卿乃是一届解元,就算遇到其他学子也应该是自信飞扬的才对。左邵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闷闷不乐地说:“怕你被人抢走了。”陆铮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将左邵卿的脑袋从胸口挖了出来,一本正经地强调:“本公可是谁都看得上的”“可是他们比我好。”左邵卿眼睛一眨,双目饱含深情地看向陆铮,传递着自己的不安。“你真是”陆铮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将嘴唇覆上他的双唇,沉声说“庸人自扰”左邵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柔软,慢慢闭上眼睛,忐忑的心情也逐渐恢复了平静。这样就够了,他该相信陆铮不是三心二意的人,他只是过不了前世那一关,担心命运最终会耍弄他,将陆铮从他身边抢走。两人嘴唇相贴了半响,谁也没有先动,直到左邵卿意识到:陆公爷不懂该不是不会吧心情不转,左邵卿内心的某些心思又冒出来了,这可是他和陆铮第一次接吻,总得留下好印象才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陆铮的嘴唇,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僵硬了片刻,然后更加大胆的含住他的嘴唇吸吮。陆铮反应慢了半拍,紧接着很快反客为主,搂着左邵卿的腰,吻上他的唇,舌头毫无章法地撬开左邵卿的牙关,挤了进去。舌头碰到舌头的那一刻,两人都舒服地溢出一声低叹,接着便是如狂风暴雨般的热吻。陆铮的热情绝不是左邵卿能想象的,他将左邵卿翻身压在身下,密集炙热的吻随即落下。牙齿磕到舌头,左邵卿疼的想呲牙,奈何整张嘴都被陆铮死死霸占着,就连舌头也被够过去旖旎缠绵。他算是体验出来了,陆公爷绝对没开过荤,这个认知让他如置云端,更加用力地抱着陆铮不撒手。人是他的,身体是他的,心也是他的,陆铮的一切都是他的直到房门被人敲响,门外传来杨奕欠扁的声音:“当家的,用膳了”两人紧密相连的唇才得以分开。陆铮眸色很深,盯着左邵卿红肿的双唇和酡红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左邵卿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胯间的肿胀。外头还有那么多人,左邵卿并不想在这里继续,他出声提醒道:“陆爷”陆铮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欲念,翻身坐起来,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左邵卿,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在他身上胡乱摸了几下,声音沙哑地说:“快点长”左邵卿好半天才明白这三个字的含义,顿时哭笑不得,感情陆爷看他太矮太瘦了下不了手么“他扭过头,神色恹恹地说:“外头多的是个子高、品貌双全的少年。”就比如那个蒋恒洲左邵卿咬牙切齿地想:这些天他顿顿吃那么多,怎么就不长肉呢陆铮将他的脸摆正,眉目间闪动着笑意,“够了,下回再敢这样别怪爷对你不客气”左邵卿也跟着笑了起来,身体贴上去问:“怎么个不客气法”陆铮一只手慢慢下滑,在他挺翘的臀部捏了捏,气息不稳地训道:“没个正经书生样”左邵卿心想:他上辈子倒是书生样十足,可惜这辈子注定做不了一个善良正直的书生了,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在陆铮面前遮遮掩掩。他可以对陆铮用点小手段权当情趣,却不会在陆铮面前伪装成多么诚实大义的人,他就是他。“起来,去用膳”陆铮将人抱起来放在地上,从衣箱里取了一件厚实的狐裘给他披上。左邵卿将凌乱的鬓角整理齐整,又去镜子里照了照,顿时不想出门了,他这副脸红嘴唇的模样,只要经过过人事的都看出是怎么回事。可是不去不行,他可不放心让陆铮单独面对蒋恒洲,但也不能就这么出去。他是赶考的举子,决不能此时就戴上一顶陆公爷娈宠的帽子,否则人还没到京都,他就能被全京都的人诅咒死。换了一套绛红色的衣袍,左邵卿又裹上狐裘,用内力将全身逼热,让整个人都呈现出病态的潮红才满意地点头。陆铮在一旁看着他折腾,觉得自己永远都明白不了书生的思维。两人一前一后地出门,等左邵卿走到甲板上,就见曲长青还在原地焦急地等他。一见到他出来,曲长青快步上千,“劭卿,你没事吧”说实话,刚才他被那个高大的男人拉走,还一去这么久,不少人都有了龌龊的猜测。后来还是曲长青说出了左邵卿的名头,用解元身份堵住了那些人的嘴。毕竟没人相信一届解元会是个以身侍人的娈宠。左邵卿拱了拱手,又捂着嘴咳嗽两声:“多谢曲兄关心,小弟只是偶感风寒,不碍事的。”曲长青见他裹的严严实实,双颊烧的发红,不疑有他地说:“那贤弟还是别出来了,回房躺着吧,为兄去给你取些饭菜来。”曲长青在他面前一直以兄长自居,态度亲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亲兄弟呢。左邵卿心知,就算是左家的亲兄弟也不比曲长青对他好,于是心生感慨。“不必了,好不容易遇上曲兄和这么多学子,不可怠慢了。”等他们走进用餐的厅房,里面已经坐满了好几桌子人,书生与草莽对立,气氛有些僵。虽说是请漕帮的好汉用膳,可实际上漕帮过来的人不多,除了杨奕和陆铮,全是之前下水过来救人的。左邵卿一眼看到主位上的那个男人,剑眉星目,薄薄却紧抿的嘴唇,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而他身边坐着杨奕和蒋恒洲,两人都规规矩矩地端坐着,只是后者坐姿端正自然,前者则不太舒服的隐忍着。左邵卿和他们共处了几日,多少也摸清了这些男人的性格,知道他们最是不愿意受拘束的。见他出现,陆铮才拿起筷子解了这一室的尴尬,“开饭”他这个态度让众多学子终于相信,左邵卿并不是那种卑贱的娈宠禁脔之流。想法一变,众人看左邵卿的目光就有些不同了,左邵卿年纪轻轻,五官精致,肌肤白皙,乍一看还有些雌雄未辩,这样的人物竟然是昌平郡的解元,这多少让大家有些不能接受。杨奕赶紧起身,热情地朝左邵卿招手,“左三爷这边坐。”之前要不是那个书生极力邀请,他也不会坐在这个座位上。同行这些天,唯一一个敢坐在当家身边的人就是这位了,至于现在坐在陆公爷身边的另一个书生,杨奕肯定,他还不知道陆铮的身份。第70章左邵卿也不推迟,就在陆铮身边坐了下来,朝蒋恒洲拱拱手:“在下左邵卿,昌平郡人,家中排行第三,还未请教这位公子名讳。”蒋恒洲面目微笑,“久仰大名,传闻昌平出了个本朝年纪最小的解元,大家都好奇的很,没想到今天有缘相见,在下蒋恒洲,崇阳郡人。”左邵卿没有错过陆铮脸上一闪而过的沉思,他适当地表现了自己的惊讶,“竟然是蒋兄,失敬失敬,说起大名,全大央的学子怕是都对蒋兄耳熟能详,尹大师的得意门生,可让小弟羡慕的紧。”好话谁都爱听,哪怕蒋恒洲听惯了这些话也态度和切了许多。“蒋恒川是你何人”陆铮突然开口沉声问道。蒋恒洲完美的笑脸顿时僵住了,他神情激动地答道:“蒋恒川乃是家兄,只是家兄早逝,不知道这位壮士是如何认识家兄的”陆铮夹了一块肉扔进左邵卿的碗里,也不回答他的话,而是冷冷说:“食不言寝不语,吃饭”左邵卿食不知味地扒着饭,心思动了起来,原来陆铮认识的是蒋恒洲的兄长,而且看他的态度,怕是还和那个蒋恒洲关系不错。这样的认知让左邵卿心里稍稍好过了点,至少,他知道陆铮不是因为看上蒋恒洲才对他特别的了。他甚至想,前世会不会是其他人意会错了,也许陆铮只是对蒋恒洲另眼相看而已,并非江澈所说的那般情根深种。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怎么止都止不住,左邵卿自我安慰道:陆公爷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人看穿心思的一定是别人胡乱编排的。蒋恒洲同样食不知味,想继续追问却不好意思,只能先将这顿饭应付过去再说。两人各怀心思用完了这餐饭,饭后,蒋恒洲欲言又止,那副迟疑的表情看得左邵卿很稀罕。他所知道的蒋恒洲不仅是本届金科状元,将来更是大央有名的御史大夫,以“大胆直言”出名,看来现在的他火候还不够啊。左邵卿站起身,状似大方地说:“看两位还有话说,小生就不打扰了,请便”蒋恒洲顿时对左邵卿的好感又增加不少,却不知道左邵卿也急着找曲长青挖他的老底,以备知己知彼。曲长青对左邵卿能主动来找自己很开心,带着他去了自己的 房间,准备好好问问他和漕帮相识的经过。曲长青的房间不大,四处塞满了行李,他有些尴尬地说:“船上空间有限,带的东西多了些。”左邵卿了然地笑笑,有条件的人家哪个不是尽可能让子孙多带点东西上京,吃穿用度,各种精心准备的贺仪,还有成箱成箱的书,就算装上一条船也不夸张。“能在此地路遇曲兄,也是咱们的缘分,当初小弟跟着家兄出行,未曾想在船上水土不服,病了一阵,这才半路停下来修养了几天。”左邵卿主动说起了自己的情况。“邵宴兄就把你一个人丢下了”曲长青语气不善地问。他曾经邀请左邵卿一起上路,却被左邵卿以“身不由己”的理由拒绝了,他也明白,左邵卿在左家势单力薄,没有话语权,只能紧跟左邵晏左右。可没想到,那位风评还不错的左大爷竟然半途丢下自己生病的弟弟,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左邵卿不在意地笑了,替左邵晏解释说:“是我主动要求留下的,当时也不知自己要修养几日,不好耽搁了大哥的前程。”曲长青无声地叹了口气,看向左邵卿的目光里多了几份怜惜,也不问他是怎么上漕帮的船了,毕竟人总有遇到麻烦的时候,没必要再在他伤口上撒盐。左邵卿和他说了会话,然后不经意地问起:“那位蒋兄真是气度不凡,也只有尹学士才教得出这样的学生来,也不知他祖籍是哪里人”曲长青知无不言,将自己了解的情况一一道来,甚至说起了很多他们在书院里的事情。“恒洲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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